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错儿子后,霸总连夜追到我乡下

抱错儿子后,霸总连夜追到我乡下

下山的土包子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陆景深陆珩 更新时间:2025-12-16 14:20

陆景深陆珩作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小说《抱错儿子后,霸总连夜追到我乡下》,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下山的土包子”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均不符合我的睡眠标准。”土豆却热情地向他介绍。“哥们儿,你别怕,这个被子是我妈今天刚晒过的,有太阳的味道,可香了!”陆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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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合约期满那天,我不仅从霸总陆景深那里拿走了一千万,

    还“打包”了他刚出生的双胞胎儿子之一。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城市一步。

    谁知六年后台风天,我儿子“土豆”的手被倒下的木架砸伤,我只能带他进城看骨科。

    医院走廊尽头,我撞上了那个最不想见的人——陆景深。他西装革履,气场冰冷,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而他腿边,站着一个和我儿子土豆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

    表情和他爹一样,像一座移动小冰山。我大脑宕机,转身抱起儿子就往安全通道狂奔。

    这一撞,撞乱了我的逃跑计划,也撞乱了……我们的儿子。1“妈,我疼!

    ”土豆的哭声像把钻子,要把我的天灵盖掀开。他手腕肿得像个发面馒头,

    村里的赤脚医生看了直摆手。“骨折了!得去城里大医院!快去!”城里。这两个字像魔咒,

    把我钉在原地。六年前,我从那里逃出来,发誓永不回去。可土豆的哭声越来越凄厉,

    一声声都砸在我心上。去,还是不去?恐惧和母爱在我身体里疯狂撕扯。最终,

    我对上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心里那点恐惧瞬间被碾得粉碎。我拿出箱底所有的积蓄,

    咬牙包了辆车,连夜奔向那座我避之不及的城市。医院里人山人海,

    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头晕。土豆手打了石膏,但精力却半点不减,嫌我唠叨,

    挣脱我的手就溜进了儿童区。“苏安!你给我回来!”他头也不回。我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缴费的队伍长得望不到头,我烦躁地踮着脚尖。一抬头,我的血液在刹那间冻结。

    队伍尽头的VIP诊室门口,站着一个我化成灰都认识的男人。陆景深。

    他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气质冷冽。正低头和一个主任医生说着什么。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小孩。穿着和我儿子土豆一模一样的黄色T恤,背着同款小书包。

    不仅如此,就连他的手也和土豆的一样,绑着绷带。只是那个孩子站得笔直,小脸紧绷,

    活脱脱一个缩小版的陆景深。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六年前他冰冷的嘲讽言犹在耳。

    “苏恬,你这种女人,不配生我的孩子。”“拿着钱,滚,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

    ”恐惧像潮水般将我淹没。跑!必须跑!我丢下快排到的缴费单,疯了一样冲向儿童区。

    滑梯上,海洋球里,好几个穿着黄色T恤的小孩。我一眼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

    一把将他从海洋球里捞起来,死死夹在腋下。“你干嘛!”小孩在我怀里剧烈挣扎。

    我以为他还在跟我闹脾气,压着嗓子低吼。“苏安!别闹了!想被你那个爹抓走吗!

    ”怀里的小孩瞬间僵住,一动不动了。我心里一喜,以为是“爹”这个字吓住了他。

    来不及多想,我抱着儿子,头也不回地冲出医院,在路边拦了辆黑车。“师傅,

    去最远的长途车站!”2车在国道上飞驰。怀里的儿子安静得不像话。我以为他吓坏了,

    还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背。“没事了土豆,爸爸抓不到我们。”他没出声,

    只是身体又僵了一下。回到村里,天已经擦黑。我付了车费,抱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走。

    推开院门,我终于松了口气,把他放了下来。“可算回来了,吓死妈妈了。”谁知,

    他落地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仔仔细细擦了擦被我碰过的衣袖。

    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和我儿子截然不同的眼神看着我。“这位女士,

    根据联邦法律第二百三十八条,你已涉嫌绑架未成年儿童罪。”我懵了。我凑近了,

    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灯光,仔细看。这张脸,和我的土豆一模一样。但眼神里的嫌弃和疏离,

    却和陆景深如出一辙。这不是我的土豆!我的土豆,眼睛里永远闪着贼兮兮的光,

    而不是这种看智障的冷漠。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当场晕过去。“我……我抱错人了?

    ”小冰山冷静地点点头,逻辑清晰地指出我的犯罪事实。“你非法拘禁我超过两小时,

    按照规定,我父亲可以对你提起诉讼,并要求巨额精神赔偿。”他顿了顿,补充道。

    “建议你立刻报警自首,并开车送我回去,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吓得魂飞魄散。报警?

    我哪敢!我下意识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才想起它早就在逃跑的混乱中摔碎了。

    “那个……小朋友,我们商量商量?”他油盐不进,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就在这时,

    我家的老母鸡“战斗鸡”咯咯哒地走了过来。它伸长脖子,

    好奇地啄了一下小冰山锃亮的黑色小皮鞋。“啊——!”小冰山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闪电般跳到了旁边的矮凳上,脸色惨白。“拿开!

    它身上携带的禽流感病毒和细菌不符合卫生安全标准!”紧接着,

    我家的中华田园犬“大黄”也热情地扑了上来,吐着舌头想舔他。小冰山直接石化在凳子上,

    声音都在发抖。“它的口腔菌落数量严重超标了!”我手忙脚乱地抓鸡、赶狗,

    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我崩溃地想:我的土豆呢?

    我那个活泼可爱、皮实耐造、把大黄当马骑的土豆去哪儿了!为了稳住眼前这个小祖宗,

    我急中生智,开始胡说八道。“小朋友,别怕!其实……我是你爸爸请来的生活体验课老师,

    这一切都是对你的考验!”小冰山陆珩,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冷冷地看着我。

    3与此同时,A市中心的顶级豪宅里。我的亲儿子土豆,

    在一个比我们家整个屋子还大的床上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头顶华丽的水晶吊灯,

    愣了三秒。然后,他发出一声响亮的欢呼。“哇!这床好大!能打滚!”下一秒,

    他就呈一个“大”字形,开始在柔软的大床上三百六十度旋转翻滚。玩腻了,

    他光着脚丫子跳下床,好奇地推开卧室的门。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修剪整齐的花园和碧蓝的泳池。土豆的眼睛亮了。“发财了!这是皇宫吗?

    ”陆景深处理完公务,听到楼上的动静,皱着眉走上来。他看到自己的儿子顶着一头鸡窝,

    光着脚,正扒在落地窗上流哈喇子,一脸傻笑。陆景深眉头拧得更紧了。“陆珩,

    你的仪态呢?”土豆转过头,好奇地歪着脑袋打量他。“陆珩是谁?老头,你是我爹吗?

    ”他上下扫视了一眼陆景深。“看着不像啊,没有我们村东头王大爷帅。”老头?

    陆景深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一下。一旁的管家恭敬地递上一杯温牛奶。“小少爷,您的牛奶。

    ”土豆使劲摆手。“俺不喝那玩意儿,有豆浆油条不?再来俩茶叶蛋!”管家愣住了。

    土豆没理他,目光已经被花园里那个巨大的池塘吸引了。他蹬蹬蹬跑下楼,

    看到池子里那些色彩斑斓的大家伙,兴奋得两眼放光。“好多鱼!好肥!晚上可以加餐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脱了鞋袜,“噗通”一声跳进了陆景深的名贵锦鲤池。

    水花溅起一人多高。“小少爷!”管家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跟着下水去捞人。

    陆景深站在二楼的露台上,

    看着底下那个在池子里扑腾得欢快、还试图抓住一条价值百万的昭和三色的“野小子”,

    第一次开始怀疑人生。他的儿子陆珩,有洁癖,重规矩,别说下池塘,

    就是衣服上沾一点灰尘都会立刻换掉。绝不可能干出这种事!一种可怕的预感攫住了他。

    他立刻命令助理:“调出今天下午中心医院的所有监控!”很快,

    一段视频传到了他的平板上。画面里,苏恬那个该死的女人,像个疯子一样冲进儿童区。

    一把捞起他的儿子陆珩就跑。而他自己,却阴差阳错地把这个女人的儿子带了回来!“砰!

    ”陆景深一拳狠狠砸在红木扶手上。他看着监控里那个正把他家搞得天翻地覆的“小土豆”,

    和他那个六年前就该彻底消失的妈。一股滔天怒火直冲头顶。楼下,土豆被管家捞了上来,

    还在兴高采烈地教老管家说我们村的方言。“爷爷,你跟我念,

    ‘你个鳖孙’……”陆景深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心肌梗塞。4我正拿着一根鸡毛掸子,

    试图跟小冰山陆珩解释为什么鸡会下蛋,而不是从超市货架上长出来。陆珩一脸抗拒,

    还拿出个小本本记录。“非哺乳类卵生动物,体内受精,体外发育,

    过程存在潜在的卫生风险……”我一个头两个大。就在这时,

    村口传来一阵不属于这里的汽车引擎轰鸣声。几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像几只钢铁巨兽,

    粗暴地停在了村口那棵大槐树下。村里瞬间炸了锅。我心里咯噔一下,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车门打开。陆景深穿着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高级定制西装,

    皮鞋擦得锃亮,领着同样穿着小西装、却显得不伦不类的土豆,出现在了我的院子外。

    土豆一看见我,眼睛瞬间亮了。他立刻挣脱陆景深的手,像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妈!

    我回来啦!这个老头家里的鱼又大又肥!他还不让我吃!”我还没来得及抱住他,

    我身后的陆珩也立刻从我身后走出。他瞬间恢复了那副小冰山模样,站得笔直,

    对我身后的男人喊了一声。“父亲。”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四个人,

    两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父子,在院子内外对峙。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围了过来,

    对着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哎呀,这不是恬恬吗?那男人是谁啊?”“我的天,

    双胞胎啊!一模一样!”“恬恬啥时候又生了一个?”陆景深没理会周围的嘈杂,

    他那双冰冷的眼眸死死锁住我。“苏恬,六年不见,你长本事了。”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

    “偷走我的儿子,还敢回来。”我下意识地把陆珩往身后又拉了拉,梗着脖子回敬他。

    “他是我的儿子!我生的!跟你陆景深没有半点关系!”土豆看看我,

    又看看一脸冰霜的陆景深,突然好奇地开口。“妈,他是谁啊?”他指着陆景深,

    声音清脆响亮。“你不是说我爹不负责任,早就上天变成最暗的那颗星星,

    给咱们家看门了吗?”轰——陆景深的脸,瞬间黑如锅底。全村人看他的眼神,

    立刻从八卦变成了同情,还夹杂着几分鄙夷。我看着他吃瘪的样子,心里竟然有点想笑。

    陆景深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苏恬,我们谈谈。”5“没什么好谈的!

    ”我抱着我的土豆,把陆珩推向陆景深。“你的儿子还给你,我的儿子我带走,我们两清了!

    ”陆景深却寸步不让,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两清?苏恬,你偷了我六年儿子,

    现在一句两清就想算了?”他拽着土豆,我也死死抱着不撒手。陆珩站在他爹旁边,

    冷静地看着我们像菜市场抢白菜一样拉扯。就在这时,天色骤变,狂风大作。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村长披着雨衣跑了过来,冲我们大喊。“别吵啦!台风来了!

    进村那座桥被冲断了!车出不去啦!”我愣住了。陆景深也愣住了。

    他看着我这间只能勉强算干净,此刻还漏着几滴雨的农家小院,脸色铁青。最终,

    他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今晚,我们住下。”我家里只有两间房,我一间,另一间堆着杂物。

    我花了一个小时,才把杂物房收拾出来,里面只有一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我抱着土豆,

    指着那张床,对陆景深和陆珩说。“条件简陋,陆总和你儿子就挤挤吧。

    ”陆景深看着那张铺着红配绿大花被子的木板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洁癖小王子陆珩则直接表达了**。“这里的空气湿度、寝具材质和微生物环境,

    均不符合我的睡眠标准。”土豆却热情地向他介绍。“哥们儿,你别怕,

    这个被子是我妈今天刚晒过的,有太阳的味道,可香了!”陆珩默默地又往后退了一步。

    晚上,陆景深第一次体验了没有空调、有蚊子、窗外蛙声一片的夏夜。他几乎一夜没睡。

    半夜,他被旁边的陆珩用手指戳醒。陆珩指着对面床上,在我怀里睡得正香,

    还流着口水的土豆,用气声冷静分析。“父亲,根据他的唾液分泌量和嘴角弧度,

    我推断他正在梦见食物,可能是红烧肉。”陆景深看着温馨相拥的我和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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