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发布会,我让千亿总裁前妻当众跳广场舞

全球发布会,我让千亿总裁前妻当众跳广场舞

裴圭里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柳如烟陈锋 更新时间:2025-12-17 09:42

都市生活小说《全球发布会,我让千亿总裁前妻当众跳广场舞》由作家裴圭里创作,主角是柳如烟陈锋,我们为您提供全球发布会,我让千亿总裁前妻当众跳广场舞首发最新章节及章节列表。讲述的是既然你要玩全城猎杀,那我就陪你玩个大的。我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敲下了一行指令。“系统接入:城市天眼网络……

最新章节(全球发布会,我让千亿总裁前妻当众跳广场舞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柳如烟为了上市圈钱,窃取了我研发十年、本用来救治瘫痪妹妹的“脑机接口”技术,

    反手将我打断双腿扔出公司。“陈锋,技术在你手里是浪费,在我手里才是印钞机。

    ”“念在夫妻一场,只要你交出核心密钥,我就留**妹一条全尸。

    ”看着视频里妹妹惊恐的眼神,我擦干嘴角的血。“如你所愿。

    ”柳如烟以为她得到了聚宝盆。却不知道,那个密钥开启的不是金库,

    而是——“潘多拉魔盒”。发布会当天,全球植入芯片的权贵大佬,突然齐齐跪下,

    对着屏幕上我的头像磕头。老婆,这个惊喜,你喜欢吗?1膝盖碎裂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在嚼一根干枯的甘蔗。“咔嚓”一声脆响后,

    痛感延迟了两秒才顺着神经冲进大脑,我没忍住,喉咙里发出类似风箱破损的嘶吼,

    整个人蜷缩在高档羊毛地毯上。冷汗瞬间炸了一身,混着额角流下的血,糊住了我的右眼。

    一双红底高跟鞋停在我眼前,鞋尖不仅没避让,反而精准地踩在了我那个变形的膝盖骨上,

    用力碾了碾。“陈锋,我早就说过,做技术的就要有做技术的觉悟。

    你那双手是用来敲代码的,不是用来指点江山的。”柳如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精致的妆容在落地窗透进来的夕阳下显得格外妖艳。就在十分钟前,

    她还是我的妻子,是“锋烟科技”的联合创始人。而现在,

    她是拿着股权**书和离婚协议的掠夺者。我死死咬着后槽牙,强忍着钻心的剧痛抬头看她。

    “那是……给小曦救命用的。”我喘着粗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叶里挤出来的血沫,

    “‘全脑接口’一期临床是为了修复神经瘫痪,你把它卖给军火商做‘傀儡芯片’,

    你会遭报应的。”“报应?”柳如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

    甚至洒出了几滴酒液滴在我的脸上。她蹲下身,用做过昂贵美甲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眼神里全是轻蔑和怜悯。“陈锋,你真是天真得可爱。资本的世界里没有报应,只有输赢。

    那群军火商开出的价格,足够买下十个锋烟科技。至于**妹那个瘫痪废人?呵,

    她的贱命值几个钱?能为公司的市值做贡献,是她的荣幸。

    ”我不顾一切地想要扑上去撕咬她的喉咙,但身后的两个保镖眼疾手快,

    一脚踹在我的后腰上。剧痛让我再次瘫软在地。柳如烟站起身,

    嫌恶地用湿巾擦了擦碰过我的手指,

    语气恢复了冰冷的公事公办:“技术文档的最后一道密钥,交出来。否则,

    我不能保证陈小曦在疗养院的呼吸机还能不能通电。”“你敢!”我目眦欲裂。“我有钱,

    我有什么不敢?”柳如烟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扔在我脸上,纸张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我的鼻梁,

    “把这废物扔出去,看着碍眼。记得,做干净点,伪造成车祸。毕竟也是公司前功勋元老,

    死在路边太难看了。”两个保镖像拖死狗一样拽着我的衣领往外拖。我的双腿在地上拖行,

    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经过那扇巨大的落地窗时,我看到了窗外繁华的江城夜景,

    霓虹灯光怪陆离,像是一张张嘲笑的鬼脸。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女人。

    这就是我没日没夜熬了十年心血换来的结局。电梯门关上的瞬间,

    我看到柳如烟正对着镜子补口红,她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在她眼里,已经被榨干价值的我,

    甚至不如她指甲上的一颗碎钻重要。但我没有求饶。因为她不知道,

    那个所谓的“最后一道密钥”,根本不是一段代码。那是一个开关。一个通往地狱的开关。

    保镖把我塞进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面包车。生锈的铁门重重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光线。黑暗中,

    我听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感觉着车身颠簸带来的剧痛,意识开始逐渐模糊。但我不能睡。

    我要活下去。2再次醒来,是被一股霉烂的馊味熏醒的。这里不是医院,

    更不是什么高级疗养院,而是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墙壁上渗着黑水,

    老鼠在角落里悉悉索索地啃食着什么。我试着动了动腿,除了麻木,没有任何知觉。

    柳如烟并没有真的杀我,或者说,在我交出核心代码之前,她舍不得杀我。

    她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在这个贫民窟的烂尾楼里,既避开了公众视野,又能随时监控。

    面前那台老旧的电视机突然亮了。屏幕雪花闪烁了几下,出现了柳如烟那张毫无瑕疵的脸。

    背景是锋烟科技宽敞明亮的会议室,她身后站着一排西装革履的股东,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胜利者的微笑。“醒了?”柳如烟的声音经过劣质扬声器的处理,

    显得有些失真,“本来想让你多睡会儿,但发布会还有三天就要开始了,

    技术部那群废物解不开你的逻辑锁。”**在发霉的墙壁上,

    干裂的嘴唇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解不开就对了。那是‘死锁’,

    暴力破解只会让整个系统自毁。”“我知道你有骨气。”柳如烟似乎早有预料,

    她打了个响指。画面切换。不再是会议室,而是一个惨白的病房。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女孩,身上插满了管子。那是小曦,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为了供我上学,她辍学打工摔断了脊椎,这十年我拼命研发脑机接口,

    就是为了让她能重新站起来。画面里,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伸向了呼吸机的电源插头。

    “陈锋,”柳如烟的声音幽幽传来,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爬过我的脊背,“**妹的命,

    就在你一念之间。这套设备每分钟都在烧钱,如果你不配合,我觉得也没必要浪费资源了。

    ”那只手捏住了插头,缓缓往外拔。监控器上的心率曲线开始波动,发出刺耳的报警声。

    “住手!”我猛地向前扑去,却因为断腿的剧痛重重摔在地上,

    指甲死死抠进水泥地面的缝隙里,鲜血淋漓,“柳如烟!你这个疯子!

    那是你看着长大的妹妹!”“那是你的妹妹,不是我的。”柳如烟冷漠地看着镜头,“代码。

    现在。立刻。”我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泪混着灰尘流进嘴里,苦涩得让人作呕。

    愤怒到了极致,反而是绝对的冷静。我看着屏幕里小曦苍白的脸,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大学时柳如烟给我送饭的羞涩,创业初期我们共吃一桶泡面的甜蜜,

    还有她昨天踩断我腿时的狠毒……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

    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刺骨的杀意。我是陈锋。但在黑客世界,

    我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宙斯”。十年前我就能入侵五角大楼的防火墙如入无人之境,

    柳如烟以为她控制了我,其实是她把自己送到了神的审判席上。“好。

    ”我从喉咙深处挤出这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给我电脑。我给你代码。

    ”屏幕那头的柳如烟笑了,那是胜利者的微笑。“这就对了嘛。早这样,

    你也少受点皮肉之苦。”十分钟后,房门被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被扔了进来。

    那是我的旧电脑,键盘上的字母都已经磨损,但这是我最顺手的武器。我强撑着坐起来,

    把电脑放在断腿上。屏幕荧光照亮了我满是血污的脸。3手指触碰到键盘的那一刻,

    那种熟悉的触感让我几乎战栗。那是战士握住了枪,屠夫拿起了刀。

    监控探头在天花板上闪烁着红光,我知道柳如烟的技术团队正在远程监视我的每一个操作。

    他们以为我在写解锁代码,实际上,我正在编织一张巨大的网。

    屏幕上黑底绿字的代码飞速滚动,快到肉眼根本无法捕捉。“这就是你要的核心逻辑。

    ”我对着摄像头,声音平静得可怕,“这是基于混沌算法的动态密钥,每三秒变动一次,

    能够完美兼容你们现在的二期硬件。”耳机里传来柳如烟技术总监兴奋的声音:“柳总!

    是真的!数据流通了!阻塞的神经信号开始传输了!天哪,

    这架构太完美了……陈锋这小子虽然人废了,脑子确实是顶级的。

    ”柳如烟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检查仔细点,别让他留什么后门。”“放心吧柳总,

    我们在沙箱环境里跑了三遍,没有任何溢出攻击的迹象。这就是纯粹的底层驱动。”蠢货。

    真正的后门,从来不是写在代码里的。最高级的病毒,是利用人性的贪婪作为载体。

    我输入的这串代码,确实能让脑机接口完美运行,甚至比我之前的版本效率提升了300%。

    它会让每一个植入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清晰、敏锐,仿佛进化成了新人类。

    这种体验会让他们上瘾,让他们对柳如烟的产品欲罢不能。但他们不知道的是,

    这串代码里藏着一个基于生物电波频率的“共振触发器”。只要我按下回车键,

    发送一个特定的音频信号,所有连接在网络上的大脑,都会变成我的肉鸡。“最后一行。

    ”我深吸一口气,敲下了回车键。进度条瞬间跑满,

    显示“UploadComplete”。那一头的欢呼声几乎震破了扬声器。

    柳如烟的脸再次出现在屏幕上,这次她笑得真诚多了:“陈锋,看来你确实很识时务。放心,

    只要发布会顺利结束,我会给**妹安排最好的医生。至于你……我会给你一笔钱,

    送你去国外,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谢谢柳总。”我低下头,

    掩盖住嘴角那一抹狰狞的笑意。去国外?不,我哪也不去。我要留在这里,

    亲眼看着你的高楼塌陷,看着你的宴宾客变成丧家犬。“对了,”柳如烟似乎想起了什么,

    “明晚八点,全球直播发布会。既然这技术是你开发的,

    我特许你可以在这个地下室里看直播。这可是改变人类历史的时刻,你应该感到荣幸。

    ”屏幕熄灭。房间再次陷入黑暗。我合上电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听着下水道里水滴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像是倒计时。距离明晚八点,还有24小时。

    我摸了摸断腿,那里的疼痛已经变成了一种持续的钝痛,像是在时刻提醒我仇恨的重量。

    我不急。狩猎最重要的是耐心。我在键盘上敲下了一个隐藏指令,

    唤醒了埋藏在互联网深处十年的“幽灵网络”。无数个休眠的肉鸡节点在这一刻被点亮,

    像是一片浩瀚的星海。4周五晚八点。江城地标建筑“天际大厦”顶层,

    锋烟科技的新品发布会现场,奢华得令人咋舌。巨大的全息投影悬浮在半空,

    全球数百家媒体的长枪短炮对准了舞台。

    坐着的全是金字塔尖的人物:军方代表、华尔街资本大鳄、甚至还有几个不知名的小国首脑。

    他们都是冲着“永生”和“控制”来的。柳如烟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白色西装,

    站在聚光灯下,像个圣洁的天使。我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死死盯着那台破旧电视机的屏幕。

    我的手指悬在键盘的回车键上,指尖因为充血而微微发白。“女士们,先生们。

    ”柳如烟的声音通过顶级音响设备传遍全场,也传到了全球数亿观众的耳朵里,

    “欢迎来到未来。今晚,我们将告别肉体的束缚,迎接意识的飞升。”掌声雷动。

    “很多人质疑我们的技术,认为这是对伦理的挑战。”柳如烟自信地笑着,

    “但在伟大的进化面前,伦理只是弱者的借口。现在,

    请允许我向大家展示——全脑接口2.0。”随着她的大手一挥,

    舞台后方走出了一百名志愿者。他们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此时头上都贴着银色的神经贴片,

    眼神狂热。而在台下的贵宾席,那些付了天价“体验费”的大佬们,

    也纷纷戴上了特制的接收器。“连接开始。”大屏幕上的数据流疯狂跳动,

    所有人的脑波频率开始趋同。现场爆发出惊叹声。

    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富豪竟然奇迹般地站了起来,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感觉到了!

    我的腿……我有知觉了!这是神迹!这是神迹啊!”柳如烟享受着众人的膜拜,她张开双臂,

    仿佛拥抱整个世界:“看到了吗?这就是科技的力量!只要你们……”就是现在。

    我看准时机,重重地敲下了回车键。“GameStart。”我对着空荡荡的地下室,

    轻声说道。刹那间,发布会现场原本柔和的背景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

    是一阵刺耳的、如同电流穿过大脑的蜂鸣声。大屏幕上的数据流瞬间凝固,紧接着,

    整个画面变成了雪花屏。“怎么回事?技术部!切断信号!”柳如烟脸色一变,

    对着耳麦大吼。但已经晚了。雪花屏只持续了一秒,紧接着,

    一个巨大的、由无数绿色代码组成的笑脸符号出现在屏幕正中央。那笑脸极其诡异,

    嘴角咧到了耳根,像是在嘲笑在场的每一个人。下一秒,

    现场发生了让全球观众头皮发麻的一幕。

    原本那些激动站立的志愿者、还有台下那些不可一世的大佬们,

    突然像被切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整齐划一地僵住了。然后,他们动了。不是惊慌失措的逃跑,

    也不是愤怒的**。那位刚才还痛哭流涕的轮椅富豪,突然把拐杖一扔,双手叉腰,

    以一种极其滑稽且标准的姿势,开始跳起了——广播体操。“一二三四,

    五六七八……”紧接着是旁边的军火商大亨,他一边跟着节奏扭动着肥硕的**,

    一边面无表情地大声朗诵:“我有罪!我去年为了拿到订单,向某国叛军出售了三千枚地雷,

    炸死了五百个平民!我是个畜生!”“我是华尔街之狼!我做空了三家生物科技公司,

    逼得两万人失业,但我每晚都睡得很香!”另一个金融巨鳄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大吼。

    一百个志愿者,几十个顶级权贵。在这一刻,变成了世界上最荒诞的马戏团。

    他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闭上自己的嘴巴。

    那些被他们深埋心底、足以让他们把牢底坐穿的肮脏秘密,此刻就像倒豆子一样,

    通过全球直播,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全场死寂。只有那诡异的广播体操口令声,

    和那一声声令人心惊肉跳的“自白”,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柳如烟彻底慌了。

    她疯了一样冲向后台,想要拔掉电源,却被自己的高跟鞋绊倒,狼狈地摔在舞台中央。

    就在这时,大屏幕上的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视频。

    那是柳如烟踩断我双腿的画面。是她拔掉小曦呼吸机威胁我的画面。

    是她和军火商密谋把芯片改成“奴隶控制器”的录音。“柳总,这……这关不掉啊!

    ”技术总监带着哭腔的声音通过还没切断的麦克风传了出来,“我们的系统被锁死了!

    对方的权限……是Root级!这是降维打击!这是神!”柳如烟趴在地上,

    原本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她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大屏幕。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巨大的红字,

    那是我的字迹:“老婆,这份离婚礼物,你喜欢吗?”我不在这里。但我无处不在。

    地下室里,我看着屏幕上柳如烟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5发布会现场的混乱就像是一锅煮沸后炸开的滚油。

    尖叫声、警报声、还有那还在持续播放的、荒诞至极的广播体操口令,

    混合成了一首送给柳如烟的葬礼进行曲。我坐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看着屏幕上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此时像只断了脊梁的癞皮狗一样瘫软在地,

    周围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保镖和正在疯狂拍照的记者。

    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品味这份胜利的**。复仇不是请客吃饭,现在的柳如烟虽然狼狈,

    但她背后的资本并没有死透。一旦他们反应过来,首先要做的不是公关,而是抹杀源头。

    也就是抹杀我。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是青紫肿胀的双腿。骨头还没长好,

    每动一下都像是被钢针在骨髓里搅动。我咬着牙,从身边的垃圾堆里翻出两根发霉的木棍,

    用破布条死死缠在腿上充当临时夹板。冷汗瞬间湿透了我的脊背,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我却笑出了声。这种痛感让我清醒,提醒我还是个人,还没变成机器。

    我把那台立了大功的旧笔记本电脑硬盘拆下来,揣进怀里。至于剩下的机身,

    我倒了一瓶从旁边醉汉那里偷来的廉价烧酒,掏出打火机,点燃。

    蓝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塑料外壳,发出一股刺鼻的焦臭味。“再见了,老伙计。

    ”我撑着木棍,艰难地把自己挪出了这个囚禁了我数日的牢笼。

    外面的夜风夹杂着江城特有的湿气扑面而来,带着自由的味道,也带着血腥味。

    ……两个小时后。柳如烟几乎是把油门踩进了油箱里,

    那辆**的红色法拉利像一头发疯的公牛,撞开了贫民窟生锈的铁门。跟在她身后的,

    是整整四辆黑色的越野车。车还没停稳,十几名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就跳了下来,

    手里的枪械保险早已打开。“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柳如烟从车里钻出来,她那身昂贵的高定西装已经被扯破了,

    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此刻凌乱得像个鸡窝。她的眼睛赤红,里面只有纯粹的杀意。

    就在刚才的一个小时里,锋烟科技的股价暴跌了90%,直接触发了熔断。

    几十亿的资产在瞬间蒸发,那些曾经巴结她的合伙人现在都在疯狂给她打电话要求退股赔偿,

    甚至有人扬言要她的命。她完了。除非她能抓到陈锋,逼他交出那把“锁”的钥匙,

    或者让陈锋出来顶罪。雇佣兵们暴力破开了地下室的门。柳如烟冲进去的时候,

    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焦糊味。房间里空空如也。只有角落里那一堆还在冒着余烟的电脑残骸。

    “该死!该死!该死!”柳如烟发疯一样踢着地上的灰烬,

    昂贵的高跟鞋被烧黑了也浑然不觉。

    她抓起桌上唯一剩下的东西——一个还在倒计时的老式电子闹钟。闹钟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字迹潦草,带着明显的血迹,那是我的血。上面只写了一句话:“柳总,今晚的风有点冷,

    记得多穿件衣服。毕竟,监狱里没有暖气。”“陈锋——!!

    ”柳如烟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几乎刺破了屋顶。她猛地把闹钟摔在地上,碎片四溅。这时候,

    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加密号码。柳如烟颤抖着接起电话,

    原本凶狠的表情瞬间变得恐惧而卑微:“老板……老板你听我解释,这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是陈锋那个疯子搞的鬼!我能解决,

    再给我一点时间……”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冰冷男声,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就像是一台机器在宣读判决书:“如烟,你太让我失望了。资本不需要解释,只需要结果。

    二期项目已经启动,如果你不能在三天内把那个‘幽灵’处理掉,你就变成‘幽灵’吧。

    ”电话挂断。嘟嘟嘟的盲音像是催命符。柳如烟握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她慢慢抬起头,

    眼里的恐惧逐渐被一种更加疯狂的狠毒所取代。既然我不让她活,那大家就一起下地狱。

    “传令下去。”柳如烟转过身,对着身后的雇佣兵头目说道,

    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启动‘全城猎杀’一级预案。动用所有的关系,

    黑白两道我都要。谁能把陈锋的人头带给我,我给他五千万美金。”她停顿了一下,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还有,把那个残废丫头转移到‘那个地方’去。

    陈锋不是想救他妹妹吗?我就让他亲眼看着他妹妹变成真正的怪物。”……此刻的我,

    正缩在一辆偷来的运货卡车后厢里。车厢里装满了冷冻猪肉,

    刺骨的寒气让我的眉毛都结了一层霜,但也正好掩盖了我身上的热成像信号。

    我手里捏着一个微型耳机,里面清晰地传来了柳如烟刚才的每一个字。没错,我在离开前,

    在那个闹钟的电池仓里,塞了一个只有米粒大小的窃听器。听到“那个地方”四个字时,

    我握着发霉毯子的手猛地收紧。那是锋烟科技地下的秘密实验室,

    也是他们进行非法活体实验的人间地狱。柳如烟,你果然还没有死心。五千万美金?

    我的脑袋还挺值钱。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巴掌大的便携式终端,

    这是我刚才在网吧顺手牵羊并改装过的。屏幕发出的微光照亮了我阴沉的脸。

    既然你要玩全城猎杀,那我就陪你玩个大的。我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敲下了一行指令。

    “系统接入:城市天眼网络。”“权限获取:Root。

    ”“目标锁定:柳如烟及其名下所有账户。”6我是陈锋,也是“宙斯”。

    但在接下来的48小时里,我成了这座拥有两千万人口的超级都市里的老鼠。

    柳如烟的手段比我想象的还要狠辣。她不仅动用了黑道的势力,

    甚至利用她还没完全倒台的人脉,让警方发出了A级通缉令。此时此刻,

    城市里每一块巨大的户外LED屏幕上,都在滚动播放着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面容憔悴,

    眼神阴鸷,标题更是触目惊心:《极度危险!造成脑机接口事故的恐怖黑客陈锋在逃!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他们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受害者包装成施暴者。在新闻里,

    我成了一个因为被公司开除而怀恨在心,

    恶意植入病毒导致数千名志愿者大脑受损的“反社会人格变态”。

    柳如烟在镜头前哭得梨花带雨,声称自己也是受害者,被前夫算计,愿意倾家荡产赔偿伤者。

    不得不说,她的演技可以拿奥斯卡。舆论的风向瞬间反转。网民们是最容易被煽动的群体,

    昨晚还在嘲笑柳如烟的人,今天就开始在网上疯狂诅咒我,甚至有人自发组成了“搜捕队”,

    要在全城范围内把我揪出来。但我不在乎。只要给我一个网络接口,我就能俯瞰众生。

    我现在躲在城中村的一家黑网吧里。这里环境嘈杂,到处是烟味和脚臭味,

    却是我最好的掩体。我包下了角落里的一台机器,周围堆满了泡面桶。“老板,再加两小时。

    ”我压低帽檐,丢给前台那个打瞌睡的小妹一张皱巴巴的钞票。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屏幕上并不是网游画面,而是整座城市的监控网络图。无数个红点在地图上移动,

    那是柳如烟派出的杀手和警方的巡逻车。他们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我的旧住址附近乱撞,

    却不知道我正透过路边的交通摄像头,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想抓我?

    ”我轻笑一声,敲下回车键。暗网,登陆。既然变成了全民公敌,那我就彻底堕入黑暗。

    我在暗网最大的悬赏板块发布了一条置顶帖,标题很简单,只有一个比特币的符号,

    后面跟着一串数字——柳如烟公司的内部服务器IP地址。

    内容只有一句话:【寻找“锋烟科技”所有非法洗钱、活体实验的证据。

    赏金:解锁后的锋烟科技核心数据库权限。】对于黑客来说,钱固然重要,

    但那种能够随意浏览世界顶级科技公司核心机密的**,才是致命的诱惑。

    帖子发出去不到十分钟,回复数就突破了三千。全球的黑客都在这一刻沸腾了。

    这不仅是一次悬赏,更是一场狂欢。与此同时,我开始了对柳如烟的“贴身服务”。

    江城半山别墅区,柳如烟的豪宅。她正焦躁地在客厅里踱步,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

    窗外的保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别墅围得像铁桶一样。“还没找到吗?一群废物!

    ”她对着电话怒吼。突然,客厅里的智能灯光闪烁了一下。原本恒温24度的中央空调,

    毫无征兆地开始喷出冷气,温度显示屏上的数字疯狂下降,眨眼间就降到了零下。

    “怎么回事?”柳如烟打了个寒颤,裹紧了身上的毛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客厅里价值百万的家庭影院系统自动开启。音响里传出的不是音乐,

    而是一阵低沉、压抑的呼吸声。呼……吸……呼……吸……就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人,

    正贴在她的耳边喘气。“谁?!谁在那?!”柳如烟惊恐地把酒杯砸向音响,玻璃碎了一地。

    电视屏幕亮了。并没有画面,只有一片漆黑。但在那漆黑中,两点红光亮起,

    像是一双在黑暗中窥视的眼睛。紧接着,智能扫地机器人突然启动,

    像发了疯一样撞向柳如烟的脚踝。厨房里的微波炉开始空转打火,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整个别墅的智能家居系统,在这一刻全部造反。“啊——!”柳如烟尖叫着冲出大厅,

    却发现电子门锁已经死死锁住,无论她怎么按指纹都提示“权限拒绝”。

    她就像个被困在现代化笼子里的金丝雀,被自己花大价钱买来的高科技玩弄于股掌之间。

    我坐在黑网吧里,看着监控画面里柳如烟那张扭曲的脸,咬了一口泡面。面有些坨了,

    但吃起来格外的香。柳如烟,恐惧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当你的家里、你的车里、甚至你手腕上的智能手表都可能变成杀死你的凶器时,你会发现,

    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处。突然,我的屏幕上跳出一个红色的警告框。

    有人在试图反向追踪我的IP。对方的手法很犀利,甚至带有一种熟悉的军方风格。

    不仅绕过了我的三层肉鸡跳板,还精准地锁定了这个城中村的基站区域。我眯起眼睛,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7我低估了资本在绝境下的反扑能力,

    也低估了柳如烟为了活命能做到多没有底线。就在我准备撤离黑网吧的时候,

    网吧里的所有电脑屏幕突然同时弹出了一个强制窗口。那是全网直播的新闻发布会。

    柳如烟换了一身素净的黑衣,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她站在那个被我毁掉的发布会现场,身后是一排穿着白大褂的“专家”。“各位,

    我必须向大家公布一个沉痛的真相。”柳如烟对着镜头,声音哽咽,“关于昨晚的事故,

    我们已经查明了原因。这不仅仅是陈锋个人的报复,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针对全人类的生化恐怖袭击。”我停下了收拾东西的手,死死盯着屏幕。

    恐怖袭击?她想干什么?“陈锋在研发期间,私自接触了境外恐怖组织。

    他在芯片里植入的不是普通病毒,而是一种能够重写人类大脑认知区的‘电子毒品’。

    ”柳如烟拿出一份伪造得天衣无缝的“检测报告”。“这种病毒会让人产生幻觉,

    做出违背本能的行为。而更可怕的是,它具有极强的传染性。所有连接过那台服务器的人,

    如果不及时治疗,大脑会在三天内因为过载而脑死亡。”全网哗然。恐惧,

    是最好的控制手段。原本只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此刻真的感到了死亡的威胁。“但是!

    ”柳如烟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坚定,“为了弥补我们的过失,锋烟科技联合军方实验室,

    连夜启动了‘二期项目’——‘诺亚方舟’计划。我们研发出了一种特殊的补丁,

    可以清除这种病毒,但这需要所有用户开放更高的大脑权限,将意识完全托管给中央AI。

    ”我倒吸一口凉气。好一招“贼喊捉贼”!她竟然利用我制造的混乱,

    强行推广那个更加邪恶的二期项目!一旦用户因为恐惧而开放了最高权限,

    那就不是简单的脑控了,而是真正的意识上传和奴役。她要把全人类变成她的傀儡,

    以此来翻盘!“为了抓捕这个恶魔,”柳如烟拿出一张照片,那是我的脸,

    被打上了一个巨大的红叉,“任何提供陈锋线索的人,

    将直接获得‘诺亚方舟’的永久VIP席位,并获得一亿现金奖励。生死不论。

    ”“生死不论”四个字,她说得格外重。网吧里,原本还在打游戏的人们纷纷摘下耳机。

    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角落里的我。他们眼中的贪婪,比屏幕上的蓝光还要刺眼。

    我压低了帽檐,手慢慢伸向口袋里的高压电击器。“哎,哥们。

    ”旁边一个纹着大花臂的男人站了起来,手里提着一个啤酒瓶,

    眼神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打转,“我看你有点眼熟啊。那新闻上的人,是不是你?

    ”“你认错人了。”我冷冷地说,声音沙哑。“认没认错,

    把帽子摘了让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另一个人堵住了过道,手里拿着一把折叠刀。

    一亿现金。这个数字足以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化身成魔鬼。整个网吧的气氛瞬间凝固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像一群闻到了血腥味的饿狼,慢慢向我围拢。

    我甚至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声,那是肾上腺素分泌的声音。我没有退路了。

    柳如烟这一招“全民皆兵”,直接把我的生存空间压缩到了零。“我再说一遍,让开。

    ”我猛地站起身,手中的电击器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声。“操!真的是他!抓活的!

    那是行走的印钞机!”花臂男大吼一声,举起啤酒瓶就砸了过来。“砰!

    ”玻璃瓶在桌角炸裂。我侧身避开,反手将电击器捅在他的腰子上。

    高压电流瞬间让他像条死鱼一样抽搐倒地,口吐白沫。但这并没有吓退其他人,

    反而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一起上!他腿是瘸的!”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我一脚踹翻主机箱,

    借着混乱撞开最近的一扇窗户。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顾不上碎片划破皮肤的剧痛,

    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从二楼滚了下去。落地的瞬间,伤腿传来钻心的剧痛,我差点晕过去。

    但我不敢停。巷子口已经传来了警笛声,还有无数闻讯而来的市民。我拖着那条废腿,

    在脏乱的巷道里狂奔。身后是紧追不舍的喊杀声,头顶是嗡嗡作响的无人机。雨开始下了。

    冰冷的雨水冲刷着我身上的血迹,也冲刷着这座城市的理智。**在一个垃圾桶后面,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