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找我要钱伺候公公？我直接停止转账四千，她急疯了

我住院期间，连口热水都喝不上，亲生女儿却在给公公擦屎端尿，伺候得无微不至。

我心寒至极，直接停掉了每月给她的四千块补贴。谁知她立刻打来电话，理直气壮地质问我。

“妈，我公公住院了，钱都花光了，你赶紧转点过来，我这儿等着交费呢！

”我冷笑一声：“你公公住院找我要钱？我还住院呢，谁管我了？

”01消毒水的味道像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病房，每一口呼吸都带着一种腐蚀肺腑的凉意。

我躺在病床上，感觉身体里的骨头缝都在丝丝拉拉地疼。胃部的绞痛一阵阵袭来，

像有只手在里面胡乱抓挠，让我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床头的热水瓶是空的，

嘴唇干裂得起了皮，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吞砂纸。我想坐起来，但腰腹刚一用力，

剧痛就让我倒了回去，眼前一阵发黑。同病房的阿姨看不下去了，

让她的护工帮我打了一壶热水。“林姐，你这不行啊，得叫你家里人来照顾。你女儿呢？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女儿？李静，我的亲生女儿，此刻应该在另一家医院，

给她的公公端茶倒水，擦身喂饭。那个只比我大一岁的男人，如今在她眼里，

恐怕比我这个亲妈重要百倍。护工是个快人快语的大姐，她一边帮我倒水，一边咂着嘴。

“要说孝顺，我还真没见过比您女儿更孝顺的。”她的话像一把钝刀，在我心口慢慢地割。

“前天我去市一医院那边送东西，正好瞧见她了，跪在床边给她公公擦脚呢，那叫一个细致，

比我们这些拿钱办事的都周到。”她竖起大拇指，满脸赞叹。“您可真有福气，

养出这么个好女儿。”福气？我只觉得浑身发冷，从头顶冷到脚心。

我的喉咙里堵着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多孝顺啊。对我公公孝顺。

我住院三天了，她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更别提人影。可她的公公只是普通的肠胃炎，

她就二十四小时守在病床前，连朋友圈发的都是“愿为家人倾尽所有”。好一个家人。

原来我不是她的家人。护工大姐还在絮絮叨叨地夸，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

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我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出李静从小到大的模样。

那个会奶声奶气喊我妈妈的小女孩，那个考试得了第一名会扑进我怀里求表扬的少女。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从她结婚后吧。从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扑在那个家里，

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的提款机开始。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胃里直冲大脑，我猛地睁开眼。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摸过手机，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点开银行APP，

找到那个每月一号雷打不动自动转账的设置。收款人：李静。金额：四千元。

我盯着那个名字，心里最后温情也熄灭了。我点了删除，确认。操作完成的提示音响起，

异常清脆。做完这一切，我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把手机扔到一边。算了。都算了。

既然你觉得婆家比娘家重要，那你就去依靠你的婆家吧。我这个当妈的，不伺候了。果然，

没过多久，手机就尖锐地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宝贝女儿”四个字。我盯着那四个字，

觉得无比讽刺。划开接听键，不等我开口，李静理直气壮的质问就穿透听筒，炸在我耳边。

“妈！这个月的钱你怎么还没转过来？我公公这边等着交费呢！

”她的声音里没有一毫对我病情的关心，只有对钱的焦急。我气得笑出了声，

笑声嘶哑又难听。“你公公住院找我要钱？”“我还住院呢，谁管我了？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更尖锐的叫嚷。“你住什么院？你不就好好的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找借口不给我钱吗？”“我告诉你林秀芝，

我公公婆婆可都看着呢！你现在不给我钱，是想让我在婆家抬不起头吗？我过得不好，

你脸上就有光了？”她开始撒泼，声音又尖又利，像个讨债的泼妇。我听着她一句句的指控，

心脏一抽一抽地疼。我养了三十年的女儿，竟然把我当成了仇人。“林秀芝？

”她开始直呼我的名字，“你到底给不给？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转过来，

以后就别想我再认你这个妈！”我再也听不下去。“好啊。”我平静地吐出两个字，

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世界清静了。我熟练地点开她的头像，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邻居周梅提着保温桶走进来时，我正盯着天花板上那块陈旧的水渍发呆。“秀芝，想什么呢？

”她把保温桶打开，浓郁的鸡汤香味瞬间驱散了消毒水的味道。“给你炖了锅鸡汤，

快趁热喝点。”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眼眶一热。远亲不如近邻，古人说的话，

真是一点没错。周梅把汤碗递到我手里，叹了口气。“又跟静静吵架了？”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地喝汤。温热的鸡汤滑进胃里，驱散了一些寒意，却暖不了我的心。“秀芝，

不是我说你，”周梅坐在床边，一脸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心太软了。你把她当宝，

她把你当草。你看看你，住院都得我这个外人来送饭，她人呢？”我放下碗，

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我把她拉黑了。”“每个月的补贴，也停了。”周梅愣了一下，

随即拍了下大腿。“早就该这样了！”“你为她付出的还不够多吗？她就是被你惯坏了，

一个彻头彻尾的成年巨婴！”是啊。是我亲手把她养成了这样。我看着自己的手，

因为常年操劳而布满老茧。这双手，抱过她，牵过她，为她洗衣做饭，为她挣下家业。

到头来，却换不来她的一句关心。我第一次觉得，周梅说得对。我真是，太心软了。

02拉黑李静的后果，很快就显现了。手机开始被各种陌生号码和短信轮番轰炸。

我一个都没接，短信也懒得点开看。我知道，那不过是她变着法子来骂我。

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指责，到“你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的咒骂，我都能想象得到。

现在，只剩下一片麻木。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发出的滴滴声。突然，

一个熟悉的号码打了进来。是我的女婿，张浩。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妈，您消消气。

”张浩的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温和”，带着一种虚伪的关切。“静静她也是太着急了，

她就是那个脾气，刀子嘴豆腐心，您别跟她一般见计较。”“她公公这边等着做个小手术，

急用钱，您看……要不先把钱转过来？一家人，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听听，

说得多好听。一家人。我冷笑一声，声音里不带任何温度。“张浩，我问你，我住院十天了，

你来看过我一次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卡住了。我没有停顿，继续追问。

“静静每个月的工资，是不是都交给你了？”“她自己的钱呢？为什么她公公生病，

需要她这个儿媳妇来找亲妈要钱？”我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砸过去，

每一个问题都打在他的七寸上。张浩彻底哑火了，电话里只剩下他支支吾吾的声音。

“妈……那……那不是……家里的开销也大嘛……”“开销大？”我打断他，

“是给你们全家买高档保健品开销大，还是去高级餐厅吃饭开销大？”李静的朋友圈，

对我屏蔽，却忘了屏蔽周梅。周梅早就把那些截图发给了我。一张张照片里，

他们一家人笑得灿烂，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而我，连口热水都要求人。真是天大的讽刺。

张浩被我问得彻底说不出话了，呼吸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那副伪善面具被撕碎后的恼怒。“妈，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语气终于不那么“温和”了。“我的意思很清楚。”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波澜。“钱，

一分没有。”“从今天起，以前有，现在没有，以后也别想再有了。”说完，我没等他回应，

直接挂断了电话。并且，随手将他的号码也拖进了黑名单。整个世界，彻底清净了。

**在床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这么多年，我一直觉得，只要我对他们好，对李静好，

我们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我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吸食我血肉的白眼狼。我的女儿，

我的女婿，他们不是一家人吗？那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问题吧。我这个搭伙伙伴，不奉陪了。

周梅下午又来看我，见我气色好了不少，高兴地说：“想通了？”我点点头。“不是想通了，

是心死了。”心死了，也就不疼了。周梅拍拍我的手背：“死心了好，死心了才能重生。

你啊，就该为自己活了。”为自己活。这四个字，我念叨了半辈子，却从来没有真正做到过。

现在，或许是时候了。我在医院又住了几天，身体渐渐好转。期间，

再也没有收到李静和张浩的任何消息。也好。就让我们各自安好吧。出院那天，天气很好，

阳光明媚。周梅开车来接我。我办完手续，走出医院大门，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没有了消毒水的味道，真好。我以为，我的新生活就要这样开始了。但我没想到，

当我打开家门的那一刻，一个更大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03家里的门锁是完好的，

但门一推开，我就知道，这里被人光顾过了。客厅的抽屉被拉开，里面的东西扔了一地。

沙发的靠垫被掀翻，七零八落地散着。我的卧室更是重灾区，衣柜门大开，

衣服被扒拉得乱七八糟，连床垫都被掀起了一半。整个家，就像被洗劫过一样。一片狼藉。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我走到餐桌前，那上面果然放着一张纸条，

是我熟悉的字迹，潦草而愤怒。“妈，你把钱藏哪了？你再不给钱，

我就真没法在婆家待下去了！你非要逼死我吗？”纸张的边缘被捏得皱巴巴的，

可以想见写下它的人有多么气急败败。我看着那张纸条，只觉得可笑。她回来过。

不是为了看我这个刚出院的亲妈一眼，而是为了找钱。找不到钱，就把家里翻个底朝天，

然后留下一张质问的纸条，潇洒离去。这就是我养大的好女儿。

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席卷了全身，我扶着桌子，几乎站不稳。周梅跟在我身后，

看到这副景象，气得破口大骂。“这还是人吗？这是土匪！强盗！”她快步走过来扶住我，

“秀芝，你没事吧？别气坏了身子。”我摇摇头，指着那张纸条，笑了一下，

眼泪却差点掉下来。“周梅，你看，她还在怪我。”“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什么错，

她只觉得是我这个当妈的，断了她的活路。”周梅气得脸都白了，拿起那张纸条就要撕。

“这种混账东西，留着干什么！”我拦住了她。“别撕，留着。”我要把这当成一个警钟，

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再心软。周梅帮着我一起收拾屋子，看着满地的狼藉，

她一边收拾一边叹气。“秀芝，你听我一句劝。”“你给李静陪嫁的那套小房子，

赶紧收回来吧。”“那房子还在你名下，对不对？你可别傻到让她拿着你的房子，

去讨好那一家子白眼狼！”我收拾东西的手顿住了。那套房子，

是我和老伴攒了一辈子的钱买下的。面积不大，六十平，但地段不错。当初李静结婚，

张浩家没钱买婚房，我怕女儿嫁过去受委屈，就把这套房子给她当了陪嫁。房产证上，

写的是我的名字。我只是让她住着，从没想过要过户给她。我一直觉得，

那是她最后的退路和底气。可现在看来，这套房子，成了她讨好婆家的资本，

成了她心安理得啃老的底气。她住在我的房子里，却把婆家人当成至亲，

把我这个亲妈当成仇人。凭什么？周梅见我沉默，又加了一句。“你想想，

她现在为了四千块钱就能把家翻成这样，

要是哪天她或者她那个精明的丈夫动了房子的歪心思，你怎么办？”“你这房子，

现在少说也值个一百多万吧？你舍得就这么白白送给他们？”一百多万。

我辛辛苦苦一辈子的积蓄。一个念头，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周梅说得对。

我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了。我不能让她占着我的东西，还反过来骂我这个主人。我看着窗外，

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周梅，你认识靠谱的中介吗？”我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

周梅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上露出了笑容。“认识！当然认识！

我侄子就是干这个的，保证靠谱！”“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点点头，

心里那块一直压着的大石头，好像终于松动了一些。收拾完屋子，天已经黑了。

周梅陪我吃过晚饭才离开。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坐在沙发上，

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这里充满了我和女儿过去的回忆，但现在，

那些回忆都蒙上了一层灰。我突然觉得，这个家，也该换个新面貌了。就像我的人生一样。

04第二天一早，我就联系了锁匠，把家里的门锁换成了最复杂的指纹密码锁。

看着崭新的门锁，我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这个家，从今天起，只属于我一个人。接着，

我联系了周梅的侄子，一个叫小王的中介。

我把那套小房子的房产证和我的身份证复印件给了他，委托他全权处理挂牌出售事宜。

小王很专业，当场就去拍了房子的照片和视频，告诉我很快就会有买家来看房。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像完成了一件大事，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我知道，李静和张浩很快就会找上门来。

我等着。果然，没过几天，就在一个傍晚，我的门铃被按得震天响。我通过猫眼往外看，

李静和张浩的脸，一左一右地挤在镜头前，两人的表情都很难看。

李静的脸上满是焦躁和愤怒，而张浩，则是一脸的阴沉。我没有开门，按下了通话键。

“有事吗？”我的声音通过电子设备传出去，显得有些失真和冷漠。“妈！你开门！

你为什么换锁了？”李静在外面尖叫，用力地拍打着防盗门。“这是我家，我想换就换。

”我淡淡地回答。“你胡说！那也是我的家！”“你的家？”我轻笑一声，

“房产证上写的是你的名字吗？”门外的李静瞬间噎住了。旁边的张浩沉不住气了，

他拉开李静，对着通话器说：“妈，您这是干什么？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非要闹成这样？”“我不想跟你们好好说。”我直接戳破他的假面，“而且，

我现在不觉得我们是一家人。”“妈，你开门，我们进去说！”“不开。

”我拒绝得干脆利落。门外安静了几秒，然后是李静更加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林秀芝！

你是不是把房子卖了？中介都带人去看房了！你疯了吗？”“那是我家啊！

你把房子卖了我们住哪儿？”她的哭喊声里充满了恐慌和不敢置信。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

我平静地告诉她：“房子是我的，我想卖就卖。”“你不是觉得婆家好吗？

你不是对你公公比对我这个亲妈还好吗？去住婆家啊。”“你的孝心，总该有地方安放吧？

”我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戳在她的痛处。“你……”李静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浩在一旁脸色铁青，他大概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丈母娘，会变得如此强硬。

他还在试图扮演好人角色：“妈，您别生气，静静她知道错了。

一家人何必闹到卖房子的地步？您要是手头紧，我们想办法，房子别卖，行吗？

”他还在惦记着我的房子。我彻底懒得跟他们废话了。我回到客厅，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账本。这是我多年的习惯，每一笔给李静的钱，

无论是生活费、补贴，还是她临时要的各种钱，我都记了下来。日期，金额，用途，

清清楚楚。我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李静和张浩看到门开了，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喜色，

以为我服软了。李静刚要开口说话，我直接把手里的账本甩在了她脸上。“啪”的一声，

账本掉在地上，散开了。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像一张网，展示着我这些年无休止的付出。

“看清楚。”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从你上大学开始，到你结婚，

再到你现在每个月的生活补贴，我给你的每一笔钱，都在上面。”“我粗略算了一下，

不算你吃我的住我的，光是现金，就超过了六十万。”“你拿着我给你的几十万，

去养活你的丈夫，去孝顺你的公婆，回头还来指责我这个给你钱的人。”“李静，你的脸呢？

”李静看着地上的账本，整个人都傻眼了。她大概从来没想过，我会把这些都记下来。

张浩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像吞了苍蝇一样。“妈……这……这是母女情分，

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李静结结巴巴地狡辩。“情分？”我冷冷地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在我躺在病床上，连口热水都喝不上，而你却在给别人擦屎端尿的时候，

我们之间的情分，就已经断了。”05“我给你两个选择。”我看着脸色煞白的李静和张浩，

声音里没有温度。“第一，立刻从我的房子里搬走。”“第二，按市价付房租，一个月三千，

一分不能少。”李静的嘴唇哆嗦着，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和恐惧，

仿佛从来不认识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