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争斗，我男友收购了整条街

我叫姜禾，一个厨子。在一家名叫“浮白”的法餐厅后厨，**了三年。我有个秘密武器，

一道我想了很久的创意菜。但我的上司，那个油腻的张经理，想把它抢走，

送给他的小情人菲菲。他们不止想抢我的菜，还想毁了我。

我告诉了我那个自称是程序员的男友。他听完，轻描淡写地说：“一个破餐厅而已，

我给你买下来。”我当时以为他在开玩笑。

直到他真的把我们餐厅所在的整条商业街都买了下来。1.被偷走的深海之心我叫姜禾。

是个厨子。今天，我研发了三个月的新菜，被偷了。那道菜，我给它取名叫“深海之心”。

用的是低温慢煮的冰岛鳕鱼，配上我自己用墨鱼汁和海胆调的酱，

点缀用的是可食用的金箔和深海珍珠藻。这道菜，是我准备在下周集团品鉴会上，

用来砸开事业大门的大锤。结果现在，它出现在了餐厅内部试菜的托盘上。端着它的，

是菲菲。她穿着我们餐厅洁白的厨师服，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手上戴着一个亮闪闪的钻戒。

戒指是经理张大海送的。后厨的人都知道。“各位同仁，大家尝一下菲菲的新菜。

”张大海挺着他的啤酒肚，油腻的手搭在菲菲的肩膀上，笑得像个弥勒佛。“这道菜，

菲菲取名叫‘海洋之星’，很有创意。下周的集团品鉴会，

就由菲菲代表我们‘浮白’餐厅出战。”后厨里一片寂静。只有抽油烟机在嗡嗡作响。

所有人的眼神，都有意无意地飘到我身上。他们都知道，“深海之心”是我的。

从选材到摆盘，我一个人熬了多少个夜，他们都看在眼里。菲菲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那眼神好像在说：是你的又怎么样？现在是我的了。我捏着手里的厨刀，指关节发白。

刀刃上，还沾着我刚切好的柠檬皮。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柠檬的酸涩味，

混着张大海身上劣质的古龙水味。我盯着那盘所谓的“海洋之星”。真可笑。

她连我为了配色，特意多加了零点一克藏红花粉都抄了过去。抄得一丝不苟。“张经理。

”我开口了，声音很平静。“这道菜，是我的。”张大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松开菲菲，

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一个头，低头看我的时候，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姜禾，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他的声音不大，但在嘈杂的后厨里，

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说这菜是你的，你有证据吗？

你在集团的菜品研发系统里提交申请了吗？”我当然没有。

这是我为了品鉴会准备的秘密武器，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录入系统。这就是他钻的空子。

“没有提交，那就是没有。”张大海一锤定音。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年轻人，

有想法是好的，但不要总想着走捷径。你看菲菲，多踏实，一有灵感就立刻实践，

还主动和大家分享。这才是我们‘浮白’需要的精神。”我看着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手里的厨刀，插回了刀架。刀尖没入木头，

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2.我那个爱吹牛的程序员男友我回到家，

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泡面的香味。顾惟正坐在沙发上，

一边吸溜着泡面，一边盯着笔记本电脑敲代码。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

头发有点乱，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就像个最普通，甚至有点落魄的程序员。

我们在一起两年了。他说他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天天加班，工资不高，勉强够付房租。

我们住的这个一室一厅的老破小，月租三千。我负责一千五，他负责一千五。“回来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嘴里还叼着面条，含糊不清地问。“嗯。”我把包扔在玄关，

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身上的厨师服，沾满了油烟和别人的口水味，黏糊糊的。

“怎么了？今天被你们经理骂了？”他把泡面桶放下，凑了过来。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很好闻。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把今天后厨发生的事情，

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我说得很平静，没有哭，也没有骂人。但顾惟听完，沉默了很久。

客厅里只剩下他笔记本电脑风扇的嗡嗡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一个破餐厅而已，

有什么好待的。辞了。”我摇摇头。“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冲回去把那个经理打一顿？”“如果打人不用坐牢的话。”我闷闷地说。他笑了。

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他的手很干净，指甲修剪得很整齐，不像个天天敲代码的。“行了，

别气了。”他的语气很轻松，好像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一个破餐厅而已，

明天我给你买下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让那个经理给你洗盘子，让那个菲菲去刷马桶。

”我被他逗笑了。抬起头，捏了捏他的脸。“你就吹牛吧。你上个月的工资，

不是还差我三百块钱没还吗？”他也笑，顺势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这次不吹牛。真的。

”他的眼神很认真。但我知道，他只是在哄我开心。一个连房租都要AA，

吃泡面都要省着吃的程序员，拿什么去买一家开在市中心黄金地段的法餐厅？

用他写的代码吗？我没再说话，只是把脸埋进他怀里。算了。天塌下来，回家有个人抱着，

也就不那么冷了。第二天，我照常去上班。一进后厨，就感觉气氛不对。

所有人都低着头干活，没人敢看我。张大海和菲菲也不在。我换好衣服，

开始准备今天午市要用的食材。刚把一条石斑鱼处理好，后厨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集团总部的区域总监，陈总。一个我只在年会上见过一次的大人物。陈总身后，

还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气场很强。后厨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紧张地站成一排。

张大海和菲菲也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点头哈腰地迎上去。“陈总，您怎么来了？

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张大海的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陈总没理他。

他的目光在后厨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然后，他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下死定了。肯定是张大海恶人先告状，

把我昨天“顶撞”他的事捅到总部去了。我捏紧了手里的刮鳞刀，准备迎接暴风雨。结果，

陈总走到我面前，停下。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姜**，对不起。是我们集团管理不善，让您受委屈了。

”3.他真的买下了整条街整个后厨，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张大海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菲菲脸上的粉，好像都因为震惊掉了一层。

我握着刮鳞刀，也愣住了。姜**？受委屈了？这……这是什么情况？陈总直起身子，

脸色严肃。他转身看着张大海，眼神冷得像冰。“张大海，你被解雇了。你和菲菲，

利用职务之便，窃取同事的劳动成果，严重违反了集团的规定。集团法务部会立刻跟进，

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他又看了一眼菲菲手上的钻戒。“另外，

你涉嫌职务侵占和收受贿赂，纪检部门也会介入调查。做好准备吧。”张大海的脸，

瞬间变得惨白。他“扑通”一声就想跪下，被旁边两个穿西装的人架住了。

菲菲更是直接瘫软在了地上，眼神呆滞，

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陈总没再看他们一眼。他转回头，继续对我说话，

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温和得像春天里的风。“姜**，从今天起，

您就是‘浮白’餐厅的新任行政总厨。您之前提交的‘深海之心’菜品方案，

集团董事会非常欣赏，决定直接拨款一百万，作为您的个人研发基金。”他顿了顿，

又补充了一句。“哦，对了。这家餐厅，包括这条商业街上的所有店铺，现在也都是您的了。

这是老板的意思。”我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老板？哪个老板？

我什么时候有了个老板？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哪个老板？”陈总笑了笑，

笑容里带着一丝恭敬和……看透一切的了然。“就是顾先生啊。”顾……先生？顾惟？

我那个穿着格子衬衫，吃着泡面，还欠我三百块钱的程序员男友？我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一个荒诞又离谱的梦。我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是真的。接下来的一切，

都像是按了快进键。张大海和菲菲被带走了，哭天抢地，但没人理会。陈总亲自带着我，

把餐厅上上下下都介绍了一遍，仿佛我是第一天来这里。后厨的同事们，看我的眼神，

从同情，到震惊，再到敬畏，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我浑浑噩噩地应付完这一切，

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张大海的办公室。哦，不，现在是我的了。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顾惟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喂？怎么了？是不是那个经理又欺负你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还带着一点刚睡醒的鼻音。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顾惟，你在哪儿？”“在家啊。昨晚写代码写太晚了，

刚起来。怎么了？”“你……”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不是程序员吗？你哪来那么多钱？

你为什么要骗我？但话到嘴边，我只问出了一句。“你买的那条街，包邮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几秒钟，传来顾惟的一声轻笑。“包。还送货上门。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人都在你家了，这条街还能跑到哪儿去？乖，等我做好饭，

晚上回家我们慢慢聊。”说完，他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看着办公室窗外，

楼下是车水独龙的商业街。阳光很好。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像有点魔幻。4.黑卡，

剪了吧我当上总厨的第一天，风平浪静。后厨的同事们对我毕恭毕敬，

干活也比以前利索多了。菲菲的位置空了出来，暂时没人填补。张大海的位置，

由原来的副理代管，他也对我客客气气。没人再敢提“海洋之星”那道菜。

我的“深海之心”，堂堂正正地被写进了下周品鉴会的菜单里。一切都好。就是有点不真实。

下班后，我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趟超市。买了一堆菜。有顾惟最爱吃的红烧肉，

还有我拿手的香煎银鳕鱼。我想，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饭总归是要吃的。有什么事，

吃饱了再说。回到家，顾惟已经把饭做好了。三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恤，系着我买的卡通围裙，正在盛饭。看起来，

还是那个熟悉的程序员。“回来了？快去洗手，可以吃饭了。”他笑着对我说。

我把手里的菜放在厨房，洗了手，坐在餐桌旁。我们俩谁也没先开口提餐厅的事。就好像，

今天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日。我们聊着今天的天气，聊着新上映的电影，

聊着楼下那只流浪猫又胖了。一顿饭，吃得安安静...安稳稳。吃完饭，他去洗碗。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他很高，肩膀很宽，

T恤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确实……不太像个天天坐办公室的程序员。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他洗完碗，擦干手，在我身边坐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包。

他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卡，递给我。那是一张纯黑色的卡，上面没有任何数字，

只有一个烫金的go。我认得。环球银行的顶级黑卡。据说没有消费上限。“这是什么？

”我明知故问。“我的工资卡。”他看着我的眼睛，说得很认真，“密码是你的生日。

以后我养你。”我没接。“顾惟，我们谈谈。”“好。”他点点头，

把卡放在我们中间的茶几上。“你真的是……那个什么集团的老板？”“嗯。

我们家做点小生意。”“‘浮白’餐厅是你家的？”“嗯。那条街都是。还有几个商场，

几家酒店，一些科技公司……”他掰着手指头数，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我听得头皮发麻。

“那你为什么……要装成一个程序员？”这才是我想问的重点。他沉默了。这一次，

沉默了很久。他看着茶几上的那张黑卡，眼神有点复杂。“因为……我怕。”“怕什么？

”“怕别人喜欢的，不是我，是这张卡。”他抬起头，重新看向我。“姜禾，

我不想我们的感情里，掺杂任何跟钱有关的东西。我想找一个，只是单纯喜欢顾惟这个人，

而不是顾惟这个身份的女孩。”“所以，你这两年，一直都在试探我？”我的心，沉了一下。

“不是试探。”他急忙摇头，“是……是享受。我很享受和你一起挤地铁，一起吃路边摊，

一起为了省几十块钱的菜钱而讨价价。那种感觉很真实，很踏实。”他说得很诚恳。

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被人蒙在鼓里两年的感觉，并不好。我们之间，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餐厅副理打来的。“姜总厨，不好了！有一桌客人闹事，

您能过来一趟吗？”我皱了皱眉。“什么客人？”“是……是集团董事长的儿子，秦公子。

他喝多了，非说我们的菜不正宗，在……在大厅里砸东西呢。”5.砸店？

你爸来了都得站着我和顾惟赶到餐厅的时候，大厅里已经一片狼藉。

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男人，正一脚踹翻了一张餐桌。他满身酒气，脸颊通红，

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狗屁餐厅！做的什么玩意儿！也敢号称米其林三星？

把我爸的脸都丢尽了！”他身后站着几个朋友，都在起哄。餐厅的保安和副理围在一旁，

谁也不敢上前。我认得他。秦峰。我们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子。一个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我刚要上前，顾惟拉住了我。他朝我摇了摇头，然后自己走了上去。他走得很稳，

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在家里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这位先生，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可以慢慢说。砸东西，解决不了问题。”顾惟的声音不大，但很有穿透力。

大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秦峰眯着醉眼，打量着顾惟。“你谁啊？一个服务员？

也敢管本少爷的事？”他指着顾惟的鼻子，“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顾惟没动。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秦峰。“我是这家店的老板。”“老板？”秦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就你？穿得人模狗样的，你知道这家店是谁开的吗？是我爸！秦氏集团！你算个什么东西？

”顾惟笑了。“巧了。秦氏集团，好像也是我家的。”秦峰愣住了。

他身后的朋友们也愣住了。副理和保安们，更是震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你……**吹牛逼！”秦峰反应过来，恼羞成怒，挥着拳头就朝顾惟脸上打去。

我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顾惟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只是轻轻一侧身，

就躲过了秦峰的拳头。然后，他伸出手，精准地抓住了秦峰的手腕。秦峰疼得嗷嗷叫。

“放手！**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秦……”“我知道。”顾惟打断了他。

“你爸是秦国栋，秦氏集团的董事长。持有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对吗？

”秦峰的酒醒了一半。“你……你怎么知道？”“因为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在我这里。

”顾惟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开了免提。“喂，

秦董吗？我是顾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谄媚。“哎哟，

顾总！您怎么亲自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吩咐？”“没什么大事。

”顾惟看了一眼还在他手里挣扎的秦峰。“就是你儿子，在我餐厅里喝多了，耍酒疯，

砸了不少东西。”电话那头的秦国栋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然后，我听到了他倒吸冷气的声音。

“顾总！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这个逆子！您……您别生气，我马上过去！

我马上过去给您赔罪！”“不用了。”顾惟的语气很淡。“你儿子砸的东西，

我会让人清点一下，从你们秦氏集团这个季度的分红里扣。

另外……”他看了一眼秦峰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手表，又看了一眼秦峰掏出来的黑卡。

“告诉他，从今天起，他所有的卡都停了。想花钱，自己去挣。”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

整个大厅，死一般地寂静。秦峰彻底傻了。他呆呆地看着顾惟，像是见了鬼。

顾惟松开他的手。然后，他走到秦峰刚才扔在地上的那张黑卡旁边，弯腰捡了起来。

那也是一张环球银行的黑卡。顾惟拿着那张卡，走到我面前。他从口袋里，

掏出了一把……指甲刀。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咔嚓”一声，把秦峰的那张黑卡，

剪成了两半。他把剪断的卡，扔回到秦峰脚下。“滚。”他就说了一个字。

秦峰和他的朋友们，屁滚尿流地跑了。顾惟转过身，看着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

却好像藏着一点……委屈？“对不起，吓到你了吧？”他小声说。“我平时不这样的。

”我看着他，突然就笑了。我走上前，拿起他手里还没收起来的指甲刀。然后，从他口袋里，

把他自己的那张黑卡也掏了出来。“这张呢？”我问他。他愣了一下。“你要是觉得不高兴，

也剪了。”他居然说。我没剪。我只是拿着那张卡，在他眼前晃了晃。“这张卡，

能买下整个秦氏集团吗？”他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可能……得刷两次。

”6.这盘蛋炒饭，价值一个亿秦峰事件之后，顾惟的身份，算是彻底藏不住了。至少，

在餐厅员工面前是藏不住了。大家看我的眼神，变得更加敬畏。看顾惟的眼神，则是恐惧。

顾惟好像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他来餐厅的次数，反而少了。我们的生活，

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他还是会穿着格子衬衫和白色恤，给我做饭，等我下班。

我们还是会去逛超市，为了一毛钱的差价，在两个品牌的鸡蛋之间犹豫不决。就好像，

那个剪掉黑卡、一个电话就能让集团董事长吓破胆的霸道总裁，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但我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比如，他再也没提过让我辞职。

他开始饶有兴致地听我讲后厨的八卦，听我说哪个供应商的土豆更好，哪个牌子的黄油更香。

他甚至还买了一大堆烹饪书，在家里研究。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发现他正在厨房里忙活。

案板上摆满了各种高级食材。澳洲和牛、法国蓝龙虾、意大利白松露……这些东西，

随便一样，都比我们一个月的房租还贵。“你在干嘛？”我问他。“学做菜。

”他头也不抬地回答，“我想给你做一顿真正的法式大餐。”结果，那顿法式大餐，

以厨房差点着火告终。和牛煎成了炭，龙虾煮得稀烂，白松露被他当成蒜末撒得到处都是。

最后，我们俩灰头土脸地坐在餐桌旁，吃着我用剩下的一点米饭和鸡蛋，炒的一盘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