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是京圈最声名狼藉的假千金,真千金回家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送进疯人院给那个因我而疯的疯批太子爷“冲喜”。病房里,我被绑在手术台上,
那个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真千金姐姐,此刻正拿着电击器,笑得一脸慈悲。“姜宁,
阿厌的病因你而起,你就该是他的药。”“能死在阿厌手里,也算全了你们这段孽缘。
”围观的昔日好友们,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条死狗。“加大点剂量,别让她死得太轻松。
”电流穿过身体的瞬间,疯人院的广播突然响起了那个疯子清醒时最爱听的《安魂曲》,
紧接着是他阴冷刺骨的声音传遍全院。“谁准你们动我的玩具?除了我,没人能让她死。
”《第1章:疯人院里的安魂曲,死神在敲门》“谁准你们动我的玩具?除了我,
没人能让她死。”广播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像毒蛇吐信。
手术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冷得像结了冰。姜柔手里的电击器“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那张平日里装得楚楚可怜的脸,此刻白得像刚刷过的墙皮。“是……是裴厌?
”围观的几个富二代,腿肚子开始打颤。裴厌。京圈太子爷,也是这里最不能惹的疯子。
传说他发病时会生吞活剥了靠近他的人,只有听到《安魂曲》才会安静片刻。而现在,
曲子停了。“不可能!他被关在重症区,全身绑着束缚带,根本出不来!”姜柔深吸一口气,
强行镇定,捡起地上的电击器。她眼底闪过一丝狠毒,再次逼近我。“姜宁,
别以为阿厌能救你,这里是手术室,隔音最好,我就算弄死你,他也听不见!
”我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浑身因为刚才的电击还在止不住地痉挛。但我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姐姐,你听。”“听什么?
”姜柔下意识地停住动作。“咚、咚、咚。”沉闷的撞击声,从厚重的铁门外传来。
不像有人在敲门。倒像是有人拎着什么重物,一下一下,漫不经心地砸在门板上。节奏缓慢,
却每一下都砸在人的心脏上。“开门啊。”门外传来裴厌带笑的声音,阴郁,黏腻,
透着一股子让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不开门的话,我就把这栋楼炸了哦。”姜柔尖叫一声,
手里的电击器再次落地。那群富二代更是吓得抱成一团,像一群待宰的鹌鹑。“轰!
”一声巨响。那扇号称能防弹的特制铁门,被人从外面硬生生轰开了一个洞。烟尘弥漫中。
一个修长的身影逆光而立。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手里拖着一根不知从哪拆下来的铁棍。
铁棍的一头在地上拖行,划出一串刺眼的火星。裴厌歪着头,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穿过人群,死死钉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又天真的弧度。“找到了。”“我的药。
”《第2章:欢迎来到地狱,我的小怪物》裴厌走进手术室,就像走进自家的后花园。
他没看姜柔,也没看那群瑟瑟发抖的废物。他径直走到手术台前。冰凉的手指,
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指腹上带着粗糙的茧,还有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那是血的味道。“疼吗?
”他问,声音轻柔得像在哄一个睡着的孩子。我看着他,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
只能眨了眨眼。“真乖。”裴厌笑了,眼底却是一片化不开的寒冰。他转过身,
看向角落里那个拿着手术刀的医生。那个医生已经被吓尿了裤子,一股骚臭味在空气中弥漫。
“刚才,是用哪只手碰的她?”裴厌偏了偏头,一脸求知若渴的表情。
“裴……裴少……我是姜家请来的……”“嘘。”裴厌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太吵了。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铁棍猛地挥出。“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医生撕心裂肺的惨叫。
医生的右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骨头刺破了皮肤,白森森的。
鲜血溅在裴厌苍白的脸上,给他平添了几分妖冶。姜柔捂着嘴,想吐又不敢吐,
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阿……阿厌,我是小柔啊,我们小时候见过的……”她试图打感情牌,
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裴厌连个余光都没给她。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带。
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走了,宁宁。”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瘦削的胸膛里,
心跳沉稳有力。“带你去看看我们的新家。”经过姜柔身边时,他脚步顿了顿。
姜柔眼里燃起一丝希望。裴厌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脏兮兮的老鼠。
“把地上的血舔干净。”“不然,我就把你做成标本,挂在床头。”姜柔的瞳孔骤然放大,
恐惧让她彻底失声。裴厌抱着我,大步走出手术室。走廊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保安。
全是重伤,生死不知。疯人院的警报声凄厉地响着,红光闪烁。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裴厌低头看我,嘴角的笑意加深。“欢迎来到地狱,我的小怪物。”“喜欢这个见面礼吗?
”《第3章:笼中鸟,还是掌中雀?》顶层病房,是整个疯人院的禁区。
这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只有淡淡的檀香,混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房间大得离谱。
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上挂着几幅抽象扭曲的油画。画里的人,都没有脸。
裴厌把我放在那张巨大的黑色丝绒床上。他蹲在床边,双手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像个终于得到心仪玩具的孩子,既兴奋,又小心翼翼。“宁宁,你瘦了。”他伸出手指,
描绘着我的眉眼。指尖冰凉,激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们不给你饭吃吗?
”他的眼神瞬间阴沉下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降了几度。“我去把厨师杀了。”说着,
他就要起身。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我不饿。”声音嘶哑,像是吞了一把沙砾。
裴厌停下动作,回头看我。眼里的戾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乖巧。“好,
宁宁说不杀,就不杀。”他重新蹲回来,把脸埋在我的掌心里蹭了蹭。
像只求抚摸的大型猫科动物。但我知道,这是一只随时会咬断人喉咙的疯虎。
“为什么要救我?”我问出了心底的疑惑。我是京圈人人喊打的假千金。
他是人人畏惧的疯批太子爷。我们之间,本该是两条平行线。除了姜家为了羞辱我,
硬塞给我的那个“冲喜”名头。裴厌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我苍白的脸。
“因为你是我的药啊。”他理所当然地说道。“没有你,我的头好痛,像是有虫子在咬。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表情痛苦又委屈。“只有你在,虫子才会睡觉。”我愣住了。
这算什么理由?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敲响。很有礼貌的三声。“少爷,姜家的人来了。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裴厌眼里的光,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浓稠如墨的杀意。
“真烦。”他站起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病号服。“宁宁乖乖在这里等我。”他俯身,
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冰冷,柔软,带着一丝虔诚。“我去把那些苍蝇处理掉。
”他转身走向门口。背影孤寂,却又透着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门关上的瞬间。
我听见他对管家说。“准备一下,我要玩那个‘剥皮’的游戏。”《第4章:觉醒,
恶女的诞生》门外的惨叫声,断断续续传进来。但我知道,那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半小时后,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不是裴厌。是姜父和姜母。
他们身后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里提着精密的仪器。裴厌不在。
大概是被什么更重要的人牵制住了。姜母一看到我,眼泪就下来了。不是心疼,是演戏。
“宁宁,妈妈知道你受苦了。”她扑过来,想抓我的手。我冷冷地避开。姜母的手僵在半空,
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变成了恼怒。“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们好不容易才求裴家老爷子支开阿厌,来看你!”姜父沉着脸,一挥手。“别跟她废话,
办正事。”那几个白大褂立刻围了上来。“姜**,柔**的肾源出了点问题,
需要你的骨髓做配型备份。”“还有,裴少爷的病需要换血,你的血型特殊,正好合适。
”他们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里的针头却泛着寒光。没有麻醉。没有商量。这是明抢。
“按住她!”姜父一声令下。两个保镖冲上来,死死按住我的手脚。
粗大的针头刺入我的脊椎。剧痛瞬间炸开,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冷汗湿透了背后的丝绒床单。姜柔从姜母身后探出头来,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妹妹,
忍一忍,很快就好。”“为了我和阿厌,你这点牺牲是值得的。”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
看着姜父姜母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血管里流出的鲜红液体。这一刻。我突然觉得好笑。
真的好笑。我忍了二十年。为了那个所谓的“家”,为了那点可怜的亲情。我卑微,我讨好,
我活得像条狗。结果呢?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个移动的血库,是个随时可以牺牲的耗材。
“哈哈……”我笑出了声。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癫狂。牵动着脊椎的伤口,痛得钻心,
我却觉得无比畅快。“你笑什么?疯了吗!”姜母被我的笑声吓到了,后退了一步。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盯着他们。眼里的泪水早就干了,只剩下两团燃烧的鬼火。
既然你们说我是祸害。既然你们说我是疯子。那我就疯给你们看!“我在笑你们蠢。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意。“你们真以为,
裴厌是那么好糊弄的?”“你们真以为,动了他的东西,还能全身而退?”我挣扎着坐起来,
哪怕针头在肉里搅动,鲜血直流。我盯着姜柔,嘴角勾起一抹和裴厌如出一辙的残忍弧度。
“姐姐,你不是想当真千金吗?”“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礼。”我猛地拔掉手背上的输液管,
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姜柔那条昂贵的白裙子。“啊!血!我的裙子!”姜柔尖叫。
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只觉得无比可笑。我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姜宁了。从今天起。
我是裴厌的共犯。我是这疯人院里的……第二个疯子。《第5章:疯批的共鸣,
染血的华尔兹》“按住她!快按住她!”姜父气急败坏地吼道。保镖们再次扑上来,
想要把我重新压回床上。就在这时。“砰!”一声枪响。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轰然炸裂。
无数玻璃碎片像雨点一样落下,在大理石地面上砸出一片晶莹的狼藉。所有人都僵住了。
门口,裴厌手里把玩着一把精致的银色手枪。枪口还在冒着缕缕青烟。
他身上原本干净的病号服,此刻溅满了暗红色的血迹。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我才离开一会儿,家里就这么热闹?”他笑着走进来,脚踩在玻璃碎片上,
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身后,裴家老爷子的管家正被人拖死狗一样拖走。显然,
所谓的“支开”,失效了。姜父的脸瞬间惨白,双腿开始打摆子。“裴……裴少,
我们只是……”“嘘。”裴厌再次做了那个噤声的手势。他看都没看姜父一眼,
径直走到我面前。看着我脊椎上还在渗血的针孔,看着满床的狼藉。
他眼底的笑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疼吗?”他又问了一遍。
这一次,我没有沉默。我伸出手,沾着自己的血,轻轻抹在他的脸颊上。红与白,触目惊心。
“疼。”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阿厌,他们欺负我。”裴厌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转过身,手中的枪直接抵在了姜父的脑门上。“既然宁宁喊疼。
”“那你们就都去死吧。”扳机扣动的瞬间。我开口了。“慢着。”裴厌的手指顿住,
疑惑地回头看我。“宁宁心软了?”“不。”我撑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直接杀了,太便宜他们了。”我走到裴厌身边,
握住他拿着枪的手。冰冷,坚硬。我带着他的手,慢慢下移,从姜父的脑门,
移到了他的膝盖。“阿厌,我想看他们跳舞。”“跳那种……断了腿也能跳的舞。
”裴厌愣了一下。随即,他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一把搂住我的腰,
将我死死按在怀里。“好!好!好!”“宁宁终于懂我了!”“砰!砰!”两声枪响。
姜父惨叫着跪倒在地,双膝血肉模糊。姜母和姜柔吓得尖叫连连,抱头鼠窜。
裴厌却像是听到了最美妙的音乐。他搂着我,在这满地鲜血和玻璃碎片的房间里,
转了一个圈。“来吧,宁宁。”“陪我跳一支……地狱的华尔兹。
”《第6章:恶人自有恶人磨,全员恶人局》姜家三口被拖出去了。像死狗一样。
裴厌没杀他们,因为我说还没玩够。疯人院的特护病房成了我的指挥所。裴厌是我的刀,
也是我的盾。但我知道,光靠他还不够。我要让那些曾经践踏我的人,一个个都付出代价。
“宁宁,在想什么?”裴厌趴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削皮削得断断续续。
果皮掉了一地,像断掉的血管。“在想怎么给你办个生日宴。”我随口胡诌。
裴厌的眼睛瞬间亮了。“生日宴?会有很多人吗?”“当然。”我勾起嘴角,
眼里闪过一丝寒光。“我会把昔日的好友,全都请来。”“让他们看看,现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