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眼断指后,仙君他成了疯批

剜眼断指后,仙君他成了疯批

一杯苹果汁呀 著

剜眼断指后,仙君他成了疯批讲述了墨渊沈棠苏凝霜在一杯苹果汁呀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墨渊沈棠苏凝霜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墨渊沈棠苏凝霜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怨毒。墨渊冲破塔外围着的仙卫,闯入塔顶囚室。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血液瞬……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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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锁魂钉,一根,一根,钉进沈棠的琵琶骨。鲜血顺着早已破败不堪的白衣往下淌,

    在她脚下积成一小滩粘稠的暗红。她低着头,散乱的黑发遮住了脸,

    只有身体在每一次铁锤敲击钉帽时,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一下。疼。钻心刺骨的疼。

    比当初为了救他,亲手剖开自己的丹田,剜出那半株伴生灵根时,还要疼上千百倍。

    地牢里阴暗潮湿,只有墙壁上几盏跳跃的幽蓝鬼火,映出刑架前那个男人冰冷修长的身影。

    墨渊仙君,仙界魁首,六界敬仰的存在。此刻,

    他正用那双曾温柔抚过她发顶、教她执剑引气的手,亲自监督着行刑。“说,

    你把凝霜的仙髓藏到哪里去了?”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昆仑山顶万年不化的雪,

    带着拒人千里的寒意。沈棠艰难地抬了抬头,透过被血污黏住的眼帘看他。那张脸,

    依旧俊美得令人窒息,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那双曾经盛满星辰与笑意的眼,

    如今只剩下审视和……厌恶。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全是铁锈般的血腥气,

    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没有……拿她的……东西……”“还在狡辩!

    ”旁边一个穿着鹅黄衣裙的女子柔弱地靠在墨渊身侧,正是昏迷初醒不久的苏凝霜。

    她脸色苍白,眼圈泛红,带着哭腔道:“墨渊哥哥,若不是她偷了我的仙髓,

    我怎会修为大跌,昏迷不醒?定是她嫉恨我能与你定下婚约,才下此毒手!

    ”墨渊的眼神瞬间又冷了几分,他看着沈棠,像是在看一件肮脏的垃圾:“沈棠,

    本君念在你曾救过本君,对你多番容忍,甚至允你留在昆仑。你却歹毒至此,

    连凝霜的仙髓都敢觊觎?”“救你……”沈棠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牵扯着伤口,

    让她咳出更多的血沫,“原来……你还记得……”她为了救他,

    强行剥离与自己性命交修的半株混沌灵根,根基尽毁,从堂堂金丹修士跌落至区区炼气,

    此生再难寸进。而他却因为那半株灵根,因祸得福,修为暴涨,一举压服仙界众老,

    坐上仙君宝座。代价是她前途尽丧,道途断绝。可他回报她的是什么?是怀疑,是斥责,

    是她不知廉耻、用卑劣手段攀附他,是她心肠歹毒、屡次陷害他心尖上的苏凝霜!

    “若非念及旧情,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墨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没有半分波澜,

    “交出仙髓,本君或可留你一个全尸。”全尸?沈棠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几乎喘不过气。原来,他早已对她存了杀心。就为了苏凝霜一句莫须有的指控。

    她看着他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忽然觉得无比荒谬,也无比疲惫。所有的辩解,所有的挣扎,

    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她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

    “墨渊……”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在地牢中回荡,

    “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终有一日,你会后悔。”墨渊眉头微蹙,

    似乎被她眼中那决绝的恨意刺了一下,但随即被更深的烦躁取代:“冥顽不灵!行刑!

    直到她肯开口为止!”锁魂钉被更狠地敲入骨骼。沈棠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只有那细微的、骨骼碎裂的声响,和她粗重压抑的喘息,证明着她正在承受怎样的酷刑。

    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她腹中,还有他的骨肉。这个刚刚被发现,

    还未来得及告知任何人的秘密,成了支撑她在这无边地狱里活下去的唯一念想。

    2.不知过了多久,酷刑暂歇。沈棠像一块破布被丢弃在牢房肮脏的角落里。

    琵琶骨上的锁魂钉封住了她仅存的微末灵力,伤口溃烂流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撕裂般的痛。她蜷缩着,双手下意识地护住小腹。那里,

    有一个微弱的心跳正在顽强地搏动。是她和墨渊的孩子。是在他一次醉酒后,

    强行要了她之后留下的。那时,他口口声声唤着的是“凝霜”的名字,

    却在她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真是……讽刺。地牢的门被推开,

    一股清雅的莲香飘了进来。沈棠没有抬头,也知道是谁来了。苏凝霜挥退了守门的仙卫,

    踩着纤尘不染的绣鞋,走到她面前,裙摆扫过地面粘稠的血污。“啧啧,真可怜。

    ”苏凝霜蹲下身,用一方洁白的丝帕掩住口鼻,眼中却满是快意的嘲弄,

    “昔日昆仑山最有天赋的弟子,墨渊哥哥身边最亲近的人,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了?

    ”沈棠闭着眼,不理她。苏凝霜也不在意,轻笑着,声音如黄莺出谷,

    说出的話却毒如蛇蝎:“你知道吗?墨渊哥哥已经下令,三日后,便是我们的大婚之期。

    届时,六界同贺。”沈棠护着小腹的手指,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对了,

    ”苏凝霜仿佛刚想起什么,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得意地低语:“还要多谢你的那半株混沌灵根呢。若不是它,

    墨渊哥哥的旧伤怎能好得那么快?又怎会对我如此怜惜,将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我面前?

    ”沈棠猛地睁开眼,死死盯住她。混沌灵根……不是用来救墨渊的命了吗?

    怎么会……苏凝霜欣赏着她眼中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笑容越发甜美恶毒:“还以为墨渊哥哥真的看重你那点救命之恩?不过是他修为到了瓶颈,

    恰好需要你这天生灵根做药引罢了。他早就知道强行抽取灵根你会修为尽废,甚至可能殒命,

    可他从未犹豫过呢。”“你胡说!”沈棠嘶声道,喉咙一阵腥甜。“胡说?”苏凝霜嗤笑,

    “不然你以为,他为何在你失去价值后,就对你弃如敝履?为何我随便栽赃你偷盗仙髓,

    他就深信不疑?沈棠,你在他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一个……玩物。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沈棠千疮百孔的心脏。原来……是这样。

    所谓的救命之恩,所谓的旧情,所谓的容忍……全都是假的!他早就知道剜出灵根的后果,

    他是默许的,甚至可能是……主导的!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痛得她眼前发黑,

    几乎晕厥。比锁魂钉贯体,更痛上千百倍。看着她惨白如纸、彻底崩溃的脸色,

    苏凝霜心满意足地站起身,理了理裙摆。“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走到门口,回头,笑容残忍,“大婚当日,墨渊哥哥会亲手取出你腹中那个孽种的灵血,

    为我炼制稳固仙元的丹药。他说……杂种的灵血,功效最佳。”牢门“哐当”一声被关上,

    隔绝了外面微弱的光,也彻底隔绝了沈棠最后一丝生机。黑暗里,沈棠维持着蜷缩的姿势,

    一动不动。许久,许久。一滴滚烫的液体,从她干涸的眼角滑落,混入身下冰冷的血污中。

    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像个失去了所有的孩子,在无人的黑暗里,

    发出压抑到了极致的、小兽般的呜咽。不是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

    而是为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她可怜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这世界一眼,就被他亲生父亲,

    当成了……药引。恨意。滔天的恨意,如同岩浆,在她死寂的心底轰然爆发,

    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她的魂魄!墨渊!苏凝霜!若有来世,我沈棠定将你们……抽筋剥皮!

    碎尸万段!!3.三日后。昆仑仙域,张灯结彩,祥云缭绕,仙乐阵阵。

    墨渊仙君与凝霜仙子的双修大典,是震动六界的盛事。

    各方仙神、妖王、魔尊(表面臣服于仙界的)皆来道贺,凌霄殿外广场上,宾客如云,

    觥筹交错,一派喜庆祥和。墨渊身着大红喜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无俦,

    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疲惫与烦躁。他端着琉璃盏,接受着众人的恭贺,

    目光却时不时掠过远处那座隔绝了一切气息与声音的镇魔塔。沈棠,就被关在那里。昨夜,

    他鬼使神差地去了一趟地牢。那个曾经清丽绝俗、眉眼飞扬的女子,

    如今奄奄一息地躺在污秽之中,瘦得脱了形,唯有那双曾经灿若星辰的眸子,在看到他时,

    爆发出蚀骨的恨意,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他心中莫名一悸,竟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墨渊哥哥,吉时快到了。”苏凝霜穿着一身华丽到极致的凤冠霞帔,依偎过来,巧笑倩兮,

    打断了他的思绪。墨渊收回目光,压下心头那点不适,点了点头。司仪高唱,仪式开始。

    就在此时——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从镇魔塔方向传来!整个昆仑仙域都为之震颤!

    广场上的玉桌倾倒,琼浆玉液洒了一地,宾客们惊慌失措,纷纷望向巨响来源。

    只见镇魔塔顶端,爆开一团浓郁到极致的、混杂着血色与黑色的光芒!

    一股狂暴、绝望、充满了毁灭气息的能量冲击波,如同涟漪般急速扩散开来!“怎么回事?!

    ”“是镇魔塔!有人自爆元神?!”墨渊脸色骤变,心中那股不详的预感瞬间攀升至顶点!

    他想也不想,身形化作一道流光,直射镇魔塔!“墨渊哥哥!”苏凝霜在他身后焦急呼喊,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去,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怨毒。墨渊冲破塔外围着的仙卫,

    闯入塔顶囚室。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血液瞬间冻结!囚室内,一片狼藉,

    墙壁上布满触目惊心的喷溅状血迹。沈棠倒在血泊中央。她换上了一件相对干净的素白长裙,

    像是刻意整理过。但她的胸口,破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那里本该是丹田的位置,

    此刻空空如也,只有残留的、狂暴的妖力在肆虐消散。她竟在最后时刻,

    强行燃烧了潜藏在血脉深处、连他都不知道的那一丝微薄妖族血脉,凝聚了微末的妖丹,

    然后……亲手捏碎了它,自爆元神!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痛苦,只有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和一种令人心悸的、彻底解脱后的漠然。那双曾盛满对他爱恋与信任的眼眸,紧紧闭着,

    长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两道青黑的阴影。在她身下的血泊中,用指尖蘸着血,

    写着一行扭曲狰狞、充满了无尽恨意的大字——“墨渊,若有来世,我定将你抽筋剥皮。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匕首,狠狠捅进墨渊的眼里,心里!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大脑一片空白。自爆元神……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她竟决绝至此!是为了报复他吗?用这种形神俱灭的方式?

    “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疯了一般冲过去,想要抱起那具迅速冰冷下去的躯体,

    想要探查是否还有一线生机。然而,指尖触碰到的不再是温软的肌肤,

    而是迅速僵硬冰冷的死物。她的身体,在他碰到她的瞬间,开始寸寸碎裂,如同风化的沙雕,

    化作点点晶莹的光屑,混合着血腥气,开始消散于天地之间。连一具完整的尸骸,

    都不愿留给他!“不——!!!”墨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

    试图用仙力阻止那消散的过程,却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身躯,

    一点点在他眼前化为虚无。最后,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小堆灰烬,以及灰烬中,

    几块未曾完全消散的、焦黑细碎的骨骼。还有空气里,那浓郁不散的血腥味,

    和她魂飞魄散时,那绝望而狂暴的能量残余。他亲手将她逼上了绝路。在她被他剜走灵根,

    被他锁魂钉穿骨,被他污蔑偷盗,被他下令取出孩儿灵血……之后,她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

    报复了他。在他大婚之日,在他志得意满、即将迎娶“真爱”的时刻。用她的形神俱灭,

    给了他最沉重的一击。墨渊猛地弯下腰,一口滚烫的鲜血喷了出来,

    溅落在那一小堆灰烬和碎骨之上,触目惊心。心脏的位置,

    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凌迟般的剧痛,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失去了什么?

    他好像……永远失去了某种比他性命、比他修为、比这六界权柄……更重要的东西。

    4.沈棠死了。死在她与苏凝霜的大婚当日。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六界,伴随着的,

    还有墨渊仙君当场吐血昏迷,婚礼中断的传闻。有人说,沈棠是畏罪自尽,

    因为她偷盗凝霜仙子仙髓之事败露。也有人说,她是因爱生恨,

    故意选择在墨渊仙君最风光的时候自爆,是为了报复。但无论如何,

    一个修为尽废、声名狼藉的女子的死,在浩瀚的六界,不过是一朵微不足道的浪花,

    很快就被新的谈资所取代。除了墨渊。他从昏迷中醒来后,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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