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是捞女最好的嫁妆

恋爱脑,是捞女最好的嫁妆

摆烂的梦之鱼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许诚沈薇 更新时间:2025-12-17 11:40

本站最新上架的优质新书,现代言情小说《恋爱脑,是捞女最好的嫁妆》,目前正在更新连载中,许诚沈薇是书中出场较多的关键人物,作者“摆烂的梦之鱼 ”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许诚才缓缓发动车子。他心里有种很满的感觉,混杂着淡淡的怜惜和奇异的满足。她和他之前认识的女孩都不太一样。不浮躁,不虚荣,……

最新章节(恋爱脑,是捞女最好的嫁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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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恰到好处的脆弱衣柜门拉开,沈薇的目光在三套衣服上扫过。

    左边那套黑色连衣裙剪裁太过锋利,露肤度也高,像急着去赴一场夜店约会,

    目的性昭然若揭。中间那套卫衣配牛仔裤倒是轻松,

    但在“听说家里有厂、自己开工作室”的男人面前,又显得太不郑重,像敷衍。

    她的手最终伸向最右边。米白色的羊绒衫,触手温软,

    价格不菲——是上个月某个殷勤客户送的,标签被她剪了。配一条珍珠灰的真丝半身裙,

    走动时会有细腻的光泽流淌。她拎起衣服对着镜子比了比,

    又弯腰从鞋柜深处拿出一双裸色细跟尖头鞋,鞋跟不算最高,但线条优雅。这身打扮,

    落在“家境良好、品味不俗但近期可能稍有困顿”的区间里——羊绒和真丝暗示过去的优渥,

    款式的低调和色彩的柔和则透出几分谨小慎微,是容易激发保护欲的模样。手机震了一下,

    搁在梳妆台上。是闺蜜林璐发来的语音,公放出来,带着夸张的调侃:“宝,战袍选好了没?

    听说这次是个‘优质股’,建筑师,家里有厂!你可得把握住,

    姐妹下半辈子能不能蹭上游艇趴就靠你了!”沈薇对着镜子涂口红,

    是温柔干燥的玫瑰豆沙色。她勾了勾嘴角,按下语音键,声音刻意放得平缓些,

    带了点无奈的笑意:“别闹。张姨说了,人家就是正经想找个对象。我?我就普通人一个,

    跟人家那种家庭,差着境界呢。”她顿了一下,像在思考,

    “不过听说搞艺术的人都单纯……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爸心脏不太好,每个月药费不少,

    但我自己也还行,马上可能升店长了,压力大是大了点,总还能扛。”这话是说给林璐听的,

    更是说给自己听的。她需要把“故事”在心里再过一遍,确保每个细节都自然。悲惨要适量,

    重点是突出“坚韧”和“孝顺”,这是通杀的王牌。至于升店长,当然是没影的事,

    但听起来充满希望,能冲淡“扶弟魔”或“家累重”的负面感。她最后检查了一下妆容。

    粉底均匀,睫毛根根分明,眼线只在内眼角细细拉出一点,显得眼睛圆而有神,少了攻击性。

    腮红打在眼下,营造一点点疲惫的微醺感。完美。相亲地点约在“珀林阁”,

    一家新中式风格的餐厅,私密性好,人均不低但也不至于让人咋舌,

    显得请客方有品味又不刻意炫富。沈薇提前十分钟到达,在服务生引导下入座,

    点了一杯温水。她没有玩手机,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的竹影,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静谧。

    七点三十分,许诚准时出现。他个子挺高,穿一件质料不错的浅灰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

    戴一副无框眼镜,气质干净,确实有几分书卷气。看到沈薇,他眼里闪过一丝很淡的惊艳,

    随即被礼貌的笑意覆盖。“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吗?”他坐下,声音温和。“没有,

    我也刚到。”沈薇微笑,抬眼看他时,眼神明亮而专注。起初是惯例的寒暄。许诚话不算多,

    但谈及自己的专业时,眼睛会微微发亮。他描述最近参与的一个美术馆改造项目,

    如何平衡历史痕迹与现代功能,如何捕捉光线的变化。沈薇身体微微前倾,听得极其认真,

    在他停顿的间隙,适时地问:“那你在设计的时候,最享受的是哪个部分?

    是看到草图变成现实,还是解决难题的过程?”许诚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不算深奥,

    却跳出了寻常人“这行很赚钱吧”或“听起来很厉害”的套路,

    触碰到了他工作中那些真正带来愉悦感的细节。他斟酌了一下,

    说:“大概是……创造出一个空间,能让进入其中的人感觉到平静或振奋的那个瞬间吧。

    虽然很多时候,使用者并不清楚为什么。”沈薇轻轻点头,睫毛垂下又抬起,

    目光里有一种柔软的向往:“真羡慕你。你的工作是在创造美,创造让人幸福的空间。

    不像我,”她自嘲地笑了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

    “每天就是对着陈列柜里的东西,告诉别人它们有多好,多值得拥有。都是别人设计好的美,

    我……只是个解说员。”她的语气里没有抱怨,只有一丝淡淡的、认命般的疲惫。

    许诚心头莫名被牵动了一下。他见过很多漂亮的女孩,活泼的、娇嗔的、事业有成的,

    但很少有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就流露出这种对自身处境的清醒认知,

    以及那之下不易察觉的渴求。“能欣赏美,传递美,也很重要。”他温和地说。“也许吧。

    ”沈薇笑了笑,转移了话题,问起他工作室的趣事,问起他喜欢的建筑师。她说话节奏舒缓,

    会认真听完他的每一句,然后给出恰当的回应,或是一个理解的眼神。

    她巧妙地穿插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信息:工作很忙,

    但喜欢这份与人接触的工作;攒钱想带父母去他们一直想看的洱海;喜欢看展,

    但最近看得少了……结账时,许诚自然地招来服务生。沈薇立刻拿起自己的手提包,

    语气真诚:“今天聊得很开心,我们AA吧?”她的手已经碰到了钱包的扣子。

    许诚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拦住了她,手势很轻,但坚定。“第一次见面,

    哪有让女士付钱的道理。下次,下次你再来挑地方。”他说得随意,却不容置疑。

    沈薇脸上掠过一丝恰到好处的窘迫,随即化开一个浅淡的、带着感激的笑容,

    声音低了些:“那……谢谢你了。下次一定让我来。”许诚开车送她回去。

    沈薇报的地址是一个中档偏旧的小区,门口路灯有些昏暗。车停下,她解安全带时,

    许诚注意到她身上那件羊绒衫在车内暖气下显得有些单薄,而她似乎瑟缩了一下。

    “晚上降温了,”许诚开口,转身从后座拿过一条折叠整齐的深灰色羊绒围巾,递过去,

    “这个你披着吧,新的,没用过。别着凉。”沈薇怔住了,看着那条围巾,又看向许诚,

    眼睛里迅速聚起一点微弱的水光,在昏暗的光线下亮晶晶的。她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我几步就上楼了,真的不用……”“拿着吧。”许诚直接把围巾塞到她手里,触手温软厚实。

    “快上去。”推拒了两下,沈薇终于“妥协”,低低说了声“谢谢”,手指紧紧攥住了围巾。

    她推门下车,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他挥了挥手,夜风吹起她颊边的碎发,

    那个回眸在昏暗光线下,竟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单元门后,

    许诚才缓缓发动车子。他心里有种很满的感觉,混杂着淡淡的怜惜和奇异的满足。

    她和他之前认识的女孩都不太一样。不浮躁,不虚荣,懂得欣赏,

    又带着一种独自扛着生活的疲惫感,让人忍不住想为她做点什么。楼上,沈薇关上房门,

    没有开灯。她靠在门板上,脸上那种柔弱的、感动的神情像潮水一样褪去,

    只剩下平静的疲倦。随手把那条沉甸甸的羊绒围巾丢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她摸了摸围巾的质地,

    又在手机手电筒下快速翻看了一下内侧的标。BrunelloCucinelli。

    基础款,商场价大概七千上下。她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嘲讽还是满意。走到梳妆台前,

    拉开一个抽屉,里面零散放着几张不同商场的购物卡,几件用丝绒布袋装好的小首饰。

    她把围巾也塞了进去。然后她拿起手机,给林璐发了条语音,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明快,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懒散:“见了。围巾是BrunelloCucinelli的,

    还行吧。人……确实有点单纯,聊了半天他的建筑理想。约了下周末看一个什么装置艺术展。

    ”她停顿了一下,对着镜子摘下耳钉,补充道,“感觉,再浇点水,施点肥,应该能开花。

    ”2感情渐进中日子像浸了蜜的温水,不疾不徐地淌过去。自那顿饭后,

    许诚约沈薇的频率稳定在一周两次。有时是晚餐,选的地方都精心,不是喧闹的网红店,

    多是些藏在小巷里、需要预约的私房菜馆或日料店。有时是看展,他挑的展往往冷门却有趣,

    沈薇每次都认真看,偶尔问出的一两个问题,总能挠到许诚痒处,让他谈兴更浓。

    第三次约会结束,在送她回去的车上,等红灯时,许诚递过一个深蓝色丝绒小盒子。

    “下午路过看到的,觉得很衬你。”沈薇打开,里面是一条锁骨链,细细的铂金链子,

    坠着一颗小小的、光泽温润的珍珠,旁边镶着碎钻。是Tiffany的经典款,

    价格在她意料之中。她没立刻去接,而是转过头,眼睛在昏暗车厢里显得格外亮,

    又带着点不知所措的惶然。“太贵重了……许诚,我们才刚认识没多久。

    ”“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他语气平常,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只是觉得好看。你不喜欢?

    ”“喜欢。”她声音轻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脖颈,“就是……太破费了。

    ”“戴上试试?”他鼓励道。沈薇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取出项链。**子时,

    手指似乎有些不听使唤,试了两次都没成功。许诚很自然地倾身过来,“我来吧。

    ”他的指尖无意间擦过她后颈的皮肤,温热的,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车厢里很安静,

    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扣好了,他没立刻退开,就着很近的距离看了看,

    低声说:“很好看。”沈薇垂下眼,脸在阴影里泛起红晕,手指轻轻触碰那颗微凉的珍珠,

    小声说:“谢谢。”下一次约会,沈薇拎了个小巧的纸袋给他。里面是她自己烤的曲奇饼干,

    装在透明的玻璃罐子里,系着深咖色的缎带。饼干烤成小熊形状,有点憨拙的可爱。

    “上次看你加班到好晚,外卖对身体不好。”她递给他时,有点不好意思,“我手艺一般,

    你别嫌弃。”许诚接过来,心里那点暖意实实在在地漾开。他吃过更精致的点心,

    收过更昂贵的礼物,但这罐子带着手工温度和小熊笑脸的饼干,莫名地戳中了他。

    她记得他加班,还特意花时间做了这个。他开始更频繁地跟她分享生活。

    工作室接了个难缠的客户,某个节点设计卡住了,甚至只是今天天空的颜色很好看。

    沈薇总是那个最好的听众,适时给出安慰、鼓励,或者只是发来一个拥抱的表情。

    她很少主动抱怨,偶尔提起,也只是“今天站了一天脚好酸”,或者“有个客人好难缠”。

    这种克制的疲惫,比滔滔不绝的诉苦更让人心疼。关系水到渠成地变得亲密。

    第一次牵手是在看完一场午夜电影后,街上人很少,他的手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

    她便轻轻回握住了。第一次拥抱是在她公寓楼下,她轻轻靠了他一下,很快分开,耳根红透。

    许诚觉得这一切都美好得像他大学时梦想过的恋爱,纯净,温暖,有着循序渐进的仪式感。

    打破这种平衡的,是一个偶然。那天他顺路接她下班,到了她租住的小区门口,

    才发现单元楼前的电梯口拉着警戒线,围着几个骂骂咧咧的住户。老旧电梯又故障了,

    这次维修据说要三五天。沈薇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尴尬和无奈,但很快调整过来,

    冲他笑笑:“看来得爬楼梯了。我住七楼,正好当减肥。

    ”许诚仰头看了看那栋显得破旧的楼,楼道窗户黑洞洞的,墙皮有些剥落。

    “你每天就这么上下班?”“习惯了。其实也还好,就是有时候下班晚,爬上来有点累。

    ”她语气轻松,但眉眼间那抹强撑的痕迹,许诚看得分明。她跟他道别,

    转身走进昏暗的楼道,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一声声,空旷又疲惫。许诚坐在车里,

    没立刻离开。他看着那栋楼,想起她平时熨帖的衣衫,得体的谈吐,工作时精致专业的模样,

    再对比这个环境,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酸酸涨涨的。她从未开口诉苦,

    甚至有意无意维持着一种体面,但这一刻,这体面背后的艰辛,**裸地摊开在他面前。

    大约一周后,许诚约沈薇吃饭,状似随意地提起:“我有个朋友,移民了,

    在你们店附近有套小公寓空着,托我帮忙照看。一直空着也不好,他想找个靠谱的人住着,

    顺便帮忙看看房子。租金嘛,意思一下就行,比市价低很多。你有兴趣看看吗?

    ”沈薇切牛排的手顿住了,抬眼看他,眼神里是清晰的错愕和犹疑。“这……不太合适吧?

    你朋友的房子,我……”“有什么不合适?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租给别人他还担心把房子弄坏。你爱干净,又细心,正好。”许诚说得理所当然,

    “就当帮我朋友一个忙。而且,你上下班也方便,不用再爬七楼了。”他看着她。

    她握着刀叉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那双总是含着温和笑意的眼睛里,第一次翻涌起如此复杂激烈的情绪——难堪、挣扎、心动,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最终,所有情绪都被强行压下,只余下一层薄薄的水光,

    氤氲在眼眶里。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许诚……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句话,没有刻意的撒娇,没有夸张的感动,只有一种近乎卑微的困惑和不安。

    像一只久在雨中瑟缩的鸟,突然被捧进温暖的掌心,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惶恐。

    许诚的心像被那层水光浸透了,柔软得一塌糊涂。他绕过桌子,走到她身边,

    轻轻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她的手冰凉。“对你好,需要理由吗?”他低声说,

    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怜惜和笃定,“我只是不想看你那么辛苦。”沈薇的眼泪终于掉下来,

    一颗一颗,砸在桌布上,晕开深色的小点。她没有哭出声,只是肩膀微微颤抖,

    反手握紧了他的手,那么用力,像抓住一块浮木。搬家那天,许诚来帮忙。她的东西不多,

    几个行李箱,一些零碎,很快就搬完了。新公寓在一栋管理完善的电梯楼里,面积不大,

    但朝南,装修简约温馨,比她之前住的地方好了不止一个档次。最关键的是,

    离她上班的商场,步行只需十分钟。沈薇站在洒满阳光的客厅中央,还有些恍惚。

    许诚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喜欢吗?”她没有立刻回答,转过身,

    把脸埋进他怀里,手臂环住他的腰,抱得很紧。过了好久,闷闷的声音才传出来:“许诚,

    我有点怕。”“怕什么?”“怕这一切太好了,像做梦。怕我……不值得。”许诚笑起来,

    胸腔震动,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傻瓜。”他沉浸在一种混合着成就感与爱意的满足里。

    他解决了一个难题,庇护了他的女孩,这感觉比他完成任何一个设计项目都更让他愉悦。

    他确信自己看到了她最真实、最脆弱的样子,

    也确信自己正在建造一段稳固、充满保护欲的关系。而沈薇,在许诚看不见的角度,

    脸依旧埋在他肩头,泪水早已干了,眼神一片清明。她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依赖又柔弱,

    指尖却无意识地,在他昂贵的衬衫料子上,轻轻划了一下。新公寓的钥匙,

    冰凉地贴在她的掌心。她知道,这一步,走对了。从“偶尔约会”到“介入生活”,

    这道门槛,他主动为她拆除了,并且为此心怀满足。接下来的,是更深的扎根,

    更自然的融合。窗外的阳光正好,暖洋洋地铺了一地。沈薇闭上眼,听着耳边沉稳的心跳,

    心里那架精密的天平,悄无声息地,又往某个方向倾斜了一些。成本,正在转化为资产。

    而猎物,正心甘情愿地,走入更华丽的笼中。3关键的转折搬进新公寓后,

    生活像是被重新调亮了几个色度。沈薇把那间朝南的小客厅布置得很温馨。米色的地毯,

    几个柔软的抱枕,阳台养着几盆好打理的绿萝和薄荷。她添置了一个小书架,

    上面除了几本时尚杂志,还放了几本许诚带来的建筑图册和艺术史——她偶尔会翻看,

    遇到不懂的,就在下次见面时问他,眼神里是真切的求知欲。许诚越来越喜欢这里。

    他工作室有时加班到深夜,以前要么睡在工作室的沙发床,

    要么回自己那套虽然更大、却冷清得像样板间的公寓。现在,他更常驱车来到沈薇这里。

    无论多晚,玄关总会留一盏暖黄的灯。有时厨房里会温着一小锅粥或甜汤,

    旁边压着张便签:“辛苦了,喝完早点休息。”这种被等待、被惦记的感觉,

    对许诚来说是陌生而致命的诱惑。他的父母感情淡漠,各自忙于事业,家里永远整洁空旷,

    却没有人气。沈薇这里不大,却处处是生活的痕迹,是温度。

    他开始把一些常穿的衣物、洗漱用品、甚至喜欢的咖啡豆和几件小摆件带过来,

    空间里逐渐混杂了两个人的气息。关系在琐碎的日常里迅速升温。

    他们会一起在周末的早晨赖床,沈薇枕着他的手臂,

    头发蹭得他下巴发痒;她会学着做他偶尔提起的家乡菜,味道或许不正宗,

    但他总是吃得精光;她记得他喝咖啡不加糖,

    只加一点点奶;记得他设计时喜欢听的后摇音乐,在他熬夜画图时悄悄放低音量。许诚觉得,

    自己好像真的触摸到了“家”的形状。这个认知让他心生温柔,也让他更加笃定。

    他送她的礼物,开始从首饰、包包,

    向更实用、也更昂贵的东西:最新款的笔记本电脑(“你偶尔在家处理工作报表更方便”),

    一套顶级的护肤品(“你总是熬夜,这个修复效果好”)。每一件,

    他都用“为你好”、“你需要”的糖纸仔细包好,不容拒绝。沈薇照单全收,

    但每次都会表现出恰如其分的“不安”。收到电脑时,她咬着唇,眼里有欢喜,

    更多的是负担:“这太贵了,许诚,我不能再要了……”收到护肤品时,她对着镜子比划,

    又放下,轻声说:“我平时用些普通的就好,这些……太奢侈了。”她的推拒从不激烈,

    更像是一种下意识的、固守某种尊严的姿态。而这种姿态,

    恰恰加倍激发了许诚的给予欲和保护欲。

    他享受这种“破除她心防”、“将她照顾得更好”的过程,

    这让他感觉自己是强大的、被需要的。真正的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许诚临时出差回来,

    比预期早了一天。他没告诉沈薇,想给她个惊喜。开门时,屋里很安静,没开大灯,

    只有沙发旁一盏落地灯晕着暖光。沈薇蜷在沙发里,身上搭着条薄毯,

    眼睛盯着窗外哗啦啦的雨幕,侧脸在光影里显得异常苍白,甚至有些失神。她手里攥着手机,

    屏幕是暗的。“薇薇?”许诚放下行李,走近。沈薇像是被惊醒,猛地颤了一下,

    转头看到他,眼里的茫然迅速被惊慌取代。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想藏起手机,又想站起来,

    膝盖却撞到了茶几角,疼得“嘶”了一声。“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我……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她语无伦次,试图用忙碌掩饰什么,眼眶却不受控制地迅速红了。许诚按住她的肩膀,

    眉头皱起:“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看到她脸上未干的泪痕。“没、没事。

    真的没事。”沈薇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她试图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就是……工作上有点不顺心。”许诚不信。他认识她以来,

    她从未因为工作表现出如此失态。他蹲下身,视线与她平齐,握住她冰冷的手,

    声音放得极柔:“告诉我。薇薇,告诉我。”他的耐心和温柔,像最后一根稻草,

    压垮了沈薇强撑的堤坝。她猛地扑进他怀里,终于哭出声来。不是嘤嘤啜泣,

    而是压抑到极致后崩溃的、近乎无声的剧烈颤抖,泪水迅速浸湿了他肩头的衬衫。

    许诚的心被那滚烫的泪水灼得发疼,只能紧紧抱住她,一遍遍轻抚她的后背。哭了很久,

    沈薇的抽噎才渐渐平复。她依旧埋在他怀里,声音闷哑,破碎不堪:“我妈……打电话来了。

    她的病……又犯了。这次很凶,医生说要立刻手术,不能再拖了。”她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手术费,加上后期……要十五万。我……我所有的钱,

    加上能借的……还差十万。”她抬起头,脸上泪痕狼藉,眼睛红肿,

    里面是**裸的绝望和挣扎:“许诚,

    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我妈……可是十万……我……”她说不下去了,

    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空洞的眼神。许诚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他见过她疲惫的样子,

    见过她强撑坚强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如此破碎、如此无助。那十万块钱,像一把刀,

    悬在她头顶,也悬在他心上。他几乎没有思考,脱口而出:“钱我有。我给你。

    ”沈薇浑身一震,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推开他,拼命摇头:“不行!绝对不行!许诚,

    那是你的钱,我怎么能用你的钱?我们……我们还没到那一步!我不能!”“什么你的我的!

    ”许诚声音提高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你妈妈生病了,这是救命钱!

    难道你要我看着你为了钱去卖血去跪着求人吗?!”他重新抓住她的肩膀,力道有点大,

    “薇薇,你听我说,这笔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对你妈妈,是命。你明白吗?

    ”沈薇泪眼模糊地看着他,嘴唇颤抖,说不出话。那眼神里有感激,有羞耻,有巨大的矛盾,

    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幼兽。“就当是我借给你的。”许诚换了个说法,试图让她好受些,

    “等你以后宽裕了,再慢慢还我。好不好?”沈薇依旧摇头,

    眼泪汹涌:“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得上……许诚,

    我不想欠你这么多……这太重了……”“你不欠我!”许诚用力抱住她,声音在她发顶响起,

    低沉而坚定,“是我自己想给你,想帮你。看见你难过,我比你还难受。让我帮你,好吗?

    求你。”最后那个“求”字,让沈薇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她不再挣扎,只是伏在他怀里,

    哭得脱力。许久,她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那……那我给你打借条。一定要打。

    ”第二天,许诚就去银行转了账。十五万,一次性转到了沈薇的卡上。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响起时,沈薇就站在他身边,脸色依旧苍白,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回到公寓,她果然拿出一张早已写好的借条,字迹工整,甚至有些刻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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