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号称包治百病的汤里,藏着通往监狱的钥匙

那碗号称包治百病的汤里,藏着通往监狱的钥匙

nice熊猫 著

主角是刘芳王富贵姜柠的短篇言情小说《那碗号称包治百病的汤里,藏着通往监狱的钥匙》,本书是由作者“nice熊猫”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清热解毒的。”“没错,是甘草。”我把那截甘草放在我的餐盘里,语气依旧平静。“甘草,……

最新章节(那碗号称包治百病的汤里,藏着通往监狱的钥匙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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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笑得满脸菊花褶子。“柠柠,快,趁热喝了,

    这可是我托大师求来的方子,包治百病!”我看着碗里几根叫不出名字的草根,

    和几颗沉浮的黑色药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全家人都看着我,表哥在旁边敲边鼓,

    说这汤能排毒养颜,改善酸性体质。大舅埋着头,不敢说话,他的高血压药就放在手边。

    他们都以为我是那个从小到大只会点头说“好”的姜柠。他们不知道,我兜里的手机,

    正在录音。更不知道,我包里那张国家注册营养师的证书,是为他们这种人准备的。

    我笑了笑,接过碗。“大姨,在你让我喝之前,要不我先给你普个法?”因为这碗汤,

    不止要钱,还要命。而那个所谓的大师,马上就要站在被告席上了。

    1.鸿门宴上的“神仙汤”姥姥的七十大寿,我们全家在外面订了个大包间。我人刚到,

    就被我大姨刘芳一把拽了过去。她力气很大,手腕被她捏得生疼。“柠柠,快来,

    坐大姨身边。”她的热情让我有点窒息。脸上堆着笑,眼睛里却全是算计。我知道她想干嘛。

    果然,**还没坐热,她就从一个巨大的保温桶里,盛出了一碗黑褐色的液体。那味道,

    怎么说呢。像是十年没洗的抹布,混着中药和铁锈味儿,直冲天灵盖。“来,柠柠,

    喝了这个。”刘芳把碗推到我面前,笑得一脸慈爱。“这可是好东西,

    我托人从一个大师那求来的十全大补汤。”“女孩子家家的,喝了对身体好,补气补血,

    还能排毒养颜。”我看着那碗还在冒着诡异热气的汤。汤里飘着几根不知名的植物根茎,

    还有几颗黑乎乎的丸子。我胃里一阵翻涌。全桌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妈在旁边给我使眼色,意思是让我赶紧喝了,别驳了长辈的面子。表哥张超,

    也就是我大姨的宝贝儿子,立刻开始帮腔。“就是啊,姜柠,我妈为了这锅汤,

    天不亮就去排队了。”“现在外面都讲究养生,你一个天天坐办公室的,体内毒素肯定多,

    正好排一排。”他说话的时候,还晃了晃自己染得黄不拉几的头发。一副“我最懂”的表情。

    我看着他,心里只想笑。一个天天熬夜打游戏,拿可乐当水喝的“精神小伙”。跟我谈养生?

    我拿起勺子,在碗里轻轻搅了一下。一股更浓烈的腥味儿飘了上来。我放下勺子,

    抬头看着我大姨,脸上挂着最乖巧的笑容。“大姨,谢谢您,不过我最近肠胃有点不舒服,

    医生说不能乱吃东西。”这是我的第一道防线。用身体不适来当挡箭牌。可惜,

    刘芳根本不吃这套。她眉头一皱,声音也高了八度。“肠胃不好才要喝!

    ”“我这汤就是调理肠胃的!你就是不识好歹!”“你看看你,脸蜡黄蜡黄的,

    就是气血不足,毒素太多!”她说着,就要上手来灌我。我往后一缩,躲开了。

    气氛瞬间就僵住了。姥姥坐在主位上,有点尴尬地打圆场。“行了刘芳,孩子不想喝就算了。

    ”刘芳不依不饶。“妈,你不知道,这方子多难得!那个大师,一般人见都见不到!

    ”“柠柠这孩子就是犟,从小就不听话。”我真是谢谢她。从小到大,

    谁不知道我们家最听话的就是我姜柠。“乖乖女”的标签,贴了我二十多年。没想到今天,

    因为一碗破汤,我就成了“不听话”的典型。我深吸一口气,准备启动第二套方案。“大姨,

    不是我不喝。”我放缓了语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真诚。“主要是,您这汤里的成分,

    我不太清楚。”“万一有什么跟我正在吃的药冲突了,就不好了。”这话说得够委婉了吧。

    我给你台阶,你赶紧下。没想到,表哥张超又跳了出来。“能有什么冲突?

    我妈这都是纯天然的草药,不是西药,没副作用!”“我跟你说姜柠,

    你就是被西医那套洗脑了。”“我最近在看一个国学大师的直播,人家说了,人生病,

    就是因为体内酸碱不平衡,变成了酸性体质。”“我妈这汤,就是把你调成碱性体質的!

    ”我看着他唾沫横飞的样子。差点没忍住,把“酸碱体质是伪科学,

    创始人早就被罚款一个亿”这句话甩他脸上。但我忍住了。因为我今天的目标,

    不是跟他们吵架。我看着一直埋头吃饭,假装自己是空气的大舅。他面前摆着一杯白开水,

    水杯旁边,放着一盒降压药。时机差不多了。我决定,直接上硬菜。

    2.你管这玩意儿叫补药?我没理会慷慨激昂的表哥。目光转向我大姨刘芳,声音不大,

    但足够让全桌人都听清楚。“大姨,您说这汤是纯天然的,对吧?”刘芳挺起胸膛,

    一脸骄傲。“那当然!每一样都是我亲自去大师那里验过的,绝对没有乱七八糟的添加。

    ”“好。”我点点头,拿起筷子,从那碗黑漆漆的汤里,夹出了一截看起来像是甘草的东西。

    “那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刘芳看了一眼,不屑地说:“甘草啊,这都不知道?

    清热解毒的。”“没错,是甘草。”我把那截甘草放在我的餐盘里,语气依旧平静。“甘草,

    确实是常见的中药材,主要成分是甘草酸。”“但是,您知道甘草酸过量摄入,

    会有什么后果吗?”刘芳愣住了。显然,她的“大师”没教过她这个。我没等她回答,

    继续说。“它会引起假性醛固酮增多症,简单来说,就是会让身体里的水和钠排不出去,

    钾离子大量流失。”“临床表现就是,水肿,血压升高,四肢无力。

    ”我说到“血压升高”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我大舅。他的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桌上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微妙。我妈也停止了给我使眼色,表情有点严肃。

    刘芳的脸色有点挂不住了。“你这孩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几片甘草而已,能有多大事?

    ”“几片,确实问题不大。”我微笑着,又从碗里夹出了另一样本草植物。“大姨,

    那这个呢?”“这是……麻黄。”刘芳的底气明显不足了。“对,麻黄。

    主要含有麻黄碱和伪麻黄碱。”“确实是很好的平喘药,但是,它也是一种中枢神经**。

    ”我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它最主要的副作用,就是让心率加快,血管收缩,

    同样会导致血压急剧升高。”“而且,它会和很多药物发生不良反应。”我顿了顿,

    目光直视着我大姨。“特别是,β受体阻滞剂类的降压药。”话音刚落,

    我大舅“哐当”一声,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脸色惨白,嘴唇都在哆嗦。

    因为他每天都在吃的,就是“XX洛尔”结尾的,β受体阻滞剂类降压药。全场死寂。

    刘芳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你……你别吓唬人!大师说了,这方子是固本培元的,

    对高血压也有好处!”“是吗?”我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那大师有没有告诉您,

    甘草和麻黄放在一起,再加上您这锅汤里至少还有五种成分不明的药材。

    ”“给一个长期服用降压药的高血压患者喝下去,后果可能是什么?”“轻则药物失效,

    血压飙升。”“重则,诱发心梗,或者脑溢血。”“大姨,您管这个,叫‘补药’?

    ”最后三个字,我咬得特别重。刘芳彻底傻眼了,嘴巴一张一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表哥张超也蔫了,缩着脖子,不敢再提他的“酸碱体质”。我妈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陌生。仿佛第一天认识她的女儿。包间里,

    安静得能听见每个人的呼吸声。我拿起桌上的公筷,

    慢条斯理地把我餐盘里的“甘草”和“麻黄”夹回了那碗“神仙汤”里。然后把碗,

    轻轻推回了桌子中央。“这汤,谁爱喝谁喝。”“反正,我不喝。”“还有,

    我建议大舅也别喝。”“毕竟,姥姥今天过寿,是个大喜的日子。”“咱们总不好,

    在这叫一辆救护车,对吧?”我的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扎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3.我摊牌了,我是营养师大舅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借口说去上洗手间,跑了。我知道,

    他是去倒掉那碗已经被我大姨盛好的汤。刘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像是开了个染坊。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怨毒和不甘心。“姜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故意来搅局是不是?”“我辛辛苦苦熬的汤,

    就是想让一家人身体好,我有什么错?”她开始打悲情牌了。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我叹了口气。看来,不把话说明白,今天这关是过不去了。“大姨,我没有胡说。

    ”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我的钱包。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夹层里抽出一张卡片。

    那是一张蓝色的卡片,上面有国徽,有我的照片,还有一行烫金的字。“中华人民共和国,

    公共营养师,高级。”我把证书拍在桌子上。声音不大,但足够有分量。“我说的每一个字,

    都基于我的专业知识。”“如果您不信,现在就可以上网查,甘草和麻黄的用药禁忌。

    ”“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桌上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盯着那张证书。

    我妈的嘴巴张成了O型,能塞下一个鸡蛋。表哥张超拿起手机,手指颤抖地开始搜索。

    几秒钟后,他的脸色变得和猪肝一样。“她……她说的……是真的。

    ”他把手机屏幕对着刘芳。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两种药材的副作用和禁忌人群,

    和我说的分毫不差。刘芳的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了。她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不可能……大师不会骗我的……”“大师?”我敏锐地抓住了这个词。“什么大师?

    在哪儿?叫什么名字?”刘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又激动起来。“我凭什么告诉你!

    你就是见不得我们好!”“你就是嫉妒我能认识这种高人!”看着她这副执迷不悟的样子,

    我有点无奈。但我知道,今天的戏,还没演完。我收起证书,重新坐好,语气恢复了平静。

    “大姨,我不是嫉妒你。”“我只是在提醒你。”“你有没有想过,这个所谓的大师,

    为什么不让你去正规医院,而是私下给你开这些成分不明的方子?”“他有行医资格证吗?

    他的药材来源正规吗?”“您为了买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我每问一句,

    刘芳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最后,她几乎是吼了出来。“你管不着!我花我自己的钱,我乐意!

    ”“好,您的钱,我确实管不着。”我点点头,话锋一转。“但是,大舅的命,

    关系到我们全家。”“姥姥的身体,也关系到我们全家。”“您今天要是让大舅喝了这碗汤,

    出了事,这个责任,您担得起吗?”刘芳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求助似的看向姥姥。

    姥姥叹了口气,终于开口了。“刘芳,把那锅汤倒了吧。”“柠柠说得对,

    你大舅的身体要紧。”“以后那些不三不四的大师,你也别信了。”姥姥发了话,

    就是最终判决。刘芳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憋着。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

    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我坦然地回视她。心里毫无波澜。我知道,梁子算是结下了。

    但我也知道,今天这场仗,我必须打,也必须赢。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的胃。

    更是为了大舅的命,为了这个家不被一个江湖骗子搅得天翻地覆。

    饭局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继续。没人再提那锅汤。也没人再跟我说话。

    我成了餐桌上的一个透明人。但我不在乎。我低头,默默地用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鱼已上钩,准备收网。”4.骗局的核心,浮出水面寿宴不欢而散。回家的路上,

    我妈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数落我。“姜柠,你今天怎么回事?非要让你大姨下不来台?

    ”“她也是好心,你怎么就不能顺着她点?”我开着车,看着前方的路。“妈,

    这不是面子问题,是安全问题。”“如果今天我不说,大舅喝了那碗汤,后果你想过吗?

    ”我妈噎住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小声说:“那也没必要把气氛搞那么僵啊。

    ”我没再跟她争辩。我知道,她的观念,一时半会儿扭转不过来。回到家,

    我把自己关进房间,打开了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加密的聊天窗口。对方的头像是灰色的。

    “目标有何反应?”我敲击键盘,把今天家宴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

    “刘芳情绪激动,但已经产生了动摇。她对‘大师’的话,开始有怀疑了。”对方很快回复。

    “很好。下一步,你需要拿到物证。”“就是那锅汤,或者她购买的药材。”我皱起了眉头。

    “有点难。她现在对我戒心很重,我根本没机会接近那些东西。”“想办法。

    这是最关键的证据。我们需要拿去化验。”聊天窗口关闭。**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确实很难。刘芳现在肯定把那些“宝贝”藏得严严实实的。硬闯肯定不行。只能智取。

    我在脑子里,把所有能利用的人和事都过了一遍。大舅?不行,他太懦弱了,

    根本不敢违抗我大姨。表哥张超?更不行,他就是个没脑子的传声筒。姥姥?姥姥年纪大了,

    我不想让她卷进来。思来想去,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喂,是姜柠吗?”电话那头,

    是一个带着哭腔的,男人的声音。是我大舅。“大舅?你怎么了?”“柠柠,

    你快来救救我吧!”“你大姨她……她疯了!”我心里一紧。“出什么事了?你们在哪儿?

    ”“在家里!她把那个大师请到家里来了!说要给我‘开光’治病!

    ”“那个大师带了好多瓶瓶罐罐,还要在我身上扎针!”我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骗子都敢上门服务了?“大舅,你别慌,听我说。

    ”“你找个借口,说自己不舒服,拖延时间。”“千万别让他们碰你。”“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我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同时,我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李队吗?

    ”“我是姜柠。”“收网的时间,可能要提前了。”“地址我发给你,你们尽快过来。

    ”“记住,穿便衣,别打草惊蛇。”“我需要你们,来个人赃并获。”车子在夜色中飞驰。

    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今晚,就是决战。那个藏在幕后的“大师”,

    那个让我调查了近半年的诈骗团伙头目。终于要露出他的真面目了。而我大姨,

    这个被深度洗脑的受害者。我也必须把她从深渊里,彻底拉出来。5.现场对峙,

    大师的真面目我一脚刹车,车子稳稳停在我大姨家楼下。几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悄无声息地停在小区的阴影里。我抬头看了一眼六楼的窗户。灯火通明。我深吸一口气,

    推门下车,快步走进楼道。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神神叨叨的声音。

    “……你体内的浊气太重,已经侵入五脏六腑。”“必须用我的独门金针,配合天山雪莲丸,

    才能将浊气逼出。”“否则,不出三月,必有血光之灾啊!”是那个“大师”的声音。油腻,

    做作,充满了蛊惑性。紧接着,是我大姨焦急的声音。“大师,那您快给我家老王治治吧!

    多少钱都行!”我不再犹豫,直接按响了门铃。里面安静了一瞬。“谁啊?

    ”表哥张超的声音。“我,姜柠。”门开了。张超看到我,一脸的惊讶和不欢迎。

    “你来干什么?”我没理他,直接挤了进去。客厅里,乌烟瘴气。点着几根不知名的香,

    味道刺鼻。一个穿着唐装,留着山羊胡,看起来仙风道骨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排银针,

    准备往我大舅身上扎。我大舅缩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抖得跟筛糠一样。我大姨站在旁边,

    双手合十,一脸的虔诚。看到这个场景,我血压都上来了。“住手!”我一声厉喝,

    镇住了所有人。那个“大师”回头,眯着眼睛打量我。“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敢打扰我作法?

    ”我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作法?我怎么看着,像是无证行医,外加诈骗呢?

    ”“大师”的脸色一变。我大姨立刻冲了过来,挡在我和“大师”中间。“姜柠!

    你又来捣乱!赶紧给我出去!”“我出去?”我看着她,眼神冰冷。“大姨,你清醒一点!

    你看看你请回来的是个什么东西!”我指着那个“大师”。“你问问他,他手里的针,

    消过毒吗?”“你再问问他,他给你开的所谓的天山雪莲丸,有国家药品批号吗?

    ”“还有你!”我转向表哥张超。“你爸都要被人扎成刺猬了,你就在旁边看着?

    ”“你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一番话,把他们全骂懵了。

    那个“大师”最先反应过来,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懂什么!我这是祖传的秘方,是玄学!

    不是你们西医那套东西能解释的!”“玄学?”我笑了。“好啊,那我们来聊聊玄学。

    ”我走到茶几边,拿起他摆在那里的一个瓶子。“天山雪莲丸,对吧?”我拧开盖子,

    倒出几颗黑色的药丸,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地瓜干混合着泥土的味道。

    ”“里面加了点当归和黄芪粉末,来伪装中药味。”“主要成分,就是淀粉和糖。

    ”“成本一毛钱一颗,你卖给我大姨多少钱?一千?还是两千?”“大师”的脸,彻底绿了。

    我又拿起他那排银针。“还有你这个针,就是网上批发的三无产品。”“上面还沾着铁锈。

    ”“用这个扎人,是想让他得破伤风吗?”“你……”“大师”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

    我大姨也傻了,看看我,又看看“大师”,眼神里充满了混乱。我把手里的东西,

    一样样扔回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再给你普及一下。

    ”“《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品管理法》规定,生产、销售假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执业医师法》规定,非医师行医,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还有诈骗罪,数额巨大的,最高可以判无期。”“大师,你算算,你这几条罪加起来,

    够你在里面待几年了?”“大师”的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他眼神闪烁,已经在找退路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不轻,不重,很有节奏。我嘴角微微上扬。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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