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让我打掉孩子,却夺走他白月光最后的生机这部小说的主角是陈景行江小吟沈枳枳,男友让我打掉孩子,却夺走他白月光最后的生机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内容情节极度舒适。主要讲的是毁掉自己的人生?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起。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医生走进来,问我:“考虑好了吗?”我看着他,扯出了一个比哭……
和陈景行分手的第七年,我已经是业内知名的商业女强人。他却在雨夜跪在我家门外,
浑身湿透,求我给他白月光江小吟捐献骨髓。他说江小吟得了白血病,我是她唯一的希望。
我笑了,告诉他一个秘密:“七年前我流掉的那个孩子,医生说,如果生下来,
或许能救她一命。”“因为,江小吟是我的亲妹妹,而我,和她一样,也得了绝症,
无药可医。”1手机震动的时候,我正捏着那张薄薄的化验单。阳性,两条红杠。我怀孕了。
我和陈景行在一起七年,从校服到西装,这是我们爱情最好的证明。我捏着那张纸,
指尖都在发颤,脑子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他狂喜的表情。
他一定会把我抱起来转圈,会像个傻子一样对着我的肚子说一整晚的胡话。我拨通他的电话,
想约他晚上一起吃饭。电话那头很吵,他压着声音。“枳枳,今晚不行,有个很重要的饭局。
”我有些失落。“推不掉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告诉你。”他那边传来一个娇弱的女声,
是江小吟。“景行哥,张总他们都到了,快点嘛。”陈景行的声音立刻温柔下来。“乖,
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然后他对我说话的语气又恢复了不耐。“枳枳,别闹,
小吟身体不好,不能在外面吹太久风,我先进去了。”电话被他匆匆挂断。我捏着手机,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江小吟,他口中那个“体弱多病、需要照顾的好妹妹”。
她父母和他父母是世交,从小她就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景行哥”。他说,
他只把她当妹妹。我相信了七年。可这七年里,我的每一次生日,每一次纪念日,
只要江小吟一个电话,说她不舒服,陈景行就会立刻抛下我,赶到她身边。同事们都开玩笑,
说江小吟才是他正牌女友,我只是个懂事的摆设。我每次都笑着反驳,心里却针扎一样疼。
今晚,我不想再忍了。我抓起车钥匙,导航定位了陈景行发在朋友圈的饭店地址。
我要去给他一个“惊喜”。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他,他要当爸爸了。我要用这个孩子,
彻底把江小吟从我们的世界里挤出去。我到的时候,饭局正热闹。服务员告诉我包厢号,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然后,我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2包厢里根本没有什么张总李总。巨大的圆桌上,只点了一根蜡烛。
江小吟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裙,坐在陈景行的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他们在接吻。
听到开门声,两人吓了一跳,猛地分开。陈景行看到是我,脸色瞬间惨白。
他一把推开江小吟,慌乱地站起来。“枳枳……你怎么来了?”江小吟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却毫不在意,反而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慢悠悠地站直了身体。她看着我,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挑衅和胜利。我的手脚一片冰凉,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包里的那张化验单,此刻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皮肤生疼。“你不是说……有饭局吗?
”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陈景行语无伦次,“是小吟,她说她心情不好,
我就是陪陪她……”“陪她?陪到床上去了吗?”我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江小吟轻轻笑了一声,走过来,挽住陈景行的胳膊,身体紧紧贴着他。“姐姐,
你别这么大声,会吓到景行哥的。”她仰起头,对着陈景行撒娇,“景行哥,我头好晕,
好像是老毛病又犯了。”陈景行的注意力立刻被她吸引过去。他紧张地扶住她,“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甚至忘了我的存在,转身就要扶着江小吟离开。
我彻底被这一幕刺痛了。七年的感情,在他眼里,
竟然比不过江小吟一句轻飘飘的“不舒服”。我冲过去,一把拽住陈景行的胳膊。“陈景行!
你给我站住!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我的包因为动作太大,从肩膀上滑落,掉在地上。
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口红,钥匙,还有那张刺眼的、带着两条红杠的化验单。
它正好掉在江小吟的脚边。她低头看了一眼,愣住了。随即,她弯腰捡了起来,
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姐……姐姐,你……你怀孕了?”陈景行也看到了,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看着我,又看看江小吟,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江小吟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她抓着陈景行的手臂,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景行哥,
她说她怀孕了……那……那我怎么办?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她一边说,
一边从自己的小包里,也拿出了一张检查单。一张B超图。她哭着塞到陈景行手里。“你看,
我们的宝宝……已经**个月了……景行哥,你答应过会娶我的!”3我看着那张B超图,
大脑一片空白。陈景行也懵了,他拿着那张单子,手都在抖。“小吟……这……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江小吟哭得梨花带雨,“我本来想过几天再告诉你的,
我怕……我怕沈枳枳姐姐会受不了……”她演得那么逼真,
好像我才是那个拆散他们的第三者。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江小吟,你还要不要脸!
你这张单子是假的!你根本没怀孕!”我认识那家医院的logo,
B超单的格式根本不是那样的!那张图,是她从网上下载下来伪造的!江小吟被我戳穿,
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她立刻用更大的哭声掩盖了过去。“我没有!景行哥,你要相信我!
是她……是她嫉妒我!她想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孩子来陷害我!”她一边哭喊,
一边像是受了巨大**一样,身体一软,就往地上倒去。“小吟!”陈景行想也不想,
立刻冲过去抱住她。他的动作是那么熟练,那么自然。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他抱着“昏过去”的江小吟,抬起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眼神看着我。“沈枳枳,
你闹够了没有!”“你看你把小吟**成什么样了!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有心脏病,
你不知道吗!”我的心,被他这句话狠狠捅穿。我闹?我看着衣衫不整的他们,
看着地上那张伪造的B超单,再看看自己手里那张真的化验单。到底是谁在闹?“陈景行,
你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她是在演戏!”我冲过去,想把江小吟从他怀里拽出来。
“你别碰她!”陈景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一甩手。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在我胸口。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倒去。身体撞上包厢门口的台阶,然后顺着几级楼梯滚了下去。
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撕裂般的剧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我的腿间,缓缓流了出来。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陈景行抱着江小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眼神里,
没有一丝心疼。只有厌恶和烦躁。江小吟在他怀里,悄悄地睁开一条眼缝,冲着我,
露出了一个得意的、残忍的微笑。那一刻,我知道。我和陈景行,完了。我的孩子,
可能也完了。4我被酒店的工作人员送进了医院。躺在冰冷的手术床上,
医生的话像是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着我的心。“孕妇受到了剧烈撞击,有先兆流产的迹象。
”“胎儿的情况很不稳定,我们建议……你最好做个决定。”做个决定。保,还是不保。
我的手抚上依然平坦的小腹,眼泪无声地滑落。这是我的孩子啊。是我期盼了那么久的孩子。
我怎么能……放弃他。我拿出手机,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陈景行的电话。我想,
只要他现在过来,跪下来求我,说一句他错了。只要他肯求我,我或许……还会原谅他。
为了孩子,我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他的声音很疲惫,也很冷漠。
“又怎么了?”我咬着牙,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陈景行,
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我甚至能听到江小吟在旁边娇滴滴地问:“景行哥,是谁的电话啊?是不是工作上的事?
你好累了,快休息吧。”然后,我听到了陈景行这辈子对我说过的,最残忍的一句话。
“枳枳,小吟的情绪很不稳定,她刚刚还在闹自杀,我走不开。”“你是个成年人了,
先稳住,好吗?”“孩子……孩子以后还会有。”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孩子以后还会有。他说得多么轻巧。好像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丢了,
再换一个新的就好。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七年的感情,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在他心里,都比不上江小吟几滴鳄鱼的眼泪。我甚至能想象出电话那头,
他一边抱着江小吟温声细语地哄着,一边不耐烦地敷衍我。凭什么?
凭什么我的孩子要为他们的狗屁爱情让路?凭什么我要为了一个骗子,一个**,
毁掉自己的人生?一股滔天的恨意从心底涌起。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医生走进来,
问我:“考虑好了吗?”我看着他,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医生,我不保了。
”“安排手术吧,现在,立刻,马上。”手术同意书签下的那一刻,
我给陈景行发了最后一条短信。“陈景行,我们分手吧。”然后,
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手术很疼,疼得我几乎要晕厥过去。但我没有哭,
一滴眼泪都没有掉。我知道,那个为陈景行哭,为他笑,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沈枳枳,
已经死在了这张手术台上。连同她腹中那个无辜的孩子一起。我不知道的是,
在我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也亲手斩断了另一个人的生路。手术前,医生拿着我的血检报告,
神情复杂地告诉我一个秘密。一个连我自己都几乎要遗忘的秘密。“沈**,
你的血型非常特殊,基因序列里带有一种罕见的遗传性血液病基因。”“这种病,
有很大概率会遗传给你的直系亲属。”“但是,你腹中这个胎儿的脐带血,
却是治愈这种疾病的唯一希望。”我愣住了。我想起了我父母临终前,拉着我的手,
断断续续说出的那个秘密。原来,我还有一个妹妹。在我出生后不久,
因为被查出患有这种罕见的遗传性血液病,被父母送人了。他们说,他们对不起那个孩子,
对不起我。他们求我,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找到她,救救她。而那个被送走的妹妹,
就叫江小吟。我看着医生手里的报告,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我腹中的这个孩子,是我那个好妹妹江小吟唯一的救命药。而陈景行,
我爱了七年的男人,为了保护他的白月光,亲手把这唯一的救命药,给毁了。
真是……天大的讽刺。5手术后第三天,我出院了。我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办理离职。
然后,我用最快的速度,卖掉了我和陈景行共同居住的公寓,清空了里面所有属于我的东西。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改了名字。沈枳枳这个名字,承载了太多愚蠢和卑微。从今以后,
世界上再也没有沈枳枳。只有Z.S.。我带着所有的积蓄,和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离开了这座让我窒息的城市。我去了国外,读了最难读的金融专业,拼了命地学习。
我没日没夜地泡在图书馆,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当别的女孩子在谈恋爱,在逛街,
在享受青春的时候,我在跟枯燥的数据和复杂的模型打交道。
我把自己活成了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因为我知道,只有变得足够强大,
我才能亲手把那些曾经伤害我的人,踩在脚下。七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脱胎换骨。
七年后,我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回到了这座城市。Z.S.。
一个在华尔街声名鹊起的资本狙击手。我的名字,是无数上市公司CEO的噩梦。
我回国创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第一个目标,就是陈景行的家族企业——陈氏集团。
我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布了一个巨大的局。我像一个最有耐心的猎人,
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的市场,挖走他的核心团队,截断他的资金链。陈景行焦头烂额,
却始终不知道,那个在背后给他致命一击的人,就是他七年前弃之如敝履的沈枳枳。
他甚至还通过各种关系,想约我见一面,寻求合作。可笑至极。
我的助理把他的约见申请递到我面前时,我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告诉他,我很忙,
想见我,让他先排队。”助理点点头,又补充道:“Z总,最近有个奇怪的人,
一直在通过**打听一个叫‘沈枳枳’的女人,七年前就失踪了。
”我端起咖啡杯的手顿了一下。“让他查。”我倒想看看,他能查出什么来。他最好能查到,
我已经死了。话音刚落,我放在桌上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本想直接挂断,鬼使神差地,却按了接听。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然后,
是一个我刻在骨子里的,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他像是喝醉了,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枳枳……是你吗?我知道是你……Z.S.,
沈枳枳……”“我求求你……求你回来……救救小吟……”“她快不行了……”6那晚,
下了一场很大的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别墅的落地窗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我坐在沙发上,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着监控画面里那个跪在雨中的男人。是陈景行。他浑身湿透,
头发狼狈地贴在额头上,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庞,此刻只剩下憔悴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