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选了家暴爹,全家骂我恋爱脑

离婚后我选了家暴爹,全家骂我恋爱脑

可乐加烟法力无边 著

现代言情小说《离婚后我选了家暴爹,全家骂我恋爱脑》在广大网友之间拥有超高人气,林建军沈茹贺伟诚的故事收获不少粉丝的关注,作者“可乐加烟法力无边”的文笔不容小觑,简述为: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不再是看女儿的眼神。那是在绝境中,一个赌徒看着自己最后一张底牌的眼神。充满了疯狂、贪婪,和不……

最新章节(离婚后我选了家暴爹,全家骂我恋爱脑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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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官的声音在空旷的法庭里回响,带着一丝疲惫。

    “林周,你已经年满十六周岁,有权选择随父或随母生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左边,是我的母亲沈茹,她穿着精致的套装,妆容一丝不苟,眼眶泛红,满眼都是对我的心疼和期待。

    她的身边,站着那个叫贺伟诚的男人,他衣着考究,姿态沉稳,轻轻扶着我母亲的肩膀,给予无声的安慰。

    他就是我母亲的新生活。

    右边,是我的父亲林建军,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夹克,头发油腻,眼神躲闪,浑身散发着一股廉价烟草和不安的气息。

    他是我母亲急于摆脱的过去。

    法官又重复了一遍。

    “孩子,考虑清楚了吗?”

    沈茹的身体微微前倾,嘴唇翕动,无声地喊着我的名字。

    “周周……”

    我抬起头,目光越过她,看向她身后那个代表着富裕、体面和未来的男人。

    然后,我缓缓转向右边,看向那个頹唐、落魄、甚至有些猥琐的男人。

    那个在我童年里,无数次用皮带和拳头教会我“道理”的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

    整个法庭都安静得能听到心跳。

    “我选择我父亲。”

    我说。

    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沈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身体晃了一下,如果不是贺伟诚扶着,她几乎要瘫倒。

    “周周!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失声尖叫。

    法官也皱起了眉,显然对这个结果感到意外。

    “林周,我需要再次提醒你,这个选择将决定你未来的生活环境。你的母亲有更优越的经济条件,能够为你提供更好的教育和……”

    “法官大人。”

    我打断了他。

    “我很清楚我的选择。”

    我的目光平静地迎向他。

    “我选择跟我的父亲,林建军。”

    林建军自己都愣住了,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狂喜,随即又被一种不敢相信的茫然覆盖。

    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

    毕竟,就在上个星期,他还因为赌输了钱,把我锁在阳台吹了一夜的冷风。

    沈茹的眼泪终于决堤。

    “为什么?周周你告诉妈妈,为什么?是他逼你的吗?你别怕,跟妈妈说实话!”

    她挣脱贺伟čcheng的搀扶,想要冲过来。

    我看着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内心毫无波澜。

    为什么?

    因为在你为了你的新爱情,一次次忽略我被他殴打后的求救电话时。

    因为在你终于决定离婚,却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要去哪里度蜜月,完全没问过我一句愿不愿意时。

    因为在你眼里,我只是你摆脱失败婚姻后,需要顺手带走的一个“附属品”,一个证明你是个“好妈妈”的标签。

    你不是真的想要我。

    你只是不想输。

    而我,偏偏不想让你赢。

    我垂下眼睑,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委屈。

    “妈,别说了。”

    “爸爸……他只有我了。”

    这一句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捅进了沈茹的心窝。

    也成功地将她塑造成一个为了爱情抛弃家庭,连女儿都看不下去的自私女人。

    法庭里响起细微的议论声。

    沈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受伤和陌生。

    “我没有……周周,我没有不要你……”

    “法官大人,我意已决。”

    我再次看向法官,语气坚定。

    法官沉默了几秒,最终拿起法槌。

    “砰!”

    一槌定音。

    “尊重当事人意愿,林周抚养权归其父亲林建军所有。”

    世界清净了。

    沈茹的哭声被隔绝在身后。

    我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是林建军。

    他眼里的狂喜不再掩饰,像饿狼看到了猎物。

    他抓着我,几乎是拖着我,快步走出了法庭。

    “走,闺女,跟爸回家!”

    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调。

    我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他。

    走出法院大门,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

    我回头看了一眼。

    沈茹和贺伟诚还站在台阶上,她哭得撕心裂肺,而那个男人,只是冷静地看着我,眼神深邃,看不出情绪。

    我扯了扯嘴角。

    好戏,才刚刚开始。

    林建军把我塞进一辆破旧的出租车里,他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

    “师傅,去南城棚户区。”

    他报出一个我从未听过的地址。

    车子发动,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些我熟悉的、干净整洁的街道,正在离我远去。

    林建järn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咧开嘴笑,露出一口黄牙。

    “闺女,还是你跟爸亲。”

    “你妈那个没良心的,找到有钱的就不要我们爷俩了。”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咒骂沈茹。

    我一言不发。

    亲?

    他可能忘了,上个月他是怎么一边骂我是“赔钱货”,一边抢走我存了半年的零花钱。

    车子越开越偏,路边的建筑也越来越破旧。

    最后,在一个垃圾桶堆得比人还高的巷子口停了下来。

    “到了,下车。”

    林建军付了车费,拽着我下车。

    一股混杂着腐烂食物和霉味的恶臭扑面而来。

    这就是我的新家。

    我跟着他走进一个阴暗的楼道,墙壁上满是污渍和peeling的涂鸦。

    他掏出钥匙,打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鐵門。

    “吱呀——”

    门开了。

    一股更浓烈的烟酒味和汗臭味从门里涌出。

    房间很小,光线昏暗,唯一的窗户被报纸糊了一半。

    地上堆满了啤酒瓶和泡面盒子。

    一张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沙发,一张桌子,就是全部的家具。

    林建军把我的书包扔在沙发上。

    “以后你就睡这儿。”

    他指了指沙发。

    然后他一**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点上一根,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看我。

    “你妈……她给了你多少钱?”

    来了。

    这才是他兴奋的真正原因。

    他以为沈茹为了让我跟她走,肯定会给我塞一大笔钱。

    我拉开书包拉链,从里面拿出我的钱包。

    打开。

    里面只有几张零钞,和一张饭卡。

    “就这些。”

    我把钱包递给他。

    林建軍一把抢过去,把里面的钱全部倒了出来,仔細數了數。

    “三十六块五?”

    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凶狠。

    “**耍我?”

    他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你妈那个biao子不可能就给你这点钱!钱呢?你藏哪儿了!”

    烟灰掉在我的脸上,烫得我哆嗦了一下。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闻着他嘴里喷出的恶臭。

    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冰冷的快意。

    我就是要让他失望。

    让他知道,他费尽心机抢到手的,不是金山,而是一个跟他一样一无所有的拖油瓶。

    “我没有藏。”

    我平静地说。

    “她没给我钱。”

    “放屁!”

    他怒吼一声,扬起了手。

    熟悉的感觉。

    我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记耳光落下。

    然而,巴掌并没有落下。

    林建军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他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我。

    几秒钟后,他慢慢放下了手,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行,行……爸相信你。”

    他松开我的衣领,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

    “刚才是爸太激动了。”

    他变脸的速度,一如既往地快。

    他知道,现在还不能打我。

    我还有用。

    我是他唯一能用来向沈茹敲诈勒索的筹码。

    他坐回椅子上,又吸了一口烟,眼神闪爍不定。

    “周周啊,你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情况……”

    他开始卖惨。

    “爸也是没办法,外面欠了一**债。”

    “你媽心狠,一分钱都不给。但她肯定心疼你。”

    他图穷匕见。

    “你给她打个电话,就说你在这边过得不好,没钱吃饭,让她打点钱过来。”

    我看着他,没说话。

    “就当……就当是借的,行不行?以后爸有钱了,加倍还她!”

    他幾乎是在哀求。

    我心里冷笑。

    还?拿什么还?拿你去赌桌上输光的尊严吗?

    “她不会给的。”

    我轻声说。

    “她现在……很讨厌我。”

    林建军愣住了。

    “讨厌你?为什么?你不是选了爸吗?”

    “就是因为我选了你。”

    我低下头,声音更低了,带着哭腔。

    “她觉得我背叛了她,她让我不要再联系她了。”

    我一边说,一边悄悄观察着林建un的表情。

    他的脸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啤酒瓶跳了起来。

    “这个毒妇!”

    他破口大骂。

    骂了足足有五分钟,从沈茹骂到贺伟诚,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骂完,他颓然地瘫在椅子上,眼神空洞。

    唯一的摇钱树,断了。

    他感到了绝望。

    而我,感到了满意。

    我要的,就是他这份绝望。

    屋子里陷入了死寂。

    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烦躁地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拿着手机,手指颤抖,犹豫着不敢接。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着。

    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咬着牙按下了接听键,然后迅速把手机拿到离耳朵很远的地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暴躁的吼声,即使离得这么远,我也听得清清楚楚。

    “林建军!**的是不是想死?说好今天还钱,人呢!”

    林建军的腰瞬间弯了下去,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

    “豹哥,豹哥您消消气……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嘛……”

    “想**办法!老子只给你最后三天时间!三万块,少一分我剁你一根手指头!”

    “别啊豹哥!再宽限几天,我女儿……我女儿她妈是个有钱的……”

    “我管你女儿她妈是干什么的!三天!听清楚了没有!”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林建军握着手机,愣在原地,像一尊雕像。

    冷汗从他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三万块。

    三天时间。

    这对他来说,是天文数字。

    他慢慢地,慢慢地转过头。

    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眼神,不再是看女儿的眼神。

    那是在绝境中,一个赌徒看着自己最后一张底牌的眼神。

    充满了疯狂、贪婪,和不顾一切。

    我的心,没有一丝害怕。

    反而,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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