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山诡事:人面陷阱

雾山诡事:人面陷阱

冰火泉的山吹绿子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老周阿凯小雅 更新时间:2025-12-17 11:31

书名《雾山诡事:人面陷阱》,现如今正在连载中,主要人物有老周阿凯小雅,是网络作者冰火泉的山吹绿子独家所写的,文章无广告版本很吸睛,简介如下:就听当地老人提过‘人面熊’。村里人说,那熊邪性,专挑水灵年轻的姑娘下手,前前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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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我是被活活冻醒的。一股阴寒顺着脊椎骨缝往上爬,仿佛有人贴在我背后,

    正对着颈窝幽幽吹气,那气息带着深山腐叶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我猛然睁眼,

    冷汗已浸透棉质睡衣,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窗外的月光白得瘆人,

    透过老旅馆吱呀作响的木窗棂,在凹凸不平的泥地上投下扭曲的影。

    那些影子像无数只干枯的手臂在黑暗中挣扎挥舞,随着窗外老槐树枝条的摆动,时而聚拢,

    时而散开,仿佛在举行某种诡异的仪式。我紧闭着眼,

    梦里的画面却更加清晰——青雾山幽深的密林里,雾气浓得化不开,

    一头壮硕如小山的黑熊人立而起,浑身毛发沾着露水和暗红色的污渍。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那张脸:一张扭曲变形、眼窝深陷的人脸,皮肤呈不自然的青灰色,

    嘴角咧到不可思议的弧度,露出黄黑交错的牙齿。它正追着一个穿碎花裙的女孩,

    女孩的碎花裙在奔跑中扬起,像一只绝望的蝴蝶。她的尖叫刺破梦境,

    像冰冷的针扎进我的耳膜:“救——命——”那尖叫声如此真实,以至于我猛地坐起身,

    大口喘气,伸手摸向脖颈,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梦中雾气冰冷的触感。“小棠?又魇着了?

    ”隔壁床的爷爷翻了个身,老旧行军床发出不堪重负的**。他摸到枕边的老花镜戴上,

    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在镜片上,反出两点冷森森的光,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把自己往散发着霉味和樟脑丸气味的被子里缩了缩,

    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未散的恐惧:“爷爷,我又梦到那只人面熊了……它这次,

    好像抓了一个穿碎花裙的女孩。我能看见那女孩的脸,她很年轻,可能就二十出头,

    左边眼角有颗小小的痣……她最后回头看我的眼神,好绝望……”爷爷没有立刻回答。

    黑暗中传来他摸索的声音,随即床头的盘蚊香被点燃,劣质香料的烟雾袅袅升起,

    在月光中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却驱不散那股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意。“巧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老考古人特有的、触及未知时的微妙兴奋,

    那兴奋里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咱们要去的青雾山,老辈人嘴里,

    确实流传着这么个东西。”他顿了顿,蚊香的红色光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像一只窥视的眼睛,“五十年前,我跟着省里的考察队第一次进青雾山,

    就听当地老人提过‘人面熊’。村里人说,那熊邪性,专挑水灵年轻的姑娘下手,前前后后,

    折了十几个进去。如今,山里白天都没多少人敢往里钻。”我裹紧被子:“那我们还去?

    而且这次您坚持要带我……”我从小就有一种模糊的“通感”,

    偶尔会梦见一些陌生人的片段,尤其是那些处于极端情绪中的人。爷爷知道这一点,

    他曾严肃地告诉我不要告诉别人。“去。”爷爷的语气斩钉截铁,黑暗中,

    他的声音透出一种罕见的沉重,“就是因为有传说,才更要去。考古不只是挖土找文物,

    更是要理清历史与传说的边界,还原被时间掩盖的真相。”他停顿了更长的时间,

    几乎是在喃喃自语,“而且……小棠,你做的这些梦,可能不是偶然。二十年前,

    我的一位同行,也是我的老朋友,带着他的女学生来青雾山做民俗调查,

    后来……两人都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官方结论是失足坠崖,但我知道他有多谨慎。

    这些年,我私下查过一些资料,青雾山的失踪案,尤其是年轻女性,比例高得不正常。

    这次接到那个匿名线报,说有新的证据……我必须来。”我心中一震。原来爷爷此行,

    背负着这样的过往和执念。“您怀疑……那些失踪和‘人面熊’传说有关?是人祸?

    ”“我不知道。”爷爷诚实地说,“但传说往往是现实的影子,有时是扭曲夸大的,

    有时……是精心伪装的。睡吧,明天要赶早进山。记住,跟紧我,不要单独行动。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山间笼罩着一层灰白色的薄雾。林间的雾气比预想的更浓,

    像一锅煮沸后冷却的、浑浊的米汤,黏稠得几乎可以触摸。能见度不足十米,

    树木的轮廓在雾中影影绰绰,像是蛰伏的巨兽。阿凯是个愣头青,今年刚研二,

    背着沉重的单反相机上蹿下跳,镜头对准每一个幽暗的角落,

    嘴里喋喋不休:“要是真能拍到人面熊,哥们儿直接封神,火遍全网!

    名字我都想好了——‘青雾山惊现百年怪物,考古队险中求生’!点击量绝对爆炸!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突兀。小雅胆子小,是我大学室友,

    这次死活要跟着来“体验生活”,此刻却一路死死攥着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

    她一双大眼睛不安地四处张望,每一声鸟叫或树叶的沙沙响都能让她浑身一抖。“小棠,

    我、我觉得不对劲,”她压低声音,嘴唇发白,“从进山开始,

    我就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最沉稳的是老周,四十出头,是爷爷的得力助手,

    跟了爷爷快十年。他背着爷爷那包沉甸甸的考古工具——探铲、手铲、刷子、相机、罗盘,

    还有几件我叫不出名字的精密仪器,默不作声地跟在最后,像一道可靠的屏障。

    只是他的目光格外锐利,不时扫过周围的地面、树皮,偶尔蹲下用手指捻起一点泥土闻闻,

    眉头微蹙。他腰间别着一台看起来比我们用的更专业的对讲机,天线很长。越往深处走,

    天色越发阴沉,浓雾不仅没有散开的迹象,反而更加厚重。连最后几声稀拉的鸟叫也消失了,

    只剩下风吹过林梢的沙沙声。可细听之下,那沙沙声中,

    竟夹杂着一种极其轻微的、有节奏的“咔嚓”声,像是有人在暗处磨着牙齿,

    又像是某种坚硬的东西在缓慢地刮擦树干。“你们听见了吗?”小雅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阿凯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脸色也变了变,但随即强笑道:“风吹的啦,别自己吓自己。

    ”老周却停下了脚步,蹲下身,用手电照向一旁潮湿的泥土。泥地上,有几个模糊的印记,

    既不像常见的野兽蹄印,也不完全像人的鞋印,前端有爪痕,后部却又略显平整,

    而且大小不太一致。“奇怪,这印子……”老周从工具包里拿出一个小喷壶,

    对着印记喷了点透明的液体,又用特制的胶片轻轻覆上去,然后小心揭起,对着光看。

    “有人工修饰的痕迹,试图模仿熊掌,但细节不对。而且,至少有两种不同的‘爪子’。

    ”爷爷走过去看了看胶片,眼神变得锐利:“看来,这‘人面熊’还真可能是‘人造’的。

    大家提高警惕,不要离队。”2.抵达山脚那个与世隔绝的村落时,已是下午三点,

    可天色昏暗得像傍晚。村子静得可怕,几十户土坯房和木屋散落在山坳里,大多门窗紧闭,

    不见炊烟,也少见人影。唯一能证明这里有人居住的,

    是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树干粗壮得需三人合抱,树皮皲裂如老人面庞,

    虬结的枝桠上挂满了褪色的红布条,新旧不一,有的鲜红如血,有的已破败成灰白色,

    在无风的状态下,竟也微微飘荡着,像无数招魂的幡。布条的系法也似乎有几种不同的样式。

    “这村子……怎么死气沉沉的?”阿凯举起相机想拍照,却被爷爷按下了镜头。“未经允许,

    不要随意拍摄当地人,尤其在这种闭塞的地方。”爷爷低声道,目光却仔细扫过那些红布条,

    眉头紧锁,“而且……这红布条的数量和系法,有点意思。不完全是常见的祈福方式,

    太密集了,有些结打得非常刻意,像是某种标记。”我能感觉到,有几扇窗后的阴影里,

    似乎有眼睛在窥视我们,但当我们的目光扫过去时,那窥视感又瞬间消失了,

    只剩下黑洞洞的窗口。村里唯一能落脚的地方,

    就是老栓叔家的家庭旅馆——一栋两层的水泥小楼,外墙斑驳,

    在这土屋木屋的村落里显得格外突兀。老板老栓叔约莫五十上下,脸上沟壑纵横,

    像是被岁月和山风用刀子一道道刻出来的。他笑起来眼角的皱纹能夹死苍蝇,

    透着一股子山里人特有的、被生活磨砺出的精明与疲惫。“哎呀,稀客稀客!

    好些年没外面人来了!”老栓叔热情地招呼我们进门,递上粗瓷碗盛的凉茶。茶水浑浊,

    飘着几片不知名的枯叶。他眼神却总若有若无地往爷爷那个鼓鼓囊囊的工具包上瞟,

    那目光黏腻,带着估量和探究,尤其是在看到老周腰间的专业对讲机时,

    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他儿子小栓,二十出头,一直低着头跟在父亲身后,

    手脚麻利地帮我们提行李,但始终不说话。我试着跟他搭话:“小栓哥,这村子挺安静的哈?

    ”他像受惊的兔子,浑身一颤,把头埋得更低,几乎要缩进脖子里,

    手指死死抠着洗得发白的衣角,嘴唇嚅动了几下,只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便逃也似的躲进了后厨。他露出的半截手腕上,有几道深色的旧伤痕,

    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勒过或抽打过。“几位来这穷山沟,是干啥营生?”晚饭时,

    老栓叔给我们端上粗瓷大碗,里面是热气腾腾却夹杂着未脱净米糠的玉米粥,

    配一碟黑乎乎的咸菜和几个硬邦邦的杂面馍。“搞考古的,带学生来看看山里的古遗址,

    做些考察。”爷爷慢悠悠地搅动着碗里的粥,语气平常得像在谈论天气。

    老栓叔拿着筷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被我捕捉到了。

    随即他脸上堆起更深的笑,那笑容却未达眼底:“考古好啊,挖宝是吧?

    不过这青雾山荒了几十年,除了石头就是树,能有啥古遗址?怕是白跑一趟咯。

    而且最近山里不太平。”“随便看看,主要是带学生实践。”爷爷喝了一口粥,面不改色,

    “不太平?是指‘人面熊’?”一直沉默的小栓突然抬起头,声音急促地插了一句,

    像是憋了很久:“哪有什么古遗址!山里危险,你们……你们早点走!真的!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真实的恐惧。老栓叔猛地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目光凶得像要吃人,瞬间截断了他的话头。小栓像被掐住了脖子,脸色煞白,瞬间噤声,

    把头几乎埋进碗里,只剩下扒拉粥筷的窸窣声。

    我看着他那双泛红的耳朵尖和微微颤抖的肩膀,心里那点不安迅速扩大——这对父子,

    绝对不对劲,而且小栓似乎处于某种被压制和恐惧的状态。饭后,山里彻底黑透,浓雾又起,

    将小楼团团围住。我们围坐在堂屋的火塘边,柴火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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