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夫君证我道

我杀夫君证我道

用户35188912 著

作者“用户35188912”带着书名为《我杀夫君证我道》的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中,主人公慕容渊漕帮柳如烟身边发生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绝对不容错过,概述为: 2我罪有应得。慕容渊没有说错,是我背叛了他。那夜,他刚刚扫平了帮中最后一个反对他的长老,权势滔天。他在横贯运河的画舫上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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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慕容璟执掌江南镖盟时,在演武场上当众问我可愿做他的盟主夫人。我默然垂首,

    当夜却协助父亲联络十二路分镖头密谋夺权。不料计划败露,

    参与密谋者尽数被废去武功逐出镖盟。唯我一人被囚在废弃的听雨楼。

    自幼一同习武的师姐柳如烟捧着盟主令来到我面前,建议他将我押赴刑堂以叛盟之罪处决。

    【阮清秋,我这些年待你的心意,在你眼中就这般不值一提?

    】1我被囚在运河边一间废弃的货栈。空气里满是木头腐烂和河水潮腥的气息,

    从木板的缝隙里灌进来,像无数湿冷的触手。脚踝上的铁链与地上的铁环相连,

    长度只够我走到那扇唯一能看见运河的窗边。门开了。光线刺眼,一个高大的身影逆光而立,

    挡住了所有的光。是慕容渊,江南漕帮的新帮主。他缓步走近,皮靴踩在朽木地板上,

    发出吱呀的钝响。身躯站在我面前,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混合着外面河风的冷冽。突然,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颈。

    那只手曾经在画舫上轻柔地为我挽起碎发,掌心温热。此刻,却像一只铁钳,指骨收紧,

    带来窒息的痛楚。慕容渊的脸在昏暗中凑近,那双曾盛满星光的眼眸,

    如今只剩下冰冷的寒潭。“阿阮。”他开口,声音嘶哑。“为何?”我无法回答,

    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画舫之上,我许你漕帮主母之位,

    让你做这运河之上最尊贵的女人。”“你便是这样回应我的?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颈侧动脉,那里的皮肤因窒息而跳动得剧烈。我看着他,

    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他眼中的杀意那么真切,仿佛下一刻就会拧断我的脖子。

    可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我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他蹲下身,

    用一方丝帕擦去我嘴角的血沫,指尖刻意避开了我破裂的唇角。“我不会杀你。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要你活着,就锁在这里。”“日日夜夜听着这运河的水声,

    看着这曾经唾手可得的无边富贵,尽数离你而去。”他站起身,转身离去,毫不留恋。

    铁门重重关上,世界再次陷入黑暗。只留下一枚掉落在地上的,冰冷的白玉发簪。

    2我罪有应得。慕容渊没有说错,是我背叛了他。那夜,

    他刚刚扫平了帮中最后一个反对他的长老,权势滔天。他在横贯运河的画舫上设宴,

    当着所有分舵主的面,执起我的手。他从怀中取出一支通体温润的白玉簪,

    簪头雕着一朵小小的栀子花,是我的小字。他说:“阿阮,待我彻底肃清帮中乱象,

    你就做我的帮主夫人,好不好?”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默然垂首。他以为我羞怯。

    可当夜,我便潜入他的书房,盗走了那份漕帮最机密的航运图。

    我把它交给了我的父亲和兄长。他们联合了十二家盐商,意图以此为要挟,

    逼迫慕容渊交出运河一半的控制权。我以为父亲只是想夺回属于我们阮家的航道。他说,

    慕容渊阴险狡诈,用卑劣手段侵占了本该属于我们阮家的基业。他说,

    这是为了阮家的列祖列宗。我信了。我利用了他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结果,计划败露。

    慕容渊的手段比我父亲想象中狠绝百倍。他没有给任何人谈判的机会。一夜之间,

    参与密谋的十二家盐商尽数被连根拔起,家产充公。我的父亲和兄长,

    被他亲手斩断手筋脚筋,扔出了漕帮地界。阮家,完了。而我,这个最关键的内应,

    被他囚禁在此。他要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我。让我看着他一步步登上权力的顶峰,

    而我只能在这方寸之地,感受无尽的绝望。3我蜷缩在角落,捡起那支掉落在地的玉簪。

    冰冷的触感,像是在嘲笑我曾经的愚蠢。窗外,运河水声依旧。那是为我而奏的,

    永无止境的哀歌。柳如烟来看我的时候,我正发着高烧。她是我曾经最好的手帕交,

    如今是慕容渊最信任的亲信。柳如烟穿着一身利落的劲装,腰间佩着慕容渊亲赐的令牌,

    神情冷漠。她身后跟着两名面无表情的守卫。“帮主有令,叛徒阮清秋若有异动,

    可就地格杀。”柳如烟对着守卫说完,才缓缓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阿阮,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叫人恶心。”我烧得浑身无力,只能靠着墙壁,勉力抬头看她。

    “慕容渊……他要关我到什么时候?”“关?”柳如烟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

    “你以为你还有以后?”她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昨夜,

    又有三家与你阮家交好的盐商被查抄。帮里的兄弟们都说,留着你就是个祸害。

    ”“我已向帮主进言,与其让你在这里苟延残喘,不如直接沉河示众,以儆效尤。

    ”我的心一瞬间沉到了谷底。柳如烟的话,像是一盆冰水,浇灭了我心中那点微弱的火苗。

    她看着我惨白的脸,嘴角的弧度在我眼中被放大了数倍,刺眼而灼热。“瞧你,吓坏了?

    ”她伸出手,似乎是想帮我整理散乱的衣领。“好歹姐妹一场,我让你死得体面些。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我衣领的瞬间,我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她的指甲,

    在我的手心里飞快地划了一下。一个字。“逃”。4我愣住了。柳如烟却已经直起身,

    恢复了那副冷酷的模样。“你好自为之吧。”她丢下这句话,带着守卫转身离去。

    手心里的刺痛感清晰无比,那个“逃”字仿佛烙印在我的皮肉里。我摊开手掌,

    一道浅浅的血痕,在昏暗中触目惊心。她为什么要帮我?热度烧得我头昏脑涨,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我想起盗取航运图的前一夜。父亲将我叫到书房,神情凝重。

    “阿阮,成败在此一举。慕容渊狼子野心,我们阮家世代经营的盐道,大半被他巧取豪夺,

    如今连运河的水路都要被他彻底霸占。”“你若不出手,我们阮家就要完了。

    ”兄长也在一旁附和:“小妹,慕容渊不过是看上了你的美色,你别被他骗了。

    等他坐稳了帮主之位,第一个要除掉的就是我们阮家!”“这是为了我们的祖宗基业,

    为了我们全家的性命!”他们一唱一和,将家族大义和血脉亲情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我被这张网牢牢困住。我以为我是在拯救家族,却原来是亲手将家族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对慕容渊的愧疚,对家族的怨恨,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柳如烟的那个“逃”字,

    是陷阱,还是生机?我不知道。5我扶着墙站起,走到窗边,借着月光,

    我用指甲在窗框的朽木上,刻下了一个守卫换班时特有的暗号。这是我被囚禁数日来,

    唯一观察到的规律。深夜。货栈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几个黑衣人如鬼魅般闪了进来,

    手中钢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们一言不发,直奔我而来。不是漕帮的人。漕帮的帮众,

    身上都有一股运河水汽混着烈酒的味道。这些人身上,只有咸腥的海风和浓重的血气。

    是盐枭。与我阮家结盟的那些亡命之徒。他们要杀我灭口。我脚上的铁链限制了我的行动,

    但我并未束手就擒。我抓起身边的木板,用尽全力砸向为首的黑衣人。木板碎裂,

    黑衣人只是晃了一下,眼中杀意更盛。钢刀劈下,我狼狈地滚到一旁,

    手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我退到墙角,再无退路。

    为首的黑衣人狞笑着逼近:“阮**,我们老大说了,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另一人已经举起了刀。6我闭上了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和重物倒地的声音。我睁开眼,看到慕容渊站在我面前。他手中握着一柄薄如蝉翼的长刀,

    刀尖还在滴血。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身形一晃,便冲入了那几个黑衣人之中。刀光闪烁,

    血花四溅。那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不过几个呼吸之间,所有的黑衣人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无一活口。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慕容渊缓缓收刀,刀身依旧光洁如新,

    不沾半点血迹。他终于回过头,看向蜷缩在角落的我,眼神比刚才那些杀手还要冰冷。

    “看来,想让你死的人,不止我一个。”他走到我面前,俯身,一把撕开我手臂上的布料。

    伤口狰狞。他的指尖蘸了一点我的血,放在鼻尖轻嗅。“东海盐枭的追魂香,

    他们还真看得起你。”慕容渊丢下一句话,转身走向门口。在门口,他停住脚步,

    头也不回地说道。“传我命令,三日后,午时三刻,运河之上,公开处决叛徒阮清秋。

    ”7行刑的前一夜。慕容渊又来了,没有带任何随从,独自提着一盏灯笼。

    他换下了一身肃杀的黑衣,穿了件月白色的长衫,像是我们初见时的模样。

    他将灯笼放在地上,从怀里取出一个食盒。里面是四样精致的小菜,一碗碧粳粥。

    都是我从前最爱吃的。“吃吧。”他把食盒推到我面前,语气平淡。我没有动。他也不催促,

    只是坐在我对面,静静地看着我。货栈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许久,他终于开口。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对不起。

    ”我只能说出这三个字。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苍凉。

    “对不起?”“阮清秋,你的这句对不起,在我眼中,一文不值。”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强行塞进我的手里。是那支白玉簪。他握着我的手,

    将玉簪**我的发髻,动作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明日,我亲手送你下黄泉。

    ”慕容渊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冰冷得像是要冻住我的骨髓。“阮清秋,这是你欠我的。

    ”他说完,便松开了我,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玉簪。簪身冰凉,一如我此刻的心。

    8窗外,运河的水声似乎也变得湍急起来。像是在为我明日的命运,奏响最后的序曲。

    午时三刻,烈日当空。我被押上了一艘插着黑色“令”字旗的大船。运河两岸,

    站满了闻讯而来的百姓,以及漕帮的帮众。他们看着我,指指点点,

    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憎恶。“就是这个女人,背叛了帮主!”“长得一副狐媚样子,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沉河!沉河!”叫喊声此起彼伏。我穿着一身白色的囚衣,

    手脚都被粗重的铁链锁着,被两名大汉押到船头。慕容渊就站在那里,

    穿着一身黑色金边的劲装,腰悬长刀,面沉如水。他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仿佛在看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柳如烟站在他身侧,宣读着我的罪状。每一条,

    都足以让我死上十次。宣读完毕,她看向慕容渊:“请帮主下令。”慕容渊没有说话,

    只是接过旁边人递来的一碗酒。他走到我面前,将酒递给我。“上路酒。”我看着他,

    接过了酒碗。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酒一饮而尽。他看着我,眼神似乎动了一下,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行刑。”他吐出两个字,转身,不再看我。两名大汉立刻上前,

    架起我。身后,是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绑着巨石的铁笼。我被粗暴地塞了进去,笼门上锁。

    起重臂缓缓转动,铁笼被吊离甲板,悬在了运河上空。9我看到慕容渊的背影,

    在烈日下显得格外孤傲。柳如烟的脸上,五官没有半分挪动。两岸的百姓,

    发出了震天的欢呼。然后,绳索被砍断。铁笼带着我,急速坠向深不见底的运河,

    冰冷的河水瞬间将我吞没。在我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我仿佛看到另一艘小船,

    从大船的阴影里,悄然离去。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华丽的卧房。

    身上不再是湿冷的囚衣,而是一件柔软的丝绸睡袍。手臂上的伤口,也被重新包扎过。

    这不是漕帮的地盘。这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价比黄金的极品熏香。我挣扎着坐起身,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阮**,你醒了。”我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锦袍,

    面容和善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不远处的太师椅上喝茶。我认得他。他是王老板,

    江南最大的盐商,也是这次密谋夺权计划中,我父亲最倚重的盟友。“王老板?是你救了我?

    ”我的心底燃起一点火星。“救你?”王老板放下茶杯,笑了起来,“阮**,你误会了。

    ”“是我,把你从慕容渊手里‘买’过来的。”我愣住了。“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你那场‘沉河处决’,不过是慕容渊演给所有人看的一场戏。他用一个替身换下了你,

    然后把你卖给了我。”王老板脸上的笑容愈发和善,说出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当然,

    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比如,故意向慕容渊泄露了你们阮家的全盘计划。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是你……是你出卖了我们?”“不能说出卖。”王老板摆了摆手,

    “生意而已。你父亲太蠢,总想着和我平分运河。可这条运河,我想要的是全部。

    ”他站起身,走到我床边,脸上的和善面具终于撕下,露出狰狞的獠牙。

    “慕容渊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把你留着是个麻烦,又舍不得亲手杀你。正好,

    我需要你这颗棋子。”“所以,我们做了个交易。”“他借我的手,

    让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我借他的手,除掉你父亲那个碍事的蠢货。”“阮清秋,

    欢迎来到我的地盘。”他俯视着我,眼中映出掌控一切的得意。10床头的香炉里,

    青烟袅袅。那极品熏香的味道,此刻闻起来,却像催命的毒药。“你弟弟,阮清羽,

    在我手上。”盐枭王轻描淡写地抛出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我所有的防线。阿羽,

    我唯一的弟弟。他自幼体弱多病,阮家出事时,我拼死将他托付给了一个最可靠的旧仆,

    送去了乡下。“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盐枭王嗤笑一声,“阮清秋,

    在江南这片地界,没有我不知道的事。”他拍了拍手。一个下人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托盘上,放着一枚小小的长命锁。那是我亲手给阿羽戴上的。“他现在很好,

    有最好的大夫照料着。但这份安稳,能持续多久,就看你的表现了。

    ”盐枭王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起伏。“我要你做什么?”我嘶哑着声音问。“很简单。

    ”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画卷,在我面前展开。画上是一名清丽绝伦的歌姬,眉眼神韵,

    竟与我有七八分相似。“从今天起,你就是她,一个在战乱中流落至此的歌姬,

    名叫‘晚辞’。”晚辞。林晚辞。是慕容渊在最初的那个世界里,给我起的名字。

    盐枭王竟然知道。“你的任务,是去接近一个人。”他收起画卷,说出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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