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求我别走,我带大明扛过天灾

崇祯求我别走,我带大明扛过天灾

广场舞艺术家 著

《崇祯求我别走,我带大明扛过天灾》是一部令人心动的短篇言情小说,由广场舞艺术家巧妙构思。故事讲述了崇祯周遇李自成在一次偶然的事件中踏上了一段无尽的冒险之旅。崇祯周遇李自成将面对各种危险和谜题,并结识了一群道义和友谊的伙伴。通过智慧、勇气和毅力,崇祯周遇李自成逐渐发现了自己的真正使命,并为之奋斗到底。眼神锐利如刀,“你说我糊弄君上?那请问,我身后的这一千只肥鸡,如何解释?它们可都是吃蝗虫长大的!”“你说我滥杀命官?那孙……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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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崇祯求我别走,我带大明扛过天灾【爽文+历史+穿越+权谋】第一章我叫周遇,

    一个翰林院的九品编修。此刻,我正跪在冰冷的金銮殿地砖上,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御座上的男人,大明朝的皇帝,崇祯。他龙袍下的指节捏得发白,眼眶里布满血丝,

    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河南大蝗,赤地千里,人相食……众卿,就没有一策吗?啊?!

    ”最后一声,几乎是咆哮。殿下文武百官,一个个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为首的内阁首辅温体仁,颤巍巍地出列。“陛下,此乃天谴,非人力可为。唯有斋戒祈天,

    或能感动上苍……”我听得拳头都硬了。天谴?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应急管理专业毕业生,

    明史研究员,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屁话。蝗灾是天灾,更是生态灾难,有规律可循,

    有方法可治。祈你奶奶个腿!再让你们这群废物祈下去,不出几年,李自成就要打进北京,

    眼前这个皇帝,会亲手在煤山上挂起一根绳子。而我,连同这满朝文武,都得当殉葬品。

    我不能死。我不想死!一股热血冲上头颅,压过了恐惧。我猛地抬起头。“陛下!臣有策!

    ”整个大殿的目光,瞬间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有鄙夷,有看傻子的同情。

    温体仁浑浊的老眼猛地射来一道寒光,像是要将我洞穿。“你是何人?区区一编修,

    也敢在朝堂之上瘆言?”崇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也死死地盯住了我。“说。

    ”只有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咽了口唾沫,稳住心神。**来了,

    我的反应必须跟上。“回陛下,蝗灾之患,不在于蝗,而在于卵!蝗虫产卵于地下五寸,

    秋后深耕,可将虫卵翻出冻死、晒死、或为鸟食,此为一策!”“蝗虫天敌,鸡鸭也!

    河南大旱,粮食无收,百姓无食。何不以工代赈,组织百姓养鸡?鸡食蝗蝻,鸡粪肥田,

    待到蝗灾平定,鸡亦可为食,此为二策!”“对于已成虫之蝗,夜间天冷群聚不动,

    可用火烧之!臣已绘制简易捕蝗网、焚烧坑之图,此为三策!

    ”我从怀中掏出连夜画好的图纸,高高举起。我说得又快又急,

    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地上的钉子。整个金銮殿,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我这惊世骇俗的言论砸懵了。深耕?养鸡?火烧?这……这是治国之策?

    简直闻所未闻!温体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都在发抖。“荒唐!

    简直是荒唐!朝堂大事,岂能与鸡鸭为伍!你这是在羞辱陛下,羞辱我大明!妖言惑众,

    当斩!”他一声怒喝,几个大臣立刻附和。“请陛下治其大不敬之罪!”“乡野村夫之言,

    也敢妄议国是!”我心脏狂跳,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没有理会他们,

    只是死死盯着崇祯。他的脸上,没有愤怒,反而是极度的震惊,以及一丝……被点燃的火焰。

    他太需要一根救命稻草了,哪怕这根稻草看起来如此离经叛道。我双膝上前一步,重重叩首。

    “陛下!臣所言,皆有科学……皆有道理可循!臣愿立下军令状,亲赴河南!”“三月之内,

    若蝗灾不灭,臣提头来见!”“提头来见”四个字,我吼得撕心裂肺。大殿再次陷入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温体仁更是冷笑一声,准备看我的笑话。

    崇祯死死地盯着我,良久,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准。”“封周遇为七品赈灾御史,

    即刻启程,钦赐尚方宝剑,便宜行事!”“朕……等你回来。”温体仁的笑容僵在脸上,

    变成了极致的错愕和阴狠。我强忍着狂喜,再次叩首。“臣,领旨谢恩!”当我走出金銮殿,

    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背后,温体仁那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如芒在背。我知道,

    我的战斗,才刚刚开始。第二章车马颠簸,尘土飞扬。我带着皇帝的旨意和几十个禁军护卫,

    日夜兼程赶往河南。同行的,还有户部派来的一名主事,姓钱,叫钱谦。一个看上去精明,

    实则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中年人。他一路上都在旁敲侧击,

    打听我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我懒得理他。我的脑子里,全是河南的地图,

    以及那铺天盖地的蝗虫。这不是游戏,是几百万人的生死。半个月后,我们进入河南地界。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没有绿色,一丁点都没有。

    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田地龟裂,像是被扒了一层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和绝望的气息。一群群灾民,面黄肌瘦,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他们看到我们的车队,连上前来乞讨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人间地狱。

    “周……周大人……”钱谦的声音都在发抖,脸色惨白,“这……这怎么治啊?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愤怒,无边的愤怒在胸中燃烧。

    这不仅仅是天灾,更是人祸!地方官府,到底在干什么?“去府衙!”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开封府衙。知府孙德胜正和几个下属饮酒作乐,见到我这个京城来的“天使”,先是一愣,

    随即堆起满脸的谄媚。“哎呀呀,不知钦差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酒气混着脂粉气,熏得我一阵恶心。我看着满桌的佳肴,再想想外面那些啃树皮的灾民,

    胸中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孙知府,本官问你,朝廷下发的赈灾粮款,在何处?

    ”孙德胜脸上的笑容一僵,眼珠子转了转。“回大人,粮款……粮款都已发放下去了。

    只是灾民太多,杯水车薪啊!”“是吗?”我冷笑一声,“那我再问你,为何府库之外,

    灾民遍地,饿殍满路,而你却在此花天酒地?”孙德胜的冷汗下来了。“大人误会,

    下官这是……这是在与同僚商议救灾事宜,借酒……借酒浇愁啊!”“好一个借酒浇愁!

    ”我猛地一拍桌子,杯盘碗碟震得叮当作响。“来人!”门外的禁军应声而入。“给我拿下!

    ”孙德胜和那几个官员全傻了,他们没想到我一个七品御史,竟然敢动他这个四品知府。

    “周遇!你敢!我乃朝廷命官!你无权抓我!”孙德胜色厉内荏地吼道。“无权?

    ”我缓缓抽出崇祯御赐的尚方宝剑。剑身在烛光下闪着森然的寒光。“此剑,上斩昏官,

    下斩酷吏!你贪墨赈灾粮款,致使百姓流离失所,罪同谋逆!你说我敢不敢?!”剑锋,

    就停在他的喉咙前一寸。冰冷的剑气让他浑身一哆嗦,一股骚臭味传来。他竟然吓尿了。

    旁边的钱谦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双腿发软。“我……我说!我说!”孙德胜彻底崩溃了,

    “粮款……粮款被我们分了!城西的王员外,还……还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很好。

    ”我收回宝剑,看都没看他一眼。“拉出去,就地正法!”“不!你不能杀我!

    我是温首辅的人!饶命啊!”孙德胜的哭喊声戛然而止。禁军手起刀落,人头滚落在地。

    鲜血,染红了府衙的地砖。另外几个官员已经瘫软如泥。我走到钱谦面前,他吓得一个哆嗦。

    “钱主事,现在,你愿意配合我了吗?”他疯狂点头,如同捣蒜。“愿意!下官什么都愿意!

    ”“好,立刻查封府库,清点粮款!另外,带人去抄了那个王员外的家!所有粮食,

    统一调配!”“还有,”我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传我命令,开封府所有官员,

    明日一早,全部到城外**!”“干……干什么?”“挖地!捕蝗!”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谁敢不来,这就是下场!”我指向地上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第三章第二天,天还没亮。

    开封城外的荒地上,黑压压地站满了人。一边,是开封府大大小小的官员,个个脸色发白,

    两股颤颤。另一边,是闻讯赶来的灾民,他们麻木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不解。

    我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身后,是堆积如山的粮食,

    那是从孙德胜和王员外家里抄出来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清了清嗓子,

    声音通过一个简易的铁皮喇叭传遍全场。“乡亲们!我是朝廷派来的赈灾御史,周遇!

    ”“我知道,大家饿,大家苦!但是,光等着朝廷的救济,我们都会死!”“天不救我们,

    我们自己救自己!”我指着脚下龟裂的土地。“这地里,埋着蝗虫的卵!我们把它挖出来,

    就是断了它们的根!”我又指向远处黑压压的蝗虫。“这些成虫,我们可以养鸡吃掉它们!

    鸡长大了,我们就有肉吃!”“从今天起,所有愿意参与治蝗的人,

    每天都可以领到三斤粮食!挖一斤虫卵,可以多换一斤粮食!养一只鸡,

    我给你十斤粮食做本钱!”“我周遇,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食言!”灾民们开始骚动起来。

    每天三斤粮食?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个胆大的汉子高声问道:“大人,

    我们凭什么信你?”“就凭这个!”我一挥手,禁军将孙德胜等人的头颅高高挂起。

    “所有贪官,杀无赦!所有囤粮的奸商,抄家!这些粮食,本就该是你们的!

    ”人群彻底沸腾了。“我们干!”“大人,我们跟你干!”压抑了太久的希望,

    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另一边的官员队伍。

    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们,平日里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今天,也该出出力了。

    ”“脱下你们的官袍,拿起锄头!跟百姓一起,给我挖!”“谁挖不够一百斤土,不准吃饭!

    ”官员们一片哗然,但看到那些血淋淋的人头,和旁边虎视眈眈的禁军,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于是,河南历史上最奇特的一幕出现了。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老爷们,被迫脱下官靴,

    卷起裤腿,和灾民们一起在田里挥舞着锄头。而我,则带着另一部分人,开始搭建鸡舍,

    用抄来的钱款,去附近没有遭灾的县城大量采购鸡苗。钱谦现在对我唯命是从,

    办事效率极高。“以工代赈”的计划,正式启动。刚开始,百姓们还有些疑虑,

    但当他们真的用汗水换来了沉甸甸的粮食时,所有人都疯狂了。他们几十年的人生里,

    从未有过如此公平的交易。付出了,就有回报。整个开封府,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白天,

    人们挖地,埋设焚烧坑,搭建鸡舍。晚上,则在我的指导下,点燃火把,

    利用蝗虫的趋光性和夜间不动的特性,进行围剿。一堆堆蝗虫被烧得噼啪作响,焦臭味弥漫,

    但灾民们的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半个月后,第一批数万只鸡苗运到了。

    我将鸡苗分发给最勤劳的那些灾民,教他们如何圈养,如何引导鸡群去啄食蝗蝻。

    当他们看到那些活泼的小鸡追逐着蝗虫,一口一个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神了!

    真是神了!”“周大人真是神仙下凡啊!”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我知道,

    民心,稳了。一个月后,奇迹发生了。开封府境内,原本遮天蔽日的蝗群,

    肉眼可见地稀薄了。新翻的土地里,再也挖不出多少虫卵。数万只小鸡,

    已经长成了半大的肥鸡,每天都在田埂上巡逻,像一支支尽忠职守的军队。而我,

    并没有停下。我组织百姓,利用这段时间的空闲,开始疏通河道,修建水渠。

    “以工代赈”不仅要解决眼前的问题,更要为未来做打算。钱谦看着这热火朝天的景象,

    看着百姓们脸上重新焕发的神采,彻底服了。“周大人,下官……下官以前真是瞎了眼。

    ”他对我深深一揖,“您这才是真正为国为民的大才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还长着呢。”就在此时,一名禁军飞马而来。“大人!京城急报!”我心中一紧,

    接过信函。是崇祯的亲笔信。信中,除了对我大加赞赏之外,还提到了另一件事。朝中,

    以温体仁为首的官员,弹劾我滥杀朝廷命官,手段酷烈,非人臣所为。崇祯顶住了压力,

    但他需要我尽快拿出成果,堵住那些人的嘴。信的最后,只有一句话。“朕,在等你。

    ”我捏紧了信纸。温体仁……你等着,等我回去,我们好好算算这笔账。“传我命令!

    ”我抬起头,眼中闪着精光,“准备一辆大车,装满炒熟的蝗虫干,再挑选一千只最肥的鸡!

    ”“我们,回京!”第四章当我带着一车蝗虫干和一千只咯咯叫的肥鸡,

    出现在京城德胜门外时,整个京城都轰动了。百姓们围着我的车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个去河南治蝗的周大人?”“听说他把蝗虫都变成鸡了!”“真的假的?

    太神了吧!”我没有在城外停留,直接驱车赶往皇宫。消息早已传遍了宫廷。

    当我再次踏上金銮殿时,迎接我的,是截然不同的目光。有好奇,有敬畏,当然,

    也少不了嫉妒和怨毒。温体仁站在百官之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到我身后禁军抬上来的几大筐蝗虫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陛下!

    ”我高声奏报,声音洪亮,“臣,幸不辱命!河南蝗灾,已基本平定!

    此乃从灾区带回的‘证据’!”崇祯从龙椅上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周爱卿,快快平身!”他快步走下御阶,亲自扶起我,这在之前是绝无仅有的荣宠。

    “你……你真的做到了?”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陛下请看。

    ”我抓起一把炒得焦黄的蝗虫干,递到他面前。“此物富含蛋白质,营养丰富,

    灾民正是靠着它和鸡鸭,才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说着,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抓了一只放进嘴里,嘎嘣一声,嚼得粉碎。“味道,还不错。”满朝文武,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温体仁终于忍不住了,他出列冷哼一声。“周大人,

    你这是在戏耍陛下吗?带一车虫子回来,就说蝗灾已平?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河南随便抓了些虫子来糊弄君上!”“再者,你滥杀四品知府,手段残暴,

    视国法于无物!此等罪行,岂是一车虫子可以抵消的?”他振振有词,立刻有不少官员附和。

    “温首辅所言极是!请陛下降罪!”“此风不可长!否则人人效仿,国将不国!

    ”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心中冷笑。我等的就是你。“温首辅。”我转身看着他,

    眼神锐利如刀,“你说我糊弄君上?那请问,我身后的这一千只肥鸡,如何解释?

    它们可都是吃蝗虫长大的!”“你说我滥杀命官?那孙德胜贪墨粮款,逼得百姓易子而食,

    难道不该杀?国法?在人命面前,谁的法更大?!”“还是说,在温首辅眼里,

    一个贪官的命,比几万、几十万百姓的命更重要?!”我声色俱厉,字字诛心。

    温体仁被我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你……你强词夺理!

    ”“是不是强词夺理,陛下自有圣断!”我转向崇祯,再次叩首,“陛下,臣在河南,

    不仅治蝗,更组织百姓兴修水利,以工代赈,如今的河南,民心安定,生产恢复,不信,

    陛下可派人查验!”“同行的户部主事钱谦,亦可作证!”被点到名的钱谦,连忙出列,

    跪倒在地。“回陛下,周大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臣愿受任何责罚!

    周大人在河南,活人无数,实乃……实乃万家生佛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情真意切。

    崇祯看着我,又看看面如死灰的温体仁,眼神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放声大笑。“哈哈哈!好!好一个周遇!好一个万家生佛!

    ”“传朕旨意!周遇治蝗有功,救民水火,擢升为正五品兵部员外郎!赏黄金千两,

    锦缎百匹!”“至于孙德胜之流,死有余辜!此事,任何人不得再议!

    ”温体仁的身子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他知道,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但脸上依旧平静。“谢陛下隆恩。”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治蝗,

    只是解决了“天灾”。接下来,还有更硬的骨头要啃。

    那就是“民变”和“外患”的根源——军饷。果然,崇祯笑完之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周爱卿,蝗灾暂平,但九边军饷亏空日巨,边军屡有哗变,李自成之流又在陕西蠢蠢欲动,

    此事……又该如何是好?”来了。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我抬起头,

    迎着崇祯期盼的目光,缓缓吐出几个字。“陛下,臣有一策,可解军饷之困。

    ”“但此策……恐会触动国本,招致天下宗室之怨。”崇祯瞳孔一缩。“说!

    ”第五章“清查藩王田产,加征商税,以充军饷!”当我这十二个字说出口时,

    整个金銮殿仿佛被投下了一颗炸雷。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连刚刚吃了大瘪的温体仁,

    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动藩王?这周遇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大明立国两百多年,

    优待宗室是祖制。那些藩王,个个都是坐拥万顷良田,富可敌国的土皇帝。让他们出钱?

    比杀了他们还难!崇祯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他捏着龙椅的扶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他何尝不知道藩王占了国家太多的资源,可他们是朱家的子孙,

    是皇室的根基。动他们,无异于自断手足。“周遇……”崇祯的声音有些干涩,“此事,

    干系重大,你可知后果?”“臣知道。”我昂首挺立,毫无惧色,“但国家已到危亡之秋!

    九边将士吃不饱穿不暖,如何为陛下戍守边疆?陕西流民无地可耕,无粮可食,

    如何不揭竿而起?”“藩王之田,多是侵占民田而来,本就不义!如今国难当头,

    他们坐拥金山银山,却不肯为国分忧,天下百姓,谁能心服?!”“至于商税,

    我大明工商日盛,巨贾豪商无数,然朝廷税赋,却依旧以农为本,此乃本末倒置!重农抑商,

    已不合时宜!加征商税,既能充盈国库,又不伤及农本,何乐而不为?

    ”我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振聋发聩。这些道理,其实很多有识之士都懂,但没人敢说。

    因为这会得罪两个最庞大的利益集团:宗室和士绅商人。

    温体仁就是士绅集团在朝堂上的最大代表。果然,他立刻跳了出来。“一派胡言!

    ”他厉声呵斥,“祖制不可废!藩王乃皇室血脉,岂能与民争利?加征商税,更是动摇国本,

    必将导致百业凋敝,人心惶惶!”“周遇,你年纪轻轻,却包藏祸心!先是滥杀命官,

    如今又想动摇祖制,离间皇室,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大明奸贼!”好一顶大帽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温首辅,请问福王朱常洵,在洛阳坐拥良田二十万顷,每年租税收入,

    比朝廷一省之赋税还多,这是祖制吗?”“请问那些皇亲国戚,勾结地方,兼并土地,

    逼得百姓家破人亡,这也是祖制吗?”“至于商税,温首肥,你家在江南的丝绸生意,

    每年获利几何?又向朝廷交了几文钱的税?”我每问一句,温体仁的脸色就白一分。

    最后一句话,更是如同利剑,直接**了他的心脏。他指着我,嘴唇哆嗦,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一查便知!

    ”我毫不退让,目光转向崇祯,再次叩首。“陛下!臣请旨,彻查天下藩王田产,核定税额!

    彻查全国商铺,按其盈利,征收商税!”“臣愿为先锋,亲赴洛阳,找福王殿下,谈谈心。

    ”谈心两个字,我说得格外重。崇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我说的对,这是唯一的办法。但情感和祖宗的规矩,像两座大山一样压着他。

    大殿里,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皇帝的最终裁决。良久,良久。

    崇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血丝密布的眼中,只剩下决绝。“朕……准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朕再赐你一道密旨,给你调动三千京营的权力。”“周遇,

    朕把国库的钥匙,交到你手上了。”“你若成功,大明或可中兴。

    你若失败……”他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后半句是什么。——你若失败,

    便是万劫不复,朕也保不住你。我心中一凛,随即涌起万丈豪情。“臣,纵万死,

    不负陛下所托!”我接过太监递来的密旨,转身,目光扫过温体仁那张死灰色的脸。这一次,

    我没有理他。我的战场,已经不在朝堂。而在洛阳,在那座奢华的福王府。第六章洛阳,

    福王府。朱红的大门,金色的钉扣,门口两座巨大的石狮子,比皇宫的还要气派。

    我站在门前,身后是三百名换上了便服的京营精锐。他们分散在周围,

    像一群普通的行商走卒,但眼神里的杀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我递上拜帖。

    门房看了一眼我五品员外郎的官服,又看了看我年轻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等着。

    ”他慢悠悠地进去,半个时辰后才出来。“王爷说了,他身体不适,不见客。周大人请回吧。

    ”说完,就要关门。我笑了。意料之中。我抬起手,抵住了大门。“回去告诉福王,

    我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跟他‘谈心’的。”“如果他今天不跟我谈,明天,

    可能就是锦衣卫来跟他谈了。”门房的脸色一变。“你……你敢威胁王爷?”“这不是威胁,

    是提醒。”我脸上的笑容不变,但声音却冷了下来,“再给你一刻钟,门再不开,

    我就自己进去了。”门房被我的气势吓住,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这一次,没过多久,

    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华服,体态臃C肿的中年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走了出来。

    “哎呀,原来是周大人,真是稀客。王爷有请。”我跟着他,穿过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

    假山流水。王府的奢华,超出了我的想象。地上铺的都是从江南运来的金砖,

    廊柱上镶嵌着宝石,连池塘里养的锦鲤,都比寻常的要肥大好几圈。我心中冷笑。民脂民膏,

    真是被他们享受到了极致。在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我见到了福王朱常洵。

    一个比猪还胖的男人,懒洋洋地瘫在一张巨大的软榻上,身边围着十几个美貌的侍女,

    有的在给他捶腿,有的在给他喂葡萄。他看到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就是周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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