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逼我交出百万兵权

未婚夫逼我交出百万兵权

荔枝冰沙耶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昭锦意 更新时间:2025-12-17 14:40

当代文学作品《未婚夫逼我交出百万兵权》,是荔枝冰沙耶的代表之作。主人公沈昭锦意身上展现了时代的风貌和社会变迁,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引人深思。这本小说用犀利的笔触描绘了现实中的种种问题,让读者对人性、社会有更深刻的认识。”我转身走向内院,走到月亮门时回头看他,嘴角挂着讥诮:“对了,暗卫的查探费用,我会记在镇国公府的账上,毕竟是为了你们沈家……

最新章节(未婚夫逼我交出百万兵权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手握百万兵权,我是当朝最特殊的郡主。母亲是大长公主,父亲是战功赫赫的侯爷。

    双亲去世后,与我有婚约的镇国公府的嫡子沈昭握着我的手恳切道:“长平,

    我已恳请陛下赐婚。只是我素来盼家族兴旺,听闻长平有位流落在外的妹妹,

    婚前将她接回侯府认祖归宗,可好?”“也封她为郡主,这样老侯爷在天之灵,也可安息。

    ”我听完这话轻笑出声:“沈小公爷这番为家族考量之心,实在令我动容,既然如此,

    我这就派人仔细查探,看看镇国公府是否有流落在外的子弟。”“也好让你家,

    真正的枝繁叶茂。”1.沈昭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尽,喉结滚了滚,

    强压着语气里的慌乱:“郡主,莫要玩笑。”我轻笑,“我可没玩笑。你既说家族兴旺重要,

    沈家多几位子弟帮衬,总比你形单影只单打独斗好,不是吗?”沈昭微微蹙眉,“那不一样,

    **妹是……”“是侯府流落在外的血脉,该认祖归宗,对吧?”我截断他的话,

    指尖叩了叩桌案,“我向来讲究公平,要寻亲,自然得一碗水端平。”说着,

    我唤来贴身侍女:“去把府里的暗卫叫来,让他们即刻去查镇国公府上下三代,

    尤其是沈老国公当年驻守江南时的旧事,还有沈公子父亲年轻时的行踪。”“够了!

    ”沈昭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长平,你非要如此吗?”我抬眼看向他:“我如何了?

    难道不是你先提的家族兴旺?还是说,沈公子的家族兴旺,只算我们镇北侯府的人?

    ”花厅里侍立的下人早已识趣地退到院外,只剩沈昭粗重的喘息声。过了许久,

    他才找回声音,只是底气已泄了大半:“我只是觉得,多个人总是好的……”“是吗?

    ”我起身,虽比他矮了小半个头,却让他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那我倒要看看,

    等你沈家流落在外的子弟从各地寻回,你是否还会笑着说多个人总是好的。

    ”我转身走向内院,走到月亮门时回头看他,嘴角挂着讥诮:“对了,暗卫的查探费用,

    我会记在镇国公府的账上,毕竟是为了你们沈家兴旺。也让你母亲早些收拾出院子,

    谁知道要接回几位呢?”沈昭僵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打镇北侯府的主意,

    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向来言出必行。说要帮沈家寻亲,便真的让暗卫全力去查。

    不过半月,两卷厚厚的卷宗就摆在了我的书桌上。一卷记着沈昭那位在江南的异母兄长,

    如今在当地做着小生意,还带着个半大的孩子。

    另一卷则写着他父亲当年在岭南留下的私生子,眉眼竟与沈昭有七分相似。

    我让侍女把卷宗送到镇国公府,还特意附了张纸条,用簪花小楷写着祝沈家兴旺。

    原以为沈昭至少要焦头烂额个把月,没承想才过三周,他竟又出现在了侯府门前,

    身后还跟着个姑娘。那姑娘站在沈昭身边,眼神怯生生地扫过侯府朱红大门,

    手指紧紧绞着衣角。眉眼倒真有几分像我,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是少了我的张扬,

    多了些温顺的怯懦。“长平郡主。”沈昭站在门廊下,锦袍熨得一丝不苟,

    只是眼下的青黑藏不住,显然是几晚没睡好,“我带她来……”2.“她?”我打断他,

    目光越过他落在那姑娘身上,语气平淡,“这位是?”那姑娘被我的视线看得一哆嗦,

    往沈昭身后缩了缩。沈昭顺势揽住她的肩,姿态亲昵:“这是锦意,**妹。”“妹妹?

    ”我嗤笑一声,“沈公子记性真好,我还以为你正忙着给新认的兄长弟弟分家产呢,

    竟还有空操心侯府的事。”沈昭的脸色僵了僵,松开揽着锦意的手,往前半步想辩解,

    却被我一个眼神钉在原地。“郡主,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血脉是抹不掉的,

    她毕竟……”“血脉?”我走到他面前,声音冷了几分,“沈昭,你算过她的年纪吗?

    ”他喉结滚了滚,没接话。“她只比我小一岁。”我特意加重一岁二字,

    “这意味着如果她真是我妹妹,那我父亲就有半生时间对不起我母亲。”锦意的脸唰地白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没说你是故意的。

    ”我连眼风都没给她,视线始终锁着沈昭,“我只是陈述事实。倒是你,带着她上门,

    想做什么?”沈昭避开我的目光:“我只是不想让郡主日后后悔,血脉亲情……”“后悔?

    ”我挑眉,“所以你带她来,是想让她认祖归宗,还是想让我把侯府的产业分她一半?

    ”锦意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抽噎着说:“我不要产业,

    我只想……只想看看父亲生活过的地方。”“父亲?你喊谁父亲?

    ”沈昭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长平,你非要这么咄咄逼人吗?”“咄咄逼人?

    ”我转身走向内院,“是谁把不相干的人带到我面前,揭我父亲的丑闻?

    我侯府正好缺个洒扫的丫鬟,负责打扫东跨院的卫生,月钱五两,包吃住。她若是肯干,

    就让管家带她去办入职。”锦意的哭声戛然而止,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沈昭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攥着拳头低吼:“长平!你太过分了!”“过分?”我回头看他们,

    声音冷淡,“比起你们联手糟践我父亲的名声,这点过分又算得了什么?管家,送客。

    下次再让不相干的人进府,就别怪我按侯府规矩,杖责守门的家丁。

    ”沈昭看着我消失在楼梯尽头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终究没敢追上来。

    我站在二楼回廊往下看,锦意还在低声啜泣,沈昭正搂着她的肩安慰,那模样,

    倒像是我成了恶人。三日后,管家拿着份京城小报匆匆来见我,报上赫然印着锦意的画像,

    配文写着镇北侯流落在外之女,只求认祖归宗却遭郡主刁难。3.我翻了两页,

    沈昭说道:“锦意姑娘这些年过得极苦,靠做针线活糊口,她母亲临终前最大的心愿,

    便是让她认祖归宗。我身为郡主的未婚夫,实在不忍心看她因郡主一时意气,错过亲情。

    ”指尖捏着宣纸,指节泛白。脑海里突然闪过二十多年前的画面,那年我才五岁,

    趴在侯府二楼窗台上,看见个穿着粗布衣裙的女人跪在门外,怀里抱着个襁褓,

    额头抵着青石板,求母亲给她们母女一条活路。后来我才知道,那女人就是锦意的母亲,

    襁褓里的孩子就是锦意。那天晚上,父亲跪在母亲房门外,声音嘶哑地说只是一时糊涂。

    母亲隔着门板问他:“你打算怎么办?”父亲说:“我与她们断干净,

    永远不让她们踏进侯府半步。”母亲轻笑一声,

    带着说不尽的疲惫:“背叛从来不是一时糊涂。从今日起,你住书房吧。”往后二十多年,

    父亲果真没再让锦意母女上门,我几乎忘了还有这样一号人。原来不是忘了,是在等。

    等父亲战死,等侯府的掌权人换成我,她们才踩着父亲的尸骨找上门来。“备车,

    去宫里见皇后娘娘。”我把报纸扔在桌上,眼底冷意渐浓。沈昭想借舆论逼我就范,

    那我就先让他尝尝被舆论反噬的滋味。第二日,皇后娘娘在宫中设宴,

    邀请了京中各位勋贵夫人与公子**。我穿着身素黑衣裙,脸上未施粉黛,

    唯有眼眶红得厉害,像是整夜没合眼。入宴时,众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探究,有同情,

    还有些幸灾乐祸。我没在意,只静**在皇后娘娘身边。酒过三巡,

    皇后娘娘状似无意地提起:“听闻镇北侯府近来有不少闲话,长平,你若是受了委屈,

    尽管跟哀家说。”我放下酒杯,眼泪瞬间滑落,声音哽咽:“谢皇后娘娘关心。

    只是那些闲话,实在是对父亲的污蔑。”我抬手抹了把眼泪,极力想维持镇定,

    却控制不住声线颤抖:“父亲镇守北疆二十载,杀敌无数,护得边境百姓安宁,

    他一生光明磊落,从未有过私生女。如今他尸骨未寒,就有人拿着不知从哪里来的画像,

    说自己是他的女儿,这不是认祖归宗,是往父亲的忠烈名声上泼脏水!”说到这里,

    我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失声痛哭:“父亲一生为国,死后却要遭此污蔑,我这个做女儿的,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席上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几位与父亲交好的老将军更是面露怒色。

    沈昭坐在不远处,脸色难看至极。我像是没看见,继续说道:“至于沈公子……”我顿了顿,

    低下头,语气里满是委屈,“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要帮着外人污蔑我父亲,

    掺和侯府的家事。”这话一出,席上的议论声更大了,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沈昭身上,

    带着质疑。4.我知道,这一步棋走对了。宴席散后,

    皇后娘娘拉着我的手安慰:“长平放心,哀家会跟陛下说,定不会让镇北侯的名声受损。

    ”回到侯府,管家迎上来:“郡主,您今日在宫里的话,已经传遍京城了。

    现在大家都在说沈公子别有用心,锦意姑娘是骗子。”我点点头,

    走到窗边看着院中的海棠树:“好戏才刚刚开始。”没几日,沈昭就带着锦意闯到了侯府,

    身后还跟着几个京城小报的人。“长平,你快点解释!”沈昭几步冲到我面前,

    眼底满是怒意,“大家凭什么说晚晚是骗子?凭什么质疑我?”锦意往前凑了半步,

    眼眶红红的,手里攥着块绣帕,:“姐姐,我真的是父亲的女儿。

    小时候我在集市上见过你一次,你穿着粉色的罗裙,被父亲抱在怀里,

    我跟母亲躲在街角看了好久……我不信你不记得,姐姐,我们是否可以做滴血认亲。

    ”“滴血认亲?”沈昭立刻接话,对着众人提高音量:“郡主,血脉亲情最是珍贵,

    别因赌气错过亲人。做个鉴定,清清楚楚,对大家都好。”“对大家都好?”我笑出声,

    眼泪却顺着下巴往下掉,滴在素黑的衣裙上,“沈昭,你告诉我,什么叫对大家都好?

    ”“她今天要和我滴血认亲,我认了。”“今日她做了,

    明日是不是就会有张婶李姨带着孩子来,说当年与我父亲有过一面之缘?

    后天是不是会有王伯赵叔拿着旧物来,说我父亲像他们家失散的儿子?

    ”“你把我父亲当什么了?”我猛地提高声音,泪水糊住了视线,“当谁都能攀附的工具吗?

    他生前最看重名声,死后还要被你们拉出来跟一群陌生人做比对?我绝不允许!

    ”“你又把我当什么,我父亲母亲如珠如宝的把我呵护大,不是让我在这里任凭你们作践的!

    ”锦意被我的话吓得往后缩,手里的绣帕掉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姐姐,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就带着你的东西滚出侯府!”我指着门口,

    声音冷得像冰,“管家,把他们赶出去!再敢擅闯侯府,就按律送官!”沈昭还想辩解,

    却被管家带着家丁架了出去。锦意的哭声渐渐远去,我才扶着桌案站稳,

    眼底的脆弱瞬间褪去,只剩冰冷的平静。父亲下葬那日,天阴得厉害,风里带着刺骨的寒意。

    我跪在墓前,亲手将最后一捧黄土撒在墓碑上。黑白石碑上,父亲的名字刻得格外清晰,

    像是还在护着我,护着镇北侯府。京中各位勋贵与老将军站在不远处,低声说着安慰的话,

    一切都在肃穆的氛围里有序进行。直到一阵凄厉的哭喊打破了平静。“父亲!父亲你等等我!

    ”锦意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像个游魂似的冲过侍卫,直奔父亲的墓碑。沈昭紧随其后,

    脸色焦急地想拉住她,却被她甩开。“让我去死!”她扑在墓碑前,

    指甲死死抠着冰冷的石面,哭得撕心裂肺,“我太没用了!连母亲最后的遗愿都完成不了!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周围的宾客瞬间哗然,纷纷侧目。我缓缓站起身,阴影落在脸上,

    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寒意:“锦意,这里是先侯的墓园,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她猛地抬起头,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