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先剥你三层皮

离婚?先剥你三层皮

今晚不想吃外卖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墨周扬林晚 更新时间:2025-12-13 16:51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离婚?先剥你三层皮》,今晚不想吃外卖把沈墨周扬林晚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林晚,上周你跟我说,想丁克?”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新章节(离婚?先剥你三层皮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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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墨在医院撞见白月光陪他妻子林晚产检,孕肚明显。他记得,林晚上周才说过想丁克。

    **的录音笔送来,里面是妻子和小三缠绵的声音:“这孩子生下来,

    沈家的财产都是我们的。”沈墨抽出离婚协议:“签了,净身出户。

    ”他转头冻结了林晚所有信用卡,高价回购她卖出的奢侈品,再以垃圾价抛售。

    小三公司税务问题被匿名举报,行业封杀。小三父母炫耀的养老院突然降级,

    缴费通知贴满小区:“你们儿子偷人养私生子,还有脸住好地方?

    ”第一章沈墨推开市妇幼保健院VIP楼层厚重的玻璃门,冷气混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驱散了七月午后的燥热。他是来谈合作的,顶楼新引进的那套德国产孕产康复设备,

    公司想拿下独家**权。走廊光可鉴人,尽头VIP检查室的门开了。沈墨脚步顿住。

    出来两个人。一个男人小心翼翼搀扶着一个肚子明显隆起的女人,男人脸上堆着笑,

    神情是沈墨从未见过的温柔专注。女人微微侧头跟男人说着什么,嘴角挂着满足甜蜜的弧度。

    那个男人,化成灰沈墨也认得——周扬,他大学时的死党,

    更是埋在他心底十几年、从未真正熄灭过的白月光。当年,周扬选择了出国深造,

    沈墨则留在了国内。搀扶着的女人……沈墨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寒意顺着脊椎一路往下爬。那个女人,宽松的孕妇裙也遮不住那至少五个月的孕肚。那张脸,

    那张他每天早晨醒来都能看到的脸,此刻在周扬身边,显得那么刺眼又陌生。林晚。

    他的妻子。结婚两年的妻子。他记得清清楚楚,就在上周某个寻常的晚上,

    两人靠在沙发上看一部无聊的综艺时,林晚还拨弄着他衬衫的纽扣,

    语气带着点撒娇又像是试探:“老公,我们就两个人过一辈子好不好?不要孩子,多自在。

    ”他当时怎么回的?好像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明确答应,也没反对。

    他以为那只是她一时兴起。现在看来,全是狗屁!周扬和林晚正低声说笑着,

    没注意到几米开外,阴影里站着的人影。

    直到沈墨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温馨”。林晚最先看过来。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血色急速褪去,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在微微发抖。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周扬的手臂,像是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周扬顺着她的目光转过头。

    当他看清是沈墨时,那副体贴温柔的面具也裂开了,惊讶和慌乱一闪而过,

    很快被他强压下去,换上了一丝僵硬尴尬的笑意。“哟,沈墨?这么巧?

    ”周扬故作轻松地打招呼,声音却有点发紧。沈墨没说话。他感觉自己像一座压抑的火山,

    岩浆在胸膛里翻腾咆哮,表面却凝着厚厚的冰。他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又沉又飘。他的视线死死钉在林晚那隆起的腹部,那弧度扎得他眼睛生疼。“巧?

    ”沈墨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死寂。他走到两人面前,

    目光从林晚惨白的脸移到周扬强作镇定的脸上,最后又落回那个刺目的肚子。“是挺巧。

    周扬,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也不通知老朋友一声?”周扬干咳一声,

    眼神闪烁:“回来…有一阵子了。这不是,忙。”“忙?”沈墨的嘴角似乎想扯动一下,

    最终只形成一个冰冷的弧度。他不再看周扬,视线直接锁住林晚,那目光像是淬了冰的刀子,

    “林晚,上周你跟我说,想丁克?”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站不稳,全靠周扬半扶半抱着。“沈墨,你听我解释…”周扬试图插话,

    想挡在林晚前面。沈墨终于把目光移向他,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审视和刺骨的凉意:“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周扬,我最好的兄弟,现在陪着我的老婆,在这里产检?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山雨欲来的怒意,“解释她肚子里这个,已经五个月的野种,

    是谁的种?!”“沈墨!”周扬的脸也涨红了,带着被戳穿的恼羞成怒。“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安静的走廊里炸响。不是沈墨动手,是林晚。

    她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了周扬搀扶的手,慌乱地、重重地打了周扬手臂一下。她看着沈墨,

    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语无伦次:“老公…不是…你误会了!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孩子…这孩子…”她哽咽着,后面的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她能说什么?

    说这孩子是沈墨的?时间对不上!沈墨上次出差是半年前!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愚弄的愤怒终于冲垮了沈墨最后一丝冷静。“闭嘴!”他低吼了一声,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彻底压下了林晚徒劳的辩解和周扬试图出声的意图。

    他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晚,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片死灰般的冰冷和彻底的了然。“很好。”他只吐出这两个字,猛地转身。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决绝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笔直地走向电梯间,一次也没有回头。

    林晚腿一软,全靠墙壁支撑才没瘫下去,绝望地看着那个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

    周扬想去扶她,被她猛地甩开。走廊里只剩下压抑的啜泣和周扬焦躁的低语。

    第二章黑色轿车像一道沉默的箭,撕裂午后的车流。沈墨紧握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仪表盘上的数字不断攀升,窗外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外,

    车厢内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引擎沉闷的嘶吼。医院里那刺眼的一幕,林晚惨白的脸,

    周扬那虚伪的“兄弟情”,

    还有那该死的、鼓胀的孕肚…像电影镜头一样在他脑海里疯狂闪回、定格、放大。丁克?

    上周她还在用那双无辜的眼睛看着自己说“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骗子!

    两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愤怒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但更深处,

    一种沉甸甸的、冰冷的东西正在凝聚成形。那是毁灭的意志。

    他沈墨从来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背叛?那就得有粉身碎骨的觉悟!

    他不仅要把这对狗男女踩进泥里,还要他们背后的所有倚仗,统统碾碎!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一遍又一遍,屏幕上跳动着“林晚”的名字。沈墨看都没看,直接按了静音,

    任由它在副驾座位上无声地亮起、熄灭、再亮起。他没有回家。

    那个曾经被他称为“家”的地方,此刻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车子一个急转,

    驶入市中心一栋高端写字楼的地库。这里是他的地盘,只有这里冰冷的金属和玻璃,

    才能暂时压制他心底翻腾的杀意。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城市天际线。

    沈墨站在窗前,背影孤绝。他没有开灯,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

    将室内染成一片浓郁的金红色,却丝毫暖不了他分毫。笃笃。敲门声响起。“进。

    ”沈墨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门开了,进来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眼神锐利如鹰的男人。

    他是赵峰,沈墨用了多年的**,办事利落,口风极紧。

    赵峰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黑色信封,脚步无声地走到沈墨身后两米处站定。“沈总,

    您要的东西。”赵峰的声音平静无波,双手将信封递上。沈墨缓缓转过身。

    金红色的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在阴影里亮得惊人。他接过信封,

    指尖冰凉。没有多余的询问,没有迟疑,他直接撕开封口。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银色录音笔,

    金属外壳泛着冷光。“内容…有些不堪。”赵峰低声提醒了一句,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在酒店套房里录到的,用了点技术手段,清晰度没问题。

    ”沈墨仿佛没听见,拇指按下了播放键。一阵细微的电流杂音后,录音笔里传出了声音。

    先是一个男人的喘息,带着浓重的欲望和得意,是周扬!沈墨的瞳孔骤然收缩。“晚晚,

    快…再快点…妈的,

    到…他的宝贝老婆…现在在我床上…叫得这么骚…”紧接着是林晚急促的、带着哭腔的**,

    断断续续,却像毒针一样扎进沈墨的耳膜:“啊…扬…轻点…别…别伤了宝宝…”“宝宝?

    ”周扬的声音喘着粗气,充满了志得意满的狎昵,

    们未来的王牌…沈家的钱…沈家的公司…以后都是我们儿子的…”林晚发出一声猫似的呜咽,

    杂着喘息:“嗯…都…都是宝宝的…沈墨…他活该…谁让他…那么忙…那么无趣…”“就是!

    ”周扬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刻毒的恨意,“一个只知道赚钱的机器!他根本不配有你!

    他那死鬼老爹留下的产业…还有他这些年拼死拼活挣下的…迟早全是我们的垫脚石!

    晚晚…等他发现…那表情…一定精彩极了…哈哈哈…”“嗯…啊…”林晚似乎完全沉浸其中,

    声音黏腻,

    他当个活王八…破产的王八…扬…到时候…我们带着宝宝…去国外…”不堪入耳的**,

    伴随着对沈墨最恶毒的诅咒和对他财富**裸的觊觎,像**一样泼洒出来,腐蚀着空气。

    “够了。”沈墨的声音响起,低沉得可怕,像从地狱深处传来。他按下了停止键。

    办公室里死寂一片。赵峰屏住了呼吸,

    他能清晰地听到沈墨指骨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的轻微“咔哒”声。录音笔那冰冷的金属外壳,

    似乎都要被他捏变形。几秒钟,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沈墨抬起头。

    夕阳最后的光线落在他脸上,那双眼睛里所有的怒火、所有的震惊、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

    只余下一种极致的、冰封万里的空洞。那不是死寂,而是比暴怒更令人胆寒的,

    风暴中心的绝对平静。他用两根手指,拈着那枚小小的录音笔,仿佛捏着一条毒蛇的七寸,

    然后,极其缓慢地,极其稳定地,放进了自己西装内袋,贴近心脏的位置。

    冰冷的金属触感隔着衬衫传来,**着他的皮肤。“赵峰,”沈墨开口,

    声音平稳得不带一丝波澜,“林晚的信用卡,附属卡,所有银行账户,十分钟内,冻结。

    用我的最高权限。”“是,沈总!”赵峰立刻应道,没有丝毫犹豫。“查周扬。他父母,

    他所有社会关系,他那个叫什么‘扬帆’的破公司,所有的底,

    包括税务、债务、客户、供应商…所有能查到的,一根线头都不要放过。

    ”沈墨的目光投向窗外沉入暮色的城市,语气冰冷,“还有,他父母现在住哪儿?

    常去哪家养老院?”“明白!最迟明天中午,详细报告给您。”赵峰知道,风暴开始了。

    他迅速记下要点。“去吧。”沈墨挥了挥手,没有再回头。赵峰无声地退了出去,

    轻轻带上门。巨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沈墨一个人。他走到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坐下。

    黑暗渐渐吞噬了最后的光线,将他笼罩在阴影里。他拉开抽屉,抽出一份空白的文件。

    “离婚协议”四个字,在电脑屏幕幽幽的光线下,格外刺眼。他盯着那四个字,

    手指在冰凉的键盘上悬停片刻,然后,开始敲击。每一个字母的敲击声,

    在死寂的空间里都清晰得如同丧钟。标题拟定:离婚协议书。甲方(男方):沈墨。

    乙方(女方):林晚。第一条,

    方自愿放弃与甲方的所有夫妻共同财产权利…第三章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昂贵家具的轮廓。空气凝滞,

    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林晚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角落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像一只受惊过度的鸟。她的眼睛红肿,脸色依旧苍白,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身上的薄外套。

    从医院回来到现在,她几乎没动过,巨大的恐惧和心虚让她坐立不安,又不敢动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是煎熬。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格外清晰。咔哒。门开了。

    沈墨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带着一身室外的寒气。他没有开大灯,径直走了进来,

    脚步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老公…”林晚立刻像被针扎了一样弹起来,

    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踉跄着想扑过来,

    医院…真的是误会…我和周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陪我去是因为…因为…”沈墨没有躲,

    也没有迎上去。他就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扑过来,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拙劣的小丑表演。林晚扑到一半,

    撞上沈墨那毫无温度、甚至带着一丝嘲讽的眼神,所有准备好的谎言瞬间卡在喉咙里。

    她僵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所有勇气都被那眼神冻成了冰渣。“因为什么?”沈墨开口,

    声音不高,却像冰凌坠地,字字清晰冰冷,

    “因为你肚子里这个五个月的‘普通朋友的孩子’,需要他这‘普通朋友’陪着去做产检?

    ”“我…”林晚的嘴唇哆嗦着,眼泪汹涌而出,“不是…孩子…孩子是你的啊老公!

    你想想…七个月前…我们去度假村…”她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沈墨扯了扯嘴角,

    那笑容冰冷刺骨:“七个月前?林晚,需要我提醒你,半年前我连续出差三个月,

    在北美敲定那个并购案吗?”他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让林晚不由自主地后退,

    “或者,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上个月底,在君悦酒店顶层套房,是怎么和周扬讨论着,

    让我这个‘活王八’破产,然后用我的钱,‘带着你们的宝宝去国外’的?”林晚如遭雷击,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变成了灰白色。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墨,

    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他知道了!他怎么知道的?!

    沈墨不再看她崩溃的表情,绕过她,走到茶几旁。

    他随手将手里一直拿着的那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像丢垃圾一样,

    “啪”地一声扔在了昂贵的红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签了它。

    ”沈墨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陈述着一个既定的事实。他掏出自己的钢笔,旋开笔帽,然后,

    将笔尖朝下,轻轻搁在文件袋上。金属笔帽和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叮”。

    林晚颤抖着,目光呆滞地移向文件袋。借着昏暗的光线,

    她看到了上面打印的冰冷字体——离婚协议书。她哆嗦着伸出手,指尖碰到冰凉的纸袋,

    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巨大的恐慌终于爆发出来,她猛地抬头,声音尖利:“不!我不签!

    沈墨!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老婆!我肚子里还有…还有…”“还有什么?

    ”沈墨猛地转身,目光锐利如刀,狠狠刺向她,“一个野种?

    一个你们用来谋夺我家产的‘王牌’?”他逼近一步,林晚被吓得跌坐回沙发里,“林晚,

    是我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靠什么活着?”他俯身,一把抓起文件袋,

    抽出里面的协议书,动作粗暴地翻到财产分割那一页,指着上面清晰的条款,

    几乎怼到林晚脸上:“看清楚!‘乙方自愿放弃与甲方的所有夫妻共同财产权利’!

    净身出户!听懂了吗?你和你肚子里那个野种,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你…你太狠了!沈墨!你这是要逼死我们!”林晚绝望地尖叫起来,

    伸手想撕掉那几张纸。沈墨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

    他将协议书狠狠拍在茶几上,又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样东西——深红色的封皮,

    上面印着烫金的国徽。是他的房产证。“狠?”沈墨冷笑,眼神睥睨,“看看这个。这房子,

    我婚前全款买的,写的我一个人的名字。”他将房产证“啪”地一声摔在离婚协议旁边,

    “签了字,收拾好你那些破烂玩意儿,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带着你的野种,

    滚得越远越好!”林晚看着那个刺眼的红本本,再看沈墨冰冷的、没有丝毫转圜余地的脸,

    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破灭。恐惧被更强烈的愤怒和怨恨取代。“好!好!沈墨!

    你可真是好样的!”她猛地一把抓过茶几上的钢笔,手指因为用力而颤抖,几乎要捏碎笔杆。

    她翻到协议书的最后一页,找到乙方签字栏,带着一股疯狂的恨意,

    用力地、潦草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晚!每一笔都像是要戳破纸张。签完,

    她将钢笔狠狠往地上一摔!昂贵的定制钢笔砸在大理石地砖上,发出一声脆响,

    零件碎了一地。“你会后悔的!沈墨!”林晚站起身,带着泪痕的脸上只剩下怨毒,

    她捂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像一个悲壮又滑稽的战士,“我和周扬不会放过你的!

    ”沈墨只是漠然地看着她,弯腰,从容地将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收进文件袋,

    又拿起那本房产证。“滚。”他只说了一个字。林晚怨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冲进卧室,

    里面很快传来翻箱倒柜和压抑的哭泣声。沈墨站在原地,听着那些嘈杂的声音,

    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赵峰,人到位了吗?”“沈总,在楼下。

    ”“嗯。盯着她,只拿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她带走的每一件东西,都给我记清楚。”“明白。

    ”“另外,可以开始了。第一件‘礼物’,送给她。”他挂了电话,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视着脚下这座流光溢彩的城市。夜色吞没了远处的高楼大厦,霓虹闪烁如嘲弄的眼睛。

    卧室里的动静渐渐变小,然后是拖拽行李箱的声音。林晚红着眼,拖着一个大箱子走出来,

    看也没看沈墨一眼,径直拉开门冲了出去。砰!大门被狠狠摔上。巨大的空间里,

    只留下摔碎的钢笔残骸和一室死寂。沈墨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他拿出那支银色的录音笔,

    再次按下播放键。周扬和林晚那令人作呕的声音再次充斥了整个空间。

    的公司…以后都是我们儿子的…”“让他当个活王八…破产的王八…”沈墨面无表情地听着,

    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冰冷得如同深渊寒潭。他没有丝毫空虚,

    只有一股冰冷的、充满掌控感的戾气在胸腔里奔涌。“这只是开始。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轻声说道。第四章空气里还残留着林晚身上那点甜腻的香水味,

    被中央空调的风搅动着,让人闻着反胃。沈墨面无表情地拿起遥控器,把风速调到最大。

    嗡嗡的气流声瞬间压过了所有死寂。他走到书房。这里是他真正的堡垒,冰冷的深色调,

    巨大的书柜,一面巨大的电子屏幕占据了整面墙。他解锁电脑,屏幕亮起幽光。

    加密邮件通知闪烁。发件人:赵峰。沈墨点开。附件是一份刚出炉的电子清单,

    列得密密麻麻。

    000RMB收款账户:林晚个人工商银行尾号xxxx(已冻结)当前状态:交易完成,

    物品在中介仓库(地址:xx区xx路xx号)备注:中介报价¥230,000,

    林晚主动降至¥258,000速出。

    ove系列18K玫瑰金满钻手镯(窄版)流出渠道:奢侈品回收店“聚宝阁”(实体店,

    ¥98,000RMB收款方式:现金(店内监控已取证)当前状态:物品在店内展示柜。

    备注:店方收购价¥85,000,林晚反复议价后成交。

    物品:百达翡丽Twenty~4女表(机械,

    白金镶钻)流出渠道:线上拍卖平台“尚品雅拍”(用户ID:晚风)当前状态:拍卖中,

    起拍价¥180,000,距离结拍:3小时22分。

    备注:林晚设置保留价¥220,000。清单还在向下滚动,Gucci的包,

    VCA的项链,Tiffany的黄钻戒指……过去两年他随手买给她哄她开心的东西,

    此刻都成了她急于变现的救命稻草。每一笔交易后面都跟着冰冷的成交价和状态。

    沈墨的目光在“奢品汇”和“聚宝阁”两个名字上停留片刻,拿起手机。“喂,李经理。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一丝情绪起伏。“沈总?您有什么指示?”电话那边,

    名品二手中介奢品汇的老板李响受宠若惊,声音立刻恭敬起来。“那个金棕Birkin,

    编号刻印是‘H’,对吧?现在在你仓库?”“啊…对对对!沈总您真是行家!

    是刚收的极品成色…”李响赶紧拍马屁。“我出三倍。市面回收价多少?”“三…三倍?

    ”李响的声音都变调了,“市面…市面好的差不多二十万出头收…沈总您出…”“六十万。

    现在。带上东西,来我公司楼下。”沈墨报了一个地址,“现金。”“好…好!马上!

    我马上到!”李响的声音激动得发颤。挂断,沈墨手指划动,拨通另一个号码。“王老板,

    聚宝阁。”“沈先生?”电话那头的王老板显然也很意外。“Cartier满钻手镯,

    你刚收的。发票卡盒都在?”“在!都在!林**…哦不,

    那位女士手续给得挺全……”王老板有点语无伦次。“十五万。”沈墨打断他,“十分钟内,

    带上东西,同样地址。”“沈先生…这…这我收来就九万八了…”王老板有点肉痛。

    “十五万。或者,明天工商税务会去你店里‘例行检查’,

    看看你那些‘回收’发票有没有水分。”沈墨的声音依旧平淡。“别!别!沈先生!十五万!

    我这就送过去!马上!”王老板的声音瞬间慌了。半个小时后。沈墨宽敞冷硬的办公室里,

    奢品汇的李经理和聚宝阁的王老板点头哈腰地站着,各自捧着一个精致的防尘袋。

    李经理手里是那只金棕Birkin,王老板手里是Cartier的手镯盒子。

    办公室的沙发上,随意放着几个刚送来的保险箱提盒。

    沈墨的助理小陈面无表情地清点着几大摞刚从银行取出的崭新成捆现金。“李先生,六十万,

    请点收。”“王老板,十五万。”李经理和王老板飞快地数着钱,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额头上却冒着细汗。这位沈总的气场太冷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沈总,

    您看…货…”李经理小心翼翼地把包往前递了递。“放那儿吧。”沈墨没抬头,

    目光落在巨大的电子屏幕上,上面正显示着“尚品雅拍”那个百达翡丽女表的拍卖页面。

    价格已经顶到了¥198,000,距离保留价很近了。他拿起桌上的另一部工作手机,

    快速注册了一个新账号——“墨”。手指翻飞,输入一个数字:¥500,000。

    点击:“确认出价”。

    那个竞拍价格瞬间被一个令人窒息的数字刷新:“墨”出价¥500,000RMB!

    拍卖页面瞬间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彻底炸了!聊天区疯狂滚动:“**???????

    ”“500000???确定不是手抖多按了个0?”“疯了吧!这表公价也就五十多!

    ”“墨总威武!!!”“托吧?”拍卖倒计时在最后十秒钟疯狂跳动。无人再敢应价。

    这已经不是拍卖,是砸场子。拍卖结束。“墨”以¥500,000的天价“成功”拍下。

    沈墨把手机丢回桌上,对还在数钱的两人说:“东西留下,你们可以走了。

    ”李经理和王老板如蒙大赦,抱着钱,连声道谢,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门关上。

    沈墨站起身,踱步到沙发边。他伸出两根手指,捏起那只金棕Birkin的提手,拎起来,

    走到窗边巨大的绿植盆栽旁。那只价值六十万的铂金包,像个廉价的塑料袋,

    被他随手扔进了半人高的、装满了营养土的盆栽里。泥土瞬间沾染上昂贵的Togo皮。

    接着是那Cartier的满钻手镯。他拉开盒子,取出那闪耀着冰冷火彩的手镯,

    看也没看,手腕一甩,镯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眼的银光,“哐当”一声,

    精准地落进了角落的金属废纸篓里。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助理小陈推门进来,

    手里捧着一个刚签收的快递盒:“沈总,百达翡丽送来了。”“拆开。

    ”小陈利落地拆开层层包装,露出精致的表盒。沈墨拿起表盒,打开。

    那块白金镶钻的Twenty~4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指尖摩挲了一下冰冷的表壳,然后,

    捏住表带,将这块价值半百万的手表拎了出来。他没有丝毫犹豫,手臂扬起,

    将它朝着墙角那个巨大的、冰冷的金属保险柜猛地投掷过去!“铛——!!!!

    ”刺耳的金属于金属猛烈撞击的巨响在办公室里回荡!表盘瞬间碎裂,

    精密的机芯零件和几颗碎钻崩飞出来,散落一地。那块曾经象征着宠爱和地位的手表,

    变成了一堆扭曲、破碎的废铁,卡在保险柜冰冷的角上。沈墨看着那一地狼藉,

    看着泥土里的Birkin,看着废纸篓里光芒黯淡的手镯,

    看着墙上电子屏里那个刺眼的“500,000”交易成功的提示。

    他缓缓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带着一股铁锈般的甜腥味。

    那股翻涌了整晚的戾气,

    在亲眼见证这些代表着她过去奢靡生活的“战利品”被彻底摧毁的瞬间,

    终于找到了一丝宣泄的出口。一种冰冷的、几近残酷的掌控**,顺着脊椎缓缓攀升。

    “通知回收公司,”沈墨的声音在破碎的声响余韵中响起,毫无波澜,“明早来扫垃圾。

    告诉他们,有铂金包,有碎钻,有金坨子,让他们自己翻。

    ”小陈看着那盆栽和废纸篓里的“奢侈品”,眼角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立刻应道:“是,

    沈总!”沈墨转身,重新坐回他那张巨大的办公椅里,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

    这只是第一件“礼物”。前菜罢了。林晚,这破产的滋味,才刚刚开始。

    好好享受你卖包换来的那点钱吧。看看它们,能撑几天?

    第五章厚重的遮光帘隔绝了城市清晨的微光,办公室里依旧一片昏暗,

    只有巨大的电子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源,分割出沈墨冷硬的侧脸线条。

    屏幕被分割成几个区域,实时跳动着不同的数据和信息流。

    一份详细的报告被放大在中央区域。

    标题是:“扬帆科技(周扬)及关联人背景调查报告(绝密)”。

    沈墨的指尖在冰凉的鼠标上滑动,目光锐利如鹰隼,扫过一行行冰冷的文字和图表。

    【目标人物:周扬】公司:扬帆科技有限公司(注册资本500万RMB,

    实缴100万)业务范围:主要经营企业级云存储解决方案(**),

    软件开发(外包)核心客户(当前):德晟集团(占比营收45%,

    年服务费约800万)——备注:合同本月底到期,续约洽谈中。

    信达电子(占比营收30%,

    年维护费约300万)——备注:实际控制人为周扬大学同学孙强。

    其他若干小客户(占比25%,

    行贷款:¥5,000,000RMB(抵押:公司名下服务器设备及周扬个人名下房产,

    估值存疑)——备注:贷款行:兴业银行城南支行,信贷经理:张宏。

    团’部分服务款以咨询费名义转入其私人控股的‘启明咨询工作室’账户(法人:周扬母亲,

    王美娟),涉嫌隐匿收入、偷逃税款。个人资产:房产:一套(城南‘翡翠华庭’,三居室,

    购入价约¥6,500,000,贷款中)车辆:宝马730Li一辆(二手购入,

    登记在岳父林国栋名下)——备注:疑为规避限购。

    偶:林晚(当前状态:与沈墨离婚手续办理中)关联:岳父林国栋(经营一家小型建材公司,

    业务主要依附于周扬的客户关系),

    岳母:张丽芬(家庭主妇)当前动态(实时):情绪状态:高度紧张焦虑(自医院事件后)。

    频繁联系德晟集团采购总监李卫东(监控通讯显示其试图以回扣方式促成续约)。

    与林晚:密切接触,多次在非公开地点(监控覆盖薄弱处)会面。林晚情绪不稳定,

    多次发生争执(监听片段显示主要围绕资金、住所问题)。

    沈墨的目光在“税务情况”和“德晟集团续约”两个红点上停留最久。

    他拿起桌上的加密专线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沈董。

    ”电话那头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张行长,”沈墨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城南支行,

    周扬,扬帆科技,五百万贷款。”“明白。周老板的贷款…资料上确实有些小问题,

    我们正在重新评估风险。”张行长心领神会,“评估流程可能需要一到两周时间,

    期间…我们会有专人严格监控其账户资金流向,确保资金安全。”“很好。”沈墨挂断。

    第二通电话。“李总监,德晟集团采购部。”沈墨拨通另一个号码。“哎哟!沈董!

    您亲自打电话?有什么指示?”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变得热情洋溢,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李卫东,德晟集团的采购总监,和沈氏集团有长期的业务往来。

    “听说你们和扬帆科技的合同快到期了?”沈墨语气平淡。“是…是啊,月底。

    ”李卫东的声音明显谨慎起来。“他们的服务,稳定吗?”沈墨问。“这个…还行吧,

    就是有时候响应慢点…”李卫东支吾着。“嗯。我这边刚谈下来一家新的云服务商,

    美国那边的技术,亚太区总代资质,价格比扬帆低两成,服务等级协议更优。

    资料我让人发你邮箱,感兴趣的话,可以接触一下。”沈墨的话点到即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李卫东的声音立刻变得无比清晰和坚定:“哎呀!

    沈董您可真是及时雨!我们正愁这事儿呢!扬帆那边报价涨的离谱,服务还跟不上!您放心,

    我马上就联系您推荐这家!太感谢您了沈董!”“小事。”沈墨挂了电话。第三通电话,

    打给赵峰。“沈总。”赵峰的声音传来。“周建国,王美娟。”沈墨念出这两个名字,

    “他们现在住哪个养老院?缴费情况?”“查清了。‘金秋年华’养老中心,高级护理区,

    双人套房。每月基础费用两万二,加上各种护理、餐饮附加费,月均消费接近三万五。

    缴费人是周扬,通过他母亲王美娟名下的银行卡定期划扣。

    周扬对外一直宣称父母在‘金秋年华安享晚年’,是他最大的‘孝心’。

    ”“金秋年华…是‘康健集团’旗下的?”沈墨眯起眼。“对。康健集团的董事长夫人,

    是沈氏慈善基金会理事。”赵峰补充道。“嗯。”沈墨沉吟片刻,“准备两样东西。

    一份是周扬那家皮包公司‘启明咨询’偷税漏税的关键证据副本,

    匿名寄给金秋年华的院长办公室。另一份…”他顿了一下,“做一张缴费通知单,

    标题醒目点,就写‘关于周建国/王美娟夫妇养老服务等级调整及欠费补缴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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