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她成了前夫的心理医生

离婚后,她成了前夫的心理医生

爱吃洛阳白菜的莫永峰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明哲苏晚 更新时间:2025-12-17 15:11

《离婚后,她成了前夫的心理医生》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顾明哲苏晚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爱吃洛阳白菜的莫永峰”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我收起笑容,看着他。“顾明哲,签了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他最终还是签了。因为他知道,林晓晓回来了。他不必再在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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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和顾明哲离婚那天,他笑了。他说:“苏晚,恭喜你,终于自由了。”我看着他,没说话。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桌上是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一式两份,墨迹未干。

    外面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却能清晰地听到他语气里的轻松。像终于卸下了一个背了十年的包袱。我就是那个包袱。

    1.从民政局出来,天忽然下起了雨。顾明哲看了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说他约了人,

    不能送我。我知道他约了谁。林晓晓,他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今天回国。我点了点头,

    说好。他似乎有些意外我的平静,多看了我一眼。“苏晚,你……”“顾总,”我打断他,

    “慢走。”他眉头皱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钻进了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子溅起水花,弄湿了我的裤脚。我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车汇入车流,直至再也看不见。

    十年的婚姻,在这一刻,以一种近乎潦草的方式画上了句点。我叫苏晚,

    曾经是国内顶尖大学心理学系最有前途的学生。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读完博,

    成为业内最年轻的专家。但大四那年,我遇到了顾明哲。他是商学院的传奇,英俊,骄傲,

    像一颗会发光的星星。他说:“苏晚,别去读博了,我养你。”于是,

    我收起了我的录取通知书,穿上了婚纱,从苏老师变成了顾太太。我为他洗手作羹汤,

    为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为他应酬那些我不喜欢的商业伙伴。我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让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商场上冲锋陷阵。顾明哲的公司从一个小作坊,

    变成了如今的商业帝国。而我,也从一个前途无量的心理学才女,

    变成了一个只会围着丈夫转的家庭主妇。圈子里的人都羡慕我,说我嫁得好。

    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座名为“家”的别墅,对我来说,更像一个华丽的牢笼。

    压垮我们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我们的孩子。我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孕反严重,

    吃什么吐什么。那天我躺在床上,几乎脱水。我给他打电话,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哼。“明哲,

    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回来陪我去一下医院?”电话那头很吵,是KTV的音乐声。

    他很不耐烦:“苏晚,你又在作什么?我这边有个很重要的局,走不开。

    ”我听到电话里传来林晓晓的声音,娇俏又带着一丝委屈。“明哲哥,是我不好,

    非拉着你出来,让嫂子生气了。”顾明哲的语气瞬间温柔下来。“不关你的事,

    是她太矫情了。”然后,他对我说道:“林氏的单子,你知道有多重要。别闹了,

    自己打车去医院。”电话被挂断了。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

    孩子没保住。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血和泪一起流干了。顾明哲是第二天才来的。

    他提着一份我最不爱吃的广式早茶,站在病床前,轻描淡写地说:“医生说你身体底子差,

    这次是意外。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他甚至没有问我一句,疼不疼。那一刻,

    我心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我看着他,平静地提出了离婚。他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两个字。“苏晚,你别无理取闹。”“我没有闹,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顾明哲,我们离婚吧。”他开始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

    直到我收拾好自己的所有东西,从别墅里搬了出去。他才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

    他开始慌了,找了我一个月。最后,我在我导师的心理诊所里,把离婚协议递给了他。

    他红着眼问我为什么。我笑了。“顾明哲,你爱过我吗?”他沉默了。良久,他说:“苏晚,

    我以为我们是家人。”家人。多好听的词。一个可以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

    为了另一个女人把你抛下的家人。一个可以在你失去孩子之后,指责你身体差的家人。

    我收起笑容,看着他。“顾明哲,签了吧。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他最终还是签了。

    因为他知道,林晓晓回来了。他不必再在我和他的白月光之间,假装为难。

    2.离婚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是去找了我的导师。李教授看到我的时候,叹了口气。“丫头,

    你终于想通了?”我点了点头,眼眶有些红。“老师,我还……能回来吗?

    ”李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心理学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我花了三年的时间,

    重新捡起了荒废十年的专业。我考完了所有的证书,读完了当年没来得及读的博士。毕业后,

    我没有留在李教授的诊所。我在城市的另一端,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心理咨询室。

    名字很简单,就叫“晚晴”。雨过天晴的晴。开业那天,朋友们都来祝贺。

    闺蜜周晴拉着我的手,说:“晚晚,恭喜你,终于做回了苏晚,而不是顾太太。”我笑了笑,

    喝光了杯子里的香槟。是啊,我终于做回了我自己。这三年,我过得很苦。无数个深夜,

    我一边翻着厚重的专业书,一边掉眼泪。我忘了自己有多少次想过要放弃。

    但只要一想到顾明哲和林晓晓,我就又重新燃起了斗志。我不是为了向他证明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我自己,离开他,我能过得更好。我的诊所渐渐有了名气。因为专业,

    也因为我更能共情我的来访者。我知道被困在黑暗里是什么滋味。所以,

    我更想成为那个可以拉他们一把的人。我以为我和顾明哲的人生,再也不会有交集。

    直到那天,我的助理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苏医生,外面有一位姓顾的先生,没有预约,

    但他说他的情况很紧急,指名要见您。”我当时正在整理下午的咨询档案,头也没抬。

    “告诉他,我的咨询需要提前一周预约。”“可是……他说他给的价格,是您咨询费的十倍。

    ”我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他叫什么?”“顾明哲。”时隔三年,

    我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心脏还是不可抑制地漏跳了一拍。我深吸一口气,合上了档案。

    “让他进来。”3.顾明哲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自己泡一杯茶。他瘦了很多,

    也憔悴了很多。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商业巨子,如今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胡茬也没刮干净。

    昂贵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有些空荡。他站在门口,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震惊,

    有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把茶杯放到桌上,抬眼看他。“顾先生,

    请坐。”我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对待任何一个陌生的来访者。他似乎被我的称呼刺了一下,

    身体僵了僵,才拉开椅子坐下。“苏……晚。”他开口,声音沙哑。“请叫我苏医生。

    ”我纠正他。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改了口。“苏医生。”“顾先生,

    ”我拿起笔和记录本,公事公办地开口,“你的助理说,你的情况很紧急。能具体说一下吗?

    ”他沉默了很久,像是在组织语言。“我……我最近状态很不好。”“失眠,焦虑,

    偶尔……偶尔会有幻觉。”我一边记录,一边点头。“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大概……一年多了。”一年多。那差不多就是我们离婚后一年半左右。“看过医生吗?

    ”“看过。精神科的医生给我开了很多药,但都没用。吃了药,我还是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他的目光一直胶着在我脸上,仿佛想从我平静的表情里,看出一点波澜。但我没有。

    我只是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在为我的来访者做初步诊断。“那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是我的朋友推荐的。”他说,

    “他说这里有一位很厉害的心理医生,也许能帮到我。我不知道是你。”我点了点头,

    表示了解。“顾先生,心理咨询是一个漫长且需要双方高度信任的过程。

    鉴于我们之前的关系,我认为,我可能不是最适合你的咨询师。我可以为你推荐我的老师,

    他是这方面的权威。”我以为他会同意。毕竟,让前妻做自己的心理医生,

    怎么想都觉得尴尬。但他却摇了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不。”“我只要你。

    ”他说:“苏医生,开个价吧。多少钱你才肯接我的咨询?”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习惯用钱来解决一切问题。我放下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顾先生,

    这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他追问。“是我不想接。

    ”我看着他瞬间沉下去的脸色,补充道:“我的预约已经排到了下个月。如果你坚持,

    那就请从下个月开始预约。至于价格,就按我正常的收费标准来。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愣了半晌,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支票本。“苏晚,

    我知道你恨我。”“我……”“顾先生,”我再次打断他,“这里是诊所,我们只谈病情。

    如果你想谈私人感情,请出去。”我的语气很冷,不带一丝温度。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捏着支票本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最终,他还是妥协了。

    他颓然地靠在椅背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好。”“我约。

    ”4.我们的第一次正式咨询,约在一周后。顾明哲来得很准时。他换了一身休闲装,

    头发也精心打理过,看起来比上次精神了一些。但他坐在我对面时,

    我还是能从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无处安放的手,看出他的紧张。“苏医生。”他先开了口。

    我点了点头,打开了录音笔。“顾先生,上次我们谈到你失眠、焦虑,并且出现了幻觉。

    能具体描述一下你看到的幻觉是什么吗?”他沉默了。这是一个很私密的问题,

    尤其是在前妻面前。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作为心理医生,我需要做的,

    就是提供一个足够安全的环境,让来访者自己敞开心扉。过了很久,

    他才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我……我总是看到你。”我的心猛地一缩,

    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看到我?”“嗯。”他点了点头,“在家里。在客厅,在厨房,

    在我们的卧室……我总觉得你还在。好像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一回头,

    就能看到你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或者抱着一本书,窝在沙发里。”“但等我走近,

    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痛苦和迷茫。“苏医生,我是不是病得很重?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像个无助的孩子。“顾先生,你只是太累了。

    ”我说:“你把自己绷得太紧,所以你的潜意识,在用这种方式提醒你,你需要休息。

    ”“是吗?”他喃喃自语,“只是因为太累了吗?”我知道不是。

    这是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症状。只是他的创伤来源,是我。

    是我的离开。这个认知让我心里产生了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你看,顾明哲。你也会痛。

    你也会因为失去我而痛苦。但我面上依旧平静。“今天我们的咨询时间差不多了。

    ”我看了眼手表,“我给你留一个作业。”“从今天开始,每天记录你的情绪和梦境。

    越详细越好。下次咨询的时候带给我。”他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

    他忽然回过头。“苏晚……你,你这几年过得好吗?”我抬起眼,迎上他的目光。

    “托你的福,很好。”他的眼神黯了下去,没再说什么,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强撑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我跌坐在椅子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我以为我早就放下了。可当他再次出现,当他用那样痛苦的眼神看着我时。我才发现,

    那些伤疤,只是被我藏起来了。它们从未真正愈合。5.第二次咨询,

    顾明哲带来了他的情绪日记。字迹潦草,看得出写的人心烦意乱。我一页一页地翻看。

    里面记录了他一周以来的生活。大部分都是失眠的夜晚,和支离破碎的梦。他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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