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为了陪男闺蜜过生日,把我扔在了高速公路上。大冬天的,我冻得全身僵硬,
差点死在路边。获救后我没有任何哭闹,反手拨通了京圈千金的电话:“陈大**,
联姻的事,我答应了。”既然她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回到家,女友正在给那男的许愿。
见我进门,她甚至都没正眼瞧我,随口嘟囔一句:“你特么死哪去了?不就没陪你吗,
至于玩失踪?”看着满屋的粉色气球和那男的挑衅的眼神。我扯开领带,点了根烟,
嗤笑一声:“确实不至于,毕竟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陪你了。”女友愣住,
嘲讽道:“江野,你除了提分手还会什么?有种你今天就搬出去!”我二话不说,
直接吩咐保镖进屋搬东西,哪怕是一张纸都不给她留。看着空荡荡的豪宅,她终于慌了神。
一我是被陈家的私人直升机接走的。在高速路边吹了三个小时的冷风,我的眉毛上都结了霜。
如果不是我有户外求生的经验,一直保持着小幅度的运动,
现在估计已经是一具硬邦邦的尸体了。坐在温暖的机舱里,我手里捧着陈思递来的热姜茶。
她穿着一身高定黑色风衣,翘着二郎腿坐在我对面,眼神玩味地打量着我狼狈的模样。
“怎么,江大少爷,这就是你为了所谓的真爱,放弃几千亿家产去体验的生活?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替我掸去肩头的残雪。“差点冻死在路边,你的真爱呢?
”我喝了一口热茶,暖流顺着食道滑进胃里,那种濒死的僵硬感才慢慢消退。“死了。
”我面无表情地回道。陈思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死了好,死了干净。
”“既然死心了,那之前的提议?”我放下茶杯,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灯火,
眼神冷得像外面的冰雪。“联姻的事,我答应了。”“但我有个条件,
我要苏瑶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陈思笑得更开心了,她凑近我,
身上那股木质香调瞬间包围了我。“准了。”“不过是个小网红,踩死她,
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回到滨江一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
指纹锁“滴”的一声打开。屋里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有些燥热。原本属于我的极简风客厅,
此刻被布置得花里胡哨。到处都是粉色的气球,彩带挂满了我的意大利进口水晶吊灯。
茶几上摆着一个巨大的双层蛋糕,插着“24岁生日快乐”的牌子。苏瑶正闭着眼,
双手合十,对着蜡烛许愿。而在她对面,
许泽穿着我上个月刚买的、还没来得及剪吊牌的巴宝莉睡袍,正一脸宠溺地看着她。
那睡袍我买回来还没穿过,三万八一件。现在穿在他身上,像极了偷穿大人衣服的小丑。
听见开门声,苏瑶睁开眼,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特么死哪去了?”她一脸不耐烦,
甚至没有起身的意思。“打你电话也不接,发微信也不回。不就是把你放路边了吗?
多大点事,至于玩失踪?”“赶紧过来给阿泽唱生日歌,他等你好久了。”许泽坐在沙发上,
手里端着红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也别怪瑶瑶。
”“她就是太着急给我过生日了,毕竟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受不得气。
”“而且这里不是也有车打吗?你应该不差这点打车钱吧?”我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
心里竟然出奇的平静。这就是我爱了三年的女人。为了她,我跟家里闹翻。为了她,
我隐姓埋名,在这个城市给她铺路。结果换来的,就是差点冻死在高速路上,
和这一屋子的狼藉。我扯开领带,随手扔在地上。从兜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根。深吸一口,
辛辣的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吐出来的时候,带走了我最后的一丝留恋。“确实不至于。
”我看着苏瑶,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毕竟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陪你了。
”苏瑶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以往每次吵架,只要她稍微大声一点,
我就会立马道歉哄她。她习惯了我的低头,习惯了我的顺从。所以现在的反抗,在她看来,
不过是另一种引起她注意的手段。“江野,你有病吧?”苏瑶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今天阿泽生日,你非要在这个时候找不痛快是吧?”“你除了提分手还会什么?
有本事你别回来啊!”“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阿泽道歉,这事儿没完!
”许泽也在一旁煽风点火。“瑶瑶,别生气了,**可能就是在外面冻着了,心情不好。
”“虽然他这人心眼小,爱吃醋,但对我还是挺好的……”“你闭嘴。
”我冷冷地扫了许泽一眼。“这里轮不到你说话。”许泽脸色一僵,委屈地看向苏瑶。
苏瑶立马炸了。“江野!你吼什么吼?!”“不想过就滚!有种你今天就搬出去!”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啊。”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进来吧,搬家。
”二门外早就候着的二十几个黑衣保镖,鱼贯而入。领头的是陈思的贴身管家,老赵。
老赵对着我微微鞠躬:“江少,按照您的吩咐,搬家公司的人已经在楼下了。
”苏瑶和许泽被这阵仗吓了一跳。许泽手里的红酒杯都差点没拿稳。“江……江野,
你这是干什么?”苏瑶有些慌了,但还在强撑着面子。“你找这些人来吓唬谁呢?怎么,
想打人啊?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弹了弹烟灰,指着客厅里的真皮沙发。
“这张沙发,意大利FendiCasa定制,四十五万,搬走。”几个工人上前,
动作麻利地开始打包。苏瑶瞪大了眼睛:“你疯了?那是我的沙发!”“你的?
”我嗤笑一声。“苏瑶,你搞清楚。这房子是我买的,名字是我签的。这屋里的一针一线,
都是我刷的卡。”“既然要分手,当然要算清楚。”我不理会她的尖叫,继续指挥。
“那块地毯,波斯手工编织,八万八,卷起来。”“墙上那幅画,拍卖会拍回来的,
一百二十万,小心点摘。”“那台85寸的索尼电视,三万五,拆了。
”工人们如同蝗虫过境,所到之处,寸草不生。苏瑶冲上去想拦,被两个女保镖轻松架开。
“江野!你是不是男人?!”苏瑶气急败坏地吼道。“送出去的东西还有往回要的?
你还要不要脸?”我走到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送?”“我记得我说过,
这些都是我为了我们的家置办的。”“既然家都没了,东西自然也就是我的。
”我转头看向许泽,目光落在他身上的睡袍上。“还有你身上这件。”“脱下来。
”许泽脸涨成了猪肝色,紧紧裹着领口。“**,
这……这是瑶瑶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买的单,算什么她送的?”我步逼近他。
“三万八,支付宝还是微信?转账我就让你穿着滚,不然……”我眼神一冷。
“我就让人帮你脱。”许泽求救似的看向苏瑶。苏瑶咬着牙,掏出手机。“不就是三万八吗?
我转给你!江野,你真让我恶心!”她点开微信转账,输入金额,密码。下一秒。“对不起,
您的余额不足,请更换支付方式。”清脆的提示音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瑶愣住了。她不信邪,又换了一张卡。“交易失败。”再换一张信用卡。“该卡已被冻结。
”苏瑶猛地抬头看我,满眼的不可置信。“你停了我的卡?!”我耸了耸肩。
“那是我的副卡。既然分手了,我为什么还要养着你?”“苏瑶,你不会真的以为,
凭你那个月薪三千都不到的模特工作,能过上这种挥金如土的日子吧?”苏瑶的脸瞬间惨白。
过去三年,她所有的开销,大到买车买包,小到吃饭打车,刷的都是我的副卡。她早就忘了,
钱这个东西,是要赚的,不是大风刮来的。许泽见势不妙,立马开始解睡袍带子。“**,
既然是你买的,那我……我这就脱给你。”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那件睡袍,
露出里面松松垮垮的秋衣秋裤。那样子,滑稽又可笑。“滚。”我嫌恶地把睡袍踢到一边。
“脏了,不要了,扔垃圾桶。”三不到两个小时。原本奢华温馨的大平层,变得家徒四壁。
我甚至让人把卫生间里的智能马桶盖都拆走了。那是TOTO的,一万二。
厨房里的双开门冰箱、嵌入式烤箱、甚至连我买的高级调料,统统打包。最后,
只剩下一张光秃秃的床垫,和满地的垃圾。苏瑶和许泽站在客厅中央,
像是两个被遗弃的难民。“江野,你做得太绝了。”苏瑶眼眶通红,死死地盯着我。
“你会后悔的。等你冷静下来,就算你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我笑了笑,
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最后一眼。“苏瑶,这句话,原封不动地送给你。”“哦对了,
房子的密码我改了。明天中介会来收房。”“今晚就算我做慈善,留给你们过个难忘的生日。
”“毕竟,没有暖气,没有热水,没有电的夜晚,挺适合许愿的。”说完,我关上了门。
将那一室的狼狈和寒冷,彻底隔绝。下了楼,陈思的车还在等我。劳斯莱斯幻影的后座,
温暖舒适。“处理完了?”陈思递给我一杯红酒。“嗯。”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爽吗?
”“还行。”**在椅背上,闭上眼。“就是觉得以前的自己,挺**的。”陈思轻笑一声,
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怎么能显出现在的英明神武呢?”“对了,
刚才我让人查了一下那个叫许泽的。”“你猜怎么着?”陈思拿出平板,划了几下递给我。
“这男的可不简单,也就是骗骗苏瑶那种蠢货。”我睁开眼,扫了一眼屏幕上的资料。许泽,
24岁,无业。在多个社交软件上注册了账号,专门钓富婆和单纯的小女生。
也就是传说中的“杀猪盘”预备役。资料里还有他和好几个女人的聊天记录,尺度之大,
不堪入目。其中有几条,是发给他兄弟的:苏瑶那个**,真好骗。只要我装装可怜,
掉几滴眼泪,她就什么都给我买。她那个男朋友就是个冤大头,每个月给她那么多钱,
最后都进了老子的口袋。等我把这俩人的血吸干了,就找个理由把苏瑶甩了,
反正我也没碰过她,嫌脏。我看着这些记录,心里竟然没有丝毫的愤怒。
只有一种看戏的**。“这资料,留着。”我把平板还给陈思。“现在给苏瑶看,
她不会信的。她只会觉得是我伪造的,是在挑拨离间。”“得让她自己疼了,才会长记性。
”陈思赞赏地点点头。“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够狠。”“今晚去我那?”她吐气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