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假遗嘱拍在桌上时,满屋亲戚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那份假遗嘱拍在桌上时,满屋亲戚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诗酒趁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江卫东江涛 更新时间:2025-12-15 10:11

诗酒趁华的《那份假遗嘱拍在桌上时,满屋亲戚都等着看我的笑话》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诗酒趁华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让我……看看……”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故意带上了一点颤抖。江卫东大方地把遗嘱往我面前一推。“你看!好好看看!这是你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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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爷爷的遗嘱宣读会上,我那个一向看不起我的亲叔叔,突然拿出了一份“代笔遗嘱”,

    要把爷爷留给我的一切都抢走。满屋子的亲戚都在看我的好戏,毕竟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个二十出头、天天玩cosplay的不务正业的野丫头。他们觉得我除了哭,

    什么都不会。他们不知道,我那些看似光鲜亮丽的C服,是用什么钱买的。笔迹鉴定,

    是我的专业,也是我的饭碗。而我爷爷的笔迹,是我研究了十几年的课题。他们更不知道,

    这场戏,从一开始,导演就是我。1.最会演戏的哭丧人爷爷的遗嘱宣读会,定在下午两点。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老宅的客厅。客厅里已经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

    空气里混着檀香和一种压抑的、幸灾乐祸的味道。我的二叔江卫东,坐在主位上,

    眼眶红得像只兔子,手里捏着个手帕,时不时擦一下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他旁边的二婶刘芳,则在低声跟几个远房亲戚诉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叹气,

    表情悲痛得恰到好处。他们的儿子,我的好表哥江涛,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

    胸前别着白花,在人群里穿梭,接待着来客,脸上挂着一种沉痛又顾全大局的懂事表情。

    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这才是爷爷的直系亲属。而我,爷爷唯一的亲孙女,

    穿着最简单的黑色卫衣和牛仔裤,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里,像个局外人。

    “小澈来了啊。”二婶刘芳眼尖,第一个看见我,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整个客厅的人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太不懂事了。你爷爷最疼你,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摇着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我没说话,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江涛立刻走过来,站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开口。“姜澈,

    你好歹也二十二了,不是小孩子了。今天什么日子不知道吗?

    还穿得跟个要去网吧打游戏的一样。”“你看看你,头发染得乱七八糟,像什么样子。

    ”我今天顶着一头刚褪色的亚麻灰短发,确实跟这满屋的沉重不太搭。

    但我懒得解释这头发是为了上个星期的漫展角色需要。“我穿什么,我爷爷不会在意的。

    ”我声音有点哑,是哭过的后遗症。“他老人家当然不会在意,但我们在意啊!

    我们江家的脸面,不能让你这么给丢了!”二叔江卫东终于开口了,声音带着哭腔,

    却中气十足。“爸,您别生气,小澈她还小,不懂事。平时在外面玩cosplay,

    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久了,没规矩也正常。”江涛“体贴”地给他爸顺气,

    话里话外都在点我。Cosplay,这是他们攻击我最常用的武器。在他们眼里,

    我就是个玩物丧志,把钱都花在一些奇装异服上的败家女。他们从来不知道,

    我大学读的什么专业,现在靠什么吃饭。他们也不关心。他们只关心,

    爷爷留下的那份庞大的家产。见我还是不说话,二婶又开始唱红脸。“小澈啊,

    别怪你二叔说话重,他也是为你着急。你一个女孩子家,以后总要嫁人的,

    总这么玩下去也不是个事。你爷爷走了,以后这家里的事,你就要多听你二叔的了。

    ”这话说的,好像爷爷一走,江卫东就成了我的监护人一样。我心里冷笑一声。演,接着演。

    等会儿,有你们哭的时候。我垂下眼,继续扮演我那个悲伤过度、毫无防备的傻侄女角色。

    下午两点整,张律师准时到了。他是我爷爷生前最信任的律师,也是今天遗嘱的宣读人。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呼吸都好像停了。那一道道贪婪的目光,像是探照灯一样,

    全都打在张律师手里的牛皮纸文件袋上。那里面,

    装着能决定在场所有人未来几年生活质量的秘密。张律师清了清嗓子,打开文件袋,

    拿出了几份文件。“根据江振国老先生生前立下的、并经过公证的遗嘱,其名下所有不动产,

    包括三套房产、两处商铺,以及其持有的‘华振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全部由其唯一的孙女,姜澈**继承。”话音刚落。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后,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了这片寂静。“不可能!”是二婶刘芳。

    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张律师,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这绝对不可能!

    老爷子怎么可能把所有东西都给这个只会败家的丫头片子!

    ”二叔江卫东也“悲愤”地站了起来,捶着胸口。“大哥!你糊涂啊!

    你怎么能把一辈子的心血,交给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啊!她会把家业都败光的啊!

    ”他演得声泪俱下,好像我继承家产是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其他亲戚也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啊,给姜澈?她会干嘛啊?”“听说天天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一套衣服就好几万,

    这钱到她手里,不出三年就得败光。”“老爷子这次是真的糊涂了。”我冷眼看着这出闹剧。

    看着他们从震惊到愤怒,再到现在的同仇敌忾。很好,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主角,

    该登场了。只见江卫东擦干了“眼泪”,深吸一口气,从他随身的公文包里,

    也拿出了一个文件袋。他“啪”的一声,把文件袋拍在茶几上。“张律师,你那份遗嘱,

    是旧的!”“老爷子临走前,神志已经不清了!他担心小澈守不住家业,所以,

    又重新立了一份代笔遗嘱!”“这份,才是最新,也是最后有效的遗嘱!”来了。

    我等了三天的东西,终于来了。2.一份来自“地狱”的遗嘱茶几上那份黄色的文件袋,

    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张律师皱起了眉头,表情严肃。“江先生,

    你确定吗?根据法律,代笔遗嘱需要有两个以上无利害关系的见证人在场见证,

    并且由其中一人代书,注明年、月、日,并由代书人、其他见证人和遗嘱人签名。

    ”“我当然确定!”江卫东一脸的胸有成竹。他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小心翼翼地展开。“这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见证人,我们当然有!

    ”他一挥手,两个一直坐在角落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远房亲戚站了起来。

    一个是我叫三舅公的,一个是我叫四表叔的。“我们都可以作证!这是老爷子亲口说的,

    我们亲眼看着签的字!”三舅公说得斩钉截铁。“没错!老爷子说了,

    家产不能给一个败家女,他要把公司交给卫东来管,卫东踏实稳重,肯定能把公司发扬光大!

    ”四表叔跟着附和。二婶刘芳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炫耀和轻蔑。

    好像在说:小丫头片子,跟我斗?你还嫩点。张律师拿起那份遗嘱,仔细地看了起来。

    我也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过去。我全程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

    看起来就像一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到不知所措的可怜虫。

    “让我……看看……”我的声音带着哭腔,还故意带上了一点颤抖。

    江卫东大方地把遗嘱往我面前一推。“你看!好好看看!这是你爷爷最后的心愿!小澈,

    你虽然不懂事,但你得懂孝顺!你得听你爷爷的话!”他这话,是说给我听的,

    也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他在用“孝道”来绑架我。如果我反对,我就是不孝。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那张纸。一张A4打印纸。上面是用黑色签字笔写的字,

    字迹模仿得很像,看得出来是下了功夫的。内容大致是,由于孙女姜澈心智不成熟,

    生活奢靡,恐其不能守业,故将名下所有财产交由其二弟江卫东代为保管,

    直至姜澈年满三十,或结婚生子,届时由江卫东视其表现,酌情给予部分财产作为生活保障。

    而公司的股份,则直接赠予江卫东,由其全权打理。写得真是滴水不漏。

    既剥夺了我的继承权,又给自己安上了一个“为了侄女好”的伟大名头。最底下,

    是爷爷的名字:江振国。那三个字,龙飞凤凤舞,乍一看,确实有我爷爷八分的风采。

    可惜了。是假的。我捏着那张纸,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滴,

    刚好落在了“江振国”三个字的旁边,洇开了一小片墨迹。

    “爷爷……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哭得撕心裂肺,身体晃了晃,

    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江涛赶紧上来“扶”住我,实际上是想把遗嘱从我手里拿回去。

    “姜澈,你别激动,这也是爷爷为了你好。你还小,以后有二叔和我们照顾你,你怕什么?

    ”我死死地攥着那张纸,不肯松手。“我不信!这不是真的!我爷爷最疼我了!

    他不会这么对我的!”我开始“撒泼”,像一个被抢了糖果的小孩,毫无章法,毫无理智。

    二叔一家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耐烦,但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在他们看来,我的哭闹,

    是最后的挣扎,也是他们胜利的前奏。他们巴不得我闹得再凶一点,

    这样更能反衬出我的“不懂事”。“小澈,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二叔江卫东开始呵斥我,“你再这样,就是不孝!”一顶大帽子扣下来。

    客厅里的亲戚们也开始帮腔。“是啊小澈,你二叔也是为了你好。”“你就听话吧,

    你二叔还能亏待你吗?”“一个女孩子家,要那么多钱干嘛,以后还不是便宜了外人。

    ”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在我耳边响。我哭得更凶了,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二叔以为我已经彻底崩溃,准备让江涛强行把遗嘱抢回去的时候。我忽然止住了哭声。

    我抬起头,通红的眼睛,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的脸。那些劝我的人,在我目光的逼视下,

    都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二叔江卫一东的脸上。我吸了吸鼻子,

    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慌乱。“二叔,我不信这是爷爷写的。

    ”“你说什么胡话!”江卫东的脸沉了下来。“我说,”我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道,

    “我不信,这是爷爷写的。”“白纸黑字,还有你三舅公和四表叔作证,由不得你不信!

    ”他开始发怒了。“是啊,白纸黑字……”我低头,看着手里的那张纸,嘴角,

    勾起了一抹谁也没有察觉到的冷笑。“可是二叔,你是不是忘了,我大学的专业是什么了?

    ”3.我的专业,你的末日我的话,让江卫东愣了一下。他显然不记得,或者说,

    从来就没关心过我读的什么专业。在他眼里,我大学四年,就等于玩了四年cosplay。

    “你……你什么专业?”他下意识地问。旁边的江涛嗤笑一声:“她能有什么正经专业,

    不就是动漫设计之类的吗?有什么用?”二婶刘芳也撇撇嘴:“都什么时候了,

    还提你那点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没理他们,目光依旧锁定在江卫东脸上。

    我轻轻地说:“我的专业,叫刑事科学技术,专业方向,文件检验。”客厅里一片安静。

    没人听懂这是什么。“说人话。”江涛不耐烦地催促。我笑了。“通俗点讲,

    就是做笔迹鉴定的。”这六个字,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虽然没掀起什么大浪,

    但江卫东的眼神,明显地闪烁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笔迹鉴定?

    你在学校里学的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拿出来质疑你爷爷的亲笔签名?姜澈,你为了钱,

    是连脸都不要了吗?”他倒打一耙,给我扣上了“贪财”的帽子。“就是,

    学校里学的能跟真本事比吗?”“看了几本书就以为自己是专家了,现在的小年轻,太狂了。

    ”亲戚们又开始窃窃私语。我完全不在意。我看着江卫东,语气依旧是柔柔弱弱的,

    像是在请教一个问题。“二叔,我不是在质疑。我只是……有点好奇。”“我记得,

    爷爷晚年因为有点轻微的帕金森,手总会不自觉地抖。所以他写字的时候,为了控制力道,

    笔速会放得很慢很慢,对不对?”我这话一出,江卫东的脸色微微变了。因为这是事实。

    所有跟爷爷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是又怎么样?这更能说明,他需要人代笔!

    ”江卫东立刻找到了理由。“嗯,是啊。”我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我伸出手指,

    轻轻点在了那份“遗嘱”的签名上。“可是二叔,一个长期控笔很慢,力求稳重的人,

    会形成一种肌肉记忆。他的笔锋,哪怕是模仿,也很难做到真正的凌厉和飘逸。

    ”“你看这个‘江’字,”我的指尖划过那个字,“三点水的最后一提,干净利落,

    带着一个非常潇洒的上挑。这个力道,可不像一个手抖的老人能写出来的。”我的声音很轻,

    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轻轻敲在江卫东的心上。他的额头,开始冒汗了。“你……你胡说!

    这是我爸那天状态好!”他还在嘴硬。“哦,状态好啊。”我拖长了尾音。

    “那我们再看这个‘国’字。”“爷爷写字有个习惯,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过。

    他写‘国’字外面的这个框时,最后一笔封口,从来都不会封死。

    他总会留一个比针尖还小的缝隙。”我顿了顿,抬眼看着他,缓缓说道。“爷爷说,

    人活一辈子,不能把自己框死了,得留个口,透透气。”“这个习惯,从他三十岁开始,

    一直到他去世,五十多年,从来没变过。”“二叔,”我的声音压得更低了,

    “你手里的这份遗嘱,这个‘国’字,封得可真严实啊。”江卫東的脸,刷的一下,白了。

    他握着公文包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客厅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大家虽然不懂什么笔迹鉴定,但我说的这个“国”字留缝的习惯,一些跟爷爷亲近的老人,

    是有印象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人群里,

    一个辈分很高的七爷爷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一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你!

    你血口喷人!”江卫东终于绷不住了,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为了抢家产,

    竟然编出这种谎话来污蔑你爷爷的遗嘱!”“我是不是编谎话,很简单啊。

    ”我把手里的遗嘱,轻轻地放回茶几上,推到了张律师面前。“张律师,我建议,

    将这份遗嘱,即刻申请进行专业的司法鉴定。”“鉴定一下这份遗嘱的书写时间,

    签名的笔迹特征,还有……打印这份文件的打印机,是哪一款。”我每说一句,

    江卫东的脸色就更白一分。最后,我看着他,露出了一个堪称天真无邪的笑容。“二叔,

    你不用担心。我刚好有几个同学,就在市里的司法鉴定中心工作。我可以让他们加急办理,

    保证三天之内,就能出结果。”“到时候,是真是假,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4.致命的“心印”“不用鉴定了!”一声尖叫,来自二婶刘芳。她冲了过来,

    一把抢过茶几上的遗嘱,想要撕掉。但张律师比她更快一步,将文件牢牢地护在了手里。

    “刘女士,请你冷静!这份文件现在是重要证据,谁都不能动!”张律师义正言辞。

    “什么证据!这就是真的!你们凭什么说它是假的!”刘芳状若疯狂地嘶吼着。她的失控,

    等于不打自招。刚才还帮他们说话的亲戚们,现在都闭上了嘴,

    一个个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悄悄地往后退,想跟他们划清界限。江卫东一把拉住刘芳,

    低声呵斥:“你给我闭嘴!发什么疯!”他虽然也慌,但比刘芳多一点理智。他知道,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他强作镇定,看着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小澈,

    二叔知道你伤心,但你不能因为伤心,就胡言乱语。你说爷爷写字有习惯,谁能证明?

    就凭你一张嘴吗?”“再说了,人老了,习惯也是会变的嘛。也许你爷爷临走前,

    就是想把‘国’字写得圆圆满满呢?”他还在狡辩。试图用“无法证明”来蒙混过关。

    我看着他,心里叹了口气。本来想给你们留点体面的。既然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了。“二叔,

    你说的对。单凭一个书写习惯,确实不能百分百作为证据。”我顺着他的话说。

    江卫东的眼睛亮了一下,以为我退缩了。“所以说……”“所以,”我打断他,

    “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二叔。”我的目光,再次落到那张薄薄的A4纸上。

    “我爷爷这辈子,最恨两样东西。一样是签字的时候用蓝色的笔,他说像借条,不吉利。

    另一样,就是用打印的合同。”“他说,白纸黑字,亲手写的,才叫承诺。打印出来的东西,

    冷冰冰的,没有人心。”“他所有的重要文件,哪怕内容再多,都是找人誊写,

    或者他亲自写的。他公司的法务都知道这个习惯。”我看向张律师,

    张律师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二叔,你这份‘代笔遗嘱’,内容是打印的。

    这就有点不符合爷爷的风格了。”江卫东的冷汗,已经从额角滑到了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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