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早孕造谣是我的,可我是女的啊

学妹早孕造谣是我的,可我是女的啊

小小忧愁 著

精品小说《学妹早孕造谣是我的,可我是女的啊》,类属于短篇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白茉莉陆凛姜潮,小说作者为小小忧愁,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她以一个完美受害者的姿态,消失在公众视野里,把这个巨大的烂摊子,全都留给了我。我没有再去找任何人解释。我知道,当人们选择……

最新章节(学妹早孕造谣是我的,可我是女的啊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叫陆凛,短发,身高178,是校篮球队的“男神”。但其实,我是个女生。这个秘密,

    我以为能带到毕业。直到隔壁系的系花学妹白茉莉,在校园论坛发帖。

    她用几百字的血泪控诉,将我钉死在“渣男”的耻辱柱上。帖子里,她声泪俱下:“陆凛,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却让我打掉,还说再也不想见到我!

    ”随帖附上的,是一张刺眼的孕检单。还有一张我穿着球服的、模糊的背影。一夜之间,

    我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辅导员的电话打爆了我的手机,

    言辞激烈地让我“滚到办公室来”。我推开门时,白茉莉正靠在她“妈妈”的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看到我,她“妈妈”立刻冲了上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小畜生!

    搞大了我女儿的肚子就想不认账?我今天就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我没有看她,

    径直走到辅导员面前。在她们三人震惊的注视下,我摘下鸭舌帽,露出利落的短发,然后,

    拉开了校服拉链。“老师,需要我现场体检,自证性别吗?”“另外,

    您不如问问这位学妹——”“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第1章手机震动得像一块濒死的鱼。宿舍里,室友张琪把手机递给我,欲言又止。“陆凛,

    你看下学校论坛吧。”我刚从球场回来,浑身是汗,正准备去冲个澡。“怎么了?

    又有哪个队向我们约战了?”“不是……”张琪的表情很奇怪,“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手机,点开校园论坛的置顶热帖。【泣血控诉!

    篮球队男神陆凛竟是始乱终弃的世纪渣男!】标题又红又粗,充满了廉价的愤怒。

    我皱了皱眉,点了进去。发帖人是匿名,但字里行间,都指向一个人——舞蹈系的系花,

    白茉莉。帖子里,她用一种凄楚断肠的笔调,

    详细描述了她如何被一个叫“陆凛”的男人欺骗感情,珠胎暗结,最后被无情抛弃。

    “他说他爱我,会对我负责,可当我把孕检单给他看时,他却变了脸。”“他说我恶心,

    说这个孩子是个错误,让我自己去处理掉。”“我求他,我哭着求他,

    可他只是冷漠地看着我,说我们之间完了。”帖子下面,附着一张医院的孕检单,

    上面的名字被打了码,但“孕8周”的字样清晰无比。另一张配图,

    是我在篮球场上休息时被**的背影,身上穿着11号球衣。短短一个小时,

    帖子回复已经超过三千条。“**!陆凛?那个又高又帅的校草?看不出来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帅有什么用,还不是个**!”“白茉莉多好的女孩啊,

    温柔又漂亮,居然被这么糟蹋了,心疼死我了。”“渣男滚出A大!别玷污了我们的学校!

    ”手机的提示音疯狂响起,微信、短信,全是来质问我的消息。篮球队的群里已经炸了锅。

    “@陆凛,凛哥,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出来说句话啊!”“陆凛,你真把人家肚子搞大了?

    ”“**,你这也太不是人了吧!”我看着那些曾经称兄道弟的名字,

    一个个发出刺眼的质问。张琪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陆凛,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没说话,把手机还给她,转身走进卫生间。热水从头顶浇下,我闭上眼睛。荒谬,愤怒,

    然后是彻骨的冰冷。白茉莉,那个总是在篮球场边,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给我递水的学妹。

    那个会在我进球后,第一个尖叫欢呼的女孩。我一直以为,她只是个热情过头的粉丝。

    我甚至因为她过分的亲近,刻意疏远过她。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给我一个“惊喜”。

    我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卫生间。张琪还在外面焦急地踱步。“陆凛,

    你打算怎么办?辅导员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让你马上去她办公室。”“嗯。

    ”我平静地应了一声,开始穿鞋。“你就‘嗯’一声?这事闹这么大,你要是不解释清楚,

    可能连毕业都难!”我抬起头,看着她。“解释?”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再次点开那个帖子,

    放大那张模糊的背影图。然后,我气笑了。“她连要‘渣’的人是男是女都没分清,

    我跟谁解释?”第2章辅导员办公室的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李老师,

    我们年近五十的女辅导员,正一脸沉痛地看着我。“陆凛,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的办公桌上,摆着打印出来的论坛帖子,红色的标题像一道罪证。

    “你一直是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篮球打得好,成绩也优秀,

    怎么能在这种个人作风问题上犯错误?”她旁边,白茉莉正靠在一个中年女人的怀里,

    肩膀一抽一抽的,哭声细得像蚊子叫。那个女人,据说是白茉莉的“妈妈”,

    其实是她家的远房亲戚,今天特意被叫来撑场面的。她一见到我,就想扑上来,

    被李老师拦住了。此刻,她正用淬了毒的眼神剜着我。“李老师,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让他负责!必须让他负责!不然我们就报警,告他**!”白茉莉哭得更厉害了:“阿姨,

    你别这样……我相信陆凛他不是故意的……”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看向我,

    那份柔弱和委屈,足以让任何男人心软。“陆凛,我知道你可能是一时冲动,我不怪你。

    只要你愿意认下这个孩子,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好一出感人肺腑的苦情戏。

    李老师推了推眼镜,用一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对我说:“陆凛,你听到了吗?

    白同学多么通情达理。事情已经发生了,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是个男人,就要有担当。

    ”我一直沉默地站着,听着她们三个人一台戏。直到李老师说完这句“你是个男人”。

    我终于开了口,声音很平静。“老师,我是个女生。”办公室里瞬间一片死寂。

    李老师扶住额头,满脸的不可置信:“……陆同学,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这件事性质很严重!”白茉莉的哭声也停了,她呆呆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她那位“阿姨”更是愣住了,张着嘴,半天没合上。我重复了一遍:“我没有开玩笑。

    我是女生。”我的身高,我的短发,我常年的中性打扮,

    加上我在男性荷尔蒙爆棚的篮球队里毫无违和感,让所有人都默认了我的性别。

    我从未刻意隐瞒,但也懒得四处宣告。没想到,这份懒得解释,成了别人捅向我的刀。

    “不可能!”白茉莉的阿姨最先反应过来,尖叫道,“你胡说!你为了推卸责任,

    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你是不是人!”白茉莉也回过神来,她咬着嘴唇,眼泪又涌了上来。

    “陆凛……你怎么能……你怎么能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就算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你也不能……说自己是女生啊……”她看上去比我这个被诬陷的人还要受伤。

    李老师的脸色铁青:“陆凛!马上给白同学和她家人道歉!否则我立刻上报学校,

    给你记大过处分!”道歉?我看着眼前这三个自以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人。我突然觉得,

    和她们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我一言不发,当着她们的面,摘下了头上的鸭舌帽,

    露出比男生还短的寸头。然后,在她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伸手,

    拉开了校服外套的拉链。外套里面,是一件紧身的黑色运动背心。为了方便打球,

    我常年穿着束胸,将女性的特征完全压平。但即使如此,当衣服敞开,

    我平坦的胸膛和清晰的锁骨线条暴露在空气中时,那种属于女性的骨骼轮廓,

    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了的。整个办公室,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看着李老师石化的脸,

    一字一顿地问。“老师,需要我去校医院开具证明,或者,当着您的面**,自证性别吗?

    ”第3章谣言没有因为我在辅导员办公室的“自证”而停止。它只是换了一个更离奇,

    也更恶毒的版本。“听说了吗?那个陆凛为了逃避责任,居然谎称自己是女生!”“我的天,

    这也太没下限了吧?为了不负责,连性别都不要了?”“她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

    异装癖?性别认知障碍?”“可怜的白茉莉,碰上这么个变态,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成了全校闻名的“变态”和“骗子”。走在路上,总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那眼神里混杂着鄙夷、好奇和一丝恐惧。李老师找过我一次,表情尴尬。“陆同学,

    我已经把情况上报了,学校会进行调查。在这期间,你……你还是尽量少出门吧。

    ”她没说信我,也没说不信。她只是想让这场风波尽快平息,别影响她的年终考评。

    至于真相是什么,她不在乎。白茉莉也没有再出现,她请了长假,理由是“需要静养安胎”。

    她以一个完美受害者的姿态,消失在公众视野里,把这个巨大的烂摊子,全都留给了我。

    我没有再去找任何人解释。我知道,当人们选择相信一个谎言时,你拿出再多的真相,

    也只是徒劳。他们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一个可以肆意攻击的靶子。我需要证据。

    不是证明“我是谁”的证据,而是证明“她是谁”的证据。我开始回想,

    白茉莉是什么时候开始“缠”上我的。大概是两个月前,她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篮球场。

    我一直以为她是来看球队训练的。现在想来,她的眼神,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身上。

    而那个时间点,正好是她所谓“怀孕”的开始。如果孩子不是我的,

    那必然有另一个男人的存在。我去了学校的监控中心。“同学,

    你要调监控需要有辅导员或者学院开的证明。”负责管理监控的保安大叔头也不抬。

    “我是陆凛。”我说。大叔抬起头,认出了我,表情立刻变得警惕。“你……你想干什么?

    我可告诉你,别想在这里搞破坏,摄像头都开着呢!”“我只想查一段两个月前的录像,

    篮球场附近的。”我的声音很平静。“不行!规定就是规定!”他一口回绝。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大叔,外面都说我搞大了女生的肚子,是个渣男,是个变态。

    如果我查不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这事就会一直闹下去。学校的名声,也不好听吧?

    ”我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一千块钱,放在桌上。“我就看十分钟。看完就走。

    ”大叔的表情松动了。他犹豫了几秒,收下了钱。“只能看篮球场三号门的那个摄像头,

    时间你自己说,快点看,别让人发现了。”“两个月前,12号,下午四点到六点。

    ”我报出时间。屏幕上,画面开始快速倒退。下午四点半左右,白茉莉的身影出现了。

    但她不是一个人。她正和一个男人激烈地争吵着。那个男人穿着一身潮牌,看上去年纪不大,

    但一脸的不耐烦。我认得他,姜潮,工商管理系有名的富二代,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

    监控没有声音,但我能从口型和动作中看出他们在吵什么。白茉莉似乎在哭求,

    而姜潮则满脸厌恶。突然,姜潮用力甩开了白茉莉拉着他胳膊的手,说了句什么,转身就走。

    白茉莉愣在原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的悲伤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怨毒和不甘。她站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后,她缓缓地转过头,

    看向我经常训练的那个篮球场方向。那一刻,监控画面清晰地捕捉到了她的表情。

    那不是一个被抛弃的女孩该有的绝望。而是一个赌徒在寻找下一个赌注时,

    那种孤注一掷的、淬了毒的狠戾。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第4章篮球馆里回荡着球鞋摩擦地板的刺耳声。球队正在进行日常训练,

    为下周的大学联赛决赛做准备。我站在门口,没有进去。队长赵宇看见了我,他停下运球,

    犹豫了一下,还是朝我走了过来。馆里嘈杂的声音,似乎都因为他的移动而安静了片刻。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我这里。“陆凛……”赵宇的表情很复杂,有愧疚,

    有为难。“学校和赞助商那边压力都很大,你也知道,我们球队今年就指望这个冠军了。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所以,队里商量了一下,你……你还是先暂时离队吧。

    ”“等这次的风波过去了,你再回来。”“等风波过去?”我重复着他的话,觉得有些好笑。

    我看着他,这个曾经在我崴了脚后背着我去医务室的队长。我看着球场里,

    那些曾经和我勾肩搭背,说好要一起拿下全国冠军的“兄弟”。此刻,

    他们有的在假装系鞋带,有的在机械地投篮,没有一个人看我。他们甚至不敢和我对视。

    这就是所谓的“兄弟情”。在谣言和利益面前,不堪一击。“陆凛,你别怪大家,

    我们也是没办法……”赵宇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打断了他。“我没怪你们。”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半个球场。“球队的决定,我服从。”我把挂在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

    连同更衣室的钥匙,一起递给他。“这段时间,谢谢队长的照顾。”我的平静,

    让赵宇更显局促不安。他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转身准备离开。校园里,

    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我已经习惯了。课堂上,邻座同学刻意拉开的距离,我也无所谓了。

    但篮球,是我唯一的软肋。被自己最热爱的东西抛弃,那种感觉,像被人活生生剜掉一块肉。

    疼,但是不能喊。因为没有人会信你的疼。他们只会觉得你活该。“陆凛!

    ”赵宇在背后叫住我。他愧疚地说:“等风波过去……”我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清者自清。”我的声音很冷,冷得像冰。“但泼在我身上的脏水,不能就这么白白流掉。

    ”我没有再理会身后的任何声音,径直走出了体育馆。阳光刺眼,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我走到校园一个无人的角落,背靠着一棵大树,缓缓滑坐在地。我掏出手机,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论坛上,那个帖子又被顶了上来,新的辱骂和诅咒层出不穷。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直到屏幕自动暗了下去。我没有打开微信,

    也没有看那些塞满了质问与绝交的短信。我点开浏览器,输入了一个名字。“陈正,

    **。”网页跳转,一个电话号码出现在屏幕顶端。我盯着那个号码看了几秒钟,

    然后按下了拨号键。电话接通,听筒里传来“嘟——”的连线声,一下,又一下,

    像在敲击着我最后的忍耐。第5章“喂,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

    “我找陈正。”“我就是。”“我想请你帮我查两个人。”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可以。

    地点,时间,我们面谈。”对方很专业。我们约在学校附近一家不起眼的茶馆。

    陈正看起来三十多岁,相貌普通,属于丢进人堆里就找不着的那种。他给我倒了杯茶,

    开门见山:“说吧,什么情况。”我把打印出来的监控截图推到他面前。

    一张是姜潮甩开白茉莉的手,满脸不耐烦的侧脸。另一张,是白茉莉转向篮球场方向,

    那怨毒的表情。“女的叫白茉莉,舞蹈系大二。男的叫姜潮,工商管理系大三。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