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奔驰,载回了自己的死刑

他用奔驰,载回了自己的死刑

徐睿江613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凌风顾怀南 更新时间:2025-12-11 16:10

凌风顾怀南《他用奔驰,载回了自己的死刑》是由大神作者徐睿江613写的一本爆款小说,他用奔驰,载回了自己的死刑小说精彩节选“草芽**,”他嘴角还挂着笑,眼神已经冷了,“我希望你清楚,你拒绝的不是我,是整个未来。”会议……

最新章节(他用奔驰,载回了自己的死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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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曾以为凌风踩碎我的助听器,是故事的终结。

    直到他开着奔驰,亲自把我们的“耳朵”带回了家。

    他笑着规划老街的葬礼,却不知每一句脏话,都成了他入狱的序曲。

    我把凌风递来的支票对折,再对折。

    慢动作一样,撕成四片。

    碎片飘落在他定制的意大利皮鞋旁边。

    “草芽**,”他嘴角还挂着笑,眼神已经冷了,“我希望你清楚,你拒绝的不是我,是整个未来。”

    会议室落地窗外,是我们住了三代人的老街。

    青瓦房挤挤挨挨,晾衣绳飘着彩旗。

    “我的未来,在那儿。”我指指窗外。

    他带来的律师收起公文包:“凌总,没必要跟这些钉子户浪费时间。”

    凌风站起身,理了理西装:“下个月,推土机准时到。到时候,你们连这个数都拿不到。”

    他走了。

    带起一阵昂贵香水的风。

    顾怀南把手搭在我肩膀上:“手在抖。”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

    “没怕。”我说。

    “知道。”他递给我一杯水,“你生气都这样。”

    向阳冲进来,胸口剧烈起伏:“谈崩了?我在外面看见凌风那张死人脸就知道了!”

    她一脚踢在椅子上。

    “哎哟!”她抱着脚跳。

    手机震动。

    安爷爷发来语音:“芽啊,谈得咋样了?爷爷炸了藕盒,回来吃。”

    声音嗡嗡的,他助听器又接触不良了。

    我鼻子一酸。

    “回家。”我说。

    我们三个并排走在老街的青石板上。

    夕阳把影子拉得好长。

    这条街,窄得汽车都开不进来。

    窄得一家炖肉,全街闻香。

    窄得……快要消失了。

    晚饭在安爷爷家的小院。

    桌上摆着金黄的藕盒。

    “所以,凌风要强拆?”向阳塞得满嘴鼓鼓囊囊。

    顾怀南放下筷子:“名义上是旧城改造,建商业综合体。”

    安爷爷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哪也不去。你爸当年托我照顾你,我得看着你嫁人哩。”

    我低头吃饭。

    我爸。

    那个在工地出事,留给我一点点赔偿金和一副旧助听器的男人。

    他要是知道我用那笔钱做了什么……

    “芽丫头的‘回声’,好用!”隔壁王奶奶眯着眼笑,“我这耳朵背了十年,现在能听见小孙子打电话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我做的原型机。

    一个小巧的,别在衣领上的银色设备。

    “回声”,能把周围人说的话,实时转化成文字,显示在手机屏幕上。

    还能把文字转成语音发出去。

    我给安爷爷也别上一个。

    他对着话筒,一字一顿:“藕—盒—好—吃—吗?”

    手机屏幕上跳出文字,还带了个笑脸表情。

    全桌人都笑了。

    这就是我的未来。

    凌风不懂。

    晚上,我在阁楼改代码。

    顾怀南在楼下调试电路板。

    我们通过开着的窗户对话。

    “滤波算法还得优化,今天王奶奶那边环境噪声太大,识别率掉了百分之十五。”

    “嗯。我明天加个降噪模块。”

    他抬头看我:“你真不后悔?凌风开价不低。”

    我趴在窗台上:“怀南,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做‘回声’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

    “记得。”

    因为我爸。

    那个听力一点点被机器噪音夺走的建筑工人。

    因为他在工地,听错了一个指令。

    从三层楼高的地方摔下来。

    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副助听器,吱吱啦啦,全是杂音。

    我要做一个。

    能让人听清世界的设备。

    清清楚楚地。

    楼下,怀南轻轻敲了敲窗框。

    我们的暗号。

    意思是,他在。

    深夜。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回声”后台推送一条警报。

    安爷爷的设备,检测到异常音频。

    高频率。

    尖锐。

    像金属刮擦。

    我点开实时传输。

    滋啦——滋啦——

    背景里,隐约有人声。

    很低,听不清。

    但“回声”的语音识别框里,跳出几个断断续续的词。

    “……测量……标记……”

    “……下个月……必须清空……”

    一个更冷的声音切入,我浑身一僵。

    是凌风。

    “重点关照一下这家。”

    “老的耳背,小的……不识抬举。”

    音频在这里戛然而止。

    设备离线的提示音,在寂静的阁楼里格外刺耳。

    我冲下楼。

    安爷爷家院门虚掩着。

    他那个银色的小“回声”,被踩得粉碎。

    扔在院子正中央。

    碎片在月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安爷爷披着衣服走出来,看着地上的碎片,叹了口气。

    “他们来过了。”

    他指指门口新画的,一个猩红色的“拆”字。

    “我说,这东西,”他指指我手里的碎片,“贵,是芽丫头的心血。”

    “那个领头的年轻人说……”

    安爷爷顿了顿,学着他的语气。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我弯腰,一片一片,把那些碎片捡起来。

    金属边缘割破了手指。

    血珠渗出来,我没擦。

    顾怀南和向阳也跑来了。

    看着那个红得刺眼的“拆”字,都没说话。

    我把碎片紧紧攥在手心。

    硌得生疼。

    “凌风。”

    我对着空荡荡的街口说。

    “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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