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身无分文,碰瓷大爷摇身一变,成千亿总裁

分手后我身无分文,碰瓷大爷摇身一变,成千亿总裁

花城的宋维康 著

在花城的宋维康的小说《分手后我身无分文,碰瓷大爷摇身一变,成千亿总裁》中,贺子瑶方皓海蛇是一位天才科学家。他的研究引发了一场超能力爆发现象,人类社会陷入混乱之中。贺子瑶方皓海蛇面临着道德与伦理的困境,同时也要抵御来自政府和恶势力的追捕。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科技元素和道德考验,以及对人性的思考,都是远山集团的。”“如果你搞砸了,我会亲手把你踢出去,让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将引发读者对未来的深思。

最新章节(分手后我身无分文,碰瓷大爷摇身一变,成千亿总裁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为了给讹我的大爷凑五十万,我把婚房卖了。未婚妻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你真让我恶心!

    ”她转身就走,拉黑了我所有的联系方式。我身无分文,流落街头,靠打零工度日。

    五个月后,一家集团总裁办给我打电话,说有人推荐我面试。我走进办公室,

    那个熟悉的大爷坐在里面。他把一份合同和一张支票推过来。“六千万,

    当我的助理01.走进那间办公室的时候,我浑身上下所有的家当,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

    那是一双在劳保店买的解放鞋,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还有一件领口已经磨出毛边的T恤。

    面试电话来得突然,我甚至来不及换掉这身刚从工地脱下来的衣服。办公室大得不像话,

    铺着厚重的羊毛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空气里浮动着一股昂贵雪茄和陈年木料混合的味道。然后,我看到了他。

    那个坐在巨大红木办公桌后面的老人。他穿着一身熨帖的唐装,精神矍铄,

    正慢悠悠地用茶夹洗着一套紫砂茶具。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识。五个月前,在公园里,

    就是这位大爷,在我扶起他之后,死死抓住我的手,声称是我撞倒了他,肋骨断了三根。

    我的人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坠入地狱。我看着他,身体里的血液一瞬间冷了下去,

    又在下一秒沸腾起来。拳头在身侧不受控制地收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的肉里。

    我以为这是又一个圈套,又一场精心策划的羞辱。他却像是没看见我眼里的恨意,抬起头,

    对我温和地笑了笑。“来了?坐。”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没动,像一尊雕像杵在原地,

    喉咙里堵着一团火。“你还想怎么样?”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砂纸在摩擦。

    他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眼,目光平静地审视着我,那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深邃。

    “我不想怎么样,”他顿了顿,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想聘用你。

    ”他把一份合同和一张支票,从桌上徐徐推了过来。我低下头,

    目光触及支票上那一串零的时候,呼吸猛地一滞。个,十,百,千,万……六千万。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控制不住地发抖。这不是真的。这绝对是幻觉。在我最穷困潦倒,

    连下一顿饭在哪里都不知道的时候,那个把我推入深渊的人,给了我一张六千万的支票?

    这是何等荒谬的笑话!“你耍我?”我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睛死死盯着他。贺为山,

    后来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只是摇了摇头。“五个月,我观察了你五个月。”他的声音不响,

    却像重锤一样,一字一句砸在我的心上。“你住过二十块一晚的群租房,

    在天桥底下睡过纸板,在工地上扛过水泥,甚至去餐厅后厨刷过盘子。

    ”“但你从来没有想过去偷,去抢,去用不光彩的手段弄钱。”他的话让我浑身一震。

    这五个月地狱般的日子,我生命里最黑暗、最屈辱的时光,

    原来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寒意从脊椎窜上头顶。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档案,扔在桌上。“在我之前,有上百个人扶过我。

    ”“他们有的选择报警,有的选择找律师,有的干脆破口大骂然后跑掉。”“只有你,江帆。

    只有你,真的去卖了房子,凑了五十万给我。”我的心口剧烈起伏,

    那些被我强行压下去的记忆,如同开闸的洪水,顷刻将我淹没。

    我想起了沈若雪那张写满鄙夷和厌恶的脸。我想起了她扇在我脸上的那一巴掌,**辣的疼。

    “江帆,你就是个蠢货!为了一个骗子,你把我们结婚的房子卖了!你真让我恶心!

    ”我想起了她决绝的背影,和手机里那个红色的感叹号。我想起了我拿着卖房的钱,

    扣掉中介费只剩下四十八万,补上我所有积蓄,凑够五十万交到“大爷家属”手里时,

    对方那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我想起了我身无分文,被房东赶出出租屋,

    拖着行李箱站在深夜的街头,不知道该去哪里的绝望。“五十万,是买你的良心。

    ”贺为山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我从痛苦的回忆里拉了回来。“你没卖。”“所以,

    你值这个价。”我的眼眶发烫,胸口那团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我不是圣人,

    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卖房,不是因为我有多高尚,只是因为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我,

    要负责。我以为我撞了人,我就该赔偿。哪怕为此付出一切。可我换来了什么?

    未婚妻的背叛,众人的嘲笑,和无尽的绝望。而现在,这个始作俑者,却告诉我,

    这只是一场考验?我死死咬着牙,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我慢慢伸出手,拿起了那份合同。

    我签。不是为了这六千万。是为了他刚才没说完的那句话,是为了他推过合同来时,

    在我耳边轻声补上的那一句。“你的第一项工作,就是去收购你前女友,沈若雪家的公司。

    ”复仇的火焰,在那一刻,从我绝望的灰烬里,轰然燃起。当我签下“江帆”两个字时,

    过去的那个江帆,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

    贺为山为我安排了一切。顶级的造型师团队像流水线一样给我收拾。剪掉乱糟糟的长发,

    剃掉满脸的胡茬,换上价值六位数的手工高定西装。当我重新站在镜子前,

    看着那个身形挺拔、眼神锐利的男人时,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那张脸上,

    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卑微和落魄。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不带任何温度的决绝。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楼下,司机为我拉开车门。车子平稳地驶向市中心最顶级的豪宅区。

    一套位于顶层的大平层,三百六十度落地窗,可以将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这里,

    是我新的住所。钥匙交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实感。

    直到贺为山给我介绍了我的“搭档”。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

    气场强大得让人无法忽视。“江帆,这是我的孙女,贺子瑶。”贺为山介绍道,“接下来,

    她会协助你。”贺子瑶。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不屑。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就像五个月前,沈若雪看着流落街头的我一样。只不过,

    贺子瑶的眼神里,除了不屑,还有一种精英阶层对草根的天然俯视。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红唇轻启,声音像冰块一样。“我爷爷的决定,我不干涉。”“但启航资本的每一分钱,

    都是远山集团的。”“如果你搞砸了,我会亲手把你踢出去,让你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我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回视她。启航资本,一个专为我设立的空壳投资公司。

    贺为山给了我六千万的启动资金,而后续,整个远山集团的资源,都将成为我的后盾。

    我的第一个指令,就是用三天时间,熟悉这家公司,熟悉我新的身份。

    我看着贺子瑶那张写满“你不行”的脸,心湖不起一丝波澜。她不信任我,很正常。

    因为我自己,也不信任镜子里这个焕然一新的江帆。我只信任我胸腔里那颗被仇恨填满的心。

    沈若雪。方皓。沈家。等着我。02.三天后,一场高端行业酒会。

    贺子瑶把一张烫金的请柬扔在我面前,语气依旧冰冷。

    “这是你作为‘启航资本总裁’的第一次亮相,别丢我们远山集团的人。”我接过请柬,

    上面印着我的新名字和新头衔。江帆,启航资本总裁。我看着这几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酒会现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里弥漫着金钱、权力和欲望的味道。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精致而虚伪的笑容,说着言不由衷的客套话。

    这就是我曾经削尖了脑袋也想挤进来的世界。而现在,我站在这里,却只感到一阵反胃。

    我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很快,就锁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沈若雪。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香奈儿白色晚礼服,画着精致的妆容,

    正巧笑嫣然地挽着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那个男人我有点印象,

    似乎是某个上市公司的公子哥,叫方皓。当初沈若雪踹掉我之后,

    朋友圈里就若有若无地晒过和他一起的照片。原来,这就是她为自己找到的新跳板。

    她也看见了我。脸上的笑容先是僵硬了一瞬,随即,那种熟悉的、刻骨的鄙夷和厌恶,

    再次浮现在她美丽的脸上。她松开方皓的手,踩着高跟鞋朝我走过来,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江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夸张的惊讶,和一丝掩饰不住的尖刻。“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种地方,也是你能混进来的?”她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保安。

    “这里的安保真是越来越差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她的新欢方皓也走了过来,

    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轻蔑地笑了。他伸出手,亲昵地搂住沈若雪的腰,像是在宣示**。

    “若雪,别跟这种垃圾说话,掉价。”他一边说,一边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夹,

    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轻飘飘地扔在我脚下。“拿着,滚出去买点像样的衣服穿。

    ”“别在这里碍眼,污染了大家的眼睛。”周围一些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

    带着看好戏的玩味。我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五个月前的我,

    面对这种羞辱,大概会气得浑身发抖,或者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打一架。但现在的我,

    内心平静得可怕。我甚至没有低头看一眼脚下的钞票。我只是看着沈若雪,

    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她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她随意践踏的穷小子。

    她以为她攀上了高枝,就可以永远把我踩在脚下。她错了。我没有理会他们,转身,

    径直走向了酒会中心的拍卖区。今晚有一场慈善拍卖。压轴的拍品,

    是一块百达翡丽的女士腕表,起拍价五十万。沈若雪的眼睛,从那块表一出来,就没离开过。

    她挽着方皓的手,轻轻摇晃着,眼神里充满了渴望。“皓,

    那块表好漂亮啊……”方皓被她捧得飘飘然,为了在美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财力,频频举牌。

    “六十万!”“七十万!”价格很快被抬到了八十万。方皓举着牌,得意洋洋地看向我,

    还故意做了一个挑衅的口型。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永远也买不起的东西。

    沈若雪也配合地朝我投来一个轻蔑的眼神。全场的焦点都在方皓身上,

    他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主持人即将落槌。“八十万一次,

    八十万两次……”就在这时,我举起了手中的号牌。这是我今晚,第一次举牌。

    我看着台上的主持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三百万。”整个会场,

    刹那间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从方皓身上,转移到了我这里。

    震惊,错愕,不解。方皓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涨成了猪肝色。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若雪也愣住了,张着嘴,一脸的难以置信。主持人反应过来,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位先生出价……三百万!还有没有更高的?”没有人再举牌。

    用三百万买一块价值不到一百万的表,不是有钱,是疯了。“砰!”槌声落下。

    我在全场瞩目的焦点中,慢慢站起身,走向服务台。刷卡,签字。然后,

    我拿着那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到了沈若雪和方皓的面前。

    沈若雪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嫉妒,有疑惑,甚至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期待。

    她或许以为,我这么做,是为了她。是为了向她证明我今非昔比,是为了求她回心转意。

    我看着她,笑了。然后,当着她的面,我打开盒子,

    拿出了那块在灯光下闪耀着璀璨光芒的腕表。下一秒,我手腕一扬。那块价值三百万的腕表,

    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砰!”一声清脆的响声。

    它被我随手扔进了旁边那座高高的香槟塔里。金色的酒液四溅,名贵的腕表沉入塔底,

    像一件无人问津的垃圾。那声音,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沈若-雪和方皓的脸上。

    也扇在了所有刚才看我笑话的人脸上。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看着呆若木鸡的沈若雪,

    微微一笑,语气轻描淡写。“抱歉,手滑了。”说完,我不再看她一眼,转身,

    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从容离场。身后,是沈若雪和方皓那两张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脸。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第一份“贺礼”,希望你们喜欢。03.酒会的第二天,

    阳光明媚。我坐在启航资本的办公室里,喝着贺子瑶亲手泡的顶级大红袍。

    她今天看我的眼神,终于少了一丝不屑,多了一分探究。“昨晚干得不错。

    ”她把一份厚厚的资料扔在我面前,“不过,那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真正的战争,

    现在才开始。”我翻开资料。第一页,就是沈若雪的父亲,沈德海的照片。

    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眼神里透着精明和算计。“沈氏集团,主营外贸,资产九亿,

    但负债高达六亿。”贺子瑶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公司能撑到今天,

    全靠和德国‘德森重工’的一份年度订单。这份订单,

    占据了他们公司超过百分之七十的业务量。”“换句话说,这份订单,就是沈氏集团的命脉。

    ”她指着资料上的一行字。“德森重工的亚太区负责人,汉斯先生,

    今晚会出现在‘云顶会所’。”“据我们的情报,他们对沈氏今年提出的续约报价并不满意,

    正在寻求新的合作伙伴。”“这是你的机会。”我合上资料,看着贺子瑶。

    “我需要德森重工的所有需求资料,以及他们和沈氏历年的合作细节。”“还有,

    给我准备一份全新的合作方案。”贺子瑶挑了挑眉:“你懂外贸?

    ”我笑了笑:“我不仅懂外贸,我还懂人性。”在遇见沈若雪之前,

    我在一家外贸公司做了三年,从最底层的跟单员做起,一步步爬到了业务经理的位置。

    如果不是为了凑钱买婚房,辞职去了一家薪水更高但毫无前途的公司,

    我现在或许还在那个行业里。沈德海,你大概永远也想不到,你引以为傲的商业壁垒,

    在我眼里,就像一张薄纸。那一整个下午,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我研究了德森重工过去五年的所有公开财报,

    分析了他们对产品质量、运输效率、成本控制的每一个细节要求。然后,

    我做了一份全新的合作方案。晚上八点,云顶会所。

    这是一个比昨晚酒会更加私密和高级的场所,出入的都是真正的行业大佬。

    我在一间雪茄吧里,“偶遇”了德森重工的负责人,汉斯先生。他是一个典型的德国人,

    严谨,刻板,不苟言笑。我没有急着递上方案,

    而是和他聊起了他最喜欢的拜仁慕尼黑足球队。从盖德穆勒聊到莱万多夫斯基,

    从三冠王聊到最近的战术短板。汉斯的表情,从最初的警惕,慢慢变得放松,

    甚至露出了一丝欣赏。“年轻人,你很懂球。”我笑了笑,这才将话题引到了工作上。

    “汉斯先生,我同样很懂您的生意。”我将准备好的方案,递到了他的面前。

    沈氏集团给出的方案,是维持去年的价格。而我的方案,在他们的基础上,

    直接让利两个百分点。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承诺,

    将以远山集团覆盖全球的物流体系作为担保,为德森重工提供服务。这意味着,

    他们的运输效率,可以瞬间提高百分之三十以上。运输成本,可以降低百分之十。

    对于德森重工这样体量的公司,这背后代表的,是每年数千万欧元的利润。汉斯的眼睛亮了。

    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三遍我的方案,然后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江先生,

    你的公司叫启航资本?我好像没听说过。”“您很快就会听说了。”我自信地回答。

    汉斯沉吟了片刻,当着我的面,拿起了手机。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用德语干脆利落地说了几句。我虽然听不懂,但我看到了他脸上决断的表情。挂掉电话后,

    他朝我伸出了手。“合作愉快,江先生。”“我们法务部,明天就会撕毁与沈氏的意向合同。

    ”我握住他的手:“合作愉快。”第二天,A股开盘。沈氏集团丢失最大订单的消息,

    如同海啸一般席卷了整个市场。开盘不到五分钟,股价直接闪崩,死死地封在了跌停板上。

    无数股民哀鸿遍野,抛售的单子堆积如山,却无人接盘。我能想象到,此刻的沈德海,

    在办公室里会是怎样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果然,没过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沈若雪。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面无表情地挂断。她又打了过来。我又挂断。反复几次后,

    手机终于安静了。一条短信弹了出来。“江帆,是你干的对不对?!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连串的感叹号,透露出她此刻的惊慌和愤怒。**在老板椅上,看着窗外的云卷云舒,

    慢悠悠地打出三个字,发送了过去。“收购你。”她大概以为,这是迟来的深情告白。

    她大概以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后悔,为了逼她回到我身边。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说的是,你的公司,你的家族,你引以为傲的一切。我要把它们,一点一点,全部拿到手。

    然后在你面前,将它们碾得粉碎。04.沈氏集团的危机,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激起了层层涟漪。最先感到威胁的,是方皓的家族。方家和沈家有不少生意上的往来,

    沈氏一旦倒下,方家也免不了要被拖下水。“方家开始调查启航资本了。

    ”贺子瑶坐在我对面,手指在平板电脑上飞快地滑动。“不过你放心,

    启航资本的防火墙足够高,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在他们眼里,

    我们就是一家背景神秘、财力雄厚的海外热钱。”我点了点头,对此并不意外。但麻烦,

    并不仅仅来自外部。“小心一个人。”贺子瑶的表情严肃起来,“集团副总裁,秦嵩。

    ”“他是跟着我爷爷一起打江山的老人,资格很老,在集团内部盘根错节。他最看不惯的,

    就是你这种一步登天的‘空降兵’。”果然,下午的集团高层例会上,麻烦就来了。

    会议讨论的是一块位于城南的地产业务。那是一片巨大的城中村,地理位置优越,

    是远山集团早就盯上的一块肥肉。但拆迁工作一直进展不顺,负责这个项目的,正是秦嵩。

    他做了一份长达五十页的PPT,里面全是各种复杂的数据模型和专业的术语,

    听得人昏昏欲睡。讲完之后,他忽然把矛头对准了我。“江总监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

    想必对这种城市发展项目,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吧?不如给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上一课?

    ”他的话阴阳怪气,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那些集团的老臣子,

    眼神里大多带着和秦嵩一样的轻视和审视。他们在等我出丑。贺为山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

    看不出喜怒。这显然是他默许的,又一场考验。我站了起来,没有去看PPT,

    只是平静地看着秦嵩。“秦副总的报告,数据很漂亮,模型也很完美。”“但我想请问,

    您去过那个城中村吗?”秦嵩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我当然去过,

    我为了这个项目,前前后后考察了不下十次。”“是吗?”我笑了,“那你知不知道,

    在村口第一家卖烤冷面的那个小摊,一天晚上的流水,

    能赚走你手下一个项目经理一个月的工资?”“你知不知道,那里租金最便宜的握手楼里,

    住着多少刚毕业的大学生,他们每天通勤要三个小时?”“你知不知道,那里的原住民,

    根本不关心你能给他们多少拆迁款。他们只关心,拆了之后,他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

    靠收租过上安逸的日子。”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锥子,狠狠扎在秦嵩那份华丽的报告上。

    这些东西,是数据模型里永远也看不到的。而这些,却是我在那流浪的五个月里,亲眼所见,

    亲身体会过的。我曾经为了省钱,就在那样的握手楼里住过一个月。我曾经为了果腹,

    就在那个烤冷面摊前排过长长的队。我比会议室里任何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

    都更懂那里的人,需要什么,害怕什么。秦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一种全新的、震惊的目光看着我。“秦副总,

    你做的不是生意,是人心。”我坐了下来,不再多说一个字。许久的沉默后,

    主位上的贺为山,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说得好。

    ”“秦嵩,从今天起,城中村改造项目,由江帆全权负责。你,协助他。”“散会。

    ”秦嵩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眼神里闪过一丝怨毒。我知道,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接手项目后,我没有像秦嵩一样坐在办公室里画图纸。我脱下西装,换上便服,

    直接住进了城中村。我和那些居民一起在路边摊吃饭,和他们聊天,听他们抱怨,

    了解他们真正的需求。秦嵩果然在背后给我使绊子。

    他暗中联系了几个在村里颇有威望的“刺头”,煽动他们当钉子户,带头**我的拆迁方案。

    他以为我会束手无策,或者使用强硬手段,激化矛盾。我都没有。我拿着远山集团的资金,

    在紧邻城中村的一块空地上,直接动工。我要建的,不是冷冰冰的安置房。

    而是一个全新的、配套完善的社区。有更好的学校,更方便的菜市场,更干净的街道,

    还有一个能提供上千个就业岗位的商业中心。我向所有村民承诺,只要配合拆迁,

    不仅能分到比原来面积更大的新房,还能以原始股的形式,入股这个商业中心,

    每年享受分红。这个方案一出,大部分村民都动心了。谁不想过上更好的日子?

    那些被秦嵩煽动的钉子户,瞬间被孤立了。我甚至不用亲自出马,那些渴望新生活的邻居们,

    就自发地去做他们的思想工作了。釜底抽薪,攻心为上。做完这一切,我反手将一份录音,

    匿名发到了集团监察部的邮箱。录音里,是秦嵩和钉子户头目勾结,商量如何抬高要价,

    如何从项目中牟利的全部对话。证据确凿。做完这一切,我搬出了城中村,

    回到了我那间顶层大平层的家里。贺子瑶已经在等我了。她给我倒了一杯威士忌,

    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真正的欣赏。“干得漂亮。不仅解决了项目,

    还顺手扳倒了一个内部的敌人。”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这只是开胃菜。”现在,

    内部的障碍扫清了。是时候,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我真正的猎物身上了。沈家,

    你们的末日,就要来了。05.秦嵩被集团监察部带走调查,墙倒众人推,

    他那些贪腐的烂事很快被一一挖出,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远山集团内部,

    再也没有人敢小看我这个“空降兵”。我的獠牙,已经初露锋芒。现在,是时候把这副獠牙,

    狠狠地刺进沈家的心脏了。“沈德海为了自救,正在通过各种渠道筹钱。”贺子瑶的情报网,

    精准而高效。“他抵押了公司所有能抵押的资产,甚至不惜以15%的高额利息,

    进行民间非法集资。”“同时,我们监控到,他和方皓正在频繁接触一家**,

    准备将一笔巨额资金转移出境。”我看着屏幕上沈德海和方皓在一家会所里密会的照片,

    冷笑一声。想跑?晚了。“他想金蝉脱壳,在海外东山再起?”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那就给他一个更安全、更可靠的‘新渠道’。”贺子瑶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我们伪装成一个更专业的海外资金渠道,去接触他?”“没错,

    ”我放下咖啡杯,“而且,要让他自己,主动找上我们。”接下来的几天,

    我故意通过一些渠道,放出风声。

    “启航资本即将对沈氏集团进行全面的资产清算和债务重组。

    ”“所有与沈氏集团有资金往来的账户,都可能被银行冻结审查。”这个消息,

    对于急于转移资金的沈德海来说,无异于催命符。他必须加快速度,

    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渠道,在清算开始之前,把钱洗出去。而方皓,

    这个急于在未来岳父面前表现自己的草包富二代,成了我最好的突破口。

    我让贺子瑶手下的技术团队,伪造了一个名为“瑞士联合信托”的海外投资机构。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