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那日,我送夫君下地狱

城破那日,我送夫君下地狱

因何而战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浪柳如烟 更新时间:2025-12-03 09:41

沈浪柳如烟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因何而战的小说《城破那日,我送夫君下地狱》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暗结珠胎?甚至……这孩子是在守城最艰难的那几个月怀上的。沈浪护着柳如烟,一脸紧张,那是对我从未有过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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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城门破了。满城的哭喊声中,我那个指天发誓要护我一世周全的夫君,

    此时正跪在敌军将领马前。为了表忠心,沈浪指着城楼上的我,大声喊道:“这是前朝公主!

    最是娇贵!只要将军肯放我一条生路,这女人随您处置!若是兄弟们嫌不够,尽管带去军营!

    ”敌军哄笑,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沈浪抬头看我,眼里没有愧疚,只有急切的催促:“姜离!

    还不下来!能伺候各位军爷是你的福分!别不识抬举连累了我!”寒风凛冽。

    我穿着单薄的红衣,站在城墙边沿。看着底下那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只觉得可笑。十年。

    我为你洗手作羹汤,为你散尽家财招兵买马。换来的就是一句“随您处置”。

    1.我想也没想,拔下头上的金簪,对准了自己的咽喉。沈浪急了。他在底下跳脚,

    脸红脖子粗地吼:“姜离!你敢死!你死了就是不给我沈家留活路!你这个毒妇!

    ”他怕我死了,他的投名状就没了。敌军首领,那个满脸络腮胡的蛮族将军,叫阿史那。

    他骑在马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出闹剧,手里的弯刀滴着血,像是看两只猴子在戏耍。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就是我倾尽所有爱过的男人。当年我是最受宠的公主,

    他是落魄的武状元。父皇说他眼中有反骨,不可重用。我不信,我跪在御书房三天三夜,

    求来了一纸赐婚。后来国破家亡,我带着他逃亡,用私房钱给他招兵买马,助他守这孤城。

    我以为我们是患难夫妻。原来,我只是他随时可以抛弃的筹码。“沈浪,”我开口,

    声音被风吹散,“你想要我下去,换你的狗命?”沈浪跪在地上,膝行两步,

    冲着阿史那谄媚道:“将军!这女人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还是金枝玉叶,玩起来绝对带劲!

    只要将军答应不杀我,我这就上去把她绑下来!”阿史那轻蔑地笑了笑,

    用刀尖挑起沈浪的下巴:“中原男人,果然都是软骨头。”沈浪陪着笑,不敢反驳。

    我深吸一口气,收回金簪。死?太便宜他了。我若现在死了,

    他沈浪转头就能拿着我的尸体去邀功,说不定还能混个一官半职,接着娶妻生妾,

    过他的逍遥日子。我不甘心。我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红衣,冲着阿史那高声喊道:“将军!

    我是大梁的长公主!我手里有大梁皇室藏匿的一半国库钥匙!只要你杀了他,我连人带钥匙,

    都是你的!”2.沈浪的脸瞬间煞白。他猛地回头,死死盯着我,

    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胡说!哪有什么国库钥匙!姜离,你个疯婆子,你想害死我!

    ”阿史那的眼神变了。贪婪是人的本性,更是掠夺者的本能。他推开沈浪,

    策马向前走了两步,昂头看我:“女人,若是骗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我倚着城墙,笑得妖娆:“将军若是不信,大可问问我的好夫君。

    当年我带了多少嫁妆出宫?若非有那一半国库,他沈浪凭什么能拉起这支队伍?凭他脸大吗?

    ”沈浪慌了。因为我说的半真半假。我确实带了巨额嫁妆,但早就被他挥霍空了。

    可阿史那不知道。阿史那只知道,我是公主,我有钱,

    而沈浪是个为了活命连老婆都卖的软骨头。“将军!别听她胡说!钱都在这城里,

    早就花光了!”沈浪爬起来想去拉阿史那的马缰。“砰!”阿史那的一名亲兵,

    一脚踹在沈浪心窝上。沈浪惨叫一声,滚出三米远,吐出一口血。“带下来。

    ”阿史那冷冷下令。我没有反抗。我顺从地走下城楼。甚至在经过沈浪身边时,

    我还特意停下了脚步。他捂着胸口,恶狠狠地盯着我,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姜离,你等着。到了床上,

    我看你怎么伺候那些蛮子。等你被玩烂了,老子一定亲手把你剁碎了喂狗!”我低头,

    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轻声说:“沈浪,游戏才刚开始。你最好祈祷我能活得久一点。

    因为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你的噩梦。”3.我被带到了阿史那的主帐。没有想象中的**。

    因为我抛出的诱饵太大。一半国库,足够阿史那自立为王,不再受制于北漠王庭。

    他没那么蠢,在拿到钱之前,他不会动我。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一旦他发现我在撒谎,

    我会死得很惨。当晚,阿史那进来了。他浑身血腥气,把弯刀往桌上一拍,

    虎目圆睁:“钥匙在哪?”我坐在榻上,手里把玩着那根金簪。“急什么?”我抬眼看他,

    “将军既然想要钱,就得先让我消气。我那夫君还在外面喘气呢,我这心里堵得慌,

    想不起来钥匙藏哪了。”阿史那眯起眼,大手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窒息感瞬间袭来。

    他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脖骨都要断了。“女人,别跟我耍花样。”他凑近我,

    腥臭的热气喷在我脸上,“我现在就能让兄弟们进来轮了你,然后再把沈浪剥皮抽筋。

    我就不信你不说。”我艰难地呼吸着,脸涨得通红,却依然在笑。我赌他不敢。

    国库的诱惑太大了。我也赌他自负。“咳……咳咳……”他松手了。我跌在地上,大口喘气。

    “把沈浪带进来!”阿史那吼道。片刻后,沈浪被拖了进来。他浑身是泥,狼狈不堪,

    一见到阿史那就像狗一样跪下磕头。“沈浪,”我揉着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将军问你,当年我给你的那笔钱,到底去哪了?”沈浪愣了一下,随即疯狂甩锅:“将军!

    都是她!是她藏起来了!她说要留着复国用!钱真的不在我这!”我笑了。这蠢货,

    这时候还在配合我的谎言。为了活命,他坐实了“有一笔巨款”这件事。

    阿史那眼中的贪婪更盛。就在这时,帐帘被掀开。一个身穿白衣,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沈浪身边,哭得梨花带雨:“将军饶命!

    将军饶命啊!沈郎是真心归顺将军的!”我瞳孔猛地一缩。柳如烟。我的贴身侍女。

    也是沈浪口中那个“老家早死的表妹”。她竟然怀孕了?看那肚子,至少七个月。也就是说,

    在我为了沈浪在前线吃糠咽菜、甚至卖掉首饰给他买粮草的时候,他和我的侍女,

    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暗结珠胎?甚至……这孩子是在守城最艰难的那几个月怀上的。

    沈浪护着柳如烟,一脸紧张,那是对我从未有过的深情。“如烟,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好。真好。原来只有我一个是傻子。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

    我看着眼前这感人肺腑的一家三口,突然对阿史那说:“将军,我知道钥匙在哪了。不过,

    我有个条件。”阿史那挑眉:“说。”我指着柳如烟高高隆起的肚子,

    一字一句道:“我要沈浪亲手剖开她的肚子,把那野种取出来,给我下酒。

    ”4.大帐内一片死寂。沈浪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厉鬼。“姜离!你疯了!

    那是我的骨肉!你这个毒妇,你怎么这么恶毒!”柳如烟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死死抓着沈浪的衣袖,

    公主……公主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阿史那也被我的要求惊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够狠!大梁的公主,果然名不虚传!

    比我们草原的狼还要狠!”他饶有兴致地看向沈浪,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扔到沈浪面前。

    “听见了吗?你的前妻发话了。动手吧,沈将军。”沈浪颤抖着捡起匕首。他看看我,

    又看看柳如烟。“不……不行……将军,我不能……”沈浪涕泪横流,“我愿意做牛做马,

    求将军放过如烟和孩子!”阿史那冷哼一声:“不做?那就把你们两个都拖出去喂狼。

    选一个。”二选一。这就是人性。我太了解沈浪了。他最爱的永远是他自己。

    柳如烟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她惊恐地看着沈浪,

    拼命摇头:“沈郎……不要……我们的孩子……你说过要立我为后的……沈郎!

    ”沈浪握着匕首的手在发抖。他转过头,看着柳如烟,

    眼泪混着鼻涕流下来:“如烟……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能都死……你放心,

    我会记住你的……我会给你立长生牌位……”“啊——!”柳如烟尖叫着想要逃跑。

    却被沈浪一把按住。“别怪我……别怪我!是姜离逼我的!是那个毒妇逼我的!

    ”沈浪嘶吼着,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高高举起了匕首。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没有丝毫快意。只有无尽的恶心。就在匕首即将落下的瞬间,我开口了:“慢着。

    ”5.匕首停在半空。沈浪浑身虚脱,瘫软在地。柳如烟已经吓晕了过去,裤裆湿了一片。

    阿史那不悦地看向我:“怎么?心软了?”我走过去,一脚踩在沈浪的手背上,狠狠碾压。

    沈浪痛得惨叫,却不敢抽手。“心软?”我冷笑,“我是嫌脏了将军的地毯。”我弯腰,

    捡起那把匕首,在沈浪惊恐的目光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死太容易了。我要他们活着。

    ”我转身看向阿史那,“将军,留着他们。我要让他们看着,我是怎么一步步爬上去,

    又是怎么把他们踩进泥里的。我要让他们每天活在恐惧里,想死都死不了。

    ”其实我是为了拖延时间。柳如烟若是死了,沈浪的仇恨值就清零了,他烂命一条,

    反而不可控。我要留着柳如烟,当沈浪的软肋。更重要的是,我需要阿史那看到我的价值。

    不仅仅是钱,更是心机和手段。“将军,”我从袖中掏出一张羊皮卷,这是我随身携带的,

    并非什么国库地图,而是大梁皇室密传的《百草毒经》残卷,“国库的事不急,

    我看将军印堂发黑,每至子时心口是否剧痛难忍?”阿史那脸色大变。他猛地站起来,

    杀气暴涨:“你怎么知道?”这是他的绝密。我也是刚才他掐我脖子时,

    闻到了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醉骨香”味道。那是西域奇毒,只有皇室秘档里有记载。

    “我不光知道,我还能解。”我晃了晃手中的羊皮卷,“只要将军留我一命,

    给我这营中最高的待遇。我保将军长命百岁,还能拿到那笔钱。”阿史那盯着我看了许久。

    眼中的杀意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猎物的眼神。“好。”他大手一挥,“从今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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