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当状元夫人的我某一天看到弹幕

幻想当状元夫人的我某一天看到弹幕

风揽人心 著

何丞相绣坊何景行是一位普通人,却因为意外事件而被卷入了神秘的冒险之旅。在风揽人心的小说《幻想当状元夫人的我某一天看到弹幕》中,何丞相绣坊何景行将面临各种挑战和困难,同时也结识了伙伴和敌人。通过勇敢和聪明才智,何丞相绣坊何景行逐渐揭开了一个个谜团,并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没成想直接搭上了侍郎家!】何宰相……当朝那位权倾朝野的何大人?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将让读者沉浸在充满惊喜和奇遇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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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初变青溪县垂杨街红豆巷,我是手艺最好的绣娘,柳叶眉,葡萄眼,水蛇腰,

    生得一副好模样,姓何,名清晏。谁也不知我这乡里长大的女娃是如何起了这文气的名字,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娘两年前患病离世,而我那王八蛋的爹却从未出现过,

    **着手艺建了一座小院,养了一只小黑狗,我的心上人是个读书人,长得好看,

    名字也好听,叫卞卿和,我俩年少相识,互通心意,等他高中状元,我便一定是状元夫人。

    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绣绷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我正绣着一幅《杏林春燕图》,

    这是给卞卿和准备的行装配饰,他说过几日便要启程赴京,参加省试。针脚细密,

    燕翅上的绒毛用极细的银线勾勒,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就像我此刻满溢的心事。“阿晏,

    我去外面走走,散散心,这书读得我头痛。”卞卿和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连忙担心地起身,伸出手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

    “要不要我陪你?”他连忙摇手“阿晏你平日照顾我这么辛苦,在家歇息吧。

    ”我看了看还没完成的绣图,点点头。他拉开院门走出去,一袭白衫在春风里扬起,

    我的心也被吹动了,真是顶顶喜欢我未来的夫君,我也要多绣一点,赚更多的盘缠给他。

    小黑狗阿墨趴在脚边,尾巴轻轻扫着地面,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喉咙里发出温顺的呜咽。

    院门外传来卖花姑娘的吆喝声,“卖花咯——新摘的桃花、杏花哟——”,我放下绣针,

    正想叫住她买两支插瓶,眼前却忽然飘过一行半透明的小字。【清晏啊清晏,快别绣了,

    这状元郎要变心咯!】我猛地眨了眨眼,以为是阳光晃了眼。可那行字并未消失,

    反而慢悠悠地飘到了绣绷上方,紧接着,更多的小字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像初春的柳絮,

    漫天飞舞。【呜呜呜我的清晏,身世这么苦,

    还遇上这么个白眼狼】【卞卿和就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他早就搭上了吏部侍郎家的千金】【还记得去年中秋吗?他说去山中苦读,

    其实是陪侍郎千金游湖去了!】【清晏的绣活这么好,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搞事业不香吗?

    】我惊得站起身,绣针“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针尖刺破了指尖,渗出一点殷红的血珠。

    我却浑然不觉,伸手去拂那些字,指尖却径直穿过,什么也碰不到。“阿墨,

    你看……你看得见吗?”我声音发颤,指着那些在半空漂浮的字迹。阿墨茫然地抬起头,

    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叫了两声,尾巴也停止了摆动。原来只有我看得见。

    那些字像一把把淬了冰的尖刀,扎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卞卿和……他怎么会?

    我们一起在红豆巷的老槐树下读过书,他没钱买笔墨,

    我便用绣线给他画纸练字;他寒窗苦读,我夜夜绣活换钱,给他凑足盘缠和御寒的衣物。

    他曾握着我的手,在老槐树下许诺,“清晏,等我高中,必八抬大轿娶你,

    让你做世上最风光的状元夫人。”那些誓言还在耳边回响,眼前的弹幕却愈发密集,

    一行新的字迹让我浑身冰凉。【你们忘了说!清晏根本不是普通绣娘,她爹是当朝何宰相啊!

    】【何宰相年轻时和清晏娘相恋,被家中主母强行带回京城,

    逼他娶了现在的夫人】【清晏娘怀着孕被抛弃,独自生下她,积劳成疾落下病根,

    两年前才走的!】【卞卿和说不定早就知道这事,想通过清晏攀附宰相,

    没成想直接搭上了侍郎家!】何宰相……当朝那位权倾朝野的何大人?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娘临终前的话突然在耳边炸开。她攥着那支刻着“何”字的玉簪,说爹“身不由己”,

    说爹也姓何。原来那些不是胡话,我的爹,竟是那个只在百姓口中听过的大人物。

    可他既然身居高位,为何从未找过我们?为何让娘孤苦一生,郁郁而终?

    心口像是被巨石堵住,连呼吸都带着疼。我跌坐在床沿,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我冲进里屋,打开床头的木匣,里面放着娘留下的几件遗物,那只温润的白玉簪果然还在,

    只是簪身已经被娘摩挲得发亮。而卞卿和上次借走的,是我用绣活换来的一支仿玉簪,

    他说要仿做一支送我,原来,他竟是拿去送给了别人。过往的甜蜜回忆,

    此刻都变成了刺人的嘲讽。我想起他每次来,

    总会不经意地打听京中官员的家世;想起他收到我送的盘缠时,眼中闪过的急切,

    而非往日的温情;想起他临走前,对我绣的状元红袍图案,竟不如对京中服饰样式那般上心。

    窗外的卖花姑娘已经走远,吆喝声渐渐消散。阿墨轻轻蹭着我的裤腿,发出低低的呜咽,

    像是在安慰我。那些弹幕还在飘着,却渐渐多了些温和的字句。【清晏别哭!

    他变心是他的损失,你的绣活是真本事,还是宰相千金!】【别认那个爹!

    当年他能抛下你们母女,如今未必真心待你,靠自己最靠谱!】【红豆巷的绣娘,

    手艺顶呱呱,开个绣坊,不比当状元夫人、宰相千金强?】我抹了抹眼泪,

    看着那些跳动的小字,心里渐渐清明起来。是啊,我何清晏,从来不是靠男人才能活的人。

    娘去世后,我一个人靠着绣花盖了小院,养了自己,还能接济邻里,我有的是本事。

    状元夫人的梦,虽美好,可若是这状元郎心术不正,这样的风光不要也罢;宰相千金的身份,

    来得太迟太轻,弥补不了娘一生的遗憾,我也不稀罕。自那日后,

    我对卞卿和的态度便悄然变了。他再来小院时,我依旧会起身迎客,给他端上温热的茶水,

    只是不再像从前那般,追着他问功课进展,熬夜给他缝补浆洗,

    更不会絮絮叨叨叮嘱他少熬夜、多添衣。从前他总抱怨我管得太细,像个“小母亲”,

    如今我彻底放手,他反倒觉得浑身自在。“清晏,你近来倒是沉静了许多。”一次闲谈时,

    卞卿和捧着茶盏,语气里带着几分惬意,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这般温婉模样,

    倒更显端庄。”我低头绣着一方素帕,闻言只是淡淡一笑:“公子即将赴京应考,

    心思该放在书本上,我怎好再烦扰。”他听了这话,愈发心安理得,渐渐来得少了。

    起初还会遣人送封信来,说几句“安心等我”的场面话,后来连书信也断了。

    街巷里却开始传起他的闲话,有人说看见他在城里的酒楼和富家**吟诗作对,

    有人说他跟着吏部侍郎家的马车,一路追到了城外的栖霞寺。这些话像风一样,

    刮遍了整个垂杨街,连隔壁卖豆腐的王婶都来劝我:“清晏啊,那卞公子怕是靠不住,

    你可得留心些。”我装作一无所知,每次听闻都面露惊愕,随即红了眼眶,

    哽咽着说:“不会的,卿和不是那样的人,许是旁人看错了。”这般装了几日,

    等的就是一个合适的时机。那日卞卿和突然登门,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衣衫上还沾着一缕不属于我的、艳丽的胭脂香。他大概是忘了,我最擅长辨识各种香料,

    这是绣娘们的基本功。他刚坐下,我便端着一盏茶走过去,手一抖,

    茶杯“哐当”一声摔在地上,茶水溅湿了他的衣摆。不等他发作,我便捂住脸,

    泪水顺着指缝往下淌,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卿和,街上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你和侍郎家的千金……”卞卿和脸色一变,慌忙起身辩解:“清晏,你别听旁人胡说,

    都是误会!”“误会?”我猛地放下手,泪水涟涟却眼神清明,“那你衣衫上的胭脂香,

    也是误会?你这几日彻夜不归,也是误会?卞卿和,我何清晏虽出身乡野,

    却也容不得这般欺瞒!”我刻意拔高了声音,引得邻居们纷纷围在院门外张望。

    卞卿和素来爱面子,被众人看得浑身不自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见状,趁热打铁,

    从袖中取出一枚他当年送我的木簪——那是我们定情的信物,如今早已黯淡无光。

    我将木簪放在桌上,声音凄切却坚定:“你我年少相识一场,原以为是良缘,如今看来,

    不过是一场错付。从此,你我婚约作罢,互不相干。”说完,我转身便进了屋,关上房门,

    将他的辩解和难堪都隔在了门外。院门外传来邻居们的窃窃私语,阿墨对着门口低吼两声,

    像是在替我出气。而**在门板上,看着眼前飘过的弹幕【漂亮!这波分手体面又解气!】,

    嘴角终于勾起一抹释然的笑。第2章示弱断了婚约的第二日,我便拿出积攒的银钱,

    盘下了红豆巷口的一间铺面,取名“清晏绣坊”。我的绣活本就名声在外,如今开了铺子,

    绣的屏风、手帕、衣裙,针脚细密,图样新颖,既有乡野的清新雅致,又不失精巧灵动,

    很快便在青溪县打响了名气。从青溪县的富家太太,到邻县的官员家眷,都争相来定做绣品。

    不到半年,“清晏绣坊”的名声竟传到了京城。恰逢太后寿辰将至,

    宠冠后宫的淑妃听闻我的名气,特意派人下了懿旨,召我即刻进京,

    为太后绣一幅《百鸟朝凤图》作为寿礼。进京那日,阿墨被我托付给了王婶照看。

    坐在前往京城的马车上,我抚摸着怀中的白玉簪,心中五味杂陈。京城,

    那是我爹何丞相所在的地方,也是卞卿和追逐功名的地方。这一去,怕是少不了一场风波。

    入宫那日,淑妃特意赐了我一身素雅的宫装,领着我在御花园先行查看绣图摆放的位置。

    园内繁花似锦,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远处传来太监宫女们轻柔的脚步声。

    我正低头看着脚下的石板路,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伴随着侍从的请安声:“参见丞相大人。”我的心猛地一沉,抬头望去。

    只见为首站着一位身着绯色官袍的中年男子,面容威严,鬓角已染风霜,

    眉眼间竟与我有几分相似。是他,何丞相。他也正看向我,目光在我脸上一扫,忽然顿住,

    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像是在思索什么。

    我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恶心——就是这个男人,让我娘苦等一生,含恨而终。可我清楚,

    如今我在京城无根无凭,想要站稳脚跟,想要让绣坊走得更远,他是我绕不开的“助力”。

    我深吸一口气,装作脚下一绊,身体微微前倾,怀中的白玉簪顺势滑落,“叮”的一声,

    掉在青石板上,格外清脆。玉簪滚落的位置,正好在何丞相的脚边。我慌忙跪下,

    去捡那玉簪,手指微微颤抖,眼眶瞬间红了。抬头时,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

    一副受了惊吓又楚楚可怜的模样。“民女失礼,惊扰了丞相大人。

    ”何丞相的目光落在那支玉簪上,瞳孔猛地收缩。他弯腰捡起玉簪,

    指尖抚过簪头那小小的“何”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支簪子,他怎会不认得?

    这是当年他亲手送给清晏娘的定情信物,是他何家的祖传之物。“这簪子……”他声音发颤,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疑惑,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慌乱,“姑娘,

    这簪子你从何处得来?”“这是我娘的遗物。”我低下头,泪水终于滚落,声音哽咽,

    “我娘临终前说,这簪子是我爹送她的,我爹……也姓何。”何丞相浑身一震,

    踉跄着后退一步,侍从连忙扶住他。他定定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周围的侍从都惊呆了,大气不敢出。“你娘……她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娘姓苏,名唤婉娘。”“婉娘……苏婉娘……”何丞相喃喃自语,眼中蓄满了泪水,

    猛地闭上眼,脸上满是愧疚和痛苦,“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女,是我……”他的反应,

    比我预想的还要激烈。后来我才知道,这些年他并非全然忘记苏婉娘,只是家中主母强势,

    又牵扯着家族利益,他身不由己。而苏婉娘的名字,是他心底不敢触碰的痛。

    此事很快在朝中传开,何丞相的原配夫人得知后,大闹了一场,甚至跑到宫里去哭诉,

    说我是来“鸠占鹊巢”的。一时间,京城里流言四起,说我是丞相的私生女,心机深沉,

    妄图攀附权贵。何丞相顶住了压力。他亲自去苏婉娘的坟前祭拜,在坟前站了整整一夜。

    回来后,便上书陛下,请求认我为养女。他对外宣称,我是他远房亲戚的孤女,父母双亡,

    他不忍见我流离失所,故而收养。这样既保全了家族颜面,也给了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陛下准了。就这样,我从青溪县的一介绣娘,成了丞相府的养女。虽无嫡女之名,

    却得了何丞相的万千补偿,府中上下无人敢轻视我。第3章翻身而另一边,春闱放榜了。

    卞卿和并未如他所愿高中状元,只得了个二甲第十七名。但他早已攀附了吏部尚书,

    又凭着一张巧嘴,哄得尚书千金欢心,硬是娶了尚书家的嫡女,成了尚书府的女婿。婚后,

    他借着岳父的势力,在京中谋了个不错的官职,整日志得意满,

    和同僚吹嘘自己年少时的“奇遇”,说自己曾有个乡下未婚妻,

    如今怕是还在青溪县对着他的画像垂泪。同僚们听了,纷纷附和吹捧,让他愈发得意忘形。

    这日,卞卿和跟着岳父吏部尚书,一同前往丞相府拜访。他穿着崭新的官袍,意气风发,

    想着能结识权倾朝野的何丞相,往后的仕途定能更上一层楼。走进丞相府的客厅,

    何丞相正坐在主位上,旁边还坐着一位身着华服的女子,头戴点翠步摇,身披织金披风,

    正低头与何丞相说着什么,侧影温婉动人。卞卿和刚要行礼,目光落在那女子脸上,

    突然僵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那女子也抬起头,看向他。是何清晏!她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何清晏,早已不是青溪县那个穿着粗布襦裙、围着绣绷转的乡下绣娘。

    她浑身珠翠环绕,气质雍容,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疏离,看向他的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

    没有丝毫波澜。卞卿和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岳父吏部尚书见他失态,

    轻轻推了他一把,低声道:“还不快见过丞相养女。”丞相养女?卞卿和踉跄着后退一步,

    脸上血色尽失。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心心念念攀附的权贵,

    竟是他弃之如敝履的前未婚妻的生父。那些他不屑一顾的过往,那些他引以为傲的“算计”,

    在这一刻,都成了天大的笑话。我看着他惨白的脸,心中毫无波澜。

    眼前飘过一行弹幕【哈哈哈爽文结局!渣男当场社死!】。我端起桌上的茶盏,

    轻轻抿了一口。窗外阳光正好,我的绣坊在京城开了分店,

    太后的寿礼《百鸟朝凤图》得了满堂喝彩,我的人生,早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而卞卿和,

    不过是我人生路上,一粒早已被扫去的尘埃。第4章入宅本以为成为丞相养女,

    能为我的绣坊铺就更顺畅的路,可我终究还是低估了深宅大院的规矩与束缚。

    何丞相的愧疚只持续了短短半月。起初,他每日都会派人送来各种绫罗绸缎、珠宝玉器,

    还特意让厨房照着青溪县的口味做我爱吃的点心,甚至找来宫里的嬷嬷,想教我宫廷礼仪。

    我一一应付着,心中的恶心感却与日俱增。他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良心不安,

    为了在世人面前维持一个“仁厚慈爱的长辈”形象,赢得一个“善待孤女”的美名。

    半月之后,他的新鲜劲一过,便渐渐冷淡下来。真正让我陷入困境的,

    是他那道突如其来的命令。那日,我正坐在房里整理绣样,准备给京城分店送去新的图样。

    何丞相的贴身管家敲门进来,神色严肃地传了话:“**,丞相大人说了,

    您如今已是相府千金,身份尊贵,不宜再抛头露面经营绣坊。明日起,绣坊暂且关门,

    您安心在府中学习礼仪,日后也好为您寻一门好亲事。”我捏着绣样的手指猛地一紧,

    指尖几乎要嵌进纸里。果然,他终究是想把我困在这方寸牢笼里,

    做一个符合他期望的、规规矩矩的“丞相千金”。“管家,我开绣坊,凭的是自己的手艺,

    从未丢相府的脸。”我抬眸看向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更何况,

    太后寿辰的《百鸟朝凤图》是我绣的,淑妃娘娘也称赞我的手艺,难道这也是错?

    ”管家面露难色,叹了口气:“**,这是丞相大人的吩咐,老奴只是传话。大人说了,

    女子无才便是德,您如今的身份,经商叫卖,实在有失体统。”我不再与他争辩。我清楚,

    在这相府里,何丞相的话就是规矩。可让我放弃绣坊,放弃娘教给我的唯一本事,绝无可能。

    而那些曾经指引我的弹幕,不知从何时起,也变得杂乱无章。【啊这?怎么突然就宅斗了?

    】【清晏别怂啊!继续搞事业!】【相府好像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要不跑路吧?】【等等,

    丞相府是不是还有其他孩子?我记得这种大户人家都子嗣众多】【求一个靠谱男主!

    清晏独自美丽太久了!】【伪骨科行不行?比如丞相的儿子?想想就带感!

    】看着这些叽叽喳喳的评论,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弹幕没了明确的指向,说明往后的路,

    得靠我自己走。放弃事业绝无可能,困在相府也不是长久之计,

    我必须找到一条既能保住绣坊,又能在这相府立足的路。就在我思索对策时,

    府里却先出了岔子。那日我让丫鬟晚晴偷偷去绣坊传话,让掌柜的先稳住店里的生意,

    暂时不要对外声张关门的事。晚晴刚出门没多久,就哭哭啼啼地跑了回来,

    衣衫上还沾着泥土。“**,奴婢……奴婢被人拦下来了。”晚晴哽咽着说,

    “是二公子的人,他们说您如今是相府**,还想着外面的铺子,丢尽了相府的脸,

    不仅抢了您的信,还推了奴婢一把。”二公子?我愣了一下。我进府这些日子,

    只听说何丞相有一个嫡子,是原配夫人所生,常年在外地做官,却从未听过还有个二公子。

    正疑惑着,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带着几分桀骜不驯的少年气。

    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身姿挺拔,眉眼间与何丞相有几分相似,

    却比何丞相多了几分凌厉。他手里捏着我写给绣坊掌柜的信,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原来这就是父亲新认回来的‘养女’,果然是乡野出身,进了相府,

    还惦记着那不入流的绣坊。”他的声音带着寒意,目光落在我身上,满是敌意。

    眼前的弹幕瞬间炸开了锅。【来了来了!伪骨科男主上线!】【这就是丞相的小儿子吧?

    看这敌意,有戏!】【他长得好好看!就是脾气好像不太好】【他娘是妾,

    受宠一阵就失势了,所以在府里过得不好,对父亲也有意见】原来他就是何丞相的次子,

    何景行。我想起之前听府里下人闲聊,说何丞相还有个妾室生的儿子,

    只是那妾室早年间失了宠,母子二人在府里备受冷落,何景行自小就不被何丞相待见,

    性子也变得孤僻乖戾,与何丞相的关系更是形同陌路。我站起身,看着他手中的信,

    语气平静:“二公子,那不是不入流的绣坊,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还有,我的丫鬟,

    你凭什么动?”“安身立命?”何景行嗤笑一声,将信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你如今吃穿用度都靠相府,父亲给你的赏赐,够你快活下半辈子了,

    还需要什么安身立命的根本?我看你就是野心勃勃,想借着父亲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

    ”他的话像针一样,扎得人不舒服。可我知道,他对我敌意这么深,多半是因为何丞相。

    他恨何丞相冷落他们母子,如今看到何丞相对我这个“外人”这般“上心”,

    心里自然不平衡。我没有跟他争辩,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团,小心翼翼地展开,

    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二公子,你我素不相识,你对我有偏见,我可以理解。但我的绣坊,

    我不会放弃。还有,我的人,你以后不许碰。”说完,我不再看他,

    转身对晚晴说:“去打盆水来,好好洗洗,再去库房拿些药膏擦擦。

    ”何景行大概是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更沉了。“你倒是有几分骨气。

    不过我劝你,在这相府里,还是安分点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甩下这句话,

    便转身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握紧了手中的绣样。何景行的敌意,何丞相的束缚,

    原配夫人那边虎视眈眈的目光,还有京城里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这相府,

    果然不是那么好待的。接下来的日子,何景行像是跟我杠上了一样。

    我想让晚晴去绣坊送东西,他总能想方设法拦住;我在院子里摆绣绷绣花,

    他就故意让下人在旁边大声喧哗;甚至我去给何丞相的原配夫人请安,

    他也会在一旁说几句阴阳怪气的话,让我难堪。我一直忍着,没有跟他撕破脸。我知道,

    现在跟他起冲突,只会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而且,从他的种种行为来看,

    他的敌意并非针对我这个人,而是针对何丞相的“偏心”,针对这相府里冰冷的规矩。

    这样的拉锯战持续了近一个月。我依旧偷偷摸摸地打理着绣坊的生意,靠着之前积累的口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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