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她!我亲手撕烂她的脸!

跟踪她!我亲手撕烂她的脸!

番茄酱和西红柿鸡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乐乐林岚王浩 更新时间:2025-12-17 15:12

跟踪她!我亲手撕烂她的脸!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番茄酱和西红柿鸡蛋精心打造。故事中,乐乐林岚王浩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乐乐林岚王浩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乐乐林岚王浩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阳台上,林岚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回复,继续说道。这次,我听到了王浩犹豫不决的声音……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最新章节(跟踪她!我亲手撕烂她的脸!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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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不要妈妈了吗?”她含泪的眼,没能留住我。两年后,我在医院走廊遇见了他们。

    前夫牵着手,身旁竟是当年替我问诊的医生。“妈妈!”女儿雀跃地扑进那女人怀抱。

    她笑得比当年抱我更甜,我的心像被刀搅碎。那女人轻柔地回应“乖宝贝”,

    仿佛女儿是她的全世界。她亲热地喊别人“妈妈”,那个曾被我忽视的孩子。

    01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那道门,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玻璃上。脑海里,女儿乐乐扑向那个女人的画面,一遍遍地循环播放。

    那个女人,林岚,我记得她。两年前,我因为一次严重的偏头痛去医院,就是她接的诊。

    她穿着白大褂,知性,优雅,说话温声细语,像四月的春风。那时,

    我还挽着前夫王浩的手臂,而她,只是一个彬彬有礼的陌生医生。现在,她取代了我,

    站在我的位置上,拥抱着我的女儿。而我,成了那个需要仰望她们幸福的局外人。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挖空了一大块,灌满了又冷又涩的苦水。我抓着车钥匙,

    手抖得不成样子,试了好几次才**锁孔。坐进驾驶座,我死死地攥着方向盘,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喂?

    ”电话那头传来周明慵懒的声音,还夹杂着KTV里嘈杂的音乐和女人的笑声。“周明,

    我……”我的声音一出口,就带上了控制不住的哽咽。“怎么了又?

    ”他的语气里透着不耐烦,“我这边正忙着呢,陪客户,有事晚点说。

    ”“我看到王浩和乐乐了,”我急切地说,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乐乐她,

    她叫别人妈妈……”“这不很正常吗?你都走了两年了,人家王浩再找一个,孩子有个妈,

    不是好事?”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把我心里那点可怜的委屈和期待,

    浇得一干二净。“李琴,你当初离婚的时候不是挺潇洒的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我没……”“行了行了,我这真忙,挂了啊。

    ”“嘟嘟嘟……”手机里只剩下冰冷的忙音,宣告着我的狼狈和可笑。众叛亲离。

    原来这就是众叛亲离的滋味。我瘫在座椅上,望着车窗外灰蒙蒙的天,眼泪终于决堤。

    回到我们那间所谓的“爱巢”,一室冷清。周明彻夜未归。我打开手机相册,

    翻到一张乐乐两岁时的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模糊。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冲着镜头笑,

    露出两颗小米牙。照片里的她,还只会含混不清地叫“妈妈”,会伸出胖乎乎的小手要我抱。

    悔恨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痛得无法呼吸。我恨自己当初的决绝,

    恨自己怎么能把那么小的她丢下。我更恨那个女人,林岚。她凭什么?

    凭什么那么轻易就夺走了我的一切?第二天,我鬼使神差地开车去了乐乐的幼儿园。

    我不敢靠近,只能把车停在马路对面,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小偷。放学**响起,

    孩子们像一群快乐的小鸟涌出校门。我一眼就看到了乐乐。她背着小书包,

    蹦蹦跳跳地跑向门口那个穿着米色风衣的女人。是林岚。林岚弯下腰,笑着张开双臂,

    乐乐一下子就扑进了她怀里。林岚把她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小蛋糕。乐乐接过蛋糕,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一幕,

    和谐得像一幅画。一幅没有我的,完美的全家福。我的存在,

    仿佛从未给乐乐带来过那样的幸福。嫉妒的毒蛇,啃噬着我的五脏六腑。我推开车门,

    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乐乐……”我颤抖着,叫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听到我的声音,

    乐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陌生得让我心头发凉。然后,

    她紧紧地抓住林岚的衣角,把小小的身子躲到她身后,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恐惧。

    林岚抬起头,看向我。她的脸上依旧是那种温和而疏离的微笑,像一个精致的面具。

    “这位女士,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她轻声问道。她的眼神,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冰冷,

    一下子就刺穿了我仅存的最后一丝尊严。“我……”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王浩的车停在了路边。他快步走过来,看到我时,

    眼中瞬间涌起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防备。他一把将乐乐拉到自己身边,

    用高大的身躯将她护得严严实实。“李琴,你又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冷得掉渣。

    我看着他眼中的憎恶,看着乐乐眼中的恐惧,再看看林岚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担忧。

    我像一个跳梁小丑,演着一出无人喝彩的独角戏。我狼狈地转身,落荒而逃。

    那种被亲生骨肉拒之千里,被曾经的爱人视作仇敌的感觉,比任何恶毒的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回到那间冰冷的公寓,我再也控制不住。我抓起手边的水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脆响,碎片四溅,就像我那颗支离破碎的心。压抑了两天的嫉妒、悔恨、痛苦,

    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我发誓,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无论用什么手段。晚上,

    周明终于回来了。他带着一身的酒气和陌生的香水味,看到地上的狼藉,皱起了眉头。

    “你又发什么疯?”我没有回答,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抱住他,

    试图从他身上寻求一点慰藉,哪怕只是身体上的。他却不耐烦地推开我。“烦不烦?

    整天哭丧着脸,跟个怨妇一样!”他的话,他的厌恶,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双重背叛的滋味,让我彻底坠入了绝望的深渊。02我的生活彻底成了一团乱麻。工作上,

    我开始频繁出错,一份重要的项目报告,我竟然把小数点搞错了,给公司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上司找我谈话,言辞严厉,警告我如果再这样下去,就自己提交辞职报告。

    曾经在职场上雷厉风行的李琴,如今像一个被抽掉了所有精气神的人偶。而周明,

    对我越来越不耐烦,开始夜不归宿。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每一次都以他的摔门而去告终。

    可我顾不上这些了。我的脑子里,满满当当,全都是林岚和乐乐。白天,晚上,醒着,梦里。

    我像一个疯子,开始病态地关注林एलान的一切。

    她的社交媒体账号被我翻了个底朝天。她很喜欢分享生活,每一张照片都精致得像杂志内页。

    有她在手术室里专注工作的侧影,有她在家里插花的恬静模样,更多的是,

    她和王浩、乐乐的“全家福”。一张照片里,他们在郊外野餐,阳光正好,

    乐乐依偎在林岚身边,笑得嘴巴咧到了耳朵根。王浩站在她们身后,满眼宠溺地看着她们。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划过,心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嫉妒让我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一遍又一遍地放大那些照片,试图在她完美无瑕的光环下,找出一丝一毫的瑕疵。终于,

    一个偶然的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张游乐场的活动照片,

    林岚抱着乐乐坐在旋转木马上。她脸上的笑容无可挑剔。但她抱着乐乐的那只手,

    手指的姿态,似乎有些僵硬。那不是一个母亲抱着自己孩子时,

    那种完全放松、充满爱意的姿态。更像是在……抱着一个贵重但与自己无关的物件。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我自己都觉得荒谬。我回想起第一次在诊室见到她时的情景。

    她给我看诊时,专业,冷静,带着一种职业性的疏离。

    这与她现在在社交媒体上展露出的那种“母爱泛滥”的形象,隐约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响起:这个女人,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我的直觉,

    那个一度让我盲目到抛弃一切的直F觉,此刻却变得异常清晰。我决定,

    不再只是隔着屏幕窥探。我要亲眼去看。我开始悄悄地跟踪林岚。我像一个专业的**,

    换上不起眼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口罩,远远地站在她的车后。我看着她送乐乐去上学,

    看着她去医院上班,看着她下班后和王浩一起去超市买菜。她的一举一动,

    都完美得像教科书。她会在幼儿园门口,蹲下来帮乐乐整理衣领。她会在超市里,

    耐心地询问乐乐想吃什么零食。她会挽着王浩的手臂,仰头对他笑,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嫉妒,心理变得扭曲了。直到那天。

    那是一个下雨的傍晚,我看到她把车停在了一个商场的地下车库。她接了一个电话,

    然后让乐乐在车里等她,说自己去去就回。我把车停在不远处的柱子后面,死死地盯着。

    乐乐很乖,一个人坐在后座,安安静静地画画。大约过了十分钟,林岚回来了。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脸上没有了那种招牌式的温柔笑容。在车内灯亮起的一瞬间,

    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目光扫过乐乐时,是冰冷的,淡漠的。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

    就像在看一个……实验品,一个与她毫无情感关联的物件。只是一瞬间,

    她脸上的表情就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妈妈”。她笑着对乐乐说了句什么,然后发动了车子。

    那一瞬间的冰冷,和她平日里的温柔亲昵,形成了巨大的矛盾。我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不寒而栗。这细微的矛盾,激起了我内心深处沉睡已久的猎犬本能。我意识到,

    这可能是我夺回女儿的唯一机会。也是我摆脱这无尽报应,

    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彻底失败者的唯一途径。我决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撕开她的伪装。

    哪怕,要与全世界为敌。03我的跟踪行为变得更加频繁和大胆。

    我像一个潜伏在暗处的幽灵,窥探着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林岚的警觉性很高,

    她似乎有所察觉。好几次,在人来人往的商场,或是在医院的走廊,她会突然停下脚步,

    警惕地环顾四周。有一次,我感觉到她的目光,隔着人群,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里,

    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审视和威胁。我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迅速躲到人群后,

    紧张和兴奋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的指尖都在发麻。我越是小心翼翼,

    就越是渴望找到那个致命的破绽。一天深夜,我失眠了。辗转反侧间,

    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我。我要去王浩家附近看看。我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

    但那股执念驱使着我,披上衣服,下了楼。夜色深沉,

    我把车停在离王浩家小区不远的一个暗巷里。抬头望去,他家的窗户还亮着灯。就在这时,

    我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阳台上。是林岚。她穿着真丝睡袍,手里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

    她的神色异常凝重,侧脸的线条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冷硬,白天那种如沐春风的温柔荡然无存。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我悄悄下车,躲在楼下的绿化带暗处,屏住呼吸,拿出手机,

    打开了录音功能。我将手机的收音孔对准阳台的方向,祈祷能听到些什么。夜很静,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还是有几个破碎的词语,像利箭一样,清晰地钻进了我的耳朵。

    “……乐乐的病情报告……你处理干净了吗?

    ”“……我不想留下任何痕迹……”“……她会成为我们计划中……最完美的一部分。

    ”我的血液,在听到“病情报告”和“计划”这两个词的瞬间,彻底凝固了。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乐乐病了?什么病?林岚为什么要处理掉报告?还不想留下痕迹?

    还有那个“计划”,什么计划?要把乐乐变成什么“完美的一部分”?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阳台上,林岚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回复,

    继续说道。这次,我听到了王浩犹豫不决的声音,通过手机的听筒传过来,模糊但能辨别。

    “林岚,我们这样做……真的对乐乐好吗?我总觉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

    林岚冷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尖锐和压抑。“王浩,你别忘了,

    是谁帮你摆脱了李琴那个疯女人,又是谁,现在能给你和你想要的一切!

    ”“现在是你女儿最重要的阶段,你难道想前功尽弃?”“别坏了我的事!”最后那句话,

    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狠戾。这段对话,

    彻底打败了我对他们之间“恩爱夫妻”的认知。更让我对女儿乐乐的安危,

    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恐惧。原来,王浩对我的厌恶,对她的信任,

    都是被她精心操控的结果。我以为的报应,只是失去女儿和家庭。可现在我才明白,

    真正的报应,更可怕的报应,是我的女儿,

    正在被我亲手推入一个我完全无法想象的可怕阴谋里!我攥紧了手机,

    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愤怒、恐惧、悔恨,像三座大山,狠狠地压在我的心上。不,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这已经不是我为了嫉妒和不甘而发起的复仇。

    这是为了救我女儿的命!我必须马上行动!04我整夜都没有合眼。那段简短的录音,

    我在车里反复听了不下百遍,试图从林岚和王浩的每一句对话,每一个语气词里,

    分析出更多的信息。“乐乐的病情报告”、“计划”、“最重要阶段”。

    这几个词像一把把利刃,悬在我的心头,让我坐立难安。乐乐到底得了什么病?我仔细回想,

    离婚前乐乐的身体一直很好,连感冒都很少。难道是这两年才出现的?

    我决定从女儿的身体状况入手。我不敢直接联系王浩,那只会打草惊蛇,让他更加防备我。

    我辗转通过一个以前的朋友,打听到了乐乐现在常去体检的儿科诊所。我找了个借口,

    说是帮朋友咨询,旁敲侧击地询问乐乐的情况。接电话的护士很警惕,

    只说孩子的隐私不能透露。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提了一句,我是乐乐妈妈的朋友,

    听说她最近身体不太好,林医生带着她来看过好几次。那个护士迟疑了一下,

    说:“乐乐小公主啊,她很健康啊,每次来检查指标都特别好,林医生对她可上心了。

    ”一切正常?这和我听到的完全相反。那个护士的语气虽然肯定,但我总觉得有些闪烁。

    要么她在撒谎,要么林岚用什么手段掩盖了真相。我转而调查林岚的背景。

    我回想起她是从另一家名声不显的私立医院转到如今这家三甲医院的。

    这种跳槽在医疗圈并不寻常,尤其是从私立跳到顶级公立。我开始怀疑,

    她是不是为了隐藏什么过去。我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拨通周明的电话。电话接通时,

    他那边很安静。“又干嘛?”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帮我查个人。”我开门见山。“李琴,

    你是不是有病?我凭什么帮你?”“周明,”我深吸一口气,声音也冷了下来,

    “就凭你当初为了追我,动用你家的关系,摆平了我工作上的一个**烦。

    那件事如果捅出去,对你爸的公司,影响应该不小吧?”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铁青的脸色。“你想查谁?”他咬着牙问。“林岚,市一院的儿科医生,

    我要她所有的背景资料,尤其是她之前待过的那家私立医院的。”“你查她干什么?

    ”“你别管,查到给我。”我抓住了他的把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事成之后,

    我们俩就彻底两清,我保证再也不纠缠你。”“好,你说的。”他答应了,

    语气里是急于摆脱我的解脱。两天后,我收到了周明发来的邮件。打开附件,

    一份关于林岚的背景资料赫然在目。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其中一段文字上。“林岚,

    一年前曾于‘安和私立医院’任职期间,卷入一起医疗事故。

    一名患有罕见血液病的儿童患者,在接受其主导的‘实验性治疗’后,病情突然恶化,

    不治身亡。事后,该事故被院方和家属‘私了’,所有相关记录被封存。”资料还显示,

    在那起事故前后,林岚曾与一个名为“启星生物”的神秘投资方有过密切接触。

    而这个“启星生物”,它的其中一个股东,竟然和周明家族的企业,有间接的商业往来!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这绝不是巧合!一股强大的阴谋气息扑面而来。

    周明接到我电话时的慌乱,他对林岚这个名字的反应,瞬间找到了解释。他不是不知道,

    他只是在装傻!我当初为了他抛弃家庭,自以为奔赴的是爱情。到头来,

    我竟然也只是这场阴谋里,一个被顺水推舟利用了的,愚蠢的棋子。林岚的出现,

    恰好给了周明一个摆脱我的理由,也给了她自己一个接近王浩和乐乐的完美契机。

    我愤怒得浑身发抖。我意识到,自己现在不仅仅是为了女儿而战。也是为了自保。

    林岚和她背后的人,能压下一条人命,就能让第二个人悄无声息地消失。

    我必须比他们更快一步。否则,我和乐乐,都将万劫不复。05安和私立医院。这四个字,

    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我必须去那里,挖出林岚的过去,

    挖出那个被掩埋的真相。我换了一身朴素的衣服,摘掉了所有首饰,

    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为孩子病情奔波的憔悴母亲。安和医院坐落在市郊,一栋灰色的建筑,

    看起来有些年头,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压抑和陈旧的气息。我走进大厅,假装咨询,

    试图向导诊台的护士打听一年前那起医疗事故。“医疗事故?我们医院管理很规范的,

    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护士一脸警惕地看着我,官方的笑容里透着敷衍。我换了个方式,

    说我听说以前这里有个林岚医生,看某种罕见的血液病很厉害,想找她咨询一下。“林医生?

    她早就离职了。”护士的眼神更加防备,“我们不清楚她的去向。”医院里的人,

    对我这个陌生面孔都充满了戒备,他们像一个个训练有素的守卫,拒绝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

    一个副院长模样的男人走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警告我,不要在这里“道听途说,无事生非”。

    我被“请”出了医院。站在门口,我感到一阵无力。就在我准备离开时,

    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阿姨,推着垃圾车从我身边经过。她和我擦身而过时,

    一个东西被迅速塞进了我的手心。我一惊,下意识地握紧。等我走到僻静处,摊开手掌,

    那是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条。上面用圆珠笔写着一个名字和一个地址。张伟,

    城南旧货市场,13号铺。我的心狂跳起来。这一定是那起医疗事故受害者的家属!

    我没有片刻耽搁,立刻驱车前往城南。旧货市场里人声嘈杂,气味混浊。我按照地址,

    找到了13号铺,一个卖旧电器的摊位。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小马扎上,

    眼神空洞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很多,头发花白,

    脸上刻满了生活的风霜。我走上前,轻声问:“请问,是张伟先生吗?”他抬起头,

    麻木的眼神里有了一丝波动。我说明了我的来意,提到了安和医院,提到了林岚。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空洞的眼神瞬间被绝望和恐惧填满。他的妻子从铺子后面走出来,

    听到我们的对话,激动地把我往外推。“你走!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快走!”“大姐,

    求求你们,我的女儿可能也遇到了危险,只有你们能帮我!”我抓着她的手臂,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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