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重生七十年代的苏念晚,第一件事就是手撕绿茶闺蜜。白天她是娇滴滴的知青,
和大婶们学腌菜种地,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夜晚她的灵魂回到末世,暴揍丧尸扩充空间,
零元购空整个超市。当其他知青苦苦挣扎时,她偷偷改善着全村的生活。某天,
那个京城来的俊美知青将她堵在墙角:“晚晚,你昨晚梦里说的超市仓库,是指这个吗?
”他手中赫然是她末世刚收集的物资!
正文开始:尖锐的痛楚和冰冷的背叛感还残留在意识深处,苏念晚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泛黄粗糙的土坯墙,头顶是朽木房梁,挂着几缕蛛网,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木板床,散发着淡淡的霉味。不是丧尸撕裂的剧痛,
不是林薇薇那张扭曲得意的脸。她撑着坐起身,环顾这间狭小、简陋的屋子,
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碎片汹涌而来——苏念晚,十七岁,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
被“好闺蜜”孙小梅忽悠着一起报名下乡,来到了这偏远的红旗公社向阳大队。
昨天刚颠簸到地方,因为身体不适和心里落差,原主哭着睡了过去,再醒来,
内核就换成了从丧尸横行的末世血战重生而来的她。那个拥有稀有空间异能,
却被最信任的朋友推入丧尸群的她。心念微动,意识沉入。还好,
那个随着异能觉醒而出现的初始只有十平米左右的灰蒙蒙空间还在,静静悬浮在识海深处。
只是里面空空如也,末世辛苦囤积的物资半点不剩。想要东西?念头触及空间壁垒,
一股信息自然浮现——得回末世去拿。也好,末世别的没有,废弃的城市里,
“物资”可太多了。至于怎么拿?她苏念晚,末世三年,
能从手无缚鸡之力挣扎到异能小队核心,靠的可不只是空间。门外传来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接着是孙小梅那副熟悉的、带着讨好和关切的声音:“晚晚,你醒了吗?身体好点没?
我给你打了热水。”门被推开,孙小梅端着个掉了漆的搪瓷缸子进来,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担忧,“你看你,昨天哭得那样,我都心疼坏了。既来之则安之,
咱们以后互相照应……”看着她这张此刻还充满“真诚”的脸,
末世里那张狰狞扭曲、将她推向丧尸的面孔仿佛重叠在一起。苏念晚压下心底翻涌的杀意,
现在不是时候。她没接那缸子水,只是抬起眼,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茫,
声音却清晰地打断了孙小梅的表演:“孙小梅,下乡的名额,是你撺掇我报的。
你说这里山清水秀,活儿轻省,工分高,还能优先回城。
”孙小梅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晚晚,你……”“我昨天问了隔壁的王婶子,
”苏念晚不急不缓地继续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院子里早起洗漱的几个知青听清,
“她说咱们这儿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穷地方,工分值最低,活儿最重。你表舅在知青办,
这些情况,你事先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孙小梅的脸瞬间白了,
端着缸子的手都有些抖:“你、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是吗?”苏念晚轻轻勾了下唇角,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那我谢谢你啊,把这么好的‘机会’,独独‘分享’给了我。
”她特意加重了那几个词。院子里竖着耳朵听的知青们互相交换着眼神,
看向孙小梅的目光顿时带上了审视和鄙夷。孙小梅在那目光下几乎站不住,嘴唇哆嗦着,
还想辩解什么,苏念晚却已经重新躺下,背过身去,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我头疼,
还想再睡会儿,你出去吧。”这一下,几乎是把孙小梅那层虚伪的面皮彻底撕了下来,
晾在了所有同期知青面前。孙小梅咬着唇,眼圈红着,泫然欲泣地跑了出去,可惜,
这次再没人用同情的目光追随她。苏念晚闭上眼,心里没有多少快意,只有一片冷然的清醒。
这只是开始。白天的向阳大队,是属于七十年代农村的。原主身体弱,干不了重活,
队长分配她去跟着妇女主任做些轻省活计。苏念晚乐得清闲,她放得下身段,嘴又甜,
带着从末世带来的对生存物资的天然敏锐,
很快就和村里那些精明能干的大婶大娘们打成了一片。
她跟着王婶学怎么在自留地里见缝插针种菜,跟着李奶奶学用有限的调料腌出爽口的咸菜,
听张寡妇传授怎么在河边下篓子捞小鱼小虾改善伙食。她不再是那个哭哭啼啼的娇气包,
虽然依旧看起来纤细,但眼里有活,手脚勤快,偶尔露出的利落劲儿,让大婶们都啧啧称奇。
而每当夜幕降临,躺在硬板床上,苏念晚便会闭上眼,意识完全沉入空间,
沿着那无形的通道,“回到”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末世。残破的城市,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游荡的丧尸发出嗬嗬的声响。她的灵魂体凝实,拥有着前世全部的战斗意识和本能,
只是力量似乎被削弱了不少。但这没关系,
她专挑落单的、行动迟缓的、看起来最弱的丧尸下手。一根磨尖的钢筋,
是她最初找到的武器。悄无声息地靠近,精准狠辣地刺入太阳穴或者眼眶,一击毙命。
每杀死一个丧尸,意识里的空间就轻微震颤,灰蒙蒙的边界向外拓展整整十平米!
这个发现让苏念晚精神大振。她像个最耐心的猎手,又像个不知疲倦的拓荒者,
游荡在末世城市的边缘,专门清理那些“弱小”的丧尸。空间以惊人的速度扩大着,一百平,
一千平,一万平……空间足够大,她便开始了零元购。首先光顾的是城市边缘的大型超市。
虽然大部分物资早已被幸存者搜刮或毁坏,但总有些遗漏,
或者藏在仓库深处、倒塌货架下的“宝藏”。
干、真空包装的米面、各种口味的午餐肉罐头、瓶装水、调料、糖果巧克力……她来者不拒,
意念扫过,全部纳入空间。然后是药店。常用的感冒药、消炎药、纱布、酒精,
但凡能找到的,都成了她的储备。服装店、日用百货店……甚至一家废弃的图书馆,
她也没放过,收集了大量这个时代可能用到的书籍,特别是数理化教材和农业技术类。
她的空间,渐渐变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物资仓库。偶尔,
她也会在深夜的末世遇到棘手的变异丧尸或幸存者小队,她从不纠缠,
利用对地形的熟悉和灵魂体的优势迅速远遁。活下去,囤积物资,提升自己,才是硬道理。
现实世界里,她的日子也悄然发生着变化。
青点的伙食肉眼可见地“改善”了——她总能“偶然”在河边捡到晕头转向撞在石头上的鱼,
“巧合”地在山上采到一窝野鸡蛋,甚至她腌的咸菜都格外下饭,
能拿出几块包装古怪但味道极好的“家里寄来的”糖果分给相处融洽的知青和大婶家的孩子。
她人长得漂亮,皮肤白皙,在一群晒得黝黑的知青里本就扎眼,如今性格变得开朗能干,
又不失一种独立的飒爽,更是吸引了不少目光。其中,就有那个叫谢云庭的男知青。
他是京城来的,据说家里背景不一般,只是下来体验生活,待不了多久。人生得极为俊美,
气质清冷,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平时话不多,但干活、学习都极其出色。
苏念晚一开始并没太注意他,直到有几次,她夜里在末世“活动”后,
白天难免有些精神不济,
或在田间地头下意识流露出与娇滴滴外表不符的锐利眼神或警觉反应时,
似乎总能感受到一道若有所思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暗自警惕,但观察许久,
谢云庭并无任何异常举动,只是偶尔在她挑水时“恰好”路过搭把手,
在她被村里二流子言语骚扰时“偶然”出现用冷眼逼退对方。一来二去,两人也算熟悉起来。
他会借她一些难得的书籍,她会回赠一些“家里寄来”的肉干或糖果。交流不多,
但有种无声的默契在流淌。苏念晚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不简单,他的眼神太锐利,
仿佛能看透很多东西。这让她更加小心,夜晚去末世“搬运”物资也越发谨慎。这晚,
她冒险潜入了一家大型仓储式超市的深处,这里丧尸不多,但物资堆积如山。
她耗费了不少精力,才清理掉零散丧尸,将整整一个区域的日用百货,
包括几十箱卫生巾、肥皂、牙膏等紧俏货收入空间。意识回归身体时,疲惫如潮水涌来,
她几乎是瞬间陷入沉睡。第二天晌午下工后,她正蹲在知青点院子里的水井边洗衣服,
谢云庭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她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邃好看的眼。周围没人,他看着她,
忽然从身后拿出一个小东西,递到她面前,唇角似乎噙着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笑意。
“晚晚,”他低声唤她,声音低沉悦耳,却让苏念晚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你昨晚梦里念叨的……超市仓库,是指这个吗?”他的指尖,
捏着一片在这个年代绝不可能出现的,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
散发着淡淡洗衣液清香的——卫生巾。苏念晚猛地抬头,撞进他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黑眸里,
心脏骤停。他怎么会知道?!苏念晚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井水冰凉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可那股寒意,
远远不及眼前这片小小的、柔软的东西带来的冲击力。
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谢云庭修长的手指上,那片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卫生巾,白得刺眼,
散发着与这个粗糙时代格格不入的、工业化的清香。超市仓库……她昨晚意识在末世奋战,
搬空那个仓储超市的日用品区时,确实在心里反复确认过位置。难道……她睡梦中说出来了?
不,不可能。她独居一室,门窗紧闭。就算梦呓,谢云庭又怎么可能听见?电光石火间,
无数念头在她脑中翻滚。末世锻炼出的本能让她几乎要暴起反击,
将眼前这个男人彻底控制住,逼问出他知道的一切。但残存的理智死死地拉住了她。
这里是七十年代的农村,不是法律崩坏的末世。谢云庭身份不明,背景深厚,贸然动手,
后果不堪设想。她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肌肉,
脸上迅速切换成恰到好处的茫然和一丝被冒犯的羞恼。她垂下眼,看着那片卫生巾,
声音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和疑惑:“谢同志,你……你拿的是什么?怪模怪样的。
”她伸出手,不是去接,而是用沾着井水的手指,
小心翼翼地、带着点嫌弃地碰了碰那片卫生巾的边缘,随即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眉头蹙起:“这是什么外国东西吗?看起来……不太正经。你从哪里得来的?”她抬起眼,
目光清澈,带着纯然的不解和一丝戒备,望着谢云庭:“还有,谢同志,你刚才叫我什么?
‘晚晚’?我们好像……没那么熟吧?而且,什么超市仓库?我昨晚睡得很好,没做梦。
”她一连串的反应,从茫然到羞恼,从疑惑到戒备,表现得天衣无缝,
完全是一个七十年代保守姑娘面对陌生男子递来“奇怪”物品时应有的反应。
谢云庭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
他脸上那丝极淡的笑意并未消散,反而深了些许。他没有收回手,指尖依旧捏着那片卫生巾,
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是吗?”他轻轻反问,“可我昨晚起夜,
分明听见你在屋里低声呓语,说的就是‘超市仓库,三排货架,全部清空’。”他顿了顿,
视线扫过她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的手指关节,“至于这个东西……”他手腕一翻,
那片卫生巾消失在他掌心,动作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或许是我弄错了。
看来苏念晚同志睡眠质量很好,是我打扰了。”他不再叫她“晚晚”,
换回了疏离的“苏念晚同志”,但那双眼睛里的探究,丝毫没有减少。苏念晚的心沉了下去。
他听见了!他居然真的听见了她的梦呓!虽然只是模糊的片段,但“超市仓库”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