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对我客气得像陌生人,我反手让他们彻底急眼!

爸妈对我客气得像陌生人,我反手让他们彻底急眼!

狼营春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晓安安 更新时间:2025-12-04 11:11

《爸妈对我客气得像陌生人,我反手让他们彻底急眼!》是狼营春风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林晓安安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傍晚,我做了满满一桌子菜,都是他们爱吃的。红烧肉,清蒸鱼,糖醋排骨……我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我敲开他们的房门,喊他们吃饭……。

最新章节(爸妈对我客气得像陌生人,我反手让他们彻底急眼!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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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安安,你家我们能不能住?电话里,爸妈的声音卑微得让我心疼。三个哥哥都不愿伺候,

    我还能怎么办?我把他们接了过来,把最好的房间给了他们。可他们却把房门锁上,

    只有吃饭时才出来,对我说的最多的话是“谢谢你”和“给你添麻烦了”。我这才明白,

    有一种父母最可怕,他们不哭不闹,却用极致的客气告诉你:我们不是一家人。01“安安,

    你家……我们能不能住?”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抖得厉害,

    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几乎是哀求的卑微。这声音像一根细细的刺,扎进我的耳膜,

    搅得心脏一阵紧缩。我几乎能想象出她攥着电话,满脸无助和羞愧的样子。“怎么了妈?

    家里出什么事了?”“没……没事。就是……你大哥家,说你侄子要高考,

    家里不能有外人打扰。你二哥家,小伟媳妇刚怀上,要静养。你三哥……他说他那房子太小,

    住不下。”母亲每说一句,声音就低下去一分,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像是在陈述一桩多么难以启齿的罪过。我捏着手机,沉默了。窗外是城市的黄昏,

    车流的喧嚣被隔音玻璃挡住,显得遥远而不真实。心里却像被一块巨石堵住,闷得透不过气。

    又是这样。永远是这样。我挂了电话,立刻拨通了大哥沈强的号码。“喂,安安啊,什么事?

    ”大哥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带着一种不耐烦的敷衍。“妈说你们家住不了,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这不我儿子要高考嘛,关键时期,家里不能乱。再说了,我这天天早出晚归的,

    哪有时间照顾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理由充分得无懈可击。我压着火气,

    又给二哥沈伟打过去。“安安?爸妈跟你说了?我老婆刚怀孕,你知道的,孕妇情绪最重要,

    医生说要静养,不能累着。我也没办法啊。”他的语气里满是“理所当然”。

    最后是三哥沈斌。“四弟,我那鸽子笼大的地方你又不是没来过,我跟老婆孩子挤一间,

    他们来了睡哪?睡客厅啊?不现实嘛!”每一个电话,都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们是亲儿子,是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宝贝。而我,这个最不受宠的小儿子,

    成了他们最后唯一的选择。客厅里,妻子林晓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轻轻放在我手边。

    她看着我铁青的脸,什么也没问,只是叹了口气:“接过来吧。总不能让他们在老家没人管。

    ”她的眼神里满是心疼,不是对我的父母,而是对我。我看着她,

    心里的怒火和冰冷忽然就找到了一个柔软的出口,化作一阵酸涩的暖流。这个世界上,

    只有她懂我。第二天,我请了假,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回到乡下老家。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

    一股混杂着尘土和剩饭的酸腐气味扑面而来。屋里一片狼藉,桌上堆着没洗的碗筷,

    地上散落着纸屑和果皮。父亲坐在小板凳上,低头抽着烟,烟雾缭绕中,

    他的背影佝偻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母亲在旁边默默地抹着眼泪,看到我,赶紧擦了擦脸,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安,你……你怎么回来了?”他们形容憔悴,

    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那些怨气和不平瞬间烟消云散,

    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心疼。“我来接你们。”我说。一路上,他们几乎没怎么说话,

    只是拘谨地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回到我的家,一个宽敞明亮的三居室。

    我早就把朝南的主卧收拾了出来,换上了全新的床品,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暖洋洋的。

    “爸,妈,以后你们就住这间,光线好。”他们站在门口,却没有立刻走进去。

    父亲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不安。母亲则局促地搓着衣角,

    低声说:“太麻烦你了,安安。随便给我们一间小的就行。”“不麻烦。

    ”我把他们的行李提进去,“这就是你们的房间。”安顿好他们后,我转身走出房间,

    想让他们休息一下。身后,“咔哒”一声轻响。我回头,那扇崭新的房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那一声落锁,像是一道分界线,瞬间隔绝了门里门外两个世界。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傍晚,我做了满满一桌子菜,都是他们爱吃的。红烧肉,清蒸鱼,

    糖醋排骨……我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我敲开他们的房门,喊他们吃饭。饭桌上,

    他们坐得笔直,像两个来做客的陌生人。我给他们夹菜,他们就小心翼翼地吃掉,

    然后低声说一句“谢谢”。父亲不说话,只是一口一口地扒着饭,动作僵硬。

    母亲则努力地想找些话说,但开口闭口都是:“安安你别忙了,我们自己来。”,

    “这菜好吃,辛苦你了。”一顿饭,吃得我五味杂陈。饭后,我正收拾碗筷,

    父亲从房间里走出来,递给我一个信封。信封很旧,边缘已经起毛。“安安,这个你拿着。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沓零钱,有整有零,数额是八百块。“爸,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月的生活费。”父亲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我们不能白吃白喝你的。

    ”不多不少,算得清清楚楚。林晓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刚要开口,我用眼神制止了她。

    我把信封推了回去,声音有些发硬:“我不要。哪有儿子收父母生活费的。”父亲却很固执,

    把信封又推了回来,放在桌上。“拿着吧,不然我们住得不安心。”说完,他转身回了房间。

    又是“咔哒”一声,房门再次紧锁。深夜,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主卧就在隔壁,

    却安静得像一座坟墓,听不到声响。我知道里面有人,是我的父母。可那扇门,

    那极致的客气,却让我感觉我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第一次失眠了。心里堵得发慌。02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准时将我唤醒。

    我轻手轻脚地进了厨房,熬了粥,蒸了包子,拌了两个爽口的小菜。等一切都准备妥当,

    我走到主卧门口,抬起手,却犹豫了。敲门的手指停在半空,一种荒谬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明明是我的家。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咚,咚,咚。里面没有立刻回应。

    过了许久,门才“咔哒”一声打开一条缝。母亲从门后探出头,头发已经梳得整整齐齐。

    她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那种标准化的、带着歉意的微笑。“安安,吵醒你了?

    我们马上就好。”他们就像是要出门做客的客人,生怕给主人家带来半点不便。饭桌上,

    气氛依旧压抑。我盛好粥递过去,他们接过,说的还是“谢谢”。就在这时,

    母亲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崭新小巧的笔记本,和一支笔。她翻开本子,

    用一种极为认真的神态,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我凑过去一看,

    上面赫然写着:“8月5日,早餐,包子、粥、咸菜,市场买菜花费32.5元。

    ”我的心,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妈,你这是干什么?”母亲抬起头,

    很自然地回答:“记账啊。我们每天花了多少,都记下来,月底一起跟你结算。

    ”我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结算?我是你们儿子!哪有儿子跟父母算这么清的!

    ”一股火气直冲脑门。母亲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手里的笔都差点掉了。

    父亲在一旁沉声开口:“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们现在是住在你家。我们不想占你便宜。

    ”“占便宜?”我几乎要笑出声来,胸口却疼得厉害,“我是你们儿子,这怎么能叫占便宜?

    ”父亲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喝粥,用沉默表达他的坚持。母亲看着我,眼神里有为难,

    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商量的固执。我无力地坐回椅子上,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这顿早饭,再也咽不下去一口。吃完饭,他们迅速收拾好自己的碗筷,又缩回了那个房间。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目光无意中落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幅全家福上。

    那是十年前拍的,照片已经有些褪色。照片上,父母坐在中间,笑容满面。

    大哥、二哥、三哥,三个笑容灿烂的儿子,亲密地围在他们身边,摆着各种姿势。而我,

    站在画面的最角落,一个几乎要被相框边缘裁掉的位置。我的脸很模糊,看不清表情,

    仿佛一个不小心闯入镜头的路人。童年的记忆,像是被这张照片打开了闸门,汹涌而来。

    所有好吃的零食,新买的玩具,漂亮的新衣服,永远都属于三个哥哥。

    我只能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如果我敢抱怨一句,或者伸手去拿,

    迎来的必然是母亲的呵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要让着哥哥!”我以为,那是因为我还小。

    可我长大了,他们也从没正眼看过我。林晓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我。“别想太多了,

    也许是爸妈刚来,还不习惯。”她柔声安慰着。**在她身上,没有说话。习惯?

    这种深入骨髓的划分,真的是一句“不习惯”就能解释的吗?下午,社区的工作人员上门,

    给辖区内的退休老人发放慰问品,一袋米,一桶油。工作人员看到我父母,热情地登记信息。

    轮到签名领物时,母亲却坚决地推开了登记本。“同志,这东西不能写我们的名字。

    ”她指着我说,“这是我儿子的家,东西得写他的名字,是他的。

    ”工作人员一脸错愕:“阿姨,这是给您的慰问品啊。”父亲也在一旁附和:“写他的,

    写他的。我们住在他这,东西就是他的。”他们那种坚决划清界限的态度,

    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无比尴尬。最后,在邻居们七嘴八舌的劝说下,他们才勉强签了字。

    送走工作人员,几个相熟的邻居围了上来。“安安,你可真孝顺啊!把爸妈照顾得这么好!

    ”“是啊,现在这样的儿子可不多了。”称赞声此起彼伏,落在我耳朵里,

    却变成了最尖锐的讽刺。我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感受不到半点孝顺带来的快乐,

    只觉得胸口那块石头,更重了。晚上,我端着切好的水果,敲开了他们的房门。

    我想和他们聊聊天,聊聊家常,聊聊过去。“爸,妈,最近身体怎么样?”“挺好的。

    ”“老家的邻居们都还好吗?”“还行。”“哥他们……最近忙什么呢?”“不知道。

    ”每一个问题,都被他们用最简洁的词语终结掉。房间里,电视开着,

    声音却调到了几乎听不见的音量。他们坐在床边,像两个拘束的囚犯,

    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生怕打扰到这个家的主人。我看着他们,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原来,我连当一个租客,都不够格。租客至少还有自由,而他们,

    却把自己活成了一对寄居的影子。03母亲大概是觉得过意不去,开始主动在厨房里帮忙。

    我劝了几次,让她去休息,她总说“闲着也是闲着”。那天晚上,林晓在加班,

    我一个人在厨房做饭。母亲在旁边洗菜,我们之间隔着沉默的空气。忽然,

    “哐当”一声脆响,打破了寂静。我回头,看到母亲脚边一地白色的瓷片。

    她打碎了一个盘子。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血色褪尽。

    她的身体甚至在微微发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歉意。

    “安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她语无伦次地道歉,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心里一紧,赶紧走过去。“妈,没事,就是一个盘子而已,家里多的是。你没伤到手吧?

    ”我弯腰想去收拾碎片。母亲却一把拉住我,执拗地说:“不行!

    我……我明天就去买一个新的赔给你!一定买个一模一样的!”她的反应,激烈得让我心惊。

    那不是打碎一个盘子的正常反应,那是一种闯下弥天大祸的恐惧。就在这时,

    林晓加班回来了。她一进门就看到这副情景,听到了母亲的话。一直以来都温柔体贴的林晓,

    在这一刻,情绪彻底爆发了。她冲到厨房,对着我母亲,第一次大声地喊了出来:“妈!

    安安是你们的儿子!你们到底把他当什么了!当债主吗?还是当旅馆老板?”她的声音尖锐,

    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为我而起的心疼。整个厨房,瞬间死寂。母亲愣住了,

    呆呆地看着林晓,眼圈迅速泛红,浑浊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父亲听到动静,

    从房间里快步走了出来。他看到眼前的场面,脸立刻沉了下去,对着林晓说:“小林,

    我们只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他的语气很重,带着一种长辈被冒犯后的不悦。“添麻烦?

    ”林晓红着眼睛,针锋相对,“你们这样不叫添麻烦吗?你们这样叫折磨!你们在折磨安安,

    也在折磨你们自己!”这场突如其来的争吵,以父亲拉着母亲再次躲进房间告终。

    厚重的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林晓。

    一股莫名的火气涌上我的心头。“你刚才不该那么冲动。”我对着她,

    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话,“他们是长辈。”林晓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眼睛里的火焰渐渐熄灭,变成了失望和悲哀。“沈安,你到底要软弱到什么时候?

    我在为你说话,你却觉得我冲动?”“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就是那个意思!

    你宁愿自己憋屈死,也不愿意让他们有半点‘不舒服’!你到底在讨好什么?

    ”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如此激烈的争执。最后,林晓哭着摔门进了次卧。

    我一个人瘫在沙发上,头痛欲裂。深夜,我无法入睡,走到主卧门口,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门缝里,传来父母压抑的说话声。是母亲在小声地哭泣。

    然后是父亲沉重的叹息:“就这样吧,别让他为难了。我们住在这里,本身就是让他为难。

    ”我的身体僵在原地。为难?我到底在让他们为难什么?我给他们最好的房间,

    做他们爱吃的饭菜,我到底哪里让他们为难了?我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

    无论怎么挣扎,都找不到出口。第二天,死寂延续到了餐桌上。没有人说话。

    我默默地吃着饭,却眼尖地发现,餐桌的碗柜里,多了一套餐具。

    和我家原来那套的款式、花纹,一模一样。不用问也知道,是母亲偷偷出去买回来的。

    她还是“赔”了我一个盘子。我看着那套崭新的餐具,感觉心里也像有什么东西,

    跟着那个盘子一起,碎掉了。碎得无声无息,却再也拼不回来。04周末的早上,

    大哥沈强的电话打了过来。我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想问问父母的情况。接起来,

    却只听到他旁敲侧击的试探。“安安啊,爸妈在你那还习惯吧?”“还行。”我冷淡地回答。

    “哦,那就好。那个……爸妈的退休金,是不是都交给你保管了?”他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一股夹杂着愤怒和恶寒的情绪瞬间冲垮了我。

    原来,他关心的根本不是父母过得好不好,而是他们的钱。“没有!”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们的钱自己拿着,每个月还给我记账要交生活费!你要是这么关心他们的钱,

    你把他们接走啊!”我没等他回话,就愤怒地挂断了电话。手机被我狠狠摔在沙发上,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亲情,在金钱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下午,门铃响了。打开门,

    二哥沈伟和三哥沈斌,竟然提着几袋水果站在门口。他们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

    热情地喊着“四弟”。我堵在门口,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爸妈呢?

    ”二哥探着头往里看。父母听到动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两个,

    父母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小伟,小斌,你们怎么来了?

    ”母亲的声音里带着惊喜。“来看看你们啊。”二哥说着,就挤进了门。他们名为“探望”,

    实则像领导“考察”。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对着我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家评头论足。饭桌上,

    更是成了他们的孝心表彰大会。“爸,妈,要不是我老婆怀孕,我早就把你们接过去了。

    住儿子家,总比住弟弟家好吧?”二哥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大言不惭。“就是啊,

    ”三哥也抢着说,“等我换个大房子,第一个就把你们接走享福!”他们说得天花乱坠,

    仿佛自己是天底下最孝顺的儿子。而父母,就在他们虚伪的表演中,笑得合不拢嘴。

    母亲甚至主动给他们夹菜,父亲也难得地露出了笑容,还问他们生意怎么样,

    孩子学习好不好。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原来,他们不是不会笑,

    不是不会关心人。只是,那份笑,那份关心,从来都不属于我。我在这个家里,忙前忙后,

    尽心尽力,换来的只有客气和疏离。而他们,只是提着几斤水果,说了几句空话,

    就轻易得到了父母所有的温情。我像一个局外人,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

    哥哥们吃完饭,抹抹嘴就走了,连碗都没收。他们一走,父母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了,

    家里又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死寂。他们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仿佛刚才那一场热闹,

    只是一场幻觉。林晓走到我身边,眼神冰冷,说出了一句最残忍的话。“看见了吗?沈安。

    他们才是一家人。”这一次,我没有反驳她。因为我的心,也这么觉得。我开始动摇了。

    我二十多年的坚持,二十多年的讨好,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晚上,

    我失魂落魄地翻出家里那本积满灰尘的旧相册。一页,一页地翻过去。从黑白到彩色,

    每一张有我的照片里,我都站在最边缘的位置。要么是模糊的侧脸,

    要么是被人群挡住大半的身体。我像一个可有可无的背景板,一个多余的闯入者。

    相册翻到了底,我的心,也沉到了底。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攫住了我。05生活的齿轮,

    依旧带着压抑的吱嘎声缓缓转动。直到那个深夜,意外毫无征兆地来临。

    我被林晓惊慌的声音推醒:“沈安,快!爸好像不对劲!”我猛地惊醒,冲到主卧。

    父亲半躺在床上,脸色灰败,额头上全是冷汗,手紧紧捂着胸口,呼吸急促。“心绞痛!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我和林晓手忙脚乱地给他穿上衣服,扶着他下楼,

    开车直奔最近的医院。急诊室里灯火通明,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医生一边做着检查,

    一边语速飞快地问:“病人以前有过类似情况吗?对什么药物过敏?有没有心脏病史?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我却一个都答不上来。我茫然地看着病床上的父亲,

    又看向旁边的母亲。他们都只是摇着头,嘴里喃喃着“不清楚”、“好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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