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权控制我的工作和收入，将我塑造成娱乐圈的笑柄。4年后，他陷入事业低谷，
而我新剧爆红，跟顶流小生的cp席卷热搜。见我失去控制，
他向媒体曝光我们的亲密照，指控**身体上位，过河拆桥。当全网骂我是「拜金**」时，
我哭得梨花带雨地敲响他的门。扑进他的怀抱，
颤着声说：「我错了...求你别不要我...」他拥我入怀，而在他看不见的角度，
我的笑再也收不住了。老登，等着被我送进地狱吧。0118岁那年，
我被选进一个古装戏，饰演王爷的小妾。戏里的男主是周元，
凭借出道作品夺得影帝头衔的他自带光环，是我仰慕多年的对象。我们拍的第一场戏，
是我给王爷的宠妾下毒被发现了。开拍第一镜时，我扶住他的鞋磕头求饶，他俯下身来问话。
我哭得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他，离他的脸不到一拳的距离。对上眼神那一刻，
他狠厉的眼神顿时怔住，眼波千回百转。导演喊咔，我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收回，
却对他笑得灿烂：「你忘词了！」他又一愣，抿着嘴温温柔柔地笑，眼里充满柔情。
他有一双很好看的桃花眼，眉目含笑时，深情无比，我的心跳也漏了一拍。在那场戏之后，
他就在剧组里光明正大地对我多加照顾。成熟男人很会玩暧昧，
距离忽远忽近、情感似是而非。我情窦初开的少女心，被搅得七上八下，
早早就对他缴械投降。02戏没拍完，网上就出现了狗仔爆料影帝跟新生小花的恋爱绯闻，
越来越多的线索指向我跟周元。我妈看到网上的议论，
在电话里苦口婆心地劝：「就算他是个大明星，他也已经36岁了，你才18岁啊！
」「不管是人生阅历还是心机城府，你都玩不过他的！」「你还是个女孩子，
社会言论只会对女人越苛刻，你听妈的话，趁早断了这个心思。」
我下意识辩驳：「我喜欢他，他也对我好就够了。难道因为他年纪比我大，就一定是渣男吗？
你这是偏见！」天刚擦黑，剧组在放饭，身后人声嘈杂，我拿着手上的盒饭又走远了一点，
在树旁蹲下。电话里的女声也有了怒气：「妈这是经验！
你知道为什么老男人永远喜欢年轻小姑娘吗？因为年轻小姑娘没见过世面，好骗！」
就算知道妈妈是为了自己好才给出的劝诫，但这样指责的语气说出来，
再好的初心都令人不悦。03我6岁就进了儿童表演班，常年住校。
别人的童年可以无忧无虑地玩、跟爸妈撒娇，而我练功时痛到大哭也是没人哄的，
夜夜在被窝里流泪，数着回家的日子。可我10岁那年，家里多了个弟弟。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年不在家的我，每次回家都像个外人一样局促和陌生。高考后，
我坐火车来北京上学，他们客客气气地像送走一个客人。等我走进站台往后看，
就看见弟弟被爸爸抱在怀里。他双手搂住爸爸的脖子，小脸笑得灿烂朝我挥手说拜拜。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才是一家人，而我只是个给家里赚钱的工具人罢了。
「反正我该说的都说完了，你不想吃亏的话就听妈的话。
不然到时候你被他吃干抹净当做骨头一样吐掉了，光是别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夏末初秋的晚风骤然吹起，我在树下打了个冷颤，握着手机的手渐渐发凉。04通话挂断时，
天已黑透，周元找到了我。他蹲下来，伸手摸我手中的盒饭：「饭都凉了，别吃了。
我带你吃热乎的去。」我先是扯开嘴角想笑一下，但嘴巴一咧，眼泪却掉了下来。
他慌了神问我出了什么事，手忙脚乱替我擦眼泪却越擦越多，只能张开手把我抱在怀里。
他长得高大，肩膀也宽大，抱住我时，我整个身子都能窝进他的臂弯里。原来拥抱这么温暖，
我像没家的流浪猫，贪婪地往他怀里钻。方才摇摇欲坠的一颗心又被稳稳托住，
叫人如何不动情。我伏在他的肩上，带着哭腔在他耳边告白：「周元，我喜欢你。」
湿润柔软的唇擦过他的耳垂，他颤了一下。随即松开了我，眼神灼灼像着了火，
牵着我的手起身，转了个身躲到树后。他呼吸的幅度明显，手掌贴着我的后脖颈，
一个深情的吻落了下来。毫无感情经验的我，被吻得意乱情迷，
辗转厮磨间早已丢盔弃甲向他投诚。他哑着嗓音说：「做我女朋友吧，白羽。」
刚哭过的眼水雾迷蒙，我笑得开心，用力点头。眼前的男人伸出手掐我的脸，笑得一脸宠溺。
05在父母面前都要像大人一样要强的我，在周元面前，心安理得地成为被疼爱的小女孩。
周元让我签了他的公司，成为他公司的旗下艺人。为了方便我跑通告，
他还在学校外面给我买了一套小房子。无论是工作、生活还是人生规划，他都给我指点，
让我永远在他面前当个孩子，什么都不必操心。我享受他的关心和照料，
享受他的拥抱和亲吻，与此同时，也把我人生的所有选择权都交给了他。
像是在沙漠里走了十八年，终于遇见溪流，我一头扎进去，完全忘记了，水能解渴，
也能淹死我。因为影视初秀得到了关注，许多活动和通告找上门来。但不知为何，
我的工作不再是演戏，取而代之的是综艺、直播卖货。
公司还帮我接了很多不知名的小产品和小网站代言。
毫无唱歌经验的我也被他安排去发行歌曲，然后跑商演，总之什么赚钱就干什么。
我开始变得很忙，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忙什么，
只知道机械地换衣服、化妆、跟着经纪人到处赶场。我讲述自己的不满，周元却不以为然，
依旧耐心劝我：「演戏需要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回报却不一定成正比。」
「反正演戏也是为了赚钱，你现在有了关注度，带货商演来钱更快也更轻松。」可是，
真的轻松吗？06我想起那一场商演，我被安排去一个富商女儿的婚礼上献唱，
四首歌10万。唱到一半，大肚子老登走上台来搂住我，熏了我一脸酒气。「美女，
陪我一晚，我给你10万，怎么样？」台下的男男女女笑作一团在看戏，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得火热，被当众羞辱的怒气，让我甩开话筒就往台下走。
可目光触及台下的经纪人，她却眼神冷淡，双手抱在胸前对我摇头。我心下一片凄凉，
泪水在眼眶里忍了又忍。又或许是那一场直播，我根本不了解商品，也没有兴趣卖货，
坐在**亢奋的主播旁边，像个只会卖笑的木偶。弹幕里是一片骂声，
不堪入目……【208们赚钱真简单，坐在那一句话不讲就能赚钱了】【卖货一窍不通，
倒是精通爬男人的床。你在影帝的床上也这样吗？】【真下头，
438】或许是没有关紧的门，经纪人打电话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
语气不屑：「只是影帝养的金丝雀罢了，演戏是有点灵气的，
但是金主怕她翅膀硬了就飞走了，好本子都不给她。」我才知道，不是没有好剧本好角色，
是全部都被他推掉了。07我找他质问，他深情款款地拉我到他腿上坐下，
伸手摸我的脸：「小羽，我不想你被娱乐圈玷污，所以才会小心翼翼保护你。」
「你怪我占有欲太强也好，太爱你也好，我就是不想你跟其他男人亲热，
就算只是演戏也不行。」我终于明白，我只是他养的一只宠物，只要乖乖听话顺从就行，
并不需要太多的自我和个性。可当我第一次想到要离开他，
才知道自己过去几年错得有多离谱——我的衣食住行都被他包圆了，可是房子不是我的，
车也不是我的，我连自己名下的银行卡都没有，刷的都是他的副卡。我连合约都绑在他那里，
违约金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数字。直到这时我才明白，当个不动脑子的小女孩依赖他的下场，
就是离开了他，我将一无所有。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之后，我不再坐以待毙。
08我开始拿着简历去各个剧组自荐，只要是能用上我的，我都去拍。
碰巧有一部演员选秀综艺在招人，我二话不说就去报名了。初次录制那天，
我排在第五个出场。因为乖巧的长相加上温顺的性格，自我介绍之后，
现场男导演们语气温和不少，我暗暗松了口气。
徐虹的语气却不友善：「你从小就进儿童表演班，第一部戏口碑也不错，
为什么后面就不演戏了？」她是演艺圈出了名的敬业影后，此时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
所有人安静下来，现场气氛降到冰点。原因是周元拦下了那些剧本，但真实的答案却不能说。
我斟酌一番，摆低姿态：「可能有很多导演还没有看到我，我会好好表现，
努力争取到更好的机会。」男导演们温和地安慰年轻人有的是时间，
徐虹却还是咬住我不松口：「既然你想让导演们看到，那我给你出一个题目吧，
看看你的真实能力到底如何。」徐虹给出的题目是分手多年的情侣再次碰面，
那就需要一个搭档的男演员。任谁看都知道，徐虹对我并无好感，此时跟我搭戏，
只会悲惨地沦为炮灰。现场陷入一片寂静，没人想当出头鸟。因为太过紧张，
我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发软，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徐虹正想随机点一个人，
主持人终于在场外说话：「观影区有个男演员愿意上来搭戏。」我往后一看，
上来的人是宋彦。方才在后台，他跟我搭话，说是我的同班同学。
但我签了公司之后很少回去上课，根本认不清别人的脸。09他小跑着上台来，
我想我当时求救的眼神肯定很明显。宋彦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低声说：「别紧张，
我俩一起。」节目并没有给我们商量对戏的时间，
因此我们所说的每一句台词都影响着另一个人要如何把戏接下去。还好我们有点默契，
互相给对方递戏，将分开多年但仍有感情的重逢戏码演得很对味。演到最后，我越来越自信，
声音娇俏甜美地问他：「那你现在还想娶我吗？」宋彦跑过来将我搂进怀里，「想，当然想，
我日日夜夜都想！我一想到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生活，我简直气得要发疯！」
他整个人高高大大把我罩进怀里，我伏在他耳边轻声说：「宋彦，你弄疼我了。」
这句耳语太像撒娇，观众们都受不了了，响起了低低的尖叫声。他松开我的同时，
我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脸亲了一下。宋彦的耳根红了，我们看着对方笑得开心。表演完毕，
全场掌声雷动，几个导师哈哈大笑起来，连隔壁观影区的尖叫声也穿透墙壁传过来。
10初次表演的成功，为我们赢得了头筹，我们都拿到了速通红牌。节目是集中录制，
因此行程也排得很紧凑：每天录制到凌晨1点收工，
第二天早上5点就有新的通告任务。很多人叫苦不迭，并不想在一个综艺里太过卖命，
只有我像上了发条一样连轴转。或许人只有失去过才能懂得珍惜，我无比怀念演戏时，
单纯投入角色的自己。我跟时间赛跑，投入一个又一个的剧组里，
像海绵一样吸收各个导演和前辈的教学指导。我的积分越来越高，得到的表扬也越来越多，
跟宋彦一起进了徐虹的队伍。决赛时，每个组都要出一部收官作品，
并且拍摄时间只有一个星期。收官作开拍的第一晚，综艺的第一期也刚好播出了。
饭吃到一半，有同期的演员拿着手机惊呼：「白羽和宋彦上热搜了！」11我拿出手机一看，
热搜上挂着的是我和宋彦第一次搭戏的片段。同一时间，
周元的信息弹出来：【你跑到节目上去跟其他男人又搂又抱的，成什么样子？
】【你现在就退赛，我去接你回来。】我没有犹豫，直接回复：【我不想退赛，也不用你接，
综艺录完了我自然会回去。】周元的电话立马打了进来，我拒接，
并把他的微信和号码都拉黑了。我好不容易看到了人生的希望，绝不会就此罢休。
节目组规定的7天拍摄时间很赶，为了在规定时间交上成片，
整个剧组24小时轮轴转。在剧组里，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走戏磨台词，
演出来的效果很好时，一起开心喝彩。完全入戏时，我演到头皮发麻、心尖发颤，
这样的全情投入还常常得到认可。我提出的台词修改建议，得到了徐虹的表扬和夸赞。
我受宠若惊，从前在周元面前，我的想法和意见，从来都不重要。
以前一直躲在周元的羽翼下寻求保护，以为他会为我抵挡风雨。离开了他才知道，
原来风雨全是他带来的。127天后杀青，徐虹当晚订好了餐厅，整个团队一起去吃饭。
从拍摄基地出来，我远远地便瞧见路边停了一辆车打着双闪。车门边站了一个颀长身影，
穿一身黑，还戴着黑色鸭舌帽，黑色帽檐下的视线灼热。这样优越的身形，
我只一眼便认出了是周元。我让宋彦和徐虹先走，徐虹却拉住了我。宋彦识趣地走开，
徐虹的眼神锋利起来：「上节目之前，我听过你的名字，很多人在传你是周元的小女友，
还说你耍大牌，很多剧都不接，我承认节目一开始我对你有偏见。」「但后来，我很欣赏你，
你肯拼肯吃苦，而且还聪明，一点就透。」「所以，同样是女人，
我想给你一个忠告：只有事业跟钱不会背叛你，千万不要把爱情跟男人看得太重。」话毕，
她又凑近了我，悄声说：「你被他带走，今晚可能不会再过来了。我再给你一个忠告，
记得查查他的手机。」「白羽！」周元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拽住我的手用力一扯，
将我拉到他的身侧。徐虹反倒并不吃惊，抿嘴一笑，眼神如鹰一般看着周元：「急什么？
说两句话而已。」周元转过头看我，眼神狠厉：「她跟你说什么了？」徐虹语气不紧不慢，
语调轻佻：「这么紧张？你是她什么人？」我手臂被他拽疼了，不悦地皱着眉头，
但还是想体面地介绍：「虹姐，这位是……」话没说完却卡住了，我们的关系虽人尽皆知，
但他从没公开过我是他女友。他每每带我去参加活动和酒局，
只将介绍的话语藏在每一次眼神交流和颔首间，笑而不语。所以别人都说，
我只是他养的金丝雀，玩玩而已。却不料，耳边传来他的回话：「我是她男朋友。不好意思，
失陪了。」期待了千百次的公开，如今被他这样说出来，我并未感到开心，
反而觉得在徐虹面前很丢脸。话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就往车的方向走。他走得很快，
手也拽得紧，我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不知道为何，
这一次我不甘再做他的抬手即来、挥手即去的小宠物。我用力甩开他的手，
面露不悦：「我自己会走，不用你牵。」13上了车，我双手抱在胸前，十足的防御姿态。
周元吩咐司机：「回白羽那。」「我不去！我今晚还有杀青宴，全剧组都在等我。
你有话就赶紧说，说完我要下车了。」今晚呛了他两次，我不用看他的脸都知道，
他现在一定气急败坏。他粗重的呼吸在身旁响起，却始终沉默着不说话。
我刚建起来的坚硬围墙有些坍塌，原来沉默真是上位者才有的权利。他终于开口，
语气又恢复成和暖春风：「你最近瘦了很多，脸也憔悴了。我跟你说过，拍戏很累的，
夏天拍冬装，冬天拍夏装是常有的事。我只是不想你太拼太累，
像以前一样轻松赚钱不是挺好的吗？」他伸出手来要摸我的脸，我一手拍开：「不轻松！
一点都没有你说的轻松！」这些日子积累的怒气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委屈和怒意倾泻而出。
「我说了，我只想单纯地演戏而已，到底有多难？！为什么非要我去做不喜欢的事情呢？！
直播和商演我都不喜欢！我再也不想去了！！」宣泄一般喊完这番话，眼泪也决堤，
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激动，我握着的拳头在发抖。但怒气爆发出野兽本能，
我眼神发了狠地盯着周元。车厢内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14他噗嗤一声笑了，
表情像在看小猫咬人。「小羽，不要闹小孩子脾气了，每个人出来社会工作，
都会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工作哪有开心的呢？可你既然签了合约，自然要有合约意识。」
他的轻蔑让我更加愤怒：「如果是我的合约，那合约上约定的钱在哪里？」
我的合同是他帮我过目的，经纪人是他挑的，就连银行账户，
也因为我跟父母吵架没来得及办卡，最后签的是他的卡号，我自己用的是他给我开的副卡。
我寻求保护，寻求依赖，所以将圈养自己的绳子也交到他手上。
他显然没想过我会这样明目张胆找他对峙。愣了一下，
再开口还是淡定从容：「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给你开的卡，从来不问你花在哪里，
也不限制你想花多少，这就是我对你的信任。」「小羽，我是认真跟你交往的，
也想跟你结婚，等我们结婚，夫妻的财产就是一体的，就算我赚的远远多过你，
你想要我也可以全部给你。」他低下头来看我的脸，
伸出手替我擦去眼泪：「我不想让你太辛苦，只要你有一份不太累的工作，
赚点零花钱就足够了。而且，我也不想拼了，我想跟你结婚，我们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两年，他确实不怎么拍戏。他频频参加综艺敛财，为了赚快钱而拍的几部商业电影，
演技也令人诟病，口碑大不如前。可是，他40岁了不想再拼，
为什么要决定22岁的我的人生？我心里还有千百般话要跟他辩驳，也无力再开口了。
因为在他面前，他永远有道理，他说什么都是对的。我的无语被他当做了默许。
「你妆都哭花了，这样的状态也不适合见人，还是送你回去休息吧。好长日子没见，
我也想你了。」车辆往前走，外面城市街景变换，我的眼神虚虚地望着车窗外，
他拉过我的手，紧紧握在手里。从车窗的倒影里回望他，发现他始终望着我的背影，
眼神黏到发腻。可我只感到恶心。15洗完澡躺在床上，他的眼神片刻没有离开过我。
我拉起被子要睡觉，语气冷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想睡觉了。」
「你这次回来对我很冷漠，是移情别恋了吗？那个宋彦？」「没有，我只是累了。」
「你今天跟他走在一起还那么亲密，那小子喜欢你吗？」「只是普通同事关系，你别想太多。
」他不再说话，在我旁边躺了下来，又将我圈进怀里，十足亲昵的姿态。关了灯，
房里暗下来，直到他在我旁边熟睡，轻轻打鼾。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徐虹的话一直在我脑中回响，今晚周元看到徐虹时的警惕和戒备，更是反常。我悄悄起身，
拿起他床头的手机，往另一个房间走去。周元的手机密码我从没问过，试了好几次，
最后才试出来，是他出道的日期。打开他的手机之后，我差点吐了——微信里的聊天内容，
简直是触目惊心。那个在我面前深情温柔的周元，跟好多女生聊骚，还互发私密照。
聊天对话的另一方，都像是周元在**期的欲望投射。
在我面前的翩翩君子暴露出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让我想要作呕。更可笑的是，
就在今天下午，他刚和一个女生约去酒店。对方问他：【不怕小女友知道吗？
】【就算她知道了也没事，她离不开我。】【小姑娘年纪轻轻的，又不是卖给你了，
怎么就不敢离开你？】【离了我，她一分钱都没有。】太阳穴突突直跳，
原来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忍不住发笑，不知道是笑他荒唐，还是笑我自己可悲。
不让我接亲密戏份只是借口，他就是完全不想让我拍戏，怕我有了独立的能力会离开他。
什么商演代言、直播带货，只是为了消耗我的斗志、晾干我的热血，把我磋磨得认命认输，
离开他就活不下去。16冷静下来之后，我又想起今晚他跟徐虹的对话。我隐隐觉得奇怪，
在微信里搜索徐虹的名字，没有联系人，却跳出一个聊天记录。提到徐虹的那一条，
是周元的妈妈在问：【徐虹真的要跟你离婚吗？】这个消息像平地惊雷，
让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寂静深夜里，我的心脏从未像此刻这样跳得如此有力，
一下一下都震动着耳膜。咔哒——门把手转动，周元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白羽？
你在里面吗？」我吓得抖了一下，手机没拿稳，从手里摔了出去。抬眼望去，
周元就站在门口。他看到了摔出去的手机，视线上移，目光带着戒备地看我。
本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想了想，好像问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寂静中，
是我的声音先响起：「周元，我们分手吧。」原来只要你对一个人失望、厌恶、嫌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