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炫耀儿子考第一,我让她全家社死

大姑姐炫耀儿子考第一,我让她全家社死

爱看书的老书虫新超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岚子昂顾伟 更新时间:2025-12-15 09:30

最新小说大姑姐炫耀儿子考第一,我让她全家社死顾岚子昂顾伟整体结构设计的不错,心理描写也比较到位,让人痛快淋漓,逻辑感也比较强,非常推荐。故事简介:”“我没说你错了……”方健的声音弱了下去,他又低下了头,拿起手机,但手指却在屏幕上胡乱地划着,心不在焉。这个细节,没有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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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个儿童心理咨询师,嫁给了众人眼中的“凤凰男”顾伟。每个月的家庭聚餐,

    都是我大姑姐顾岚的个人秀场。她,一个自己开公司的富婆,

    最爱做的事就是花式炫耀她儿子,然后明里暗里地踩我儿子一脚。这次,

    她带着儿子刚拿的奥数金奖,火力全开,讽刺我只会“快乐教育”,养不出有出息的孩子。

    婆婆帮腔,老公和稀泥。我没吵,只是微笑着,给她做了一场“现场咨询”。

    从学习动机到抗压能力,从社交障碍到价值认知。我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手术刀,

    精准地划开她“精英教育”那件华丽的长袍。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在我面前,

    只是一个被分数压垮、眼神空洞的小孩。当她恼羞成怒,开始攻击我的职业和收入时。

    我才发现,真正需要心理疏导的,是她那个看似完美的家庭。以及她那个,

    手机里存着十几个“姐姐”,每个月都需要她大额转账的“精英”老公。

    1.鸿门宴周末的家庭聚餐,说是聚餐,其实就是我大姑姐顾岚的个人成果展。

    展品是她儿子,顾子昂。我老公顾伟提前给我打预防针:“老婆,今天我姐可能要来,

    你……忍着点。”我正在给儿子顾子轩削苹果,闻言,手里的刀顿了一下。

    “她又有什么新业绩了?”顾伟干笑两声:“子昂那个奥数,好像拿了全国金奖。”哦。

    我点点头,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放进小狐狸碗里,递给子轩。“知道了。”我的平静,

    让顾伟有些不安。他凑过来,压低声音:“她说话要是不好听,你就当没听见。为了我,

    行吗?”我看着他,没说话。顾伟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凤凰男。从老家小城考出来,

    名校毕业,在大城市扎根,娶了我。他对我有愧疚,因为我家境比他好太多。

    所以他拼命工作,想证明自己。同时,他对老家的人,

    尤其是他那个早早辍学打工供他上大学的姐姐顾岚,有更深的愧疚。所以,

    顾岚对我的一切刁难,他都选择让我“忍一忍”。到了婆婆家,门一开,

    一股混合着红烧肉和浓烈香水味的热气扑面而来。顾岚就坐在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

    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香奈儿套装,交叠着双腿,手里端着一杯红茶,

    姿态摆得像视察工作的女王。她旁边,坐着她老公方健。一个长相斯文,

    但眼神总是有点飘忽的男人。他正低头玩手机,对我们的到来,眼皮都没抬一下。“哟,

    来了。”顾岚放下茶杯,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所有人都停下动作。婆婆立刻从厨房里探出头,

    满脸堆笑:“哎呀,子轩来了,快让奶奶抱抱。”我儿子子轩很有礼貌地喊人:“奶奶好,

    大姑姑好,姑父好。”顾岚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我儿子身上,上下打量。

    “子轩又长高了。就是瘦了点,陈欣,你这个当妈的,是不是没给孩子好好吃饭啊?

    ”开始了。我还没开口,婆婆就抢着说:“就是,你看我们家子昂,多结实。

    岚岚就是会养孩子。”我笑了笑,拉着子軒在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离她远点。

    “小孩子体质不一样,子轩肠胃吸收不太好,医生说健康就行。”顾岚嗤笑一声,声音不大,

    但充满不屑。“这年头,光健康有什么用。脑子不健康,以后就是个废物。”她说着,

    从旁边那个爱马仕包里,慢悠悠地掏出一个红色证书,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子昂,

    过来,给你婶婶看看,这是什么。”一直坐在角落里安静看书的子昂,闻声走了过来。

    他比我儿子大一岁,个子却高出半个头,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戴着副厚厚的眼镜,

    没什么表情。他拿起证书,递到我面前,语气平板得像在背书:“婶婶,

    这是我的全国奥数竞赛一等奖证书。”茶几上,金色的“一等奖”三个字,

    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刺得人眼睛疼。婆婆立刻凑上来,拿起证书,

    像是捧着什么圣旨:“哎哟喂!我的大孙子!太厉害了!全国第一啊!

    这以后是要当科学家的!”顾伟也赶紧赔笑:“姐,子昂真厉害,随你。

    ”顾岚很满意这种众星捧月的效果,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神却瞟着我。

    “厉害什么啊,小孩子随便玩玩的。”她嘴上谦虚着,下巴却抬得更高了。“不过啊,

    这孩子的智商,确实是天生的。当然,后天培养也重要。”她话锋一转,直接对准了我。

    “陈欣,我听说你给子轩报的都是些什么乐高、画画班?我说弟妹,

    你可别信现在那些什么狗屁快乐教育。男孩子,不逼不成器。你看看子轩,整天就知道玩,

    以后能有什么出息?”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我儿子子轩,

    正低头玩着手里的一个变形金刚,听到这话,小手一抖,金刚掉在了地上。他抬头看看我,

    又看看顾岚,大眼睛里有点茫然和委屈。我心里那根弦,嗡地一下,绷紧了。

    我可以忍受她对我阴阳怪气,但我不能忍受,她当着我孩子的面,否定他,伤害他。我弯腰,

    捡起地上的变形金刚,拍了拍上面的灰,重新塞回子轩手里。然后,我抬起头,看向顾岚,

    脸上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职业性的微笑。“姐,你说的对。”2.咨询室我这一开口,

    所有人都愣住了。顾伟松了口气,婆婆撇了撇嘴,顾岚则挑了挑眉,

    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我继续微笑着,语气诚恳得像个请教的小学生。“所以,姐,

    我一直特别好奇。你是怎么把子昂培养得这么优秀的?能不能传授我点经验?”这话,

    没人能拒绝。顾岚的虚荣心瞬间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她清了清嗓子,身体微微前倾,

    开启了她的说教模式。“经验嘛,也没什么。主要就是三点:抓得早,抓得狠,花对钱。

    ”她伸出三根涂着精致蔻丹的手指。“子昂三岁开始认字,四岁学英语,五岁接触奥数。

    别人家孩子还在玩泥巴,他已经能背一百首唐诗了。这叫什么?赢在起跑线上。

    ”“上了小学,我每天陪他写作业到十一点,错一道题,罚十道。周末?不存在的。

    各种补习班、竞赛班,排得满满当当。不狠心,哪来的成绩?”“还有,教育是投资。

    我给他请的都是一对一的名师,一小时两千块,眼睛都不眨。你以为这金奖是大风刮来的?

    都是钱堆出来的!”她越说越兴奋,唾沫横飞,仿佛自己是世界上最成功的母亲。

    婆婆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像小鸡啄米。顾伟的表情有些尴尬,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我一直保持着微笑,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像一个最专注的学生。等她说完,

    喝了口水润嗓子,我才慢悠悠地开口。“姐,你太厉害了。我真的很佩服你。

    ”我的赞美发自内心,因为从专业角度看,她确实是一个执行力极强的“项目经理”。

    只不过,她的项目,是她的儿子。顾岚得意地扬了扬眉毛。“所以啊,陈欣,听我一句劝,

    别搞那些虚头巴脑的。赶紧给子轩报个奥数班,现在追,还来得及。”我点点头,然后,

    抛出了我的第一个问题。“姐,那我想请教一下。子昂的学习动机,主要是内部驱动,

    还是外部驱动?”“什么玩意?”顾岚愣住了。我换了个更通俗的说法:“就是说,

    他是因为自己喜欢学奥数,觉得解题很有趣,才去学的。还是因为学好了,你能给他奖励,

    老师会表扬他,他才去学的?”顾岚皱了皱眉,似乎觉得我这个问题很多余。

    “小孩子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当然是我让他学的!学好了我给他买最新的乐高,

    考第一我带他去迪士尼,这不就行了?”“哦……”我拉长了声音,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靠奖励机制。那这种激励方式,会不会有一个……阈值递增的效应?”“什么意思?

    ”顾岚的表情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就是说,这次奖励一个乐高他就有动力。那下次呢?

    是不是要奖励一个IPAD?再下次呢?要奖励一辆车?如果有一天,

    你的奖励不再能满足他,或者他发现,通过别的方式,比如玩游戏,

    能获得比解题更大的即时**,那他学习的动力,会不会瞬间就消失了?”客厅里一片寂静。

    顾岚的脸色,第一次有了一丝变化。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没等她回答,又抛出了第二个问题。“还有啊,姐,我特别佩服你这种高强度的训练模式。

    但我也很好奇,在这种高压环境下,子昂的抗压能力和情绪管理能力,你是怎么培养的?

    ”我转向那个一直沉默站着的孩子,声音放得更柔和了。“子昂,婶婶问你个问题,好吗?

    如果你有一次考试,没考好,考砸了。你第一个念头,是什么?

    ”顾子昂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小声说:“我……我会怕妈妈骂我。”“那除了怕妈妈骂你,还会有别的感觉吗?比如,

    会不会觉得很难过,很挫败,觉得自己很笨?”他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会。”我点点头,目光重新回到顾岚身上。“姐,你看。

    在‘考砸了’这个应激事件发生后,子昂的第一情绪反应是‘恐惧’,

    来源于对外部惩罚的恐惧。第二情绪是‘自我否定’,来源于无法达到外部期望的挫败感。

    这两种,都是消耗性的负面情绪。”“一个心理健康的孩子,在遇到同样的事情时,

    他的反应模式应该是怎样的呢?他可能会难过,但更重要的是,

    他会去分析:我这次为什么没考好?是知识点没掌握,还是粗心了?我下次要怎么改进?

    这叫‘复盘和归因’。这是一种建设性的积极心态,也是真正的抗压能力。”“所以,姐,

    你在平时,是怎么引导子昂进行这种积极归因,来疏导他的负面情绪,

    建立他的抗压能力的呢?”我微笑着看着她,像在进行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学术探讨。

    但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她那片看似平静的湖面。顾岚的脸色,

    已经从刚才的洋洋得意,变得有些僵硬了。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水都有些洒了出来。

    “小孩子,哪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心思!考不好就是没学好,打一顿就记住了!”她嘴硬道。

    “哦,原来是采用厌恶疗法。”我点点头,表示理解。“简单,高效。但是,姐,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他面对的压力,不是一次考试,而是高考失利,是创业失败,

    是婚姻危机……那时候,没有人可以‘打他一顿’了,他又该怎么办呢?

    ”“他会不会习惯性地陷入自我否定?会不会因为害怕失败,

    而不敢去尝试任何有挑战的事情?甚至,会不会选择用更极端的方式,

    来逃避这种无法承受的压力?”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轻飘飘的。但客厅里的空气,

    却越来越沉重。一直低头玩手机的方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复杂的东西。婆婆张了张嘴,看看我,又看看她女儿,没敢出声。

    顾伟则坐直了身体,他看着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担忧,变成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混杂着惊讶和欣赏的光芒。而顾岚,她的脸,已经彻底沉了下来。3.裂痕“你什么意思?

    ”顾岚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在咒我儿子?”“当然不是。”我立刻摇头,笑容依旧温和,

    “姐,你别误会。我只是作为……一个对儿童心理略有研究的专业人士,

    跟你探讨一下教育的更多可能性。我说的这些,都是临床上很常见的案例,

    绝对没有针对子昂的意思。”我特意在“专业人士”四个字上,加了点若有似无的重音。

    一句话,就把她的怒火堵了回去。她总不能说,科学是错的,案例是假的吧?

    顾岚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显然是气得不轻,但又发作不出来。

    她引以为傲的、用钱和高压堆砌起来的教育堡垒,被我轻飘飘的几个问题,戳出了几个窟窿。

    她憋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攻击点。“说得头头是道,理论一套一套的。陈欣,

    你这么会教育,怎么没见你把子轩教成天才啊?他连一百以内的加减法,都还算不清楚吧?

    ”她这是在攻击我的实践能力了。我笑了。“姐,首先,每个孩子的花期都不同。

    有的孩子是迎春花,早春就开了。有的孩子是向日葵,要到夏天才开。还有的孩子是腊梅,

    非要等到天寒地冻才绽放。我们不能因为一朵迎春花在春天开了,就去指责那一株腊梅,

    说它不开花是个废物,对不对?”“子轩现在这个阶段,最重要的不是算术,

    而是建立安全感、好奇心和探索世界的勇气。这些东西,比一百道奥数题都重要。

    这是他将来能走多远的地基。”“其次……”我顿了顿,看了一眼站在旁边,

    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的顾子昂。“我评价一个孩子是否优秀,标准可能跟你不太一样。

    ”我站起身,走到子昂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子昂,婶婶再问你个问题。

    你喜欢交朋友吗?在学校里,你有几个能说心里话的好朋友?”顾子昂的眼神躲闪了一下,

    嘴唇翕动,半天没说出一个字。顾岚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厉声说:“问这个干什么!

    他只要学习好就行了,交那些狐朋狗友,只会耽误学习!”“是吗?”我没有理她,

    继续温柔地看着子昂。“那子昂,你告诉婶婶,你上次开心地、放声大笑,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扎破了什么东西。顾子昂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他看着我,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敢哭出来。那种压抑和委屈,

    看得我心里一阵发酸。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孩子,

    这个刚刚还被当成“神童”来炫耀的孩子。他手里没有奖状,脸上没有笑容,眼神里没有光。

    我不用再多说一个字了。事实,就摆在眼前。顾岚的教育,给了他高分,却拿走了他的童年,

    剥夺了他快乐的权利。“够了!”顾岚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子昂拽到自己身后,

    像是护着一件被我玷污了的珍宝。“陈欣!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我的儿子,

    我自己知道怎么教!用不着你一个……一个挣那点死工资的心理咨询师来指手画脚!

    ”她终于图穷匕见了。在理论上说不过我,就开始进行人身攻击。攻击我的职业,

    攻击我的收入。这正是我等着她亮出的底牌。我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褶皱,

    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了下去。“姐,我的工资确实不高。毕竟,我做的工作,不像你开公司,

    是直接创造经济价值的。我只是在帮助一些孩子,让他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

    能找到一个可以说说话的地方。让他们知道,考了第二名,不代表世界末日。让他们明白,

    偶尔的脆弱和眼泪,不是可耻的事情。”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

    都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但是,我觉得我的工作很有价值。因为它守护的,

    是比金钱和分数更宝贵的东西。”我转向顾伟,他的拳头已经攥紧了,手背上青筋毕露。

    “老公,我想,我们今天,可能不太适合继续待下去了。”顾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姐姐,

    脸上满是挣扎。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方健,突然开口了。“岚岚,少说两句吧。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顾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方健!

    你什么意思?你帮着外人说话?我辛辛苦苦挣钱养家,我教育儿子,我说错了吗?

    ”“我没说你错了……”方健的声音弱了下去,他又低下了头,拿起手机,

    但手指却在屏幕上胡乱地划着,心不在焉。这个细节,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一个在家庭讨论中,全程置身事外的男人。一个在妻子被“围攻”时,不敢挺身而出,

    却在我戳破妻子育儿问题的核心时,才微弱地发声的男人。一个在妻子情绪爆发时,

    第一反应不是安抚,而是退缩和逃避的男人。他和他那个强势的妻子之间,

    似乎有着一种非常不健康的共生关系。这让我,突然对顾岚这个女人,

    产生了一丝专业之外的好奇。一个在外如此强势,掌控欲如此之强的女强人,她的家庭内部,

    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无懈可击吗?4.破绽顾伟最终还是拉着我和子轩,

    逃离了那场令人窒息的家宴。车里,子轩已经靠在我怀里睡着了。顾伟握着方向盘,

    几次想开口,都只是叹了口气。“老婆,对不起。”终于,他还是说了出来。

    “你不用对不起。”我说,“你只是在尽力平衡。虽然,平衡得不怎么样。

    ”顾伟苦笑了一下:“我姐她……她就那样。刀子嘴,豆腐心。”“她是刀子嘴,刀子心。

    ”我纠正他,“而且,你有没有觉得,她今天很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她太焦虑了,

    也太脆弱了。”我说,“就像一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看着厉害,其实是害怕。

    她拼命地炫耀子昂,与其说是在炫耀孩子,不如说是在炫耀她自己。她需要通过孩子的成功,

    来证明她自己的价值。”顾伟沉默了。“一个真正内心强大、生活幸福的人,

    是不需要通过贬低别人来获得优越感的。”我看着窗外的夜景,轻声说,

    “她那么急于证明自己,恰恰说明,她内心深处,有某种巨大的不安全感。”那份不安全感,

    来自哪里?是童年的贫穷?是创业的艰辛?还是……她的婚姻?我想起了方健。

    那个全程低头玩手机的男人。他对这场家庭风暴,表现出一种近乎冷漠的疏离。这很不正常。

    夫妻本是一体,妻子的荣耀,丈夫与有荣焉。妻子的窘迫,丈夫也该感同身身受。但他没有。

    他像个局外人。这说明,顾岚的“成功”,与他无关。一个靠妻子养家的男人?这个念头,

    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种下。接下来的几周,风平浪静。顾岚没有再联系我们,

    似乎上次被我戳到痛处,还在“疗伤”。我乐得清静,生活回归正轨。直到一个月后,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预约电话。是方健。他想预约我的心理咨询,说自己最近睡眠不好,

    压力很大。我有些意外,但职业素养让我没有表现出来。我公事公办地给他安排了时间。

    咨询室里,方健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显得很拘谨。他穿着昂贵的衬衫,手腕上戴着名表,

    但整个人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颓唐。“陈欣……弟妹,我……”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

    “在咨询室里,我不是你的弟妹,我是陈医生。”我递给他一杯温水,语气平和,

    “你可以叫我陈医生。在这里,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会绝对保密。”他点点头,

    双手捧着水杯,低着头,沉默了很久。“陈医生,”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我觉得我快要活不下去了。”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所有人都觉得,我娶了顾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她能干,会挣钱,给了我富足的生活。

    我什么都不用做,就能住豪宅,开豪车。”“但没人知道,这种生活,对我来说,是地狱。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在家里,我没有一点尊严。

    她随时随地都会因为一点小事对我破口大骂。骂我废物,骂我吃软饭。家里的所有事情,

    都必须听她的。包括我们的儿子,子昂。我根本没有发言权。”“子昂被她逼得太紧了。

    那孩子……那孩子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他会半夜做噩梦,会偷偷拔自己的头发。

    我看着心疼,但我不敢说。我一说,顾岚就会说,你一个靠老婆养的男人,

    有什么资格教育我?”我静静地听着。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一个极度强势的母亲,

    背后,往往有一个极度缺位的父亲。“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子昂的成绩?”我问。

    方健苦笑起来,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因为,那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他抬起头,

    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我们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

    我们已经分房睡了两年。她看不起我,我也……我也受够了她的强势。

    我在外面……有了别人。”这个信息,并没有让我太惊讶。“她知道吗?”“她可能知道,

    但她不在乎。”方健摇摇头,“只要我不跟她提离婚,不分她的财产,她可以容忍。

    她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一个‘丈夫’的角色来装点门面。

    就像她需要一个考第一的儿子一样。”我明白了。顾岚,那个看似强大无比的女人,

    其实是在用儿子的成功,和一段虚假的婚姻,来构建一个“完美人生”的假象。

    她不是在炫耀幸福,她是在掩饰不幸。“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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