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继父哭诉欠债一千万,我淡定提醒一事他急疯

破产继父哭诉欠债一千万,我淡定提醒一事他急疯

中了七颗豆荚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鹤桑榆江旭 更新时间:2025-12-15 14:50

热门小说《破产继父哭诉欠债一千万,我淡定提醒一事他急疯》由大神作者中了七颗豆荚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江鹤桑榆江旭,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运筹帷幄,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她隐忍了十年,就是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将这对恶心的父子,连根拔起!“眠眠,拿着这些证据,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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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继父打来电话时,声音里带着哭腔。“眠眠,公司破产了,欠了银行整整一千万!”“叔叔,

    你别急啊。”我慢悠悠地喝着咖啡,语气里听不出慌乱。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似乎在等我接下来的话。我笑了:“两年前,我妈不是已经把公司法人变更为您了吗?

    这笔债,按理说,得您来还。”听着他瞬间粗重的呼吸声,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01“沈眠!你这是什么话!”电话那头的声音瞬间变了调,江鹤的哭腔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后的暴怒。“公司是你妈一手创办的!现在出了事,

    你想撇得一干二净?”他的声音大到有些失真,刺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将手机拿远了一些,

    端起桌上的咖啡,又抿了一口。微苦的液体滑过喉咙,压下了心底翻涌的恶心。“叔叔,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公司法人是谁,谁就承担责任,这是最基本的常识。

    ”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像在陈述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事实。

    “你……”江鹤被我堵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气声,

    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再说了,这些年公司一直都是您在打理,我妈早就不管事了,

    怎么现在亏了钱,就想起她来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他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突破口,开始进行他最擅长的道德绑架,“你妈也是公司的一份子,

    她就有责任!你作为她的女儿,也别想跑!我命令你,立刻回家!商量怎么解决这件事!

    ”命令。他总是喜欢用这个词。仿佛我天生就该听从他的所有指令。我没有再跟他废话,

    直接挂断了电话。嗡嗡。手机在桌面上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来自我的“好弟弟”江旭。

    “沈眠,我爸都告诉我了。你别想躲着,赶紧把外婆留给你的那套破房子卖了,给家里还债!

    不然有你好看的!”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出他那副嚣张跋扈、理所当然的嘴脸。

    我关掉手机屏幕,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目光落在墙上,那里挂着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外婆笑得温婉,眼神里满是慈爱。这套房子,是外婆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小时候,

    爸妈工作忙,我几乎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外婆总是说,我们眠眠是世界上最乖的宝贝,

    以后一定要有自己的一个小天地,谁也抢不走。可自我亲生父亲去世,

    母亲桑榆带着我嫁给江鹤后,这个家就不再是我的家了。

    它变成了一个随时需要我牺牲、奉献的祭坛。而我,就是那个祭品。

    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那年我才十岁,江旭在客厅里追逐打闹,

    失手打碎了架子上一个昂贵的古董花瓶。那是爸爸生前最喜欢的收藏。母亲当时出差不在家。

    江鹤沉着脸,不问青红皂白,揪着我的耳朵,逼我承认是自己干的。我不肯。

    他就让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给饭吃。江旭就站在一旁,冲我做着鬼脸,嘴里还嚼着薯片。

    “不是我!是江旭!”我哭着辩解。“还敢顶嘴!”江鹤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辣的疼。

    “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弟弟!这么点小事都承担不了,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最后,

    我还是“承认”了错误,跪在冰冷的瓷砖上,直到深夜母亲赶回家。那晚的记忆,

    像是刻在我骨头上的伤疤,时至今日,膝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从那以后,

    类似的“顶罪”和“牺牲”就成了家常便饭。江旭逃课打架,是我没做好姐姐的榜样。

    江旭考试不及格,是我没有用心辅导他。江旭想要最新款的游戏机,

    我就必须交出我辛辛苦苦攒下的零花钱。江鹤和江旭这对父子,像两只贪得无厌的蛀虫,

    理直气壮地啃食着我和母亲的一切。而现在,

    他们把主意打到了外婆留给我的最后一片净土上。我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像了冰。

    手机再次震动,打破了死寂。来电显示是“妈妈”。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喂,妈。”“眠眠,江鹤给你打电话了?

    ”母亲桑榆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听不出任何波澜。“嗯,他说了公司的事。

    ”“你别怕,也别慌。”桑榆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一切有我,

    你什么都不用管,也别回那个家,安心上你的班。”我捏紧了手机。“妈,

    公司真的……欠了一千万?”“嗯。”“那……”“相信我。”桑,榆打断了我的话,

    “你只要相信妈妈就好。他让你做什么,你都别答应。”虽然心中充满了无数的疑惑,

    但对母亲深入骨髓的信任,还是让我暂时压下了所有的不安。“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

    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乱成一团。母亲的平静,

    和我记忆中那个总是对江鹤一味忍让的形象,产生了巨大的割裂。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暴风雨来临前的空气,总是如此压抑。02尽管母亲让我不要回家,但我知道,

    这一趟鸿门宴,我躲不掉。与其被动地等他们找上门来,

    不如主动去看看他们究竟想唱哪一出。推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门,

    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扑面而来。江鹤阴沉着脸坐在沙发的正中央,

    那张平日里伪装得老实忠厚的脸,此刻写满了算计与不耐。江旭则翘着二郎腿,

    吊儿郎当地坐在一旁,一边玩手机,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挑衅地瞥着我。

    仿佛我不是这个家的女儿,而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你还知道回来?”江鹤率先发难,

    将手中的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声音沙哑。我没有理会他的质问,径直走到单人沙发坐下,

    与他对峙。“公司欠了一千万,现在银行天天打电话催债!”江鹤一拍桌子,

    试图用气势压倒我,“你妈身体不好,受不了这个**。你是家里唯一的指望了!

    ”唯一的指望?多么可笑的称呼。在他们眼里,我从来都不是家人,

    只是一个关键时刻可以拿来顶包的工具。“外婆留给你的那套房子,地段不错,现在卖掉,

    至少能卖个八百万。剩下的两百万,我们再想想办法。”他语气熟练,

    显然早已盘算好了这一切。江旭在一旁帮腔,声音刺耳:“沈眠,这房子本来就该拿出来!

    要不是我爸,你跟你妈能有今天的好日子?现在家里有难,你出点力不是应该的吗?

    做人可不能太白眼狼!”我看着他们父子俩一唱一和的丑陋嘴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房子是外婆留给我的。”我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那又怎么样?

    你人都是我们江家的,你的东西自然也是我们江家的!”江鹤蛮不讲理地咆哮。“而且,

    谁说这件事跟你妈没关系?”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甩出一份文件,扔在茶几上。

    “你自己看!这是公司的股份协议,你妈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她也是公司的股东,

    就有义务还债!”我拿起那份所谓的“协议”,只扫了一眼,就看出了破绽。上面的签名,

    根本不是母亲的笔迹。是份伪造得极其拙劣的文件。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母亲桑榆提着菜篮子走了进来。她看到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只是温柔地笑了笑。“都在啊,正好,我买了菜,晚上给你们做红烧肉。

    ”她将菜篮子放进厨房,然后走到江鹤身边,柔声安抚道:“**,别生气,

    气坏了身子怎么办?公司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你听说了?”江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立刻指着我告状,“你看看你的好女儿!让她卖个房子跟要她的命一样!

    一点都不为这个家着想!”我看着母亲,心脏一点点往下沉。我以为她会戳穿江鹤的谎言,

    会为我辩解。但没有。桑榆只是叹了口气,拍了拍江鹤的手背,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顺从。

    “眠眠也是一时想不开。**,你别逼她。”她转向我,眼神复杂:“眠眠,公司确实困难,

    你叔叔一个人扛不住。我们是一家人,总要一起想办法。”我的心,在那一刻,动摇了。

    我看着母亲那张温婉的脸,第一次感到了陌生和孤立无援。难道,连她也要牺牲我吗?

    “这样吧,”桑榆沉吟片刻,仿佛下定了决心,“房子可以卖。但**,你得写个保证书。

    ”“保证书?”江鹤愣住了。“对。你得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卖了房子还清债之后,

    以后公司再有任何问题,都跟我们母女没关系了。你就写‘本人江鹤自愿承担公司所有债务,

    此次卖房所得用于还债,此后公司一切盈亏与桑榆、沈眠无关’。”桑榆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震惊地看着她,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江鹤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张废纸。只要能骗到钱,

    写什么都无所谓。“好!好!我写!我马上就写!”他生怕我们反悔,立刻找来纸笔,

    迫不及待地按照桑榆的话,写下了那份保证书,还在末尾重重地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现在行了吧!”他将保证书甩到桑榆面前,眼神贪婪地看向我。

    江旭在一旁得意地哼了一声:“早就该这样了,非要折腾半天。

    我看她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心里根本没有这个家!”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着最后清醒。我没有看他们,只是死死地盯着母亲。桑榆避开了我的目光,

    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眠眠,这是同意卖房的意向书,你……签了吧。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接过笔,手抖得不成样子。

    在江鹤和江旭得意的注视下,我在那份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走出那个令人窒息的家,

    外面的冷风灌进我的脖子,我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心,已经冷透了。“为什么?

    ”我终于忍不住,冲着身旁的母亲低吼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我签?

    你明知道那份股份协议是假的!”桑榆没有立刻回答我。她停下脚步,转过身,

    路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她看着我,眼中没有我预想中的愧疚或软弱,

    反而闪过我看不懂的、锐利的光。她忽然笑了,那笑容带着神秘和胸有成竹。“傻孩子。

    ”她抬手理了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轻声说。“等着看好戏吧。”03第二天一早,

    我的邮箱里就收到了一封来自母亲的加密邮件。没有主题,只有一个附件压缩包。

    我的心跳莫名加速,带着一种近乎颤抖的期待,输入了母亲告诉我的密码。文件解压的瞬间,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里面不是一张纸,也不是一份文件,

    而是密密麻麻、分门别类整理好的文件夹。

    虚假账目”、“原材料采购回扣明细”、“与情妇资产往来记录”……每一个文件夹的标题,

    都触目惊心。我颤抖着手点开一个又一个文件。

    银行流水、转账记录、聊天截图、监控录像……证据链完整到令人发指。原来,江鹤这些年,

    一直在像蚂蚁搬家一样,偷偷将公司的资产转移到他自己和江旭的私人账户下。

    他用做假账的方式,制造出公司连年亏损的假象,一边对我和母亲哭穷,

    一边用公司的钱在外面养着情人,给江旭买豪车,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

    而在这些文件夹的最底层,我找到了一份PDF文件。点开它,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

    那是一份两年前签署的法人变更协议。协议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母亲桑榆,

    自愿将名下天宇公司的全部所有权及法人代表资格,无偿**给丈夫江鹤。协议的末尾,

    是江鹤龙飞凤舞的亲笔签名和鲜红的手印。更重要的是,这份协议的右上角,

    盖着公证处的钢印。这是一份具有绝对法律效力的文件!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仿佛有无数个烟花同时炸开。紧接着,我点开了最后一份文件,那是一段录音。

    嘈杂的背景音里,江鹤喝得醉醺醺的声音格外清晰。“桑榆那个女人……就是个傻子!

    真以为我爱她?要不是看在她家有钱,我当年会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二手货?

    哈哈……现在公司是我的了,等我把钱都弄出来,就跟她离婚!

    让她跟她那个病秧子女儿滚蛋!”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我握着鼠标的手,因为太过用力,

    骨节泛白。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随之而来的,是火山爆发般的狂喜和愤怒。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母亲是软弱可欺的包子,任由江鹤父子拿捏。

    我以为她这次的妥协,是又一次的牺牲。却没想到,她不是羔羊,她是一头潜伏在黑暗中,

    默默磨砺爪牙的猎豹!手机屏幕亮起,是桑榆发来的信息。“现在相信我了吗?

    ”我死死咬住嘴唇,才能阻止自己不哭出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滚烫地砸在手背上。

    这些年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不甘、愤怒、压抑,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我飞快地打字回复:“妈……”打了两个字,又删掉。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咙里。

    桑榆的第二条信息紧随而至。“他昨天写的保证书,不是废纸。那是让他罪加一等的催命符。

    ”我瞬间恍然大悟!母亲假意同意卖房,逼着江鹤写下那份保证书,就是为了让他亲笔承认,

    “公司”的债务由他“个人”承担!这份保证书,和他作为公司唯一法人的身份,

    形成了一条完美的证据闭环!他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把债务往我和母亲身上推!“妈,

    公司破产……”我颤抖着打出这几个字。“是我做的。”母亲的回答,简单直接,

    却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我早就把他做的那些假账整理好了。

    在他把公司的流动资金最后一次转走后,我匿名把另外一套真实的账本举报给了税务和银行。

    ”“公司早就被他掏空了,剩下的,只是一个负债一千万的空壳子。现在,这个空壳子,

    完完整整地属于他江鹤一个人了。”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文字,仿佛能看到母亲说这些话时,

    冷静而决绝的眼神。我的母亲,那个我以为柔弱了一辈子的女人,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

    运筹帷幄,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她隐忍了十年,就是在等一个最佳的时机,

    将这对恶心的父子,连根拔起!“眠眠,拿着这些证据,先不要声张。”“好戏,

    才刚刚开场。我们要等他最得意,也最绝望的时候,再把这些东西,一样一样地,

    送到他面前。”我擦干眼泪,胸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填满。我回复道:“好,妈。

    我等着。”等着看那对鸠占鹊巢的父子,是如何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04果然,

    没过两天,银行的催款团队就找上了门。但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法人代表,江鹤。

    我正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看着母亲给我的那些证据,江鹤的电话就疯了一样地打了进来。

    我按下免提,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沈眠!你这个小**!你把卖房子的钱弄到哪里去了?

    你是不是卷款跑了!”电话一接通,江鹤歇斯底里的咆哮就炸了出来。

    他大概以为我签了意向书,房子就已经卖掉了。此刻他正被催款队堵在家里,

    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自然而然地把所有怒火都倾泻到了我身上。“叔叔,你说什么呢?

    我听不懂。”我慢悠悠地回答。“你还跟我装!那套房子呢?钱呢?赶紧把钱给我拿过来!

    银行的人就在我家!你要害死我是不是!”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惧的颤音。我轻笑一声,

    故意提高了音量:“叔叔,法人变更协议您签了字,欠债还钱的保证书您也按了手印,

    现在银行找您催债,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能说是我害您呢?”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几秒。

    我能清晰地听到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江鹤先生是吗?我们是银行资产管理部的。

    请问这位女士说的是事实吗?”显然,催款团队的负责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不是!不是!

    你们别听她胡说!”江鹤慌忙辩解,“她是我的继女,她已经同意卖房替我还债了!

    她签了字的!”“哦?是吗?”负责人语气平淡,“那请问江先生,

    她签的是正式的房屋买卖合同,还是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的意向书?”江鹤瞬间哑火了。

    他哪里懂这些,昨天拿到我签的字,就以为万事大吉,钱已经到手了。“而且,

    ”负责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专业与冷漠,“我们查得很清楚,

    天宇公司的唯一法人代表就是您,江鹤先生。根据法律规定,公司的债务理应由您个人承担。

    我们今天来,是向您催收欠款,请您不要骚扰无关人员,否则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

    ”“什么……什么叫无关人员?”江鹤的声音彻底慌了,“她妈也有股份的!

    ”“我们核实过工商登记信息,桑榆女士名下没有任何股份。如果您再胡搅蛮缠,

    我们只能报警处理了。”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混乱的嘈杂声。有江鹤的哀嚎,

    有江旭惊慌失措的叫喊,还有催款人员冰冷的警告。“江鹤!我警告你!

    你再敢碰我一下试试!”“爸!怎么办啊爸!他们要搬东西!”“住手!不准动!

    那是我家的东西!”我隔着电话,清晰地听着那栋房子里上演的鸡飞狗跳。曾经,

    这些刺耳的声音是我日复一日的噩梦。而今天,它们听起来却像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交响乐。

    我端起咖啡,心情舒畅地喝了一口。这种看着仇人狗急跳墙、自食其果的感觉,

    真是前所未有的痛快。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母亲发来的信息。“第一步,完成。”我笑了笑,

    回复她。“妈,我开始期待他们接下来更精彩的表演了。”是的,这仅仅是个开始。好戏,

    还在后头。05银行的人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在两天后降临。江鹤在被银行轮番轰炸后,

    终于意识到我签的那份意向书根本是废纸一张,而我从头到尾都在耍他。被逼入绝境的他,

    彻底撕下了伪善的面具。那天下午,我刚下班走到小区楼下,

    就被两个熟悉的身影堵住了去路。江鹤和江旭。江鹤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凌乱,

    几天不见,他像是老了十岁,浑身散发着一股穷途末路的戾气。江旭跟在他身后,脸色发白,

    但看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怨毒和不甘。“沈眠!你个小**,你敢耍我!

    ”江鹤一上来就想抓我的胳膊。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冷静地看着他。“把房产证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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