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时尚设计师穿成古代被退婚的弃女，带着现代审美+裁剪技艺，织云锦、造美妆，
开创时尚品牌。打脸势利未婚夫与庶妹，最终成为让王公贵族疯抢设计的“时尚鼻祖”。
摄政王为她扫平障碍！第1章我穿了，开局就被退婚我睁开眼，
闻到一股陈旧的檀香和浓重的药味。头顶是绣着繁复花鸟的帐幔，触手是冰凉滑腻的丝被。
一个穿着青色襦裙的丫鬟正趴在床边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您总算醒了……您怎么这么傻啊……”我没傻，我只是死了。前一秒，
我还是在米兰时装周后台，连续工作72小时后心脏骤停的首席设计师柳云锦。下一秒，
我就成了这个悬梁自尽未遂的古代**。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原主也叫柳云锦，
尚书府嫡女。可惜娘死得早，爹不疼，继母面甜心苦，还有个成天装白莲花的庶妹柳绿芜。
她有个订了娃娃亲的未婚夫，安远侯府的世子爷赵子珩。就在今天，赵子珩派人来退婚了。
理由是，他和我的庶妹柳绿芜情投意合，两心相悦，求我成全。原主又气又绝望，
一时想不开，就找了根白绫挂了上去。真是……太没出息了。我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来，
哭泣的丫鬟叫春桃，是原主母亲留下来的，忠心耿耿。她见我醒了，又惊又喜，赶紧扶住我。
“**，您别难过了，为了那样的男人不值得！”我拍了拍她的手，嗓子干得像砂纸：“水。
”春桃连忙倒了杯水给我。一杯温水下肚，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我看着铜镜里那张脸，
苍白，瘦削，但底子极好。标准的古典鹅蛋脸，眉眼如画，只是那双眼睛里满是怯懦和哀愁。
从今天起，这里面的灵魂换人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我的好妹妹柳绿芜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粉色衣裙，衬得她“小脸煞白”，
眼睛红肿得像兔子，一副为我担忧不已的模样。她身后，跟着我那名义上的父亲，
当朝尚书柳承志。他看着我，眉头紧锁，眼神里没有半分心疼，
全是“你怎么又在惹事”的不耐烦。他们大概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哭闹、寻死觅活。
柳绿芜将药碗放在桌上，柔声细语地说：“姐姐，你总算醒了。都怪我，
若不是我和子珩哥哥情难自禁……你打我骂我都好，只要你别再做傻事。”瞧瞧，
这话说得多么“善良”。既点明了她和赵子珩的“真爱”，
又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情难自禁”上，衬得她冰清玉洁，而我成了阻碍真爱的恶人。
我爹柳承志果然吃这一套，他冷哼一声：“胡闹够了没有！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
我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既然子珩心有所属，**妹又有了他的骨肉，
成全他们是你这个做姐姐的本分！”哦？原来是珠胎暗结，搞出人命了。
这信息差可真有意思。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深爱赵子珩、离了他活不了的柳云锦，
等着看我崩溃发疯。可惜，他们不知道，我脑子里装着领先这个时代几百年的时尚资料库，
压根瞧不上这种为了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就要死要活的剧本。我没理会他们，
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封退婚书。柳绿芜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以为我要撕了它或者哭诉。我只是平静地展开，确认了一下上面的印章和签名。很好，
货真价实。“姐姐……”柳绿芜又想开口表演。我抬手，制止了她。“别演了，
”我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你不累，我看着都累。”柳绿芜的脸色一僵。
我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云锦，怎么跟**妹说话的！”我转向他，
眼神平静无波：“父亲大人，第一，这桩婚事是母亲在世时定下的，如今安远侯府背信弃义，
你不为我讨个公道，反而逼我成全，传出去，丢的是尚书府的脸，还是我柳云锦的脸？
”柳承志一时语塞。“第二，妹妹与人苟合，未婚先孕，败坏门风。您不加管教，
反而以此为荣，要我这个嫡长姐让位。不知道的，还以为尚书府是靠裙带关系往上爬的。
”“你……你放肆！”柳承志气得脸色发青。柳绿芜已经吓得梨花带雨，
扑通一声跪下了：“爹，姐姐是气糊涂了，您别怪她……”我懒得看她演戏，
拿起桌上的退婚书，还有我母亲留下的那份婚书，当着他们的面，“刺啦”一声，
撕了个粉碎。纸屑纷纷扬扬落下，像一场迟来的雪。“这门亲事，不是他赵子珩退的，
是我柳云锦，不要了。”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从今往后，我与安远侯府，再无瓜葛。
”柳承志和柳绿芜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从未见过我如此决绝的样子。我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继续道：“既然这个家已经容不下我，我自请搬去城外别院，从此不再踏入尚书府半步。
如此，既全了妹妹和赵世子的‘美满姻缘’，也保全了尚书府的‘颜面’，父亲大人，
以为如何？”这正中柳承志的下怀。他巴不得我这个“污点”赶紧消失。他沉着脸，
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你自己选的路，以后是死是活，都与尚书府无关！
”“多谢父亲成全。”我转身，只对春桃说了一句：“收拾东西，我们走。”没有半分留恋。
他们不知道，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对我来说，不是惩罚，是新生。
第2.章旧衣改造，新中式惊艳诗会去别院的马车上，春桃哭了一路。“**，
您太苦了……那别院又偏又旧，咱们就带了这么点东西，
以后可怎么过啊……”**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原主的记忆里，那别院确实破败，
但好在清静。我带出来的，只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和我娘留下的一箱子衣料首饰。
这是我全部的启动资金。我睁开眼，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京城的繁华，与我无关。
我需要钱，需要在这个时代立足的资本。别院比我想象的还要破。院子里杂草丛生，
屋子也积了厚厚一层灰。我和春桃花了两天时间才勉强打扫出一间能住人的屋子。
盘点了一下家当，母亲留下的首饰还能换些银子，但坐吃山空不是办法。
那箱衣料倒是给了我灵感。都是上好的云锦、蜀绣，放在现代，那是能进博物馆的料子。
但这个时代的服装，设计实在乏善可陈。宽袍大袖，层层叠叠，繁琐又压抑。
颜色搭配更是老气横秋，全靠料子和绣工撑着。我的脑子，就是一个移动的时尚宝库。
“春桃，帮我把那件月白色的褙子拿出来。”那是一件半旧的衣服，款式普通，
但料子是极好的流光锦，在光下会泛起淡淡的银色波纹。春桃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我让她找来剪刀和针线，当着她的面，咔嚓几剪刀，就把那件衣服给拆了。“**，
您这是做什么！”春桃吓得脸都白了，“这可是您最喜欢的衣服了！”“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我将拆下的布料重新拼接，收紧了腰身，改短了袖口，做成了利落的窄袖。
领口则改成了交领，用一根同色系的带子在侧面系成一个漂亮的盘扣结。
原本拖沓的下摆被我裁掉，做成了一条简约的系带，可以束在腰间，勾勒出线条。
一通操作下来，原本平平无奇的褙子，
变成了一件既有古典韵味又不失现代简约感的“新中式”上衣。
春桃已经看傻了眼：“**……这……这衣服好奇怪，又好好看……”我笑了笑，
这只是开始。机会很快就来了。城南的李员外家要办一场小型诗会，邀请的都是些官家女眷。
原主性子孤僻，从不参加这种活动，但现在我需要一个展示平台。我用剩下的首饰，
托人送了份薄礼，换来了一张请柬。诗会那天，我将头发简单地挽成一个髻，没戴任何珠钗，
只插了一根从院子里折下的玉簪花。下身配了一条素净的白色长裙，
再穿上我改造的那件月白色上衣。整个人看起来清新脱俗，
和那些穿得花团锦簇的贵女们截然不同。我一出现，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她们的眼神里有好奇，有惊艳，也有不解。“那位是哪家的**？穿得好生特别。
”“看着眼生，不过那身衣服……倒是别致。”很快，
就有人认出了我：“那不是……尚书府的柳大**吗？听说被退婚后就搬去别院了。
”一时间，各种同情、鄙夷、看好戏的目光都投了过来。我毫不在意，
找了个角落安静地坐下。我知道，我的衣服，就是我最好的名片。果然，没过多久，
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朝我走了过来。她是吏部侍郎的夫人，王夫人。在原主的记忆里，
这位夫人以品味挑剔著称。她在我面前站定，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我的衣服，
眼神里是纯粹的欣赏。“柳**，你这身衣服，是在京城哪家铺子做的？
老身倒是从未见过如此别致的款式。”机会来了。我站起身，
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让夫人见笑了。这并非出自名家之手，只是我自己闲来无事，
随意改着玩的。”“你自己改的？”王夫人眼里的惊讶更浓了，“这剪裁，
这心思……真是巧得很。”她伸出手，轻轻触摸了一下我腰间的盘扣结，
赞叹道：“寻常的衣服，要么臃肿，要么紧绷，你这件却恰到好处，既显身段又不失端庄。
真是个巧手姑娘。”我微微一笑：“夫人谬赞了。”周围的贵女们也都围了过来，
对着我的衣服指指点点。她们虽然嘴上不说，但眼里的羡慕是藏不住的。这就是时尚的力量。
无论在哪个时代，对美的追求都是共通的。王夫人沉吟片刻，忽然开口：“柳**，
不知可否……将你这件衣服的设计，卖与老身？或者，你可否为老身也做上一件？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卖倒是不必，”我看着她，真诚地说，“夫人若喜欢，
这设计图我便赠与您。只是我如今手头拮据，若夫人愿意出些润笔费，让我能采买些新料子，
云锦感激不尽。”我没有直接卖衣服，而是卖设计。这既抬高了身价，又显得不那么市侩。
王夫人是个人精，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大笑起来：“好个聪明的丫头！
润笔费自然是要给的！这样吧，五十两银子，你再帮我设计一套秋日宴请穿的常服，如何？
”五十两！春桃在旁边倒吸一口凉气。这足够我们一年的开销了。我压住心里的激动，
点头应下：“多谢夫人赏识。”我成功了。我的第一桶金，到手了。第3.章王爷的马，
王爷的败笔五十两银子到手，我的底气足了不少。第一件事，
就是去京城最大的布庄“锦绣坊”采买新料子。王夫人身份尊贵，给她做的衣服，
料子不能差。春桃跟在我身后，小声嘀咕：“**，锦绣坊的东西可贵了，
咱们这点银子……”“放心，我有分寸。”我一边说，一边在琳琅满目的布料中穿梭。
我脑子里已经有了好几个设计方案，需要不同质感和颜色的面料来搭配。
我挑了一匹烟紫色的软缎，一卷月白色的暗纹纱，还有一些用来做点缀的银线。
正当我拿着一张自己画的配色草图，跟掌柜的确认一种靛蓝色染料时，
布庄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摄政王仪仗！闲人避退！
”街上的人群瞬间像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纷纷向两边退去，跪伏在地。
布庄里的客人和伙计也都吓得跪了一地。只有我，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我不是不想跪，
实在是没经验。现代人哪有动不动就下跪的习惯，膝盖有点硬。等我反应过来时，
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已经停在了我的面前，马鼻子里喷出的热气几乎扑到我脸上。
马背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玄色金丝蟒袍，腰束玉带，墨发高束，
只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固定。他没看我，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骚乱的人群，眼神冷得像冰。
那张脸，俊美得毫无瑕疵，却也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剑眉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这就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聿。
我心脏漏跳了一拍。不是因为帅，是吓的。冲撞王驾，这罪名可不小。
我正准备补救性地跪下去，萧聿的目光却落了下来。他的视线没有在我脸上停留，
而是定格在我手里的那张配色草图上。那上面是我随手画的几种蓝色的渐变搭配，
用了后世常见的色彩构成理论，在这个时代看来，大概十分新奇。“这是什么？
”他终于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又冷又沉，没什么情绪。我捏紧了手里的图纸，
镇定心神，答道：“回王爷，是民女自己画的配色图样。”他没说话，只是朝我伸出了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意思很明显，让我交上去。我犹豫了一下。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我认命地把图纸递了过去。他接过图纸，只扫了一眼，
便随手递给了身后的侍卫。然后，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的身上，从上到下，
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审视着我。最后，他的视线停在了我的领口。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今天穿的还是那件改造过的“新中式”，领口的设计是亮点，但也确实“出格”。
“抬起头来。”他命令道。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墨色瞳眸，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纯粹的审视和探究。
我们对视了片刻。我忽然鬼使神差地开口了：“王爷。”他眉梢微挑，
似乎意外我会主动说话。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落到他那身华贵的蟒袍上，
然后说了一句我自己都觉得大胆包天的话：“您这身衣服，有一个败笔。”空气瞬间凝固了。
春桃已经吓得快晕过去了。周围跪着的人连呼吸都停了。
萧聿身后的侍卫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他本人倒是没什么反应，
只是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了一颗石子。“哦？”他拖长了音调，
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说来听听。”我豁出去了。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不如赌一把。“王爷这身蟒袍，料子是顶级的贡品墨云缎，绣工也是宫里最好的双面绣。
但问题出在肩部，”我指了指他的肩膀，“为了凸显威严，这里的剪裁过于平直，
用了厚重的垫肩。这反而限制了料子的垂坠感，显得有些僵硬，
折损了墨云缎本身的光泽和灵动。若是采用更贴合人体曲线的立体剪裁，去掉多余的垫层，
效果会好上数倍。既不失威严，又能将王爷您天生的宽肩窄腰优势，展现得淋漓尽致。
”我说完，四周一片死寂。我甚至能听到春桃牙齿打颤的声音。我这是在干什么？
我在给一个古代的摄政王上服装设计课？还是当着满大街的人？萧聿静静地听着，
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半晌，他忽然扯了扯嘴角，那似乎是一个笑，
但比不笑更让人心里发毛。“有点意思。”他丢下这三个字，便再也没看我一眼，
双腿一夹马腹，带着他的人马浩浩荡荡地走了。直到仪仗队彻底消失在街角，我还僵在原地。
掌柜的连滚带爬地过来，哭丧着脸：“姑奶奶，您可吓死我了！
您怎么敢……怎么敢当面说摄-政王殿下的衣服有败笔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敢的。
可能是设计师的职业病犯了，看到不完美的设计就忍不住想指出来。我只知道，
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记住我了。是福是祸，犹未可知。第4.章“云裳阁”开业，
新仇旧恨一起来我没时间去琢磨摄政王的心思，当务之急是开店。王夫人的衣服做好后，
她非常满意，又给我介绍了几位贵妇客人。靠着这几单生意，我攒够了开铺子的本钱。
我在京城一条不算繁华但人流量尚可的街上，租下了一间小铺面。我亲自设计了店铺的装修，
简约、雅致，以原木色和白色为主调，和我那些“新中式”的服装风格相得益彰。牌匾上，
我只写了两个字：云裳。云裳阁，开业了。开业那天，我没搞什么敲锣打鼓的仪式，
只在门口摆了两个素雅的花篮。我知道，肯定会有人来看笑话。果不其然，
开业不到半个时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门口。我的好妹妹柳绿芜，
挽着她的“情郎”赵子珩，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柳绿芜如今已是侯府准儿媳，穿金戴银，
满脸的春风得意。她扫了一眼我这略显“寒酸”的铺子，用帕子掩着嘴，
故作惊讶地说：“哎呀，姐姐，你真的开了家铺子呀？这……这也太简陋了些。妹妹还以为，
姐姐拿了那么多钱，怎么也能开个像‘锦绣坊’那样的大店呢。是不是银子不够？
你跟妹妹说呀，子珩哥哥可以帮你的。”她身边的赵子珩，看着我，眼神复杂。有鄙夷，
有怜悯，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他大概觉得，我离开尚书府和侯府的庇佑，
就只能沦落到开这种不入流的小店为生。“不必了，”我淡淡地回应，“我这小店，
怕是容不下你们二位贵客。”赵子珩皱了皱眉，似乎对我的冷淡很不满。他清了清嗓子，
摆出施舍的姿态：“云锦，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一个女儿家，
抛头露面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若是肯低头，我可以……在侯府给你安排个管事的差事，
总比在这儿强。”我差点气笑了。他们不知道，我脑子里装着一整个时尚帝国。
他们这点小恩小惠，在我看来，可笑至极。“多谢世子爷‘好意’，
”我加重了“好意”两个字，“只是我这人，天生傲骨，学不会低头。我这铺子，
三日内会不会关门，就不劳二位费心了。慢走，不送。”柳绿芜的脸色变了变，
没想到我这么不给面子。她冷笑一声：“姐姐真是好志气。那我们就等着看，
你这‘云裳阁’能撑几天！”说完，她便挽着赵子珩，趾高气扬地准备离开。就在这时，
门口又传来一阵环佩叮当的笑语声。“哎呀，我们可算找到了！
王姐姐说的就是这家‘云裳阁’吧？果然别致！”我抬头一看，是王夫人，
她身后还跟着好几位衣着华贵的夫人**。王夫人一进门，就拉住我的手，
嗔怪道：“你这丫头，开业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若不是我派人打听，
险些就错过了！”她身后的贵妇们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上次在你那儿订的衣服，
我穿去参加茶会，人人都问是在哪儿做的呢！”“柳**，我可等你好久了，
快给我看看有什么新款式！”柳绿芜和赵子珩的脸，瞬间变得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他们没想到，我这看似冷清的铺子，竟然有吏部侍郎夫人这样的贵客。我笑了笑，
对王夫人道：“几位夫人能来，已是小店的荣幸。今日刚开业，我推出了几样新东西，
各位夫人不妨看看。”我将她们引到一旁，推出了我的“杀手锏”。“各位夫人，
我这‘云裳阁’，与别家不同。我们不做成衣，只做定制。”“定制？”一位夫人好奇地问。
“对。我们会为每一位客人量体裁衣，根据您的身形、气质和喜好，设计独一无二的款式。
而且，”我顿了顿，抛出另一个重磅炸弹，“我们还推出了‘会员制’。成为我们的会员，
不仅可以享受折扣，还能优先预定下一季的新款。”“会员制？”“下一季？”这些词，
她们都是第一次听说，一个个都露出了极大的兴趣。我详细解释了会员等级、权益，
以及“春夏秋冬”四季系列的概念。这些现代商业模式，对她们来说，新奇又高级。
王夫人当场拍板：“这个好！给我办最高等级的会员！我倒要看看，你这小脑袋瓜里，
还能想出什么花样来！”其他几位夫人也纷纷响应。一时间，小小的云裳阁，热闹非-凡。
柳绿芜和赵子珩被晾在一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忙里偷闲，
瞥了他们一眼，端起一杯茶，走到他们面前。“二位，还要继续等吗？看看我的铺子，
是不是今天就会关门？”柳绿芜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子珩的眼神更是复杂到了极点。他大概终于意识到，我，柳云锦，
已经不是那个任他拿捏、需要他怜悯的弱女子了。他看着我，
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丝……悔意。可惜，晚了。我懒得再理会他们，
转身去招待我的贵客们。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会让他们亲眼看着，
我这个被他们抛弃的“弃女”，是如何一步步站上顶峰，让他们遥不可及。
第5.章百花宴，一曲流光惊天下云裳阁一炮而红。“会员制”和“量身定制”的概念，
像一阵风，迅速吹遍了京城的贵妇圈。我的铺子门槛都快被踏破了。
柳绿芜和赵子珩那天灰溜溜地走了，自此没再出现。但我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很快，
皇后要举办百花宴的消息传遍了京城。这是京城贵女们争奇斗艳最重要的场合。
柳绿芜凭着侯府未来主母的身份，轻易就拿到了一张请柬。她特意派人来我这儿“传话”，
话里话外都是炫耀，说她已经在京城最贵的“锦绣坊”定了一套价值千金的礼服，
要在宴会上艳压群芳。春桃气得不行：“**，她就是故意来气您的！”我正在画设计图，
头也没抬：“让她气。跳得越高，摔得越惨。”“可是……咱们没有请柬啊。”春桃发愁。
我笑了笑，放下笔：“谁说没有？”第二天，王夫人就亲自派人送来了请柬。
她早就猜到我想去，提前帮我打点好了一切。百花宴当天，整个皇宫御花园都成了花的海洋，
人比花娇。贵女们一个个都卯足了劲，穿着最华丽的衣服，戴着最贵重的首饰，
生怕被别人比下去。柳绿芜果然是全场的焦点之一。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宫装，
上面用金线绣着百鸟朝凤，华丽到了极点，也俗气到了极点。她身边围着一群**妹，
众星捧月，满脸的志得意满。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仿佛在说“你怎么也配来这里”。我今天穿得很素。一件普通的白色襦裙，
外面罩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着。和周围的环肥燕瘦比起来，
简直像个误入的丫鬟。不少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那不是柳云锦吗？
她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啧啧，看来离开尚书府，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啊。
”柳绿芜听着这些议论，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她就是要看我出丑。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安静地品茶，对周围的目光恍若未闻。我在等。
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宴会进行到一半，皇后娘娘宣布，各位才女可以献艺助兴。
柳绿芜当仁不让，上去弹了一曲古筝，博了个满堂彩。她得意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
眼神里的挑衅不言而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宴会的**已经过去时，我站了起来。
我走到场地中央，对皇后行了一礼：“臣女不才，愿为娘娘献上一舞。”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柳绿芜，她大概以为我要上去自取其辱。我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对身后的春桃点了点头。
春桃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着一套叠好的衣服。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当众脱下了外面的罩衫和襦裙，露出了里面早已穿好的“打底”。然后，
我将托盘上的衣服，一层层穿在了身上。那是一条裙子。一条她们从未见过的裙子。
裙子的底色是深邃的夜空蓝，从腰际开始，颜色逐渐变浅，过渡到裙摆，
变成了璀璨的银河白。上面没有繁复的刺绣，只用无数细小的、如同碎钻一样的亮片，
点缀出星辰流转的轨迹。最绝的是剪裁。上半身是贴身的抹胸设计，
完美地勾勒出我的肩颈线条。腰部收得极紧，裙摆却像伞一样散开，行走之间，
上面的“星辰”仿佛在流动。我脱下发簪，任一头青丝如瀑般散落。当我转身的那一刻，
整个御花园都安静了。所有人都被惊呆了。她们从未想过，衣服还可以是这个样子的。
没有宽袍大袖，没有层层叠叠，却美得如此惊心动魄。柳绿芜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