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偏心公公赠房后,我让他自食恶果周浩周斌刘莉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全给了他?他周斌为这个家做过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周斌懒洋洋的声音:“哥,你这话说的,爸妈……
老公接到一个电话,手里的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你说什么?
爸把两套房都过户给弟弟了?”他对着电话那头怒吼。我老公当场就炸了,
冲着他爸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儿子吗?”我看着他气到发抖的背影,默默倒了一杯热茶,
递到他手里。他一把推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得下去!”我笑了笑,扶着他坐下,
然后当着全家人的面,拨通了公公的电话,开了免提……01客厅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每一粒尘埃都浸透着周浩的怒火和绝望。他手里的电话还没挂断,
手机外壳被他捏得咯吱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盘踞的虬龙。电话那头,
我那亲爱的小叔子周斌,正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什么。周浩的胸膛剧烈起伏,
眼睛赤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凭什么!”他对着电话咆哮,唾沫星子都喷了出来。
“我结婚买房的时候,你们说没钱,我妈把她的嫁妆镯子都给了我凑首付,现在呢?两套房!
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全给了他?他周斌为这个家做过什么?”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然后传来周斌懒洋洋的声音:“哥,你这话说的,爸妈乐意,你管得着吗?再说了,
你现在不是过得挺好吗?城里的大房子,年薪几十万,补贴一下家里怎么了?”“补贴?
那是两套房!不是两棵白菜!”周浩的声音已经嘶哑。我看着他气到发抖的背影,
那曾经为我撑起一片天的宽阔肩膀,此刻却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心,
像是被一只粗糙的手狠狠揪了一下。我没说话,转身走进厨房,
从橱柜里拿出他最喜欢的那个青瓷茶杯,泡上一杯滚烫的龙井。茶香袅袅,
试图驱散这满屋的火药味。我端着茶,走到他身边,轻轻递过去。“喝口水,润润嗓子。
”我的声音很平静。周浩猛地转过身,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他一把挥开我的手。“哐!”滚烫的茶水泼了我一手,手背立刻红了一片,**辣地疼。
青瓷茶杯掉在地上,没有像刚才的饭碗那样粉身碎骨,只是在昂贵的地板上翻滚了几圈,
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喝得下去!”他低吼,
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不解,“林舒,那是两套房!是我们爸妈的房子!现在全没了!
你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还是不是这个家的人?”我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我没有理会手背上的疼痛,只是弯腰,慢慢捡起那只侥幸存活的茶杯,
将它稳稳地放在茶几上。然后,我扶着他因为愤怒而僵硬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
他的身体很沉,像一块灌满了铅的铁。我从他几乎要捏碎的手机里,
拿过了那部还在通话中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按下了免提键。我能听到电话那头,
我那个贪婪的妯娌刘莉尖酸的笑声:“哎呦,大哥跟嫂子吵起来了?我就说嘛,
大哥就是娶了嫂子才变得这么斤斤计较的。”周浩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又要起身。
我按住他,对着手机,用一种前所未有、清晰而冷漠的语调开口。“爸,房归谁,
养老就归谁,您可别老糊涂了。”一句话,电话那头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想象出电话那头,我那偏心到骨子里的公公周建国,此刻是怎样一副错愕的表情。
几秒钟后,暴怒的咆哮声从听筒里炸开,尖锐得刺痛耳膜。“林舒!你这个毒妇!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我周家的事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吗?周浩!你听听!
你听听你娶的好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没理会他的咆哮,只是静静地看着周浩。
周浩被我一句话点醒了,但父亲的咒骂又像一把重锤砸在他心上。他夹在中间,
脸色由红转青,由青转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电话那头,
妯娌刘莉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嫂子就是精明,算盘打得真响,不像我们家周斌,
只知道心疼爸妈,想着怎么让二老过好日子。爸,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
有的人还不知道会不会管呢。”我没再给他们表演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周浩沉重的呼吸声。我看着他痛苦纠结的脸,缓缓开口。
“现在生气有用吗?”他茫然地抬头看我。“把我们的东西拿回来,才有用。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钉子,钉进了他的心里。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婆婆。
我接起,开了免提。“小舒啊,”婆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软和,带着讨好,
“你爸他就是那个臭脾气,你别往心里去。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什么。你放心,
以后我们肯定一碗水端平,不会让你们吃亏的。”我听着这套重复了无数遍的说辞,
只觉得讽刺。“妈,水已经泼了。”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告诉她。“现在说端平,
碗里还有水吗?”02周末一大早,门铃就被按得震天响,仿佛要拆了我的家。不用看猫眼,
我就知道是谁来了。周浩脸色紧绷,想去开门,被我拦下了。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才走过去打开门。门外,
公公周建国、婆婆,还有小叔子周斌、妯娌刘莉,一家四口,整整齐齐,
像一支前来讨伐的军队。公公的脸黑得像锅底,一进门,就用手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横飞。
“林舒!你这个搅家精!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被你这么挑拨离间!
我们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婆婆在一旁抹着眼泪,唉声叹气:“小舒,
你怎么能说出那种话,你爸要知道得多伤心啊。”刘莉则挽着周斌的胳膊,
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眼神轻蔑地在我家这套一百五十平的房子里扫来扫去,
像是在巡视自己的战利品。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转身从书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和笔,
放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爸,既然来了,我们就把养老协议签了吧。
”我平静地看着他,声音平稳得没有波澜。“白纸黑字写清楚,以后谁负责养老,
谁负责出钱,免得以后说不清楚,伤了和气。”我的话让客厅里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周建国大概从没想过,我会把这件事直接摆在台面上,还准备好了“道具”。
他的脸憋成了酱紫色,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你……你……”妯娌刘莉第一个跳了出来,
嗓音尖利得像指甲划过玻璃。“签什么协议!我们不签!爸妈养大我们不容易,
给他们养老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嫂子你这么算计,良心不会痛吗?”她顿了顿,眼珠子一转,
计上心来。“再说了,大哥家房子这么大,爸妈就应该住你们这儿!我们那小房子,
哪住得下!”我笑了。“可以啊。”我点点头,笑容温和得像个慈善家,“欢迎爸妈来住。
按照市面行情,这个地段,这么大的主卧,一个月房租五千,不过分吧?
水电燃气物业费另算,伙食费呢,按人头,一个人一个月两千,总共四千。
我们丑话说在前面,亲兄弟,明算账。”“你抢钱啊!”刘莉尖叫起来。“怎么是抢钱呢?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你们拿了两套市值几百万的房子,
我们只是收一点爸妈的居住成本,这很公平。难道你们想让爸妈白吃白住,还要我们倒贴?
那这两套房子的意义何在?不就是为了给你们这对孝顺的儿子儿媳减轻负担吗?
”“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公公周建国捂着胸口,身子晃了晃,
一副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我……我要被你气出心脏病了……”婆婆赶紧扶住他,
哭天抢地:“老头子,你可不能有事啊!”场面一度混乱。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周浩,
终于站了出来。他高大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像一堵墙。“爸!是你们先把事情做绝的!
”他的声音因为压抑而显得格外低沉,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那两套房,
一套是您单位分的,另一套的首付,当年是不是我拿了十万块钱给您的!”提到首付,
公公的脸色瞬间一变。他眼神躲闪,随即矢口否认。“胡说八道!那钱是你孝敬我的!
什么借!我没跟你借过钱!”“孝敬?”周浩气笑了,“我刚工作两年,全部积蓄就十万,
我老婆林舒的父母为了我们结婚买房,把自己的养老本都掏出来了,我拿什么孝敬你?
我那是借给你周转,你说等周斌工作了就还的!”“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周建国耍起了无赖,仗着没有凭据,死不认账。看着他这副嘴脸,我心中冷笑。
我就是要等这一刻。我拿出手机,调整了一下音量,按下了播放键。一段清晰的通话录音,
瞬间响彻整个客厅。“……浩子啊,爸这还差十万块,你看你能不能先帮爸凑上?
等以后你弟工作了,我让他还你……”这是周浩的声音:“爸,这是我跟小舒结婚的钱,
你拿去可以,但这算是借的,以后得还。”“行行行!爸跟你写借条都行!肯定还!肯定还!
”这是公公周建国斩钉截铁的声音。录音不长,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周建国的脸上。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尤其是周建国,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像一条离水的鱼。
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竟然留了这么一手。是的,我留了。从我嫁给周浩,
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家的偏心开始,我就对他们所有的口头承诺,都多留了一个心眼。
我看着他惨白的脸,微笑着按下了停止键。“爸,还需要我把这段录音,
发给各位亲戚朋友们,一起欣赏一下吗?”0**婆和小叔子一家,最终是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离开后,偌大的客厅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寂。周浩没有了之前的暴怒,
也没有了刚才的坚定,他只是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
我收拾好茶几上的残局,给他倒了杯温水,默默地坐在他身边。良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
充满了疲惫和挣扎。“林舒,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黯淡下去,开始陷入自己的回忆里。“我记得小时候,我发高烧,
爸背着我跑了三里地去镇上的卫生院。还有一次,我为了一个玩具跟人打架,
他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把对面那几个比他高大的孩子都吓跑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言语间流露出浓浓的不忍和动摇。“他毕竟是我爸……”我理解他的感受。血缘,
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斩断的羁绊。我没有指责他,也没有跟他争辩。我只是起身,
从书房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一个账本。这个账本,我记了很多年了。我将它翻开,
放在周浩面前的茶几上。“你自己看吧。”账本上,用我清秀的字迹,
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笔笔开销。“五年前,妈生日,我们转账五千,周斌发了个两百的红包。
”“四年前,周斌说要创业,你偷偷拿了家里五万块钱给他,血本无归。”“三年前,
刘莉看上一个名牌包,公公打电话让你‘赞助’一下,你转了一万。”“两年前,
他们儿子上早教班,又是你,付了三万的学费。”“每年过年,我们给爸妈的红包,
永远是一万,他们给周斌家孩子的压岁钱,也永远是一万,而我们,至今没有孩子。
”“还有每个月,我们固定给他们的两千块生活费,他们转手就存起来,
说要留给周斌……”一笔笔,一件件,触目惊心。这些年,我们就像两头勤勤恳恳的黄牛,
辛苦耕耘,而他们一家,就像附着在我们身上的水蛭,贪婪地吸食着我们的血肉。
我指着账本上那一个个惊人的数字,平静地看着他。“周浩,你的心软,
正在一寸寸掏空我们的家。你心疼他们,谁来心疼你?谁来心疼我们未来的孩子?
”我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他的心上。我翻到了账本的另一页,上面只有一笔记录。
“七年前,我们买这套婚房,首付差二十万。我爸妈,把他们准备用来养老的存折给了我,
里面有二十万零三百六十二块。他们说,三百六十二块留着买菜,剩下的,都给我们。
”那一瞬间,我看到周浩这个七尺男儿的眼眶,猛地红了。他伸出手,
颤抖地抚摸着账本上的字迹,像是在触摸一件滚烫的烙铁。
一边是不断索取、视他为提款机的亲生父母。
一边是倾其所有、只为我们能过得好的岳父岳母。这种对比,太过惨烈。他再也控制不住,
将脸深深地埋进了手掌里,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压抑的、痛苦的哭声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我没有去打扰他。我知道,有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必须由他自己亲手打碎。过了很久,
他才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眼神却变得异常清亮和坚定。他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紧。
“老婆,对不起。”他声音嘶哑,充满了愧疚。“以前是我糊涂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反手握住他,将他轻轻拥入怀中,像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们不是要无情。
”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只是要公平。”04第二天下午,婆婆一个人来了。
她没有按门铃,是自己用钥匙开的门。我正在客厅看书,听到开门声,
抬头便看到她红肿着双眼,一脸憔悴地站在玄关处。一看到我,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滚滚而下。她快步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冰凉的手指带着颤抖。“小舒啊,妈求求你了,
你爸……你爸他被气病了,现在躺在床上,一天没吃饭了,水都喝不下一口。
”她哭得声泪俱下,仿佛周建国已经命悬一线。“你就别再**他了,行不行?
他毕竟是你们的爸爸,是周浩的亲爹啊!”她拉着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打温情牌,
讲起了以前的苦日子。她说,周建国之所以这么偏心周斌,是因为周斌小时候体弱多病,
三天两头往医院跑,他们做父母的,就多照顾了一些,多给了一些,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有不疼的道理。”她抹着眼泪说,“你爸他心里有周浩,
只是他那个人,嘴硬,不会表达。”我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这些话,
这些理由,我听了不下百遍,耳朵都快起茧了。婆婆见我没什么反应,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小舒,你放心,我已经骂过你爸了。他说……他说他会去跟周斌商量,
把其中一套房子要回来,给你们。”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你看,你们先松个口,
跟我一起去医院看看你爸,服个软,给他个台阶下。等他气消了,房子的事,一切都好说,
好不好?”我看着她充满期盼的眼神,沉默了片刻。然后,我点了点头。“妈,我知道了。
我们晚点就过去。”得到我的承诺,婆婆如释重负,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又叮嘱了几句,
便匆匆离开了,想必是回去报喜。她走后,我脸上的温和瞬间褪去。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表妹的电话。我表妹是市中心医院心内科的一名护士。“小晴,帮我个忙。
你们科是不是有个叫周建国的病人刚住进去?帮我去看看情况,越详细越好。
”表妹的效率很高。不到十分钟,一段视频就发了过来。我点开视频。画面里,
窗明几净的单人病房里,我那“一天没吃饭,水都喝不下一口”的公公周建国,
正靠在病床上,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正津津有味地啃着。
而我那“孝顺”的妯娌刘莉,就坐在床边,一边刷着手机,一边跟他有说有笑。视频里,
公公得意的声音清晰传来。“放心,老大就是嘴硬心软。他那个媳妇虽然厉害,
但周浩听我的。晾他们几天,吓唬吓唬他们,就得乖乖回来认错。到时候,
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刘莉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还是爸您高明!这招叫苦肉计!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面无表情地按下了锁屏键。晚上,周浩下班回来,
脸上还带着忧虑。“我妈给我打电话了,说爸住院了。我们要不要……”我没有回答他,
只是把手机递了过去,点开了那段视频。周浩的脸,随着视频的播放,一寸寸地冷了下来。
当他听到公公那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时,他脸上最后不忍和犹豫,也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钢铁般冰冷坚硬的神情。他关掉视频,将手机还给我,一个字都没说,
只是默默地走进厨房,开始做饭。我知道,这场戏,他会陪我一起演下去。05第二天,
我们按照“计划”,提着一个硕大的果篮,出现在了市中心医院的病房门口。
周浩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我们俩脸上瞬间切换成焦急万分的表情。“爸!
”我故意提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担忧。“您没事吧?
我妈说您一天没吃饭,我跟周浩担心坏了,特地熬了您最爱喝的皮蛋瘦肉粥给您送来!
”病房里,正在上演“父慈媳孝”戏码的周建国和刘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他们俩像是看到了鬼一样,错愕地看着我们,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周建国嘴里还嚼着半块苹果,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脸色精彩纷呈。
我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快步走到床边,拧开保温桶的盖子。浓郁的粥香瞬间弥漫开来。
我盛了一碗滚烫的白粥,热情地递过去。“来,爸,快趁热喝。我熬了一上午呢!
”就在我的手快要递到公公面前时,我的手腕,非常自然地“一滑”。整碗滚烫的粥,
不偏不倚,朝着旁边刘莉的腿上,还有她放在腿上的那个崭新的香奈儿包包,泼了过去。
“啊——!”刘莉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猛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只白色的名牌包上,
瞬间沾满了黏腻的粥渍和肉末,惨不忍睹。“我的包!我的腿!”她又气又疼,
眼泪都快下来了。我立刻露出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连忙抽出纸巾,
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弟妹!我真是太担心爸了,
手一抖就……你没事吧?烫到没有?”我的道歉声情并茂,眼神里充满了“愧疚”。
周浩立刻心领神会,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我和刘莉中间,对着她就是一顿指责。
“爸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关心你的包?一个包重要还是爸的身体重要?
”他的演技比我更胜一筹,那副孝子贤孙的模样,简直可以拿奥斯卡奖。
刘莉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指着自己的包,又指着我们,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没再理会她,
转身从包里拿出手机,对着病床上的公公,露出了一个无比“孝顺”的微笑。“爸,您看您,
都病成这样了,妈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我和周浩商量了一下,决定搬回来照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