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扮男装,只为逃离他

我女扮男装,只为逃离他

可乐肯定能 著

知名网文写手“可乐肯定能”的连载佳作《我女扮男装,只为逃离他》是您闲暇时光的必备之选,江婉婷谢辞江文海 是文里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那不如,我请几位证人上殿,我们当面对质,如何?”我没等他回答,便对着殿外高声喊道。“李朔!”“末将在!”我的副将李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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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北境大捷,我率三万铁骑踏着落日余晖回京。百姓夹道欢呼,高喊着“少年将军”。

    我一身银甲,身下是追风的战马,身后是浴血的兄弟。这是我拿命换来的荣光。

    也是我逃离那个家的唯一筹码。马蹄踏在京城坚硬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

    我目不斜视,直奔宫门。养父谢老将军已在宫门外等候,他花白的头发在风中微动,

    眼眶泛红。“好小子,平安回来了!”他重重拍着我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我胸口的束带勒得更紧。我闷哼一声,忍住了。“父亲,孩儿不辱使命。

    ”父子相见,还未多言,一个娇柔的身影忽然从旁边冲了出来。“谢辞哥哥!”是江婉婷。

    我那个名义上的庶妹,原生家庭的“二**”。她今日穿了一身桃花粉的罗裙,

    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与这肃杀的归程格格不入。我勒住缰绳,战马不安地刨了刨蹄子。

    “有事?”我的声音冷淡,常年征战,早已磨平了所有不必要的感情。

    江婉婷的眼圈瞬间就红了,泫然欲泣。“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婉婷好想你。”她说着,

    竟不顾礼节,直直向我的战马扑来。我眉头紧皱,侧身一避。她却像是算准了我的动作,

    脚下一崴,整个人朝我怀里倒来。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扑面而来,我胃里一阵翻涌。

    我下意识伸手将她推开。力道不大,只是想隔开距离。

    “啊——”江婉婷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向后跌倒在地。她身上的粉色罗裙,

    竟被她自己猛地一撕,露出了雪白的香肩。

    “谢辞哥哥……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对我!”她趴在地上,

    哭得肝肠寸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周围的百姓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惊愕,怀疑,鄙夷。我心中冷笑。好一出大戏。

    还没等我开口,一个威严又带着怒气的男声响起。“住手!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三皇子李承泽,身穿蟒袍,带着一队禁军,从人群后方走了出来。

    他看都没看地上的江婉婷,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我。“谢辞,你身为朝廷命官,当街强辱女子,

    败坏纲纪,你可知罪?”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禁军瞬间上前,

    明晃晃的刀枪将我团团围住。我身后的三万铁骑瞬间骚动起来,兵器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的副将李朔策马来到我身边,低声问。“将军?”我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我看着一脸正气的三皇子,又看了看地上哭得更凶的江婉婷。我知道,他们谋划已久。

    这场专门为我准备的“欢迎仪式”,终于开场了。2“三皇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身上的盔甲发出冰冷的碰撞声。“我何时强辱了她?

    ”三皇子冷哼一声。“众目睽睽之下,你还想狡辩?江二**衣衫不整倒在地上,

    不是你做的,难道是她自己摔的?”江婉婷配合地哭诉:“三皇子殿下,求您为婉婷做主啊!

    我只是……只是许久未见兄长,想上前问候一声,

    谁知兄长他……他竟对我动手动脚……”她说到这里,泣不成声,仿佛羞愤欲死。

    周围的百姓开始窃窃私语。“天啊,少年将军怎么会是这种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亏我还那么崇拜他。”“江家二**多可怜啊,这清白还要不要了。

    ”这些话像一根根无形的针,扎向我。但我不在乎。比这更难听的话,我从小听到大。

    我只看着三皇子。“殿下仅凭她一面之词,就要定我的罪?”“谢辞,

    你不要仗着自己有军功就目中无人!”三皇子厉声喝道,“来人,将谢辞拿下,押入天牢,

    听候发落!”禁军持刀上前。“谁敢!”李朔和身后的将士们齐齐拔刀,与禁军对峙。

    空气瞬间凝固,杀气弥漫。老将军挡在我身前,须发皆张。“三皇子!我儿刚刚得胜归来,

    未曾面圣,你无凭无据就要将他下狱,是何道理!”“谢老将军,本皇子是按律法办事。

    ”三皇子皮笑肉不笑,“还是说,谢将军想带着你的兵,在这京城造反不成?

    ”好大一顶帽子。削我兵权,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我拉住激动的父亲,对他摇了摇头。然后,

    我看向三皇子。“三皇子想让我认罪,可以。”“但总要给我一个自辩的机会。

    ”“此地人多口杂,不如,我们去金銮殿,当着陛下的面,说个清楚明白。

    ”三-皇子眼神一闪,似乎没想到我如此冷静。他要的就是把事情闹大,

    好让父皇不得不处理我。“好!本皇子就给你这个机会!看你到了陛下面前,还如何狡辩!

    ”他一甩袖子。“走!我们上殿面君!”去金銮殿的路上,江婉婷被宫女“搀扶”着,

    跟在三皇子身后,不时用怨毒又得意的眼神瞥我一眼。我视若无睹。我只是在想,

    那个视我为草芥的家,是不是也在等着这一刻。等着我身败名裂,被剥去所有军功和荣耀。

    然后像一条狗一样,被他们拖回去。放干我的血,敲碎我的骨。去救他们那个宝贝儿子。

    我的手,按住了腰间的剑柄。绝不。我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3金銮殿上,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皇帝李彻高坐龙椅,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一身戎装,未曾卸甲。三皇子李承泽站在一旁,慷慨陈词,

    将我描述成一个仗着军功便无法无天的狂徒。江婉婷跪在另一侧,

    哭哭啼啼地重复着她被“**”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说得惟妙惟肖,仿佛亲身经历。

    “……求陛下为臣女做主!臣女的清白……臣女的清白全毁了!”她说完,便以头抢地,

    一副要寻死的样子。立刻有宫人上前拦住。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看我的眼神各不相同。

    有鄙夷,有惋惜,有幸灾乐祸。我那位年迈的养父,谢老将军,跪在我身旁,老泪纵横。

    “陛下!我儿谢辞的品性,老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他绝不是那等卑劣之徒!其中必有误会,

    必有奸人陷害啊!”三皇子立刻反驳。“谢老将军,人证物证俱在,您这是想包庇吗?

    还是说,将军府功高震主,已经不把皇家律法放在眼里了?”“你!”老将军气得浑身发抖。

    皇帝终于开口了,声音平淡无波。“谢辞,你有什么话要说?”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充满了帝王的审视与权衡。他不在乎真相。他只在乎,

    这件事能给他的统治带来什么好处。一个手握重兵、功高盖主的将军,出了这样的丑闻,

    对他而言,是件好事。“回陛下,臣无话可说。”我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三皇子和江婉婷的脸上,都露出了胜利的微笑。老将军更是急得快要昏厥过去。“辞儿!

    你……”我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我转向三皇子。“三皇子殿下,

    你说我强辱江婉婷,可有证据?”“证据?”三皇子冷笑,“她撕裂的衣衫,她身上的伤痕,

    还有这满街百姓的眼睛,不都是证据吗?”“好。”我点点头,“既然如此,

    为了证明我的‘罪行’,也为了还江二**一个‘公道’,臣,请求当庭验身。”“验身?

    ”三皇-子一愣。江婉婷的哭声也停了,她不解地看着我。我没有理会他们,

    而是对着龙椅上的皇帝,一字一句地说道。“请陛下,准许臣,当庭验明正身!

    ”皇帝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似乎来了兴趣。“准。”一个字,决定了我的命运。

    也决定了他们的结局。我缓缓站起身。在满朝文武震惊的注视下,我抬起手,

    解开了胸前冰冷的盔甲。“哐当”一声。沉重的甲胄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看着我,想看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江婉婷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三皇子的眉头也紧紧皱起。我脱去外袍,只剩下一件白色的中衣。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伸手,抓住了我的衣襟。用力一撕。“刺啦——”4布帛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金銮殿里,

    显得格外刺耳。中衣被我从中间撕开。露出的,不是少年将军结实的胸膛。而是一层又一层,

    缠得死紧的白色束胸布。那布条因为常年捆绑和汗水浸透,已经泛黄,边缘磨损得厉害。

    上面甚至还带着斑斑血迹,是我在战场上受伤时渗出的。我没有停下。

    我开始一圈一圈地解开那长得仿佛没有尽头的束胸布。一圈。两圈。三圈。随着布条的散落,

    我胸前的轮廓,逐渐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那不是男子的平坦。而是属于一个女人的,

    被压抑了十八年的曲线。虽然因为长期的束缚而有些变形,但那毫无疑问,是女儿身。

    整个金銮殿,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鬼怪。三皇子李承泽的脸,

    瞬间从胜券在握的红色,变成了惊骇的惨白。江婉婷更是瘫软在地,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我那白发苍苍的养父,谢老将军,

    也是一脸震惊,他看着我,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知道,我伤了他的心。

    他一直以为,他有了一个可以继承他衣钵的儿子。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解开最后一圈束胸布,我将它扔在地上。长久被压迫的胸口终于得到了解放,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肺部传来一阵刺痛。然后,我抬起头,赤着上身,

    坦然地面对着龙椅上的皇帝,面对着满朝文武。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

    “陛下,三皇子,各位大人。”“现在,请你们看清楚。”我挺直了脊背,

    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疤在烛光下显得有些狰狞。那是北境的风霜,是敌人的刀剑,

    是我为这个国家流血的证明。“我,谢辞,是个女人。”“敢问三皇子殿下。

    ”我将目光转向早已呆若木鸡的李承泽。“一个女人,如何去强辱另一个女人?

    ”“你口口声声说我败坏纲纪,如今,这又做何解释?”我的质问,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李承泽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的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完了。构陷朝廷一品军侯,还是用如此荒唐的理由。

    这个罪名,足以让他所有的前途都化为泡影。我没有看他,而是转向了江婉婷。

    她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抖得像筛糠。“江二**。”我冷冷地开口。“现在,你还觉得,

    是我辱了你的清白吗?”“我……我……”她语无伦次,眼中充满了绝望。我一步一步,

    向她走去。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地上的影子仿佛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你说,

    我撕了你的衣服,对你动手动脚。”“那么,我是不是也该让你尝尝,真正的绝望,

    是什么滋味?”我的手,伸向了她。她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

    却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声音,从殿外响起。“住手!孽障!还不快住手!

    ”5两个身影匆匆从殿外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锦袍的中年男人,

    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怒容。他身后跟着一个面色憔弱的妇人,泪眼婆娑,

    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是他们。我的亲生父亲,江文海。我的亲生母亲,柳氏。

    他们来了。在我最不需要他们的时候,以一种救世主的姿态,闯了进来。江文海冲到我面前,

    看也不看地上的江婉婷,扬手就想给我一巴掌。我偏头躲过。常年征战的本能,

    让我不会被任何人轻易打到。“孽障!你还敢躲!”江文海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一个女儿家,抛头露面,混迹军营,还当众……当众脱衣,

    简直是丢尽了我江家的脸!”他说话间,眼神却不住地往龙椅上瞟。我心中冷笑。丢他的脸?

    他怕的,是我的行为会牵连到他,影响他的仕途。“江大人。”我冷冷地开口,

    连一声“父亲”都懒得叫,“我姓谢,不姓江。我丢的,是将军府的脸,与你江家何干?

    ”“你!”江文海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此时,柳氏扑了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辞儿,我的辞儿,你怎么这么傻啊!你快把衣服穿上,快穿上啊!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想用自己的外衫裹住我。她的手触碰到我冰冷的皮肤,

    和那些狰狞的伤疤。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这一刻,她的心疼不似作假。但也仅仅是这一刻。

    我没有动,任由她抱着我哭。我只是看着她,想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真正的母爱。

    但没有。她的心疼里,夹杂着更多的恐惧和算计。她怕我这副“残破”的身子,

    会影响到“药效”。毕竟,一个健康的药引,才能救她那个宝贝儿子的命。“够了。

    ”龙椅上,皇帝终于再次开口。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但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真是……一出好戏啊。”他缓缓说道。

    他的目光在我、江家夫妇、三皇子和江婉婷之间来回扫视。“谢辞,你既是女儿身,

    为何要女扮男装,欺君罔上?”来了。这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是个人行为。往大了说,就是整个将军府的图谋不轨。老将军立刻跪下磕头。

    “陛下!此事皆是老臣一人的主意!与谢辞无关啊!”“当年犬子走失,老臣寻回的,

    其实是辞儿。老臣见她聪慧,根骨奇佳,一时糊涂,便让她顶替了犬子的身份,

    将她当做男儿来养。求陛下降罪于老臣一人!”他将所有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我心中一暖,也有一痛。我不能连累他。“陛下。”我开口,声音平静,“此事与家父无关,

    是我一人的决定。”江文海立刻抓住了机会。“陛下!小女年幼无知,行事荒唐,

    都是臣管教不严之过!臣恳请陛下,将她交由臣带回家中,严加管教,从此闭门思过,

    绝不再让她踏出家门半步!”他说得冠冕堂皇。“回家管教”是假。把我绑回去当“药”,

    才是真。三皇子也反应了过来,立刻附和道。“父皇,谢辞虽有欺君之罪,

    但念其北境大捷有功,不如功过相抵。正如江大人所言,她既是女儿身,

    就不该再担任将军之职。收回她的兵权,让她回归江家,也算是全了父女之情,

    彰显了父皇的仁德。”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一个想要我的命,

    一个想要我的兵权。目的不同,却在此刻达成了诡异的统一。他们以为,我已经走投无路。

    一个被揭穿身份的女人,一个犯了欺君之罪的将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笑了。笑得胸口那些未愈合的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回家?

    ”我看着江文海,一字一句地问。“回哪个家?”“是那个从我一出生,就算计着我的骨血,

    要把我做成‘活体药引’的家吗?”6我的话,像一颗惊雷,在金銮殿内炸响。

    江文海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柳氏也停止了哭泣,惊恐地看着我。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江文海厉声呵斥,声音却在发抖。“我胡说?”我笑意更冷,

    “那不如,我请几位证人上殿,我们当面对质,如何?”我没等他回答,

    便对着殿外高声喊道。“李朔!”“末将在!”我的副将李朔,一身甲胄,手持一份卷宗,

    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一进殿,

    看到江文海,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江文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

    而是死灰。“王太医。”我看着那位老者,声音平静,“别来无恙。

    ”王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罪臣……罪臣参见陛下!

    ”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王太医,你不是告老还乡了吗?怎么会和谢将军在一起?

    ”王太医不敢抬头,声音颤抖着说:“罪臣……罪臣是……是被谢将军‘请’回来的。

    ”三皇子见势不妙,立刻出声。“父皇,这来历不明之人,怎可轻信其言!

    谢辞分明是想混淆视听,脱卸欺君之罪!”“哦?”我转向他,“三皇子这么着急做什么?

    是怕他说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吗?”“一派胡言!”我不再理他,

    而是将目光重新投向王太医。“王太医,十八年前,江府刚出生的嫡女,和体弱多病的庶子,

    生辰八字被批为‘天选药引’和‘续命之人’,此事,你可还记得?”王太医的身体一僵,

    头埋得更低了。“江大人为了救他那个宝贝儿子,听信妖僧之言,

    要用亲生女儿的骨血做药引。这件事,你身为当时的知情人,也是帮凶,没错吧?

    ”“我……我没有……”王太医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没有?”我冷笑一声,

    从李朔手中拿过卷宗,展开在众人面前。“这是你当年亲手写的药方,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

    需取‘同胞血亲之心头血三钱,辅以七七四十九种珍奇药材,方可为江小公子续命’。

    这上面的字迹,你不会不认得吧?”“还有这封信,是江大人写给你的,信中说‘事成之后,

    黄金千两,保你后半生无忧’。这些,你都想抵赖吗?”每一件证据,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江文海和王太医的心上。王太医终于崩溃了,他猛地磕头,声泪俱下。“陛下饶命!

    陛下饶命啊!都是江文海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全家!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他为了活命,将所有事情都推到了江文海身上。江文海瘫倒在地,面如金纸。

    “你……你血口喷人!”“我血口喷人?”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我再问你,当年我母亲不忍,拼死将我送出府,托付给谢家。你为何对外宣称,

    江家嫡女体弱夭折?你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我,等着我长大成人,‘药效’最好的时候,

    再将我抓回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三皇子做了什么交易吗?”我猛地转向李承泽。

    “三皇子许诺你,只要扳倒我,削了将军府的兵权,他就帮你寻来天山雪莲,

    当做给我那个‘弟弟’的药引!而你的女儿江婉婷,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成为三皇子妃!

    ”“你们一个图权,一个图命,还有一个图荣华富贵,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我的声音响彻大殿,揭露了他们之间肮脏的交易。三皇子李承泽的脸,已经毫无血色。

    他指着我,手指颤抖。“你……你这是污蔑!是**裸的污蔑!”7“污蔑?

    ”我从卷宗里抽出另一封信,扔到他面前。“那请三皇子解释一下,

    这封你写给江文海的亲笔信,又是什么?”信纸飘飘荡荡,落在李承泽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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