结婚三周年,她把我传家龟做成了标本

结婚三周年,她把我传家龟做成了标本

字字珠玑梦如烟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舟林晚 更新时间:2025-12-17 16:50

小说《结婚三周年,她把我传家龟做成了标本》,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沈舟林晚,是作者字字珠玑梦如烟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并提出巨额索赔。”“林正雄名下所有资产,包括那栋庄园,都已被冻结查封。”“不出三天,江城,再无林家。”钟叔的汇报简洁而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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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林晚送了我一份大礼。“沈舟,你那只老乌龟养了这么久,

    也该发挥点用处了。”“我请了最好的师傅,把它做成了琥珀标本,今晚的宴会上,

    它会是最亮的星。”我看着空空如也的紫砂缸,还有那张刺眼的“标本**”收据,

    三百年的家族传承,在我手里断了。我笑了。将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轻轻放在了那张收据上。1回到家时,客厅里一片狼藉。林晚的闺蜜们刚走,

    空气里还残留着香水和红酒混合的甜腻味道。我没有理会茶几上的空酒瓶和蛋糕盒子,

    径直走向阳台。那里,空空荡dàng。那个陪伴了我二十多年,

    从爷爷手里传下来的紫砂缸,还在。但里面的“玄墨”,不见了。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攥紧,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秒。

    玄墨是我家养了三百多年的长寿龟。从我记事起,它就慢悠悠地在院子里爬,

    看着我从一个孩童长成少年,再到如今的男人。它不是宠物。它是我们沈家的镇宅之宝,

    是刻在骨子里的传承。我冲进卧室。林晚正敷着面膜,悠闲地挑选着晚上宴会要戴的珠宝。

    见我闯进来,她不满地摘下面膜。“沈舟,你发什么疯?不知道进来要敲门吗?

    ”她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和不耐,这三年来,我早已习惯。“玄墨呢?”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林晚愣了一下,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哦,你说那只老乌龟啊。

    ”她轻描淡写地拿起一条钻石项链,在脖子上比划着。“送去给手艺人做标本了,

    你不是总说它是什么宝贝吗?我让它变成真正的宝贝了。”做、成、标、本。四个字,

    像四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进我的耳朵里。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冲上了头顶。

    三百年的活物,三百年的灵性,三百年的陪伴。她竟然把它,变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

    “你……说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晚终于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但她依旧没有半点愧疚。“你那么激动干嘛?不就是一只乌龟吗?死了就死了。

    ”“我告诉你,我请的可是国内最有名的标本大师,手工费就花了六位数!

    把它封进一整块琥珀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她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

    “今晚是我们林家的家族宴会,也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我把它带过去,

    给大家开开眼,我老公家养了三百年的乌龟,多有面子。”面子?她竟然觉得这是面子?

    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以为,

    三年的婚姻,就算没有爱情,也该有点最基本的尊重。我以为,她只是娇纵,

    只是看不起我这个入赘的废物,但至少,她还有人性。现在我明白了。在她眼里,

    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都只是她用来炫耀的工具。我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时,

    心里那最后一丝温情,彻底熄灭了。“林晚。”我平静地叫着她的名字。“你知不知道,

    玄墨对我意味着什么?”“我管你意味着什么!”她不耐烦地打断我,“一只畜生而已,

    还能比我爸的生意重要?比我们林家的脸面重要?”“今晚的宴会,会有很多贵客,

    我爸能不能搭上京城来的那条线,就看今晚了。你最好别给我惹事,乖乖换上西装,

    跟我去宴会。”她从钱包里抽出一张卡,扔在梳妆台上。“这里面有二十万,

    算是补偿你的乌龟了,别再一副死了爹妈的样子,晦气。”我看着那张银行卡,笑了。

    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原来,我沈家的传承,在我妻子眼里,只值二十万。

    我没再跟她争辩一句。转身回到书房,从抽屉最深处,拿出了那份早就准备好,

    却一直不忍心拿出来的文件。回到卧室,林晚已经换好了那身昂贵的晚礼服,

    正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动人的身姿。我走过去,将那份文件,轻轻放在了梳妆台上,

    压住了那张银行卡。“沈舟,你又搞什么鬼?”林晚不悦地回头。我指了指那份文件,

    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字了。”“从今晚开始,我们,两清了。

    ”说完,我不再看她瞬间错愕的脸,转身就走。玄墨的债,林家的面子,还有这三年的屈辱。

    今晚,我会一并,跟他们算个清楚。2un林家庄园,灯火辉煌,名流云集。

    空气中弥漫着顶级香槟和精致餐点的香气,悠扬的小提琴声在宾客间流淌。林晚的父亲,

    林正雄,正满面红光地与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交谈,那人便是他口中“京城来的贵客”。

    林晚站在父亲身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享受着周围艳羡的目光。她确信,沈舟不敢不来。

    那个废物,除了依附林家,一无是处。离婚?不过是小孩子闹脾气罢了,吓唬谁呢?

    只要她稍微给个台阶,他就会摇着尾巴回来求饶。就在这时,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

    沈舟走了进来。他没有穿林晚为他准备的阿玛尼西装,只是一身简单的黑色休闲服,

    却衬得他身形挺拔,气质冷冽。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神情严肃的男人,

    看起来像是律师。林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来真的?林正雄也看到了沈舟,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沈舟,你这是什么意思?今天是什么场合,你穿成这样,

    还带两个不三不四的人来,是想丢我们林家的脸吗?”周围的宾客纷纷侧目,交头接耳,

    等着看林家女婿的笑话。沈舟没有理会林正雄的呵斥,他的目光,

    径直落在了宴会厅中央那个被红布盖着的展台上。那里,即将展示他妻子的“杰作”。

    “我来,只为三件事。”沈舟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角落。他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通知你们,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从法律上讲,我和林晚女士,再无关系。

    ”林晚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林正雄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废物!你敢!

    ”沈舟伸出第二根手指,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怒吼。“第二,我不是来跟你商量,

    只是来通知你。我的律师会处理后续所有财产分割事宜。”他顿了顿,

    扫视了一圈看热闹的宾客。“哦,对了,我入赘林家三年,身无长物,不存在任何财产纠纷。

    我净身出户。”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净身出户,这个词用在一个入赘女婿身上,

    实在是充满了讽刺。林晚的脸已经从惨白变成了铁青,她感觉自己成了全场的笑柄。“沈舟!

    你闹够了没有!赶紧给我滚!”她尖声叫道。沈舟终于将目光转向了她,那眼神,

    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第三件事。”他缓缓走向那个展台,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他移动。“我来,带我的家人回家。”他说着,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一把扯下了展台上的红布。一整块晶莹剔셔的琥珀,

    出现在众人眼前。琥珀之中,一只通体漆黑如墨的乌龟,被完美地封存在里面,四肢伸展,

    头颅微仰,仿佛还保持着生命最后一刻的姿态。在灯光的照射下,

    它背上那些古老而神秘的纹路,折射出奇异的光芒,宛如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哇!

    好漂亮!”“这就是林**说的那只三百年的老龟吗?做成标本,简直是神来之笔!

    ”宾客中发出一阵阵惊叹。林晚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得意地看着沈舟,

    仿佛在说:看,所有人都欣赏我的杰作,只有你不懂。林正雄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对京城来的那位贵客笑道:“王总,见笑了。小女一点不成器的小爱好,让您看个新鲜。

    ”那位王总推了推金丝眼镜,仔细端详着琥珀里的玄墨,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沈舟没有理会任何人的赞叹。他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冰冷的琥珀表面,

    就像在抚摸玄墨温润的龟甲。“玄墨,我来带你回家了。”他的声音很轻,

    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愧疚。然后,他抬起头,目光如刀,直刺林正雄。“林正雄。

    ”他直呼岳父的名字。“你林家,靠着我沈家的庇护,从一个小作坊发展到今天,不知感恩,

    反而辱我家人,毁我传承。”“从今天起,沈家,收回对你林家的一切扶持。”“三天之内,

    我要你林氏集团,在江城除名。”他的话,如同一颗炸雷,在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轰然炸响。

    所有人都懵了。沈家?什么沈家?这个窝囊了三年的废物女婿,在说什么胡话?

    林正雄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哈哈哈哈!沈舟,你是不是疯了?

    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哪来的什么沈家?还让我们林氏集团除名?你以为你是谁?

    天王老子吗?”林晚也尖锐地嘲讽道:“沈舟,演戏演上瘾了?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帅?

    别傻了,你就是一个靠我们林家养的废物!”沈舟没有再辩解。他只是拿出手机,

    拨了一个号码。“钟叔。”“是我。”“收网吧。”“对,林家,一个不留。”挂掉电话,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块琥elike,眼神中的悲伤被一种决绝的冰冷所取代。他转身,

    在所有人或嘲讽,或鄙夷,或困惑的目光中,带着他的律师,一步步走出了宴会厅。

    在他身后,林正雄的笑声还在回荡。但那位来自京城的王总,脸色却在瞬间变得煞白,

    他看着沈舟的背影,又看了看手机上刚刚收到的一条信息,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他顾不上跟林正雄打招呼,猛地推开人群,跌跌撞撞地追了出去。“沈……沈少!请留步!

    ”整个宴会厅,瞬间雅雀无声。3王总那一声“沈少”,像一道惊雷,劈在每个人的心头。

    林正雄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度震惊而扭曲。林晚更是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沈少?哪个沈少?江城,乃至整个江南省,只有一个家族,能让京城来的王总如此失态。

    那个盘踞江城数百年,神秘而低调,却真正掌控着此地经济命脉的——金陵沈家!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沈舟怎么可能是那个传说中的沈家的人?他明明是个父母双亡,

    靠着爷爷微薄的退休金长大的孤儿!这是林家调查得清清楚楚的!林正雄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可门外除了萧瑟的秋风,哪里还有沈舟和王总的影子。

    一股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宴会厅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刚才还言笑晏晏的宾客们,此刻都像躲避瘟疫一样,不动声色地与林正雄父女拉开了距离。

    一些嗅觉敏锐的商人,已经开始悄悄地走到角落,拿出手机,疯狂地打着电话。“喂?老张,

    赶紧!把我们和林氏集团的所有合作项目全部暂停!”“什么原因?别问了!想活命就照做!

    ”“立刻!马上!抛售所有林氏的股票,不计成本!”恐慌,在无声中蔓延。

    林晚的手机也在这时疯狂地响了起来。是她的闺蜜群。“晚晚,你老公……到底什么来头?

    ”“刚才那个是京城汇通集团的王总吧?他竟然对你老公那么恭敬?”“天啊,

    林氏集团的股票开始跳水了!就在刚才,跌停了!”“我的天,有神秘资金在疯狂做空林氏,

    这是要把它往死里整啊!”一条条信息,像一把把尖刀,扎得林晚眼前发黑。她抓着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爸……”她颤抖着声音望向林正雄。

    林正雄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一言不发,抓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他轻易不敢动用的号码。那是他通过层层关系,才搭上的沈家外围管事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喂,是周管事吗?我是林正雄,林氏的林正雄啊!

    ”林正雄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和惶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漠而不耐烦的声音。“林正雄?

    我们沈家不认识你这种东西。”“不不不,周管事,您听我解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林家一直对沈家忠心耿耿啊!”“忠心耿耿?”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嘲讽,

    “你们把我们沈家未来的继承人,当成废物女婿一样羞辱了三年,还杀了我沈家的镇宅灵兽,

    做成标本拿来炫耀,这就是你们的忠心耿耿?

    ”继承人……镇宅灵兽……林正雄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手里的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终于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沈舟,

    真的是那个沈家的人!而那只被他们看不起,被女儿随意杀害的老乌龟,根本不是什么宠物,

    而是沈家的象征!他们林家,闯下了弥天大祸!“爸!到底怎么回事啊!”林晚冲过来,

    抓着他的胳膊,急得快要哭了。“完了……”林正雄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上,

    嘴里反复念叨着。“我们林家……完了……”恐慌彻底击溃了林晚的理智,她尖叫起来。

    “不!我不信!他就是个废物!他怎么可能是沈家的人!我不信!”她疯了一样冲出宴会厅,

    开上自己的保时捷,朝着沈舟那个破旧的出租屋方向疾驰而去。她要去问个清楚!

    她要去揭穿沈舟的谎言!他一定是在演戏,一定是请了演员来配合他!对,一定是这样!

    然而,当她带着最后一丝希望赶到那栋破旧的居民楼下时,她彻底绝望了。楼下,

    一排望不到头的黑色劳斯莱斯,正静静地停在路边,每一辆车的车牌,

    都是令人望而生畏的“江A·S”开头。一个穿着中山装,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者,

    正恭敬地站在楼道口,仿佛在等待君王的降临。那是沈家的总管家,钟叔。一个跺跺脚,

    就能让整个江城抖三抖的传奇人物。林晚曾经在最顶级的财经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此刻,

    这位传奇人物,正对着从楼道里走出的沈舟,深深地鞠下了一躬。“少爷,您受苦了。

    ”4.钟叔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沈舟扶起他,

    神情已经恢复了古井无波的平静。“钟叔,辛苦你了。”“不辛苦。”钟叔直起身,

    看着沈舟,老眼中满是心疼,“老爷子三年前让您入世修行,磨练心性,

    却没想到让您在林家受了这等委屈。是我们疏忽了。”沈舟摇了摇头,目光投向远方的夜空。

    “这是我的劫数,也是玄墨的劫数。只是,代价太大了。”他的声音里,

    透着一股化不开的悲凉。钟叔叹了口气,从身后下属手中接过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递给沈舟。

    “少爷,玄墨的……标本,王总已经派人送过来了。他说他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

    希望您能原谅。”沈舟接过盒子,指尖在冰凉的木盒上轻轻摩挲。他没有打开。他不敢。

    “林家,处理得怎么样了?”他换了个话题,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钟叔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回少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全面收网。

    林氏集团所有银行信贷渠道已被切断,股市上,我们已经控盘超过百分之七十,

    随时可以让他们破产清算。”“所有与林氏有合作的企业,已经全部单方面终止合同,

    并提出巨额索赔。”“林正雄名下所有资产,包括那栋庄园,都已被冻结查封。

    ”“不出三天,江城,再无林家。”钟叔的汇报简洁而高效,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

    敲击在不远处阴影里的林晚心上。她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原来,

    那不是演戏。原来,他一句话,真的可以决定一个家族的生死。原来,她嘲笑了三年的废物,

    才是真正站在云端之上的人。而她,一个自以为是的跳梁小丑,亲手将自己的锦绣前程,

    连同整个家族的命运,一起推进了万丈深淵。“做得很好。”沈舟淡淡地说道,

    “让他们从云端跌落,让他们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是。”钟叔躬身领命,

    “那……林晚**,如何处置?”听到自己的名字,林晚的心跳几乎停止了。

    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被发现。沈舟沉默了。月光下,

    他的侧脸显得格外清冷,也格外……陌生。林晚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沈舟。三年来,

    他总是温和的,顺从的,甚至是卑微的。他会为她准备好早餐,会在她晚归时留一盏灯,

    会在她无理取闹时默默忍受。她以为那就是他的全部。她从未想过,在这副温和的面具之下,

    隐藏着如此恐怖的力量和决绝的狠厉。“她……”沈舟终于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不必刻意针对她。”“让她和林家一起,自生自灭吧。”自生自-灭。这四个字,

    比任何恶毒的报复,都让林晚感到绝望。这意味着,在他心里,

    她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连让他多看一眼,多费一丝心神的资格,都没有了。“是,

    少爷。”钟叔再次躬身。“少爷,车已经备好,我们回金麟湾吧。老爷子和夫人都很想您。

    ”“嗯。”沈舟点了点头,抱着那个紫檀木盒,

    走向了那辆牌照为“江A·S88888”的劳斯莱斯幻影。从始至终,

    他都没有朝林晚藏身的方向看一眼。仿佛那里,只是一团无意义的空气。车队缓缓启动,

    悄无声息地汇入车流,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直到那最后一抹尾灯也看不见,

    林晚才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气一样,沿着树干缓缓滑落在地。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她哭的不是即将失去的荣华富贵,不是家族的覆灭。她哭的是,

    她亲手打碎了一件她从未真正看清过的,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悔恨的泪水,混合着尘土,

    在她精致的妆容上,冲刷出两道狼狈的痕迹。5金麟湾,沈家祖宅。

    这里不是江城任何地图上会标注的地方,它坐落在城市龙脉的源头,占地数百亩,亭台楼阁,

    古木参天,宛如一座与世隔绝的皇家园林。沈舟回来了。当他踏入大门的那一刻,

    所有佣人、护卫,齐刷刷地躬身行礼。“恭迎少爷回家!”声音整齐划一,响彻云霄。

    沈舟的父母,沈天雄和苏婉,早已等在了主厅门口。看到儿子清瘦的身影,

    苏婉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小舟!”她快步上前,一把抱住沈舟,“你这孩子,瘦了,

    也黑了,在外面受苦了。”沈舟感受着母亲怀抱的温暖,心中那块坚冰,终于融化了一角。

    “妈,我没事。”沈天雄走了过来,他是一个不怒自威的男人,此刻看着儿子,

    眼神中也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回来就好。”他拍了拍沈舟的肩膀,千言万语,

    最终只化为这四个字。他的目光,落在了沈舟怀里抱着的那个紫檀木盒上。

    沈天雄的脸色沉了下来。“玄墨……”沈舟点了点头,声音艰涩:“爸,对不起,

    我没能保护好它。”沈天雄长叹一声:“痴儿,这不是你的错。这是我们沈家的劫,

    也是它的命。”他带着沈舟,穿过重重庭院,来到了一座古老的祠堂前。祠堂内,

    供奉着沈家历代先祖的牌位。而在所有牌位的最上方,悬挂着一幅画。画上,

    是一只与玄墨一模一样的巨龟,它驮着一座仙山,在云海中遨游。“我沈家一脉,

    自古便是玄武的守护者。”沈天雄的声音变得庄严肃穆,“玄墨,并非凡物,

    它是我族气运所系的灵兽。它的龟甲,刻有天机,能预知祸福,趋吉避凶。”“三百年前,

    它为护我沈家先祖,硬抗天劫,灵智受损,才变成了如今这般大小。先祖有训,沈家后人,

    需世代供奉,直至它灵智恢复,重归天位。”沈舟静静地听着,这些家族秘辛,

    他从小便耳熟能详。正因如此,他才更觉心痛如绞。“林家小女,无知无畏,犯下滔天大罪,

    已是取死之道。”沈天雄的语气变得冰冷,“你做得对,对于敢挑衅我沈家威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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