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股权转让合同签完,整个家族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那份股权转让合同签完,整个家族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一x刹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姜成海姜予安 更新时间:2025-12-09 15:22

《那份股权转让合同签完,整个家族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短篇言情小说,是作者一x刹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姜成海姜予安,讲述了叔叔。你用来威胁我的那些人,那些你安插在公司里的亲信……你确定,他们真的都那么可靠吗?”我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但落在……...

最新章节(那份股权**合同签完,整个家族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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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爸,姜卫国,一手创立商业帝国的铁腕人物,突发脑溢血进了ICU。医生说,

    醒过来的几率渺茫。一夜之间,我,姜予安,成了姜氏集团名义上的最高决策人。

    我的亲叔叔姜成海,带着一众亲戚,堵在病房门口,脸上挂着悲痛,眼里全是算计。

    他说:“予安,你爸这样,公司不能乱。叔叔帮你,把股份转给叔叔一部分,我来稳住大局。

    就当是给你爸冲喜了。”他递过来的合同,上面的价格,连我们公司停车场那块地皮都不值。

    所有人都劝我,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他们以为我只是个刚毕业、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他们不知道。这场“重病”,是我和我爸亲手导演的一出戏。而我,是这场戏里,最听话,

    也最会咬人的,那个演员。1我爸躺在ICU的第三天。纯白的病房里,

    各种仪器滴滴答答地响,像在给他脆弱的生命倒计时。我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看着他,

    脸上插着管子,了无生气。医生说,脑干大面积出血,能保住命就是奇迹,

    植物人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我叫姜予安,今年二十三,刚从沃顿商学院毕业。

    我爸是姜卫国,姜氏集团的创始人。现在,他倒了。理论上,

    我成了这个百亿商业帝国的唯一继承人。我站在ICU走廊里,背挺得笔直,手里捏着手机。

    屏幕上,是一条刚收到的短信。发信人是我爸的私人号码。内容只有两个字:“开始。

    ”我删掉短信,抬头,走廊尽头出现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是我亲叔叔,姜成海。

    他身后跟着二姑、三叔公,还有一堆沾亲带故的远房亲戚。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恰到好处的悲戚,脚步匆忙,好像真是来奔丧的。“予安啊!

    ”姜成海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睛红得跟兔子一样。

    “你爸他……他怎么样了?我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我哥怎么就……”他哽咽着,说不下去,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演得跟真的一样。我配合地露出一个脆弱又无助的表情。“叔叔,

    医生说……情况很不好。”声音不大,带着一丝颤抖。这群人立刻把我围了起来。

    七嘴八舌的“安慰”像潮水一样涌过来。“予安,别怕,有我们在呢!”“是啊,

    你一个女孩子,别硬撑着。”“卫国哥这是怎么了啊,老天不长眼啊!

    ”他们嘴里说着关心的话,眼神却像X光,一遍遍地扫描我。扫描我的表情,我的姿态,

    评估我这个刚出校门的小丫头,到底有多少斤两。姜成海拍着我的肩膀,力道很重。“予安,

    你爸现在这样,集团那边怎么办?群龙无首,人心要散的呀!”来了。狐狸尾巴,

    这么快就露出来了。我垂下眼,声音更低了。“我不知道……我刚回来,

    什么都不懂……”“不懂没关系!”姜成海立刻接话,语气恳切得让我恶心,“叔叔帮你!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身后的亲戚们,像是在寻求支持。“我们都是姜家的人,这个时候,

    必须团结起来!你爸一辈子心血不能就这么毁了!”二姑也跟着附和:“是啊予安,

    你叔叔在公司里干了半辈子,他最熟悉情况,让他帮你撑着,你爸在病床上也能安心。

    ”我心里冷笑。熟悉情况?是熟悉怎么从采购里捞油水,

    还是熟悉怎么把自己的亲信安插到重要岗位上?我爸这次要不是下了狠心,

    还真挖不出他这条藏在暗处的蛀虫。我抬起头,眼睛里蓄起一层水汽,看着姜成海。“叔叔,

    真的……真的可以吗?”我的样子,一定像极了一只受惊过度、急于寻找依靠的小动物。

    姜成海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被更浓的悲痛掩盖。他重重地点头。“当然!

    我们是一家人!你爸就是我亲哥!我不帮你谁帮你?”他拉着我,走到走廊的椅子上坐下。

    亲戚们自动围成一个圈,像是在开一场临时家庭会议。“予安,公司现在最大的问题,

    是股权。你爸一个人占了百分之五十一,现在他倒下了,外面那些股东都在看着,人心惶惶。

    一点风吹草动,股价就得崩。”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让大家看到,

    姜家,还有主心骨。”我顺着他的话问:“那……那该怎么办?”姜成海深深地叹了口气,

    表情沉痛又无奈。“只有一个办法了。”他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你把手里的股份,

    暂时转一部分给叔叔。不多,百分之三十就行。”“由我出面,召开董事会,稳住局面。

    这样,大家看到我手上有足够的股份,就不会乱想。”他怕我不懂,又补充道。

    “这只是暂时的,等你以后熟悉了业务,叔叔再还给你。我们总不能让你爸的心血,

    被外人抢了去吧?”话说得真漂亮。抢我爸心血的外人,不就坐在我面前吗?我咬着嘴唇,

    没说话,像是在犹豫,在害怕。姜成海以为我在担心钱,立刻抛出他的“诚意”。“当然,

    叔叔也不能白拿你的股份。市场价,两个亿。我马上就能让财务给你转过去。”两个亿。

    买姜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姜氏集团去年的净利润,是三十个亿。他这个算盘,

    打得我在美国都听见了。我看着他那张写满“我是为你好”的脸,突然觉得很想笑。

    但我忍住了。我只是用手捂住脸,肩膀轻轻抽动起来。

    “叔叔……我害怕……”我哭得恰到好处。无助,彷徨,

    一个二十三岁女孩面对天塌下来的正常反应。姜成海最吃这一套。他立刻放缓了语气,

    像哄小孩子一样。“好孩子,别哭,别哭。有叔叔在,天塌不下来。”“你好好想想,

    这也是为了你爸。你想啊,咱们把公司稳住了,这也是一件大喜事。说不定,你爸一高兴,

    这病就好了呢?这叫……这叫冲喜!”冲喜。他居然连这种词都说得出口。我从指缝里,

    看着他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的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爸,你看见了吗?鱼,上钩了。

    2接下来的两天,姜成海的电话和信息就没断过。主题只有一个:股份**。

    他表现得比我还着急,好像公司下一秒就要倒闭,只有他能力挽狂澜。

    我一直用“我需要考虑一下”、“我对公司的事情不熟悉”、“我心情很乱”这些理由拖着。

    拖延,是为了让他更着急。人一着急,就容易出错。第三天上午,

    我还在医院陪护床边看最新的财务报表,姜成海又来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

    他还带了公司的法务总监,刘总。刘总是我爸的老部下,但在姜成海手下干了几年,

    早就被收买了。一进门,姜成海就屏退了左右,还体贴地把门关上了。

    他把一份文件袋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予安,

    叔叔知道你心里难受,也知道你做不了决定。”他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语气沉重。

    “但是,时间不等人啊。今天早上开盘,公司的股价已经开始跌了。再不想办法,

    后果不堪设想。”我没去看那份文件袋,只是低着头,小声说:“可是……我什么都不懂。

    ”“不懂才需要叔叔帮你啊!”姜成海把文件袋推到我面前。“这里面,是股权**的合同。

    刘总亲自拟的,绝对合法合规,保证你的利益。”他看我还是不动,干脆自己打开文件袋,

    把厚厚一叠合同拿了出来,翻到最后一页,指着签名栏。“你看,价格我也给你提了。

    两个亿五千万!这绝对是叔叔能拿出的所有流动资金了,够有诚意了吧?

    ”他脸上带着一种自我牺牲式的悲壮。好像拿出这两个多亿,他就要倾家荡产了。

    我瞥了一眼合同。条款写得很“干净”,纯粹的股权交易,没有任何附加条件。这说明,

    姜成海很自信,他觉得吃定我了。他觉得我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被我爸的病情吓破了胆,

    又不懂商业,只要给点甜头,再加以恐吓,就能乖乖就范。站在他旁边的刘总,

    适时地递过来一支笔。“大**,董事长现在这个情况,稳定压倒一切。

    姜副总也是为了公司着想。”一口一个“大**”,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娇**。

    一口一个“姜副总”,摆明了他的立场。我抬起头,看着他们两个。一个唱红脸,

    一个唱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我慢慢地伸出手,却没有去拿那支笔,

    而是把那份合同拿了过来。姜成海的眼睛亮了。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看得很慢,很仔细。

    姜成海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他大概以为我在走形式,或者根本看不懂。

    他甚至开始给我画大饼。“予安啊,你放心,等公司稳住了,

    叔叔保证给你在公司里安排一个清闲的职位,每年分红少不了你的。你一个女孩子家,

    没必要那么辛苦。”“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叔叔给你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

    你爸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欣慰的。”他说得情真意切,好像已经是我未来的监护人了。

    我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看到了那个刺眼的“贰亿伍仟万元整”。我抬起头,看着他,

    轻声问。“叔叔,你刚才说,这是为了给我爸冲喜,对吗?”姜成海一愣,

    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他立刻点头:“对,对!当然!这可是大喜事!”“好。

    ”我点了点头,把合同推了回去,“既然是冲喜,那就要喜庆一点。

    ”姜成海没明白我的意思。“什么……什么意思?”我看着他,微微一笑,笑容很轻,很柔。

    “两个亿五千万,听上去不太吉利。这样吧,叔叔,咱们凑个整。”我伸出一根手指。

    “二十个亿。听上去就喜庆多了。”空气瞬间凝固了。姜成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旁边的刘总,也是一脸错愕地看着我。足足过了五秒钟,

    姜成海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语气也变了。“予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跟叔叔开玩笑吗?”我摇了摇头,表情很认真。“没有啊。

    我是很认真地在跟叔叔谈这件‘冲喜’的大事。”我把椅子往后拉了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双手交叠放在桌上。之前的脆弱和无助,一扫而空。我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地看着他。

    “叔叔,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我虽然刚毕业,但在学校里,也做过几个案例分析。

    ”“我刚才翻合同的时候,顺便心算了一下。”我拿起桌上的计算器,没按,

    只是拿在手里把玩。“姜氏集团去年全年的营收是三百二十亿,净利润三十亿。

    集团旗下拥有三家A股上市公司,七家全资子公司,业务横跨地产、金融、新能源。

    目前集团总资产评估超过六百亿,净资产三百八十亿。”我每说一个数字,

    姜成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我爸手里这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按照最保守的估值,

    净值也在一百九十亿以上。这还没算上品牌价值和未来的增长空间。”我把计算器放下,

    发出“嗒”的一声。“叔叔,您用两个亿五千万,来买我爸价值近两百亿的资产。您管这个,

    叫‘诚意’?”我的声音不大,吐字清晰,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姜成海的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刘总,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我继续说下去,语气依然温和。“不过,

    我也理解叔叔的难处。毕竟,让您一下子拿出两百亿,确实是强人所难。”“所以,

    我刚才提的二十亿,其实是打了个骨折价。”我看着姜成海,眼神里带着一丝“体谅”。

    “这二十亿,买的不是我爸手里全部的百分之五十一,而是……百分之三。”“用二十亿,

    撬动集团百分之三的股权,还能进入董事会,稳住您‘主心骨’的地位。这笔买卖,怎么算,

    您都不亏。”“叔叔,您觉得我这个冲喜的方案,是不是比您的,更有诚意,也更吉利?

    ”姜成海的拳头,在桌子下面握紧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不再有任何伪装的慈爱,

    只剩下震惊、愤怒,和一丝……被看穿的狼狈。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

    这只他以为能随手捏死的兔子,不仅有牙,而且,咬人还挺疼。3姜成海的脸,

    像是开了个调色盘。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定格成了难看的酱紫色。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姜予安!你……你这是在跟我说话?”他大概是气糊涂了,

    连伪装都忘了。我依旧坐得端正,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是啊,叔叔。不然呢?

    这里还有别人吗?”“你……”他“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旁边的刘总赶紧上来打圆场,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大**,您别误会。

    姜副总也是一片好心,他……”我没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了他。我的目光转向他,

    眼神冷了下来。“刘总监,你是公司的法务总监,拿着我爸发的薪水。你在场,

    难道不应该提醒我叔叔,他这份合同涉嫌巨额国有……哦不,是巨额家族资产流失吗?

    ”“还是说,在你眼里,用公司市值的百分之一,来收购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是一笔合法合规的正常交易?”刘总监的脸“唰”地一下白了。我这话,

    不仅是在打姜成海的脸,也是在指着他的鼻子骂他失职,甚至是同谋。他嘴唇动了动,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不再理他,重新看向姜成海。“叔叔,您看,您带来的专业人士,

    现在好像也没法给您专业的建议了。”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辜。

    姜成海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桌上的水杯都跟着跳了一下。“姜予安!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看了几天书,就能管公司了?我告诉你,没我点头,公司里你谁都指挥不动!

    ”这是图穷匕见了。威逼不成,开始利诱。不,是直接威胁。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心里觉得好笑。这么多年,他在我爸面前装得人模狗样,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他这副嘴脸。

    我没有被他吓到,反而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我的身高只到他下巴,

    需要微微仰着头看他。这个姿态,显得我很弱小,很无害。“叔叔,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

    我爸醒了会怪我的。”我提起我爸,姜成海的气焰明显矮了一截。

    他冷哼一声:“他能不能醒来还两说呢!”话说出口,他可能也觉得不妥,立刻闭上了嘴。

    我像是没听见他话里的恶毒,继续柔声说。“叔叔,我知道你是为了公司好,为了我爸好,

    为了我好。”我把所有的“好意”都还给他。“我也知道,您在公司里德高望重,没您点头,

    我确实寸步难行。”我先是捧了他一句,看着他脸色稍缓,然后话锋一转。“但是,叔叔,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什么事?”他下意识地问。我伸手指了指窗外,ICU病房的方向。

    “躺在里面的,是我爸爸。这家公司,是他一手一脚打下来的。公司的章程写得很清楚,

    在董事长无法履职期间,由其唯一指定继承人,代行董事长权力。”我顿了顿,

    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那个唯一指定继承人,是我。不是你。”姜成海的脸色,

    再次变得铁青。我往前走了一步,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而且,

    叔叔。你用来威胁我的那些人,那些你安插在公司里的亲信……你确定,

    他们真的都那么可靠吗?”我的声音很轻,像羽毛一样。但落在姜成海耳朵里,

    却不亚于一声惊雷。他猛地瞪大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可能在想,

    我一个刚回国的小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些?我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直起身子,退后一步,

    重新拉开距离。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那种温婉和恭顺。“叔叔,我们还是一家人,对吗?

    ”我拿起桌上那份荒唐的合同,亲自递到他手里。“这份合同,您拿回去,再好好改改。

    冲喜是好事,但价格,也要对得起我爸的身份,对得起这份孝心,您说是不是?”我的话,

    软中带硬,句句都在理,却又句句都在打他的脸。我把一个巨大的难题,重新抛回给了他。

    同意我的方案?他拿不出二十亿。不同意?那他刚才那番“为公司好”的言论,

    就成了个笑话。进退两难。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我看着他,

    脸上带着晚辈对长辈最真诚的微笑,然后,抛出了最后一击。“叔叔,您说,

    我是该拿着您这份两个多亿的合同,等我爸醒来,让他夸我孝顺,卖得便宜?

    ”“还是该拿着一份两百亿的合同,让他骂我败家,把公司卖贵了?”“您帮我选一个,

    好不好?”这个问题,像是一把最锋利的刀子,直接**了他虚伪的心脏。他所有的借口,

    所有的伪装,在这一刻,都被我撕得粉碎。他死死地攥着那份合同,纸张的边缘,

    被他捏得变了形。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着我的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我。而我,

    只是静静地回望着他,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我知道,第一回合。我赢了。

    4姜成海几乎是摔门而去的。刘总监跟在他**后面,连滚带爬,走的时候,

    甚至不敢看我一眼。我看着紧闭的房门,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我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花园里的人来人往。这才只是个开始。姜成海这种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次小小的挫败,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疯狂。果然,下午,公司那边就出事了。我的秘书陈姐,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声音急得都快哭了。“姜总,不好了!公司主管采购的王副总,

    还有负责新能源项目那边的李总,刚刚联合了十几位中层干部,一起递了辞职信!

    ”我一点都不意外。王副总,是姜成海的小舅子。李总,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嫡系。

    这十几个人,都是姜成海在公司里安插的亲信。这是在逼宫。他想通过这种集体辞职的方式,

    来瘫痪公司的核心业务,制造恐慌,好让我束手无策,最终只能向他求饶。“我知道了。

    ”我对着电话,语气很平静。陈姐在那头愣了一下:“姜总,那……那我们怎么办?

    现在公司里人心惶惶,股价跌得更厉害了!”“让法务部和人事部准备一下,半小时后,

    开线上紧急会议。所有总监级别以上的人,必须参加。”“另外,你帮我起草一份公告。

    ”“什么公告?”“就说,公司尊重王副总、李总等人的个人选择,并批准他们的辞职申请。

    即日起,正式生效。”陈姐在那头倒吸一口凉气。“姜总,这……这么快就批准?

    不再挽留一下吗?他们手里的项目……”“不用。”我打断她,“告诉人事部,

    立刻办理离职手续。另外,通知财务部,对这十几个人在职期间经手的所有项目,

    进行离职审计。记住,是最严格的那种。”“还有,

    公告里要加上一句:姜氏集团感谢他们多年来的‘贡献’,并祝他们前程似锦。

    ”那个“贡献”,我要她加了引号。陈姐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立刻应了下来:“好的,姜总,

    我马上去办。”挂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姜成海,

    你以为你手里握着的是王牌?你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王牌”,在我爸眼里,

    早就是一张张写满了罪证的废纸。我爸装病的这段时间,他信任的纪律小组,

    已经把这些人的烂账查了个底掉。每个人**底下,都不干净。贪污、回扣、利益输送,

    一桩桩一件件,证据确凿。之所以不动他们,就是为了等今天。等他们自己跳出来。

    半小时后,线上会议准时召开。视频里,几十个公司高管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每个人的表情,

    都很凝重。有些人是真的担心公司,有些人,则是心虚。还有几个,眼神闪烁,

    一看就是姜成海的同党,等着看我笑话。我没说废话,开门见山。“各位,

    想必王副总他们集体辞职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我刚刚已经批准了他们的辞职申请。”这话一出,视频里一片哗然。

    一个明显是姜成海那边的人,立刻跳了出来。他叫张副总,负责市场部。“姜总!

    这太草率了!王总和李总都是公司的元老,他们手里的业务怎么办?这么多人一起走,

    公司要瘫痪的!”他说得义愤填膺,好像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决定。我看着他,

    不紧不慢地开口。“张副总,你觉得,离开了他们,姜氏集团就转不动了?

    ”“我……”张副总被我噎了一下。我没给他机会,

    继续说道:“公司培养一个成熟的业务主管,需要时间,但找一个替代者,并不难。

    ”“我已经让猎头公司,在全球范围内,寻找最顶尖的职业经理人。我相信,

    很快就会有合适的人选,来填补他们的空缺。”“至于他们手里的项目,”我笑了笑,

    “公司有完善的流程和团队,谁走了,工作都得继续。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何况是姜氏集团。”我的话,掷地有声。堵住了所有想借题发挥的人的嘴。

    张副总的脸涨得通红,悻悻地坐了回去。我扫视了一圈屏幕上的面孔,

    把那些动摇的、心虚的、看热闹的表情,尽收眼底。“我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

    董事长的病情,让很多人感到不安。”“但我想告诉各位,只要我们还在,姜氏集团的根基,

    就动摇不了。”“从今天起,由我暂代董事长一职,全权负责集团所有事务。

    我希望在座的各位,能恪尽职守,和我一起,渡过这个难关。”“当然,如果有人觉得,我,

    姜予安,太年轻,担不起这个担子,或者,有更好的去处……那么,

    我的态度和对王副总他们一样。”我顿了顿,看着屏幕,眼神变得锐利。“姜氏集团的大门,

    永远为想走的人敞开。人事部的同事,二十四小时待命。”“我绝不挽留。”整个会议室,

    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我的强硬态度震住了。他们可能以为,我会哭,会求饶,会惊慌失措。

    但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冷静、果断,甚至有些冷酷的决策者。我知道,这一手,

    镇住了大部分摇摆不定的人。但对于那些真正的蛀虫来说,这还不够。他们需要看到血。

    而血,很快就会来。5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一份加急的审计报告,就送到了我的邮箱里。

    是我让财务部连夜赶出来的。关于王副总和李总那十几个人的离职审计。报告的内容,

    比我想象的,还要触目惊心。我把其中最关键的几页打印了出来,放进包里,然后去了公司。

    这是我爸出事后,我第一次踏进集团总部大楼。我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西装,没化妆,

    头发利落地扎在脑后。走进大厅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

    有好奇,有同情,有质疑,也有幸灾乐祸。我目不斜视,直接走进专用电梯,

    按下了顶楼的按钮。董事长办公室。陈姐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她看到我,眼睛一亮,

    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姜总,您来了。”“嗯。会议室都安排好了吗?”“都安排好了。

    除了……除了张副总他们几个人,说手头有急事,来不了。”“来不了?”我笑了,

    “那就让法务部的人,亲自去‘请’他们来。”陈姐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

    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半小时后,顶层的大会议室里,坐满了公司的核心高管。

    张副总几个人,是被法务部的人半“护送”半“押解”过来的,

    脸色难看得像是刚吃完一整盘苍蝇。我坐在主位上,那个原本属于我爸的位置。

    所有人都到齐后,我示意陈姐把门关上。“今天请大家来,是想通报一件事。”我的目光,

    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在张副总那几张不安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关于王副总、李总等十三人,离职审计的初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话音刚落,

    张副总就坐不住了。“姜总,人家都已经离职了,你还搞什么审计?这不是故意刁难吗?

    传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公司?以后谁还敢来?”他一副为公司着想的嘴脸。“对啊,

    人走茶凉,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另一个副总也跟着帮腔。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没说话。等他们说完了,我才不紧不慢地拿起手边的几张纸。“张副总,你说得对,人走了,

    确实没必要做得太绝。”“但是,如果他们走的,不只是人,还带走了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呢?

    ”我把手里的打印纸,甩在了会议桌的中央。纸张散开,像几只白色的蝴蝶。

    “这是王副总在职期间,负责的一个原材料采购项目。合同价,比市场价高出百分之三十。

    而多出来的这部分钱,最终流进了一个海外账户。巧的是,这个账户的持有人,

    是他妻子的亲弟弟。”“还有李总,他负责的新能源项目,把一个核心专利,以极低的价格,

    授权给了一家刚刚成立的小公司。而这家小公司的法人代表,是他的大学同学。

    ”我每说一桩,张副总和他那几个同党的脸色,就白一分。“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

    这十三个人,在职期间,利用职务之便,侵占公司资产,总金额初步估计,超过五个亿。

    ”“五个亿!”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那些原本保持中立的高管们,

    脸上露出了震惊和愤怒的表情。他们是真的在为公司心疼。我看着张副总,他的嘴唇在哆嗦,

    额头上的冷汗,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张副总,你现在还觉得,我做这个离职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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