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里的蓝裙子

衣柜里的蓝裙子

小孩来报道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小雅小敏 更新时间:2025-12-17 14:22

衣柜里的蓝裙子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小孩来报道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小雅小敏展开,描绘了小雅小敏在一个充满挑战与神秘的世界中的冒险征程。小雅小敏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恐惧和矛盾。通过奋力拼搏和勇往直前,小雅小敏逐渐成长为一个真正勇敢和坚定的人物。上面是个穿蓝裙子的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圆脸,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手里抱着个老太太,……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奇幻而又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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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绝境里的“救命房”小雅给我发微信时,是去年六月的深夜,

    对话框里只有一行字:“姐,能借我五百块吗?妈明天要做透析。”我盯着屏幕愣了半天,

    想起她上个月刚丢了便利店**的工作——老板说她总在夜班时走神,

    把酱油当成醋装给顾客。其实我知道,她不是走神,是连续三个月没睡过整觉,

    白天在写字楼做文员,晚上去便利店收银,周末还要去医院陪床,

    眼睛里的红血丝像永远消不掉的蛛网。“城中村要拆了,我得找新住处。”第二天见面时,

    小雅坐在肯德基的角落,面前摆着一杯没加冰的可乐,

    手指反复摩挲着手机屏幕上的租房软件。屏幕里的房源大多标着“押一付三”,

    最便宜的也要一千二,她的银行卡余额里,

    只剩下两千三百块——那是母亲下两次透析的费用。“城西老家属院,三楼,六百块,

    押一付一。”她突然把手机推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点连自己都不敢信的激动。

    我凑过去看,房源照片拍得模糊,只能看见红砖楼的外墙,墙皮剥落得像生了锈,

    卧室角落有个黑乎乎的物件,标注写着“附赠衣柜”。“这地方太偏了,

    而且老房子……”我话没说完,就看见小雅的眼圈红了。她从包里掏出一张医院的缴费单,

    纸角被揉得发皱,上面的数字像针一样扎眼:“我妈昨天跟我说,要是钱不够,

    就先停一次透析。姐,我不能让她停。”我们约好周末去看房。出发前一天,

    小雅特意洗了那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袖口的毛边用针线仔细缝过,

    她说“不能让房东觉得我邋遢”。可那天的雨,下得比预报里大得多,公交到站时,

    我们裤脚全湿了,黏在腿上像裹了层冰。老家属院藏在城市边缘的巷子里,

    巷子口挂着个褪色的木牌,上面写着“幸福巷”,字的缝隙里积着黑泥,像哭花的脸。

    往里走,空气中的霉味越来越重,混合着垃圾桶里腐坏的菜叶味、墙角青苔的腥气,

    还有点说不清的甜腻味——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老木头腐烂时特有的气息。

    每栋楼门口都堆着半塌的纸箱,有的里面装着旧衣服,有的露出发黑的棉絮。

    我们要去的3号楼在巷子最深处,墙面上洇着一道道黑渍,像有人往墙上泼过墨,

    又像是什么东西从墙里渗出来的。楼道口的声控灯坏了一半,拍一下,亮一盏,再拍一下,

    另一盏才慢悠悠地亮,光线下能看见楼梯扶手上的锈迹,摸上去黏糊糊的,像覆了层薄痰。

    “来了啊。”二楼的转角处突然传来个老太太的声音,吓了我们一跳。是房东刘老太,

    她穿着件深蓝色的对襟褂子,头发用黑色发网裹着,露出几缕灰白的发丝,手里攥着串钥匙,

    钥匙链上挂着个小小的铜铃铛,走一步,响一下,声音在空楼道里撞来撞去,

    却总像撞在棉花上,闷得人胸口发紧。“这楼里住的人少,大多是我们这些老骨头。

    ”刘老太一边走一边说,脚步很轻,几乎听不见声音,“三楼之前住过个姑娘,

    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一个人,后来……搬走了。”她说到“搬走了”时,

    声音顿了一下,眼神往三楼的方向飘了飘,像在看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吱呀——”三楼的门开了。一股更浓的气味涌了出来,除了之前闻到的霉味,

    还有点淡淡的腥甜,像放久了的水果发酵的味道。小雅下意识地捂了捂鼻子,又赶紧放下,

    怕刘老太不高兴。我却忍不住皱了眉——那味道里,还藏着点类似铁锈的气息,很淡,

    却扎鼻子。卧室在房间最里面,窗户朝南,却拉着厚厚的深色窗帘,只漏进一点微光。

    角落里的衣柜格外显眼,深棕色的木头柜身,表面像浸过油,摸上去黏腻腻的,

    铜门把手上的绿锈不是亮的,是发暗的黑绿,像结了层痂。衣柜的门是关着的,

    门缝里似乎嵌着点什么,我凑近看,发现是几根黑头发,长而亮,缠在门缝里,

    像故意塞进去的。“这衣柜是前租客留下的,”刘老太指着衣柜,

    指尖刚碰到柜门就猛地缩回去,指甲缝里沾了点木屑,“你要是不嫌弃,就接着用,

    就是别总开着门——老家具,吸潮气,也……吸别的。”“吸别的?

    ”我追问了一句。刘老太的嘴抿成一条死线,半天没说话,

    最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没什么,老糊涂了,随口说的。”她转身往门口走,

    “房租六百,押一付一,水电费自理。你要是同意,今天就能签合同。”小雅看了我一眼,

    我能看见她眼睛里的挣扎——她怕这房子有问题,可更怕没地方住。“我同意。

    ”她声音有点发颤,却很坚定。签合同的时候,刘老太的笔总在纸上打滑,好像握不住笔。

    合同最后一页有个“房屋物品清单”,在“衣柜”那栏后面,她特意画了个圈,

    旁边写着“无钥匙,仅外开”。“前租客走的时候没带钥匙,”她解释道,

    “这柜子现在只能从外面打开,里面的东西……她没带走,你要是不用,就别管。

    ”小雅点头,没再多问。那天我们搬进去的只有一个行李箱,

    装着她的几件衣服和母亲的病历本。收拾完时,天已经黑了,我帮她拉窗帘,

    手指碰到窗帘布时,突然摸到个硬东西——是一枚发夹,蓝色的,

    上面镶着小小的塑料雏菊,已经发黄了。“这不是我的。”小雅凑过来看,脸色有点白。

    我把发夹放在窗台的角落里:“可能是前租客落下的,明天扔了就行。”可我没说的是,

    那发夹的缝隙里,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像干涸的血。第二章衣柜里的“头发”头三天,

    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小雅早上六点半起床,煮一碗白粥,就着咸菜吃,

    然后赶一个小时的公交去上班。晚上回来时,天已经黑了,她会先给母亲打个电话,

    声音总是轻快的,说“房子很好,邻居很和善”,挂了电话,就坐在折叠床上发呆,

    直到十一点准时睡觉。衣柜被她用来放冬天的厚衣服,她没敢把常穿的裙子挂进去,

    而是叠在行李箱上。每次经过衣柜,她都会走得很快,像怕被什么东西抓住。

    “我总觉得衣柜在盯着我。”第四天早上,她一边收拾书包一边跟我说,声音压得很低,

    “昨天晚上我起夜,看见衣柜门缝里有光,不是灯的光,是淡淡的绿,像手机屏幕的光。

    ”“可能是外面的路灯照进来的。”我安慰她,

    心里却有点发毛——那栋楼的路灯早就坏了,晚上一片漆黑。那天晚上,

    小雅加班到十点才回来。她掏出钥匙开门时,突然“啊”地叫了一声。我赶过去时,

    看见她蹲在门口,手里攥着一缕头发——黑而长,亮得像涂了油,不是她的。

    “这是从门垫下面找出来的。”她的声音发颤,“我早上出门时,门垫是平的,

    现在……你看。”门垫的角落被掀起,下面还藏着几缕同样的头发,缠在一起,

    像一团小小的蛇。我们把头发扔进楼下的垃圾桶,回来时,

    小雅突然停在卧室门口——衣柜的门,开了一条缝。“我早上出门时明明关严了。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走过去,慢慢拉开柜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里面的厚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可当我伸手去摸最上面的毛衣时,

    指尖突然触到个硬东西——是那枚蓝色的塑料雏菊发夹,就放在毛衣的口袋里。

    “我明明把它扔在窗台了!”小雅的脸色瞬间白了,像纸一样。我把发夹拿出来,

    仔细看了看,发夹上的暗红色痕迹更明显了,而且,我发现发夹的背面,

    刻着一个小小的“敏”字。“前租客叫小敏,对吧?”我想起刘老太说过的话,

    “这发夹可能是她的。”小雅没说话,只是盯着衣柜,眼神里的恐惧像要溢出来。那天晚上,

    她没敢睡在卧室,而是在客厅的地板上铺了张报纸,裹着被子坐到天亮。我陪她到凌晨两点,

    走的时候,看见衣柜门缝里的绿光又亮了,很淡,却很清晰,像一只眼睛,

    在黑暗里盯着我们。第五天,小雅发现自己的头发在掉。早上梳头时,梳子上缠满了头发,

    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她以为是最近太累了,没在意,可晚上回来时,

    却在衣柜里发现了更恐怖的事——她白天掉的头发,全缠在衣柜的铜把手上,

    一圈又一圈,像特意绕上去的。“这不是巧合。”她抓着我的手,掌心冰凉,

    “有人在拿我的头发。”我想安慰她,却看见她的后颈上,有一道淡淡的红痕,

    像被什么东西抓过。“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个?”我指着红痕问。小雅摸了摸后颈,

    眼神茫然:“我不知道……下午在公司的时候还没有。”那天晚上,我们决定检查衣柜。

    小雅拿着手机手电筒,我拿着一把水果刀,慢慢拉开柜门。

    衣柜里的厚衣服被我们一件件拿出来,叠在地上,当拿到底层的一件黑色棉袄时,

    小雅突然“啊”地叫了一声——棉袄的口袋里,装着一撮头发,黑而长,

    和之前在门垫下找到的一模一样,而且,头发里还裹着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已经发黄了,

    上面是个穿蓝裙子的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圆脸,笑起来有两个酒窝,手里抱着个老太太,

    老太太的手里,拿着一个和衣柜一模一样的铜把手。照片的背面,写着一行字:“姥姥,

    谢谢你的衣柜,我会永远陪着你。”字迹娟秀,末尾签着一个“敏”字。“是小敏。

    ”小雅的声音发颤,“她和她姥姥的照片。”我们把照片放在桌上,盯着看了半天。突然,

    小雅的手机响了,是医院打来的,说她母亲的血压突然升高,需要立刻缴费。她挂了电话,

    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手里还攥着那张照片:“我到底该怎么办?我不能搬出去,

    我妈还等着钱治病……”我拍着她的背,心里也酸酸的。就在这时,

    衣柜突然传来“吱呀”一声,我们回头一看,衣柜的门,自己关上了。

    第三章深夜的“喘息声”从那天起,怪事开始变得频繁。先是拖鞋。

    小雅习惯把拖鞋摆在玄关的鞋架上,鞋头朝里。可第六天晚上回来,她发现拖鞋反了,

    鞋头朝外,鞋底沾着点黑泥——她明明一整天没出过门,屋里的地板是水泥地,

    根本没有泥。她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把拖鞋摆正,第二天早上特意用手机拍了照。晚上回来,

    照片里的拖鞋旁边,多了个模糊的鞋印。鞋印比她的拖鞋小一圈,边缘沾着点木屑,

    和衣柜上的一模一样。她盯着照片看,突然发现鞋印的纹路里,嵌着一根蓝色的线,

    像从裙子上勾下来的。“是小敏的鞋印。”她把照片递给我,手指在发抖,“她穿的鞋,

    比我的小。”我拿着照片,凑近灯光看,鞋印的边缘确实有木屑,而且,那根蓝色的线,

    和照片里小敏穿的蓝裙子颜色一模一样。“我们明天去问问刘老太,”我说,

    “问问小敏到底是怎么搬走的。”可刘老太好像消失了。第七天早上,我们去敲她的门,

    没人应。邻居说,刘老太前一天晚上就走了,去她儿子家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她走的时候很着急,”住在二楼的张老头说,“手里攥着个布包,脸白得像纸,

    还说‘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张老头是个独居老人,头发全白了,

    说话时总爱往四周看,像怕被人听见。“你们是三楼的新租客吧?”他压低声音,

    “我劝你们赶紧搬走,那间屋……不干净。”“怎么不干净?”小雅追问。

    张老头往三楼看了一眼,嘴唇哆嗦着:“前租客小敏,失踪前半个月,

    天天半夜对着衣柜说话,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有次我起夜,听见她屋里传来‘咚咚’声,

    像有人在砸衣柜,还夹杂着哭腔,不是伤心的哭,是像被人捂住嘴,闷在喉咙里的呜咽。

    ”“警察来的时候,衣柜是锁着的,”张老头的声音压得更低,“他们找锁匠来开,

    锁匠把钥匙**去,转了半圈就不敢动了,说锁孔里黏糊糊的,

    像有东西在里面……后来他们想把衣柜撬开,撬棍刚碰到柜门,

    就听见里面传来‘吱呀’声,像有人在里面推柜门,吓得锁匠提着工具就跑了。

    ”小雅的后背全是冷汗,黏在衣服上,像裹了层冰。她突然想起,前几天晚上她听见的绿光,

    可能就是小敏在衣柜里开着手机。那天晚上,小雅开始失眠。她躺在折叠床上,

    眼睛盯着天花板,不敢闭。凌晨一点多,她听见衣柜那边传来“咚咚”声,

    不是拳头砸木板,是像有人用指甲轻轻刮,一下,又一下,节奏慢得让人心里发毛。

    她蒙在被子里,不敢出声。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停了,

    紧接着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响,像是有人在衣柜里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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