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声称这是我老公的种

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声称这是我老公的种

夜空下的萤火虫 著

夜空下的萤火虫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声称这是我老公的种》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声称这是我老公的种》简介:她也看着我,眼睛里含着泪,嘴角却藏着一丝得意。仿佛在说:你输了。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我蹲下……

最新章节(那个女人抱着孩子跪在地上,声称这是我老公的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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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嫁入裴家三年,我一直是那个温顺得体、没什么存在感的长媳。

    在公公的七十大寿宴上,一个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声泪俱下地闯进来,指认孩子是我丈夫裴敬深的。

    一瞬间,我成了整个上流圈子的笑话。

    我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姑子,第一时间跳出来,要求我给个说法。

    我婆婆脸色铁青,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衡量我这个媳妇的价值还剩几分。

    宾客们交头接耳,等着看一场正室手撕小三的年度大戏。

    他们都以为我会哭,会闹,会像个泼妇一样扑上去。

    但我没有。

    我只是走过去,温柔地对那个女人说:“孩子这么小,别着凉了。”

    然后,我指着孩子蜡黄的皮肤,轻声问她:

    “宝宝有新生儿黄疸,挺明显的。可我先生,已经去欧洲出差三个月了。请问,你这个跨国黄疸,是怎么得的?”

    公公裴洪德的七十大寿,地点在自家半山庄园。

    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水晶灯把草坪照得跟白天一样。

    香槟杯碰撞的声音,混着低声的交谈,构成了一张精致又虚伪的网。

    我叫季妤,是裴家长子裴敬深的老婆。

    嫁进来三年,我给外人的印象,大概就是四个字:温顺,得体。

    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淡金色礼服,头发挽起,只戴了一对珍珠耳钉。

    妆容精致,微笑标准。

    婆婆宋文澜站在不远处,正和几位贵妇聊天。

    她的眼神扫过我,带着一丝满意的检阅。

    对她来说,我这个儿媳妇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惹事,永远摆在正确的位置上,像一件昂贵的家具。

    小姑子裴安安挽着她的男朋友,从我身边经过。

    她鼻子“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

    “穿得跟个服务生似的,真给我们裴家丢脸。”

    我听见了,眼皮都没抬一下。

    跟她计较,才真是丢脸。

    裴敬深不在。

    他是个工作狂,结婚纪念日都能忘,更别说老爹的生日。

    三个月前,他飞去欧洲谈一个并购案,至今没回来。

    电话里,他让我多费心,把场面应付好。

    “应付场面”,这就是我在裴家的主要职责。

    我端着酒杯,游走在宾客之间。

    王董夸我皮肤好,李总问敬深什么时候回来。

    我一一微笑着应答,滴水不漏。

    所有人都觉得,我就是个花瓶。

    一个娘家有点背景,长得还不错,被裴家挑中用来装点门面的花瓶。

    他们不知道,我高考那年,是省里的理科状元。

    也不知道,我大学念的是协和的八年制本博连读。

    如果不是我爸妈非要我联姻,我现在应该在手术台上,而不是在这种地方,陪一群人演戏。

    “嫂子,爸叫你过去。”裴安安走过来,语气不善。

    我点点头,跟着她走向草坪中央。

    公公裴洪德被众人围着,红光满面。

    “小妤啊,”他看到我,招招手,“过来。”

    我走上前,把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

    是一副名家字画,他最喜欢的东西。

    “爸,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裴洪德很满意,“敬深没回来,你这个长媳做得很好。”

    周围响起一片附和的夸赞声。

    “裴太太真是好福气,儿媳妇这么贤惠。”

    “就是啊,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微笑着,心里没什么波澜。

    这些话,我听了三年,耳朵都快起茧了。

    就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庄园的大门处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白裙子,长发披肩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保安在后面追,但没敢下重手。

    女人的妆哭花了,看起来特别狼狈,特别惹人怜爱。

    她冲到人群中央,“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裴洪德面前。

    所有人都愣住了。

    香槟杯停在半空,交谈声戛然而止。

    音乐也停了。

    上百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女人。

    还有她怀里那个,用粉色襁褓裹着的小婴儿。

    女人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公公。

    “裴……裴董事长,我不是来捣乱的。”

    “我只是想给我的孩子,讨一个公道!”

    她一边说,一边把怀里的孩子,朝大家展示了一下。

    然后,她的手指,直直地指向了我。

    “这个孩子,是裴敬深的!”

    “我是他的女人,他答应过会娶我的!可他一转头,就娶了这个女人!”

    轰的一声。

    人群炸开了锅。

    所有的目光,瞬间从她身上,转移到了我脸上。

    带着震惊,同情,幸灾乐祸,和毫不掩饰的八卦。

    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聚光灯下。

    我婆婆的脸,瞬间变得铁青。

    小姑子裴安安的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戏的笑。

    我站在原地,端着酒杯的手,稳稳的,一滴都没洒出来。

    我知道,我的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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