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巧嘴想逼我当众行雨,反倒让她自己被全场围观

一张巧嘴想逼我当众行雨,反倒让她自己被全场围观

用户34791042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碧萝敖渊 更新时间:2025-12-15 13:31

这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讲述了碧萝敖渊在用户34791042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碧萝敖渊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好家伙,直接把敖渊给搬出来了。这是逼着我表态。我如果说不行,就是扫了大家的兴,更是不给龙太子面子。毕竟,她把……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最新章节(一张巧嘴想逼我当众行雨,反倒让她自己被全场围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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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灵肇,一条血脉半吊子的蛟龙。

    最大的梦想就是在我的小水府里躺着,修炼返祖,有朝一日能混成真龙,从此吃喝不愁。

    可一份天河水君的宴会请柬,把我平静的日子彻底搅乱了。

    宴会上,那只花枝招展的凤凰女碧萝,为了讨好龙族太子,非要我当众表演一个“行云布雨”助兴。

    她说,这是我的血脉神通,是我的荣幸。

    周围的神仙都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幸灾乐祸。

    我知道,我今天要是真的行了这雨,以后就成了整个天界的笑话。

    要是不行,就是不给龙族太子面子。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

    然后看着她,轻声说:“姐姐说得对,血脉神通确实该展示。凤族霓裳舞冠绝三界,不如姐姐先跳一个,也让妹妹我开开眼?”

    那一刻,整个宴会都安静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我这条不起眼的咸鱼小蛟龙,敢当众把皮球踢回凤凰的脸上。

    但他们更没想到的,是这场宴会,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钓鱼。

    而碧萝,是那条最蠢的鱼。

    我,是那个拿了鱼竿的人。

    我叫灵肇。

    一条在自家水府里躺平了八百年的蛟。

    说好听点,是龙族远亲。

    说难听点,就是血脉不纯的杂牌货。

    我爹是蛟,我娘是蛟,往上数十八代,最出息的也就是个给我爹戴了绿帽子的江君。

    所以我的梦想很朴素。

    好好修炼,争取血脉返祖,早日褪去蛟身,化成一条真正的龙。

    到时候,我就能领着天庭的俸禄,住进东海的水晶宫,再也不用为每年水府的修缮款发愁。

    那天,我正在水府底下数我的存货。

    “一块下品灵石,两块,三块……嗯?这块怎么有点发绿?不会是长苔藓了吧?”

    我正用袖子使劲擦着,就听见府门口一阵喧哗。

    我的虾兵蟹将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

    “大王!大王不好了!外面来了个金光闪闪的东西,说是天河水君派来的!”

    我手一抖,那块绿色的灵石骨碌碌滚到了角落。

    天河水君?

    那可是天界大佬,掌管天河,据说连玉帝见了他都得给三分薄面。

    他派人来我这穷乡僻壤干什么?催缴水费?

    我整了整身上那件穿了三百年的旧袍子,硬着头皮迎了出去。

    水府门口,一个仙官手捧着一份金色的帖子,身边跟着两个天兵,鼻孔朝天,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滩烂泥。

    仙官清了清嗓子。

    “你就是灵肇?”

    我点头哈腰:“小仙正是,不知上仙大驾光D……”

    他直接打断我,把帖子往前一递。

    “天河水君将于下月初三,在天河水榭举办‘观星宴’,广邀三界青年才俊。这是你的请柬。”

    我愣住了。

    请柬?给我的?

    我伸出手,指尖都有点哆嗦。

    那请柬入手冰凉,上面用神力烙印着“灵肇”两个字。

    还真是给我的。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这玩意儿,不该是我的啊。

    我这种货色,连参加我们这片水域的“虾王争霸赛”都得走后门,怎么可能有资格去参加天河水君的宴会?

    那仙官看我呆住的样子,嘴角撇出一丝不屑。

    “拿着吧。别误了时辰。”

    说完,理都不理我,带着天兵转身就走,卷起的水波差点把我掀个跟头。

    我捏着那份沉甸甸的请柬,心里翻江倒海。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以我混迹底层八百年的经验判断,这种天上掉下来的馅饼,里面不是毒药就是陷阱。

    我回到水府,把请柬往桌上一拍。

    我的老龟丞相慢吞吞地爬过来,扶了扶他那副用贝壳做的老花镜。

    “大王,这是……?”

    “鸿门宴的票。”我没好气地说。

    龟丞相凑近了,仔细看了半天。

    “观星宴……嘶,老臣倒是听说过。据说这次宴会,连四海龙族的太子都会出席。大王,这是天大的机缘啊!”

    我冷笑一声。

    “机缘?丞相,你觉得我配吗?”

    我指着自己,“你看我,修为平平,背景没有,穷得叮当响。人家去的都是太子、帝君的后代,我去干嘛?给人家表演当场盘石头吗?”

    龟丞相沉吟了一下。

    “大王,话不能这么说。既然请柬上写的是您的名字,那就是天意。去了,或许有万一的机会。不去,可就是公然驳了天河水君的面子。那后果……”

    他没说完,但我懂了。

    不去,是死。

    去了,是生是死,看运气。

    我瘫在我的珊瑚宝座上,长长叹了口气。

    “行吧,去就去。”

    “不就是个宴会吗,大不了我从头吃到尾,吃饱了就走,谁也别想在我身上占到便宜。”

    我当时天真地想。

    为了这次宴会,我把府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最后,拼拼凑湊,给自己换了一件不算太寒酸的月白色长袍。

    又从一只蚌精那里,赊了一颗看起来很亮的东珠,勉强当做配饰。

    出发那天,我对着水镜照了又照。

    镜子里的人,面容清秀,眼神清澈,就是看着有点穷酸气。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

    “灵肇啊灵肇,记住,少说话,多吃菜。别惹事,也别怕事。”

    我坐着我的小鲤鱼车,晃晃悠悠地往天河赶去。

    一路上,不断有华丽的仙车、神兽坐骑从我身边呼啸而过。

    那些仙人瞥我一眼,眼神里的轻蔑,隔着八丈远都能把我砸个跟头。

    我缩在车里,把头埋得更低了。

    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总觉得,有什么倒霉事,正在天河岸边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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