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标会上,死对头把我黑历史做成PPT

竞标会上,死对头把我黑历史做成PPT

衡水的宁宁 著

灵异小说《竞标会上,死对头把我黑历史做成PPT》,采用紧凑的叙事风格,讲述了主角姜文海南城许哲经历的一系列离奇事件。作者衡水的宁宁运用恐怖和悬疑元素,将读者带入了一个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的世界。这本书绝对是吸引灵异小说爱好者的佳作。我父亲上个月突发脑溢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集团里那些叔伯辈的元老,一个个都在等着看我这个“……

最新章节(竞标会上,死对头把我黑历史做成PPT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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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头发花白的评委,姓周。

    是这次评审组的组长,也是南城规划领域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身体微微前倾。

    “姜**。”

    他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但很有力。

    “你说你更懂得虹湾的价值。那我想听听,你的方案。”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

    我知道,刚刚那番话,只是让我从悬崖边上,暂时爬了回来。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如果我的方案配不上我的故事,那刚才的一切,就都成了一个笑话。

    “好的,周老。”

    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对后台的工作人员说:“麻烦,切换一下我的PPT。”

    屏幕上的黄毛丫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虹湾”地块的卫星图。

    那片区域,位于新旧城区的交界处,地理位置优越,但因为历史遗留问题,里面充斥着大量的棚户区和老旧工厂,环境脏乱,治安也差。

    是南城一块著名的“牛皮癣”。

    “在座的各位,都是顶级的开发商。”

    我开口,声音恢复了商业谈判时的冷静和专业。

    “我想,大家对虹湾的规划,无外乎两种思路。”

    “第一种,全部推平。建高端住宅,大型商场,把这里打造成第二个市中心。这是最快、利润最高的方式。”

    我看向邵钧。

    他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显然,我猜中了他的方案核心。

    “第二种,做文旅项目。保留部分老建筑,改造成有情调的商业街、艺术区,吸引游客和年轻人。这是现在很流行的方式,做得好,也能名利双收。”

    我又看向另外几家竞争对手。

    他们的脸上,也露出了“被说中了”的表情。

    “但我的方案,不是这两种。”

    我按动手中的翻页笔。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词。

    两个字:活着。

    “我的方案,核心理念,就是‘活着’。”

    “虹湾那片土地上,现在还住着三千多户居民,超过一万人。他们不是城市发展的包袱,他们是那片土地的灵魂。”

    “推平他们,我们得到的是一堆冰冷的建筑和虚假的繁荣。把他们赶走,再请一些文艺青年进来,那叫鸠占鹊,不叫更新。”

    “所以,姜氏的方案,第一步,不是‘拆’,而是‘留’。”

    屏幕上,画面切换。

    一张张照片,一个个名字,一段段采访视频,开始播放。

    修鞋的王大爷,开了三十年裁缝铺的李阿姨,靠卖早餐养活一家人的张哥……

    每一个,都是虹湾最普通,也最真实的居民。

    “在做方案之前,我和我的团队,花了三个月时间,走访了虹湾百分之八十的原住民。”

    “我们记录了他们的故事,他们的需求,他们的梦想。”

    “王大爷说,他不想搬走,他只想有个不漏水的铺面,能继续给街坊邻居修鞋。”

    “李阿姨说,她的手艺快失传了,她想带几个徒弟,但年轻人不愿意来这么破旧的地方。”

    “张哥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女儿上学能不用再穿过那条没有路灯的巷子。”

    会场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着屏幕上那些鲜活的面孔,听着那些朴素的愿望。

    商业竞标会上,从没有人会把这些“蝼蚁”般的人,放到如此重要的位置。

    “所以,我们的方案,叫‘共生式社区更新’。”

    我继续说。

    “我们不建高端住宅,我们只做高品质的保障性租赁住房。让原住民,能用他们负担得起的成本,住上新房子。”

    “我们不建大型商场,我们只建一个‘匠人中心’。把李阿姨这样的老手艺人请进去,给他们最好的工作室,免租金,我们负责品牌包装和线上销售,让他们靠手艺,活得有尊严。”

    “我们不建封闭式的小区,我们要打通所有的围墙,把整个虹湾,变成一个开放式的、充满生活气息的街区。有深夜食堂,有社区图书馆,有二十四小时的灯光。”

    “王大爷的修鞋铺,会开在街区最显眼的位置。张哥的早餐店,会成为所有上班族的第一站。”

    “姜氏,要用未来十年的时间,把虹湾打造成一个样本。一个让城市留住记忆,让人留住根的地方。”

    “至于盈利。”

    我顿了顿,看向评委席。

    “这个项目,前五年,姜氏不打算赚一分钱。所有的利润,都会投入到社区的文化建设和公共服务里。”

    “五年后,我们靠商业街区的租金,以及匠人中心品牌运营的分成,来实现盈利。我们测算过,回报周期大概是十二年。很慢,但很稳。”

    “因为我们投资的,不是钢筋水泥,是人心。”

    我说完了。

    关掉了PPT。

    整个会场,安静得可怕。

    我看到周老的眼睛里,有光。

    一种复杂又明亮的光。

    他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笔,在评分表上,写着什么。

    其他的评委,也在低头写着。

    没有人交头接耳。

    邵钧站在我旁边,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他的方案,我不用看也知道。

    无非是建多少平米的豪宅,引进多少国际大牌,能创造多少GDP,能给**带来多少税收。

    那些冰冷的数字,在刚刚那些鲜活的面孔面前,显得苍白又可笑。

    他不是输给了我。

    他是输给了他骨子里的傲慢。

    他从来没看起过那些生活在泥潭里的人。

    而我,曾经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结果,没有当场宣布。

    主持人上台,说了一通场面话,感谢各位的精彩阐述,评委会将进行综合考量,三日后公布最终归属。

    但我知道,我赢了。

    从周老看我的那个眼神里,我就知道了。

    散会的时候,邵钧没有立刻走。

    他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周围的人,看我们的眼神,也变得玩味起来。

    一场商业竞标,被我们搞成了一场个人恩怨的公开处刑。

    只不过,被处刑的人,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

    “姜初。”

    他走过来,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你别得意。你以为靠讲故事就能赢?”

    我笑了。

    “邵总,那不是故事,那是事实。”

    “而且,我从不靠‘以为’,**的是这个。”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

    他气得脸都涨红了。

    “我们走着瞧!”

    他撂下一句狠话,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他的背影,我没什么胜利的**。

    只觉得有点可笑。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把商场当成了他家的游乐园,以为靠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就能为所欲为。

    他不懂,真正的商业,比的是格局,是视野,是人心。

    他差得太远。

    “姜总,你没事吧?”

    许哲走过来,递给我一件外套。

    会场里的冷气,让我后背有点发凉。

    “我没事。”

    我把外套披上,轻声说,“走吧,回公司。”

    “那些老家伙,估计已经等急了。”

    回到姜氏集团顶楼的办公室。

    推开门,果然。

    三叔姜文海,还有另外几个董事,都坐在我的会客区。

    一个个脸色凝重,像是天要塌下来了。

    看到我进来,姜文海第一个站了起来。

    “小初!你……你今天在会上,怎么能那么说!”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你怎么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你以前那些事!这下好了,我们姜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另一个董事也跟着附和:

    “是啊,姜总,你太冲动了!这种事,打死都不能认啊!现在外面肯定都传疯了!”

    “股价!股价明天肯定要跌!”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审判一样。

    仿佛我不是刚刚为集团打了一场关键战役的功臣,而是个惹了祸回家的闯祸精。

    我有点想笑。

    如果我今天输了,他们现在说的,肯定就是另一套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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