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声音

记忆的声音

云栖弼马温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砚苏棠 更新时间:2025-12-02 14:30

《记忆的声音》这篇由云栖弼马温写的小说,故事情节错综复杂一环扣一环。给人有种一口气看到底的感觉。主角是林砚苏棠,《记忆的声音》简介:旁边还有一根锈迹斑斑的撞钟木。“把绣品交出来,我们可以让你们少吃点苦头。”鸭舌帽男人说,他身后的两个同伙慢慢逼近。“你们……

最新章节(记忆的声音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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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引子老城区的雨总带着股铁锈味。林砚站在巷口第三块青石板上时,指尖的霉斑突然发烫。

    不是他的记忆——煤油灯在晃,女人的指甲掐进粗布,恐惧像冰冷的蛇,顺着脊椎爬上来。

    他踉跄后退,撞在斑驳的木门上。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露出里面积灰的绣架,

    架上半幅未完成的绣品在风里轻晃,针脚里嵌着的银线,在阴雨天泛着冷光。三天前,

    他收到哥哥林墨失踪前的最后一条信息:7,19,36。此刻,那串数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他的备忘录里。而方才那截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

    正和哥哥书桌上那个模糊的刻痕、和巷尾陈婆婆说的“哭了几十年的老故事”,

    慢慢粘成一张网。雨越下越大,青石板缝隙里的苔藓吸饱了水,像无数双睁开的眼睛。

    林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不知何时沾了点银粉,搓开时,

    竟闻到一丝陈旧的、属于丝线和眼泪的味道。他知道,有些被时光埋住的东西,要醒了。

    (好吧。

    林砚的手指在斑驳的砖墙上划过上面的画面又重复了.......指尖沾染上潮湿的霉味。

    又是这老城区深处一条几乎被遗忘的小巷,青石板缝隙里嵌着深绿色的苔藓,

    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就在刚才,他踏上第三块微微凹陷的石板时,

    一阵尖锐的眩晕猛地攫住了他。这不是他的记忆!画面混乱而破碎:晃动的煤油灯,

    女人压抑的啜泣声,指尖攥紧粗布衣角的触感,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像冰冷的蛇,

    缠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林砚踉跄着后退一步,又撞在身后的木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眩晕感潮水般退去,只留下太阳穴突突的跳动和掌心的冷汗。他喘着气,抬头看向巷子深处,

    那里堆积着废弃的木箱,阴影浓重,又是这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自从半年前搬进这栋租来的老房子,他“看见”的碎片就越来越频繁。

    起初只是模糊的光影和声音,像老式收音机里的杂音,而现在,它们越来越清晰,

    带着灼人的情绪,几乎要将他自身的意识淹没。“林先生?您没事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林砚转过身,看到房东陈婆婆正站在巷口,

    手里拎着一个装满蔬菜的竹篮,浑浊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担忧。“没事,陈婆婆,

    ”林砚勉强笑了笑,掩去眼底的疲惫,“就是刚才有点头晕。”陈婆婆放下竹篮,

    走到他身边,目光扫过那条幽深的小巷,叹了口气:“这巷子老,年头久,怪事多。

    前几年还有人说,晚上能听见里面有人哭。”林砚的心猛地一跳:“有人哭?!”“是啊,

    ”陈婆婆点点头,皱纹里盛着岁月的沉淀,“老辈人说,这巷子以前出过事,具体啥事儿,

    年头太久,也记不清了。林先生,您一个年轻人住这儿,要是觉得不舒服,就早点搬走吧。

    ”林砚没接话。他......不能走。半年前,他的哥哥林墨就是在这附近失踪的。

    警方调查了三个月,最后只定性为“离家出走”,可林砚知道,他的哥哥绝不会不告而别。

    林墨失踪前,曾频繁地来这片老城区,留下的最后一条信息是一串意义不明的数字:7,

    19,36。他租住在这里,就是想找到林墨失踪的线索。而这些突然出现的记忆碎片,

    会不会和哥哥的失踪有关?!“谢谢您,陈婆婆,我再住段时间看看。”林砚说道。

    陈婆婆摇摇头,没再多说,拎着竹篮慢悠悠地走了。巷子里又恢复了寂静,

    只有风穿过狭窄通道时发出的呜咽声,像极了刚才记忆碎片里那个女人的啜泣。

    林砚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那块凹陷的青石板。他知道,

    自己必须弄清楚这些碎片到底是什么,它们来自谁,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也许,

    答案就藏在这片弥漫着潮湿气息的老城区深处,藏在那些被时光掩埋的回声里。他掏出手机,

    打开备忘录,

    将刚才感知到的情绪和模糊画面记录下来:煤油灯、女人的哭泣、恐惧、粗布衣角。然后,

    他盯着屏幕上那串哥哥留下的数字,7,19,36,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击着,

    仿佛在叩问一个沉睡已久的谜题......阳光透过巷子两侧高楼的缝隙,

    在地面投下狭长的光斑,随着时间缓缓移动。林砚站在原地,身影被拉得很长,

    像一个固执的问号,钉在这座充满回声的城市褶皱里。

    第二章:重叠的指纹林砚花了三天时间,把老城区的地图摊在桌上,

    用红笔圈出所有与“7、19、36”可能相关的地方。

    门牌号、公交线路、甚至是某面墙上模糊的涂鸦编号,都被他一一排查,却始终没有头绪。

    那些记忆碎片倒是愈发频繁,有时是在拥挤的菜市场,某个摊贩称菜的瞬间,

    他会突然坠入一段焦躁的等待;有时是在布满灰尘的旧书店,指尖触到泛黄的书页,

    耳边会响起孩童清脆的笑声,带着阳光的暖意。这些碎片杂乱无章,像被打翻的拼图,

    让他越发混乱。直到第四天傍晚,他在常去的一家面馆里,遇到了另一个人。

    面馆开在老城区边缘,老板是对沉默的老夫妻,面条筋道,汤底醇厚。

    林砚正低头搅动着碗里的葱花,邻桌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抽气。他抬头望去,

    一个穿着浅灰色风衣的女子正捂着额头,脸色苍白,面前的牛肉面几乎没动。那瞬间,

    林砚的太阳穴也跟着抽痛了一下——不是他的感觉,

    是女子那边传来的情绪共振:尖锐的恐慌,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他迟疑了片刻,

    走了过去:“你,还好吗?”女人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瘦的脸,眼睛很亮,

    此刻却蒙着一层水汽。她看了林砚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随即又化为疲惫的苦笑:“老毛病了,突然有点头晕。”“是……看到了什么吗?

    ”林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女人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猫,

    瞬间绷紧了身体:“你说什么?”林砚知道自己赌对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比如,

    不属于自己的画面,或者情绪?”女人沉默了几秒,目光在他脸上逡巡,

    似乎在判断他是否值得信任。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压得很低:“你也一样?”“嗯。

    ”林砚在她对面坐下,“最近很频繁,尤其是在这片老城区。”“我叫苏棠。

    ”女子报上名字,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碗沿,“我不是本地人,

    来这儿是为了找我外婆的遗物。她年轻时住在这里,半年前去世了,只留下一个旧木箱,

    里面除了几件旧衣服,就只有一本没写多少字的日记,还有一张画着奇怪符号的纸。

    ”“奇怪符号?”林砚心里一动。苏棠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

    上面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像某种简化的星图,又像孩童随意的涂鸦。“就是这个,

    日记里只提了一句‘它们在等回声’,别的什么都没说。”林砚的目光落在符号上,

    忽然觉得一阵熟悉。他猛地想起哥哥林墨的书桌——失踪后警方清理物品时,

    他曾在桌角发现过一个类似的刻痕,当时以为是无意的划痕,没太在意。“这个符号,

    我好像见过。”他沉声道,“在我哥哥失踪前的书桌上。

    ”苏棠愣住了:“你哥哥……也和这片老城区有关?”“他失踪前经常来这儿,

    最后一条信息是三个数字:7、19、36。”林砚报出数字时,注意到苏棠的脸色变了。

    “这三个数字……”苏棠的声音有些发颤,她翻开笔记本的另一页,

    上面写着同样的三个数字,旁边标注着日期——正是她外婆去世的那一天。

    “我在外婆的日记最后一页看到的,当时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巧合太多,就不再是巧合。

    林砚和苏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他们的亲人,一个失踪,一个去世,

    却留下了相同的数字和符号;他们俩,又都能感知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碎片。这一切,

    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和这片老城区紧紧缠绕在一起。“你外婆以前是做什么的?

    ”林砚问道。“听我妈说,外婆年轻时是个绣娘,在老城区开了家小绣坊。”苏棠回忆着,

    “但她很少提过去的事,尤其是关于老城区的,像是在避讳什么。”绣娘?

    林砚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巷子里感知到的记忆碎片——那个女人攥着粗布衣角的触感,

    或许和针线有关?“你知道你外婆的绣坊开在哪里吗?”苏棠摇摇头:“日记里没写地址,

    只提过‘靠近钟楼的巷子’。”老城区确实有一座钟楼,是几十年前的老建筑,

    如今早已停止报时,孤零零地立在中心广场旁。

    林砚立刻做了决定:“明天我们去钟楼附近看看,或许能找到线索。”苏棠点头同意。

    两人又聊了些各自感知到的记忆碎片,发现彼此“看到”的场景虽然不同,

    却都带着强烈的情绪——恐惧、悲伤、期待,像不同的声部,在演绎同一支未完成的曲子。

    离开面馆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老城区的路灯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拉在石板路上,

    时而靠近,时而分开。林砚看着身旁苏棠清瘦的侧影,忽然觉得没那么孤单了。至少,

    现在有一个人和他站在同一片迷雾里,共同寻找那些散落在时光里的回声。走到巷口时,

    苏棠忽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堵爬满爬山虎的墙:“你看那里。

    ”林砚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墙上有一块区域的爬山虎长得格外稀疏,露出底下斑驳的墙面,

    隐约能看到几个模糊的刻字。两人走近了才看清,那是三个**数字,

    被风雨侵蚀得快要消失——7,19,36。数字下方,

    刻着一个和苏棠笔记本里一模一样的符号。像是有人在这里,留下了一个沉默的标记。

    林砚伸出手,指尖轻轻覆在那些刻痕上。冰凉的触感传来,这一次,没有眩晕,没有碎片,

    只有一种奇异的共鸣,仿佛有另一道指纹,隔着漫长的时光,与他的指纹重叠在一起。

    两个人忽然都有种预感,他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而那座沉默的钟楼,

    或许正藏着解开一切谜题的钥匙。(第二章完)第三章:钟楼阴影清晨的雾像一层薄纱,

    笼罩着老城区的钟楼。这座砖红色的建筑早已失去了报时的功能,

    顶端的指针永远停留在三点十七分,墙皮斑驳,露出内里青灰色的砖石,像一位沉默的老者,

    俯瞰着脚下的人间。林砚和苏棠站在钟楼前的广场上,晨风吹起苏棠的帆布包带子,

    猎猎作响。广场上稀稀拉拉有几个晨练的老人,打着太极,动作迟缓而舒展,

    他们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与钟楼的阴影重叠在一起。“外婆的日记里说,

    ‘靠近钟楼的巷子’,”苏棠抬头望着钟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笔记本边缘,

    “可这周围至少有五条巷子,该从哪条找起?”林砚的目光扫过广场四周。

    钟楼的基座被茂密的爬山虎覆盖,其中一侧的藤蔓似乎格外稀疏,露出一块方形的石碑,

    上面刻着模糊的字迹。他走过去,拨开缠绕的藤蔓,

    石碑上的字渐渐清晰——“民国二十三年建”,下方还有一行更小的字:“钟声为界,

    左三右二”。“左三右二?”苏棠凑过来,“会不会是指钟楼左边的第三条巷子,

    右边的第二条?”两人立刻行动。钟楼左侧的巷子多是居民区,青石板路干净整洁,

    两侧的房屋外墙刷着浅色的涂料,看起来翻新过;右侧的巷子则更显老旧,墙皮剥落,

    门口堆着杂物,空气中弥漫着煤炉燃烧后的味道。他们先查了左侧第三条巷。

    巷子深处有一家开了几十年的杂货铺,老板是个光头的中年男人,正趴在柜台上打盹。

    听到询问“老绣坊”,他摇了摇头:“没印象,这边都是住家,哪有什么绣坊。

    ”右侧第二条巷则完全不同。刚走进去几步,

    林砚的太阳穴就开始隐隐作痛——这是“记忆共鸣”的前兆。巷子很窄,仅容两人并排通过,

    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孩童的涂鸦,其中一个歪歪扭扭的图案,

    竟和苏棠笔记本里的符号有几分相像。走到巷子中段,一扇紧闭的木门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门是旧松木做的,门环上锈迹斑斑,门楣上方挂着一块褪色的木牌,

    上面刻着“锦绣坊”三个字,字迹娟秀,带着几分风骨。

    “锦绣坊……”苏棠的心跳漏了一拍,“外婆的名字里带‘绣’,会不会就是这里?

    ”林砚试着推了推门,门没锁,“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一股混合着灰尘和丝线的味道扑面而来。就在门开的瞬间,

    强烈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他和苏棠——这是两人第一次同时触发共鸣。

    画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一个穿着蓝色布衫的女人坐在窗前,手里拿着绣花针,指尖灵活地穿梭在素白的绸缎上。

    她的侧脸温和而专注,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桌上放着一个竹篮,

    里面装着五彩的丝线和几样绣了一半的物件——手帕、荷包,上面的图案多是花鸟,

    栩栩如生。突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女人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迅速将绸缎和针线塞进桌下的暗格,起身开门时,脸上已换上警惕的神色。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林砚和苏棠同时后退一步,大口喘着气,彼此眼中都带着震惊。

    “那个女人……”苏棠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外婆的照片里,她年轻时就穿这样的布衫。

    ”林砚点头,刚才的画面里,女人塞绸缎的暗格位置他看得清楚。他再次推开门,

    走进这间废弃的绣坊。屋里积满了灰尘,家具大多已经腐朽,只有窗前那张绣桌还相对完好。

    他走到桌前,按照记忆中女人的动作,在桌腿内侧摸索了一下,果然摸到一个凸起的木栓。

    轻轻一按,桌下的暗格“咔哒”一声弹开了。暗格里没有绸缎,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木盒,

    表面刻着和门楣上一样的“锦绣坊”字样。林砚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

    里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的绒布,

    放着三样东西:一枚铜制的符号徽章(和之前看到的符号完全一致)、半张泛黄的信纸,

    还有一根缠着丝线的绣花针——针尾刻着一个极小的“清”字。“清……是外婆的名字,

    沈清。”苏棠确认道。林砚拿起那半张信纸,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

    但仍能辨认出是沈清的笔迹:“矿石异动,他们要来了。碎片已分藏三处,待回声集齐,

    真相自现。”“矿石?”林砚想起林墨曾在研究笔记里提到过老城区地下有特殊矿石,

    当时以为只是普通的地质记录,“难道和‘记忆共鸣’有关?”苏棠拿起那根绣花针,

    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时,又一段细碎的记忆碎片闪过脑海:沈清拿着这根针,

    在灯下将什么东西缝进了一块厚厚的绸缎里,

    嘴里低声念着:“7、19、36……”“是坐标!”苏棠猛地抬头,

    “外婆在把东**进绸缎时,念的就是这三个数字!”线索终于串联起来了。

    沈清当年将关键的“碎片”(很可能就是记录真相的绣品)藏在了三个地方,

    坐标正是7、19、36;她留下的木盒、徽章、信纸,

    都是指引后人找到这些碎片的钥匙;而宏业集团现在的动作,

    恐怕就和那所谓的“矿石异动”有关。就在这时,巷口传来脚步声,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目光锐利地扫过林砚和苏棠,最后落在那个木盒上。

    “看来,我们找的是同一个东西。”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林砚下意识地将木盒握紧,和苏棠交换了一个眼神。来者不善。男人慢慢走近,

    露出胸前别着的一枚徽章——和木盒里的符号徽章几乎一样,只是颜色更深,

    边缘刻着一圈细密的花纹。“守秘人。”男人亮出徽章,“我劝你们,把东西交出来。

    有些秘密,还是永远埋着比较好。

    ”(第三章完)第四章:守秘人的警告巷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穿黑风衣的守秘人站在几步开外,双手插在口袋里,姿态放松,眼神却像绷紧的弦,

    紧紧盯着林砚手里的木盒。“守秘人是什么?”林砚没有立刻交出木盒,反问。

    他注意到对方的徽章边缘有磨损,显然不是新做的,说明这个组织存在了不短的时间。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他会先提问。“字面意思,守护秘密的人。”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绣坊斑驳的墙壁,“这里的秘密,沈清当年没带走,也没毁掉,是她最大的失误。

    ”“秘密不该被守护,应该被知道。”苏棠忍不住开口,手里紧紧攥着那根绣花针,

    “我外婆留下这些,不是为了让它烂在地里。”“知道了又能怎样?”男人冷笑一声,

    “当年就是因为有人想把‘真相’公之于众,才害死了那么多人。沈清选择闭嘴,

    是她用后半辈子换来的教训。”他的话像一块石头投入水中,激起林砚和苏棠的疑惑。

    从记忆碎片里看到的沈清,是温和而坚定的,怎么会和“害死很多人”扯上关系?

    “你说的‘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林砚追问。男人沉默了几秒,似乎在权衡是否该说。

    最终,他叹了口气:“三十年前,宏业的前身还叫‘昌盛地产’,想拆老城区盖工厂,

    沈清带着‘共鸣者’们反对,用能力唤醒居民的记忆,让大家舍不得离开。本来快成了,

    结果出了内鬼,把群体的行动路线卖给了昌盛。”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昌盛的人设了圈套,在一次**时放了火,死了七个共鸣者,

    都是沈清最信任的人。从那以后,她就封了绣坊,再也不提‘记忆’两个字。我们这些后代,

    成立守秘人,就是为了不让这种事再发生——能力是诅咒,不是天赋!

    ”林砚和苏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记忆碎片里那些模糊的火灾画面,

    原来藏着这样惨烈的往事。“所以你们就软禁了我哥哥?”林砚突然开口,

    目光锐利地盯着男人,“林墨,他也是因为查这些事,被你们扣下了,对吗?

    ”男人的脸色微变,显然没料到他会知道。“他太碍事了,”他承认道,“不仅查当年的事,

    还盯着宏业现在的动作,差点被他们的人发现。我们把他藏起来,是为了保护他。”“保护?

    还是怕他破坏你们‘封存一切’的规矩?”苏棠反问,“如果外婆真的想让秘密烂掉,

    就不会留下这些线索。她只是在等,等有勇气面对真相的人出现。”男人沉默了。

    阳光透过巷口的缝隙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看不清表情。就在这时,

    林砚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只有一张照片——林墨坐在一间有窗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本书,看起来安然无恙,

    背景里能看到熟悉的钟楼轮廓。发信人没有留名,但林砚瞬间明白了——是林墨自己,

    或者帮他藏起来的守秘人发的,目的是让他放心。“我哥哥现在在哪?”林砚收起手机,

    语气缓和了些,“我们可以不追究你们软禁他的事,但我们必须知道宏业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他们挖矿石,是不是和当年的火灾有关?”男人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他的诚意。

    最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扔了过来。“这是林墨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

    “他说,看完你就知道该怎么做。至于宏业……他们要找的,是能放大‘记忆共鸣’的矿石,

    一旦被他们拿到,就能让整个城市的人‘忘记’老城区的存在,到时候拆起来,

    就没人反对了。”林砚展开纸条,上面是林墨熟悉的字迹,

    写得很仓促:“7、19、36是坐标,对应钟楼地下室、绣坊地窖、城西矿洞。

    沈清的‘碎片’藏在这三处,合起来是昌盛纵火的证据。宏业现任总裁是当年内鬼的儿子,

    他不仅要挖矿石,还要销毁所有证据。守秘人里有他们的眼线,别信所有人。保护好苏棠,

    她外婆的绣品是关键。”纸条的最后,画着一个小小的笑脸,像是在安慰他别担心。

    林砚捏紧纸条,心里五味杂陈。哥哥果然是主动配合守秘人,为了保护线索。而宏业的阴谋,

    比他们想象的更可怕——不仅要拆房子,还要抹去一段历史。“内鬼是谁?”苏棠追问,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很难想象外婆当年信任的人里,藏着这样的背叛者。

    男人摇了摇头:“不知道。沈清当年没说,只把证据分成了三块,大概就是怕被内鬼一锅端。

    ”他看了看表,“我该走了,在这里待久了,会被眼线发现。记住林墨的话,别信任何人,

    包括其他守秘人。”说完,他转身快步走出巷子,风衣的下摆扫过墙角的杂草,

    很快消失在薄雾里。巷子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林砚和苏棠的呼吸声。“现在怎么办?

    ”苏棠看向林砚,眼神里有迷茫,但更多的是坚定。林砚将木盒放进背包,握紧了那张纸条。

    “按我哥说的做,”他说,“先去钟楼地下室,找到第一块碎片。”他顿了顿,看向苏棠,

    “不管守秘人里有没有内鬼,我们都得靠自己。”苏棠点头,将绣花针小心地放进笔记本里。

    “外婆的绣品一定藏着真相,”她说,“我能感觉到,那些绣线里,有她没说出口的话。

    ”两人走出锦绣坊,轻轻带上木门,仿佛在关上一段沉睡的往事。阳光渐渐驱散了薄雾,

    钟楼的轮廓变得清晰起来,顶端的指针依然停留在三点十七分,像是在提醒他们,

    某个重要的时刻,即将到来。他们不知道的是,在巷子对面的屋顶上,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人正举着望远镜,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随后拿出手机,

    发了一条信息:“他们拿到了木盒,正往钟楼去。”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

    屏幕映出那人嘴角一抹冰冷的笑。唤醒老城区记忆的回声,

    ......(第四章完)第五章:钟楼之下的密码钟楼的入口被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锁住,

    锁芯早已氧化,轻轻一掰就应声而开。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扑面而来,

    混杂着木头腐烂的气息。楼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窗户斜射进来,

    在地面投下晃动的影子。“地下室应该在楼梯下面。”林砚记得老城区的建筑结构,

    老式钟楼多半会在一楼楼梯下方设一个隐蔽的入口。两人摸索着走到楼梯口,

    果然在转角处发现了一扇不起眼的铁门,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圆形的转盘,

    上面刻着0到9的数字,转盘边缘刻着和苏棠笔记本里一样的符号。“是密码锁。

    ”苏棠凑近观察,“转盘上的符号和外婆绣品上的一样,会不会和数字有关?

    ”林砚盯着转盘,忽然想起林墨纸条上的坐标——7、19、36。

    “试试这三个数字的组合?”他转动转盘,先拨到7,再拨到19(转盘最大数字是30,

    19有效),最后停在36,却发现转盘最多只能转到30,36明显超出范围。“不对,

    可能不是直接用坐标。”苏棠皱起眉,指尖划过转盘上的符号,

    “这个符号像不像‘回声’的形状?外婆日记里写过‘回声需要共振’,

    或许需要让数字‘共振’?”“共振……”林砚想起物理课上的知识,

    “两个频率相同的物体才会共振,数字的话,会不会是公约数?”他迅速心算:7是质数,

    19是质数,36的约数是1、2、3、4、6、9、12、18、36,

    三个数的公约数只有1,显然不对。就在两人陷入僵局时,

    苏棠的目光落在楼梯扶手上——扶手上刻着许多细小的刻痕,

    像是多年前被人用指甲或利器划出来的,其中几处刻痕格外深,

    组成了简单的图案:一道竖线、两道横线、三道斜线。“这是……计数符号?”苏棠数了数,

    “1、2、3?”林砚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指着转盘:“7、19、36,

    每个数字减去1、2、3试试?7-1=6,19-2=17,

    36-3=33——还是不对,33超过30了。”“反过来呢?”苏棠眼睛一亮,

    “用1、2、3乘以数字?1×7=7,2×19=38(超了),

    也不对……”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铁门,发出“笃、笃笃、笃笃笃”的声响,

    节奏正好对应1、2、3。就在这时,林砚注意到转盘边缘的符号其实是由三个部分组成的,

    分别对应着“7”“19”“36”旁边的小标记——7旁边是个齿轮,19旁边是个钟摆,

    36旁边是个钥匙孔。“钟楼的核心是齿轮和钟摆!”林砚猛地反应过来,

    “7可能是齿轮的齿数,19是钟摆的长度刻度,36……或许是钥匙孔的转动次数?

    ”他看向转盘,“老式密码锁有时会用‘齿轮对应数字+钟摆刻度’的组合,

    试试7+19=26?”他将转盘拨到26,铁门没有动静。“那19-7=12?

    ”拨到12,依然没反应。苏棠忽然想起外婆绣品上的针法——有一种“回针绣”,

    针脚会来回重叠。“会不会是数字的重叠部分?7的形状像‘L’,19的‘1’是竖线,

    36的‘3’是曲线,重叠起来像……6?”林砚将信将疑地拨到6,

    转盘“咔哒”一声轻微转动,但门还是没开。“还差一个数字?”两人对视一眼,

    同时想到了那个符号——它由三个小圈组成,像三个连接的环。“三个数字的个位和十位?

    7是7,19是1和9,36是3和6,把它们打乱重组?”苏棠试着组合,

    “7、1、3……713?但转盘是单个数字,应该是三位数密码?”林砚深吸一口气,

    转动转盘,依次拨到7、1、3。“咔哒——”这次,清晰的解锁声响起,铁门应手而开,

    露出下方漆黑的通道,一股更浓重的寒意涌了上来。“对了!”苏棠恍然大悟,

    “外婆绣品里的三个符号,正好对应7(齿轮)、1(钟摆的竖线)、3(钥匙孔的曲线),

    原来密码藏在符号的形状里!”林砚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亮通往地下室的阶梯。楼梯很陡,

    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显然很久没人踏足过。两人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每一步都伴随着木板的“吱呀”声,在寂静的通道里格外刺耳。地下室不大,约十平米见方,

    正中央放着一个半人高的旧木箱,箱盖紧闭,上面落满了灰尘,

    却能看到表面隐约有绣品的纹路。“应该就是这个了。”林砚走上前,轻轻拂去灰尘,

    箱盖边缘果然刻着那个熟悉的符号。他尝试打开木箱,却发现箱盖被一把小巧的铜锁锁住,

    锁孔的形状和苏棠手里那根绣花针的针尾完全吻合。苏棠拿出绣花针,

    将针尾对准锁孔**去,轻轻一拧,铜锁“啪”地弹开了。箱盖打开的瞬间,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一块半米见方的绸缎,

    上面用五彩丝线绣着一幅复杂的图案:老城区的地图,

    标注着三个发光的点(正是7、19、36的坐标),地图中央是钟楼,

    钟楼下方画着流淌的“河流”,仔细看才发现,那是用银色丝线绣成的矿石纹理,

    旁边用红色丝线绣着一行小字:“地脉之血,记忆之源”。绸缎的边缘有明显的撕裂痕迹,

    显然这只是“碎片”之一。“地脉之血……指的就是那种矿石。”林砚盯着银色纹路,

    “外婆用绣品告诉我们,矿石是老城区记忆场的源头,也是‘记忆共鸣’的关键。

    ”苏棠轻轻抚摸着绣线,指尖触到红色丝线时,一段记忆碎片涌入脑海:沈清在地下室里,

    将这幅绣品放进木箱,身边站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张图纸,

    对沈清说:“矿脉的走向已经摸清,昌盛的人很快会找到这里,

    你必须把剩下的碎片藏得更隐蔽。”沈清点头,眼眶通红:“老周,

    你一定要保护好他们……”“老周?”林砚愣了一下,“老钟表匠姓周!

    ”原来老钟表匠不仅是知情者,当年还和沈清并肩作战。那他之前的隐瞒,

    是出于守秘人的规矩,还是另有隐情?就在这时,地下室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正顺着阶梯往下走!林砚迅速合上箱盖,和苏棠躲到木箱侧面的阴影里。

    手机手电筒已经关掉,黑暗中,只能听到那人沉重的呼吸声和越来越近的脚步。

    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地下室,停留在中央的木箱上。那人走到木箱前,伸手就要去碰箱盖,

    嘴里低声骂道:“总算找到了,看沈清的老东西还能藏多久……”声音很陌生,

    但语气里的贪婪和恶意显而易见。林砚和苏棠在黑暗中握紧了彼此的手,心跳如擂鼓。

    来的人,会是守秘人里的内鬼,还是宏业的人?

    (第五章完)第六章:阴影中的追踪者那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看不清脸,

    只能看到他穿着和之前那个守秘人相似的黑色风衣,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显然是有备而来。

    他粗暴地掀开箱盖,看到里面的绣品时,发出一声得意的低笑,伸手就去拿。“住手!

    ”林砚猛地从阴影里站出来,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那人扔过去。石头砸在那人的胳膊上,

    他吃痛地缩回手,猛地转身,手电筒的光束直射林砚的脸。“又是你们两个!

    ”他的声音带着怒意,认出了他们。苏棠趁机从另一侧绕到木箱旁,

    迅速将绣品卷起来塞进背包。“把东西留下!”那人挥舞着铁棍冲过来,林砚侧身躲过,

    顺势将旁边一个破旧的木架推倒,木架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暂时挡住了对方的去路。

    “快跑!”林砚拉着苏棠,朝地下室入口跑去。那人很快推开木架,紧追不舍,

    铁棍敲击地面的声音像催命符一样在身后响起。两人冲上阶梯,一口气跑到钟楼一楼,

    正要推门出去,却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同样穿黑风衣的人,显然是来接应的。“前后夹击!

    ”苏棠急道,目光快速扫过四周,“这边!”她拉着林砚冲向通往钟楼上层的楼梯。

    钟楼的楼梯是螺旋式的,狭窄而陡峭,两人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跑到三楼时,林砚发现一扇通往露台的小门虚掩着,他立刻推开门,拉着苏棠冲了出去。

    露台不大,边缘围着半人高的护栏,下方是老城区密密麻麻的屋顶,距离地面至少有十几米。

    追来的人也冲上了露台,为首的正是戴鸭舌帽的男人,他堵住门口,

    脸上露出狞笑:“没地方跑了吧?”林砚环顾四周,

    目光落在露台中央那口早已停摆的巨大铜钟上。铜钟用粗壮的铁链悬挂着,

    旁边还有一根锈迹斑斑的撞钟木。“把绣品交出来,我们可以让你们少吃点苦头。

    ”鸭舌帽男人说,他身后的两个同伙慢慢逼近。“你们是宏业的人,还是守秘人的内鬼?

    ”林砚紧握着苏棠的手,试图拖延时间。“这不重要。”男人冷笑,“重要的是,

    沈清留下的东西,不该见光。”他突然挥起铁棍,朝林砚砸来。林砚拉着苏棠躲开,

    铁棍砸在护栏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趁着对方收棍的间隙,

    林砚猛地推开撞钟木——沉重的木头带着风声撞在铜钟上,发出“嗡——”的巨响,

    声音在老城区上空回荡,震得人耳膜发疼。这声钟响显然出乎所有人意料,

    鸭舌帽男人愣了一下,就在这瞬间,苏棠突然指着男人的身后,大喊:“老周爷爷!

    ”男人下意识地回头,林砚抓住机会,一脚踹在他的腹部,将他踹得后退几步,

    撞在另一个同伙身上。两人趁机冲向门口,却被第三个同伙拦住。就在这时,

    楼下传来老钟表匠的声音:“住手!你们这群叛徒!”伴随着声音,

    老钟表匠拿着一把扳手冲了上来,虽然年事已高,但动作依然敏捷,

    一扳手砸在拦住门口的同伙胳膊上,那人痛呼一声,松开了手。“快跟我走!

    ”老钟表匠喊道。林砚和苏棠立刻跟着他冲下楼梯,身后传来鸭舌帽男人的怒吼:“周老头,

    你敢坏我们的事!”老钟表匠对钟楼的结构了如指掌,带着他们穿过一条狭窄的维修通道,

    从钟楼背面一个隐蔽的小门钻了出去,直接通向一条僻静的后巷。三人一路狂奔,

    直到跑出几条巷子,确认没人追赶,才在一处废弃的仓库里停下,大口喘着气。“老周爷爷,

    您怎么会来?”苏棠扶着墙,平复呼吸。老钟表匠抹了把汗,

    瞪着林砚:“我看到那几个内鬼跟着你们进了钟楼,就知道坏事了!

    守秘人里果然有宏业的眼线,他们早就被收买了!”“内鬼是谁?”林砚追问。“还能是谁,

    ”老钟表匠恨得咬牙,“就是当年那个叛徒的儿子,现在守秘人的头目之一,赵坤!

    刚才那个戴鸭舌帽的,就是他的手下!”他顿了顿,看向苏棠的背包:“第一块碎片拿到了?

    ”苏棠点头,拿出那幅绣品。老钟表匠看到绣品上的矿脉图,

    叹了口气:“沈清当年真是用心良苦……这图上标注的矿脉,就是宏业现在拼命要挖的地方,

    他们想把矿石提炼出来,做成能‘抹去记忆’的装置,到时候别说老城区,

    整个城市的人都可能被他们操控。”“那另外两块碎片呢?”林砚问,“绣坊地窖和矿洞?

    ”“绣坊地窖应该还有一块绣品,记录着当年内鬼的名字和证据,”老钟表匠说,

    “至于矿洞……那里是矿石的源头,沈清可能在那里藏了能‘净化’矿石负面影响的东西,

    但那里现在被宏业的人严密看守,根本进不去。”“我们必须拿到第二块碎片。

    ”林砚看向苏棠,“有了内鬼的证据,才能让其他守秘人看**相,和我们联手。

    ”老钟表匠点头:“我带你们去绣坊地窖,那里有一条密道,是当年沈清为了应急挖的。

    不过要小心,赵坤的人肯定已经在附近布控了。”夕阳透过仓库的破窗照进来,

    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林砚看着手中的绣品,

    忽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无比沉重——这不仅是寻找真相,更是在守护无数人关于家园的记忆。

    他想起林墨,想起沈清,想起那些为了守护记忆而付出代价的人。回声还在继续,

    他们的脚步,也不能停下。

    (第六章完)第七章:地窖里的真相通往绣坊地窖的密道入口藏在老钟表匠的修表铺后院,

    一个堆放杂物的角落。掀开一块松动的青石板,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

    下面是陡峭的石阶。“这条密道直通锦绣坊的地窖,当年是沈清怕绣坊被围,特意请人挖的。

    ”老钟表匠点燃一盏老式马灯,递给林砚,“里面潮湿,小心脚下。”三人依次钻进洞口,

    密道里弥漫着泥土和霉味,狭窄得只能侧着身子前行。马灯的光晕有限,

    只能照亮前方几步远的地方,四周是坚硬的土墙,偶尔能听到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沈清当年是个多厉害的姑娘啊……”老钟表匠的声音在密道里显得有些空旷,

    带着回忆的怅然,“不仅绣活好,脑子也灵,是她第一个发现矿石能增强‘共鸣’,

    也是她牵头把大家聚起来,说要‘让记忆有重量’。”“让记忆有重量……”苏棠轻声重复,

    心里对从未深交过的外婆生出一种陌生的敬意。“可惜啊,人心经不住考验。

    ”老钟表匠叹了口气,“昌盛地产的老板找到赵坤的父亲赵强,许了他一套新房和一大笔钱,

    他就把群体的**时间和地点全说了出去。那场火……烧了整整一夜,

    沈清是被我拉着从密道逃出来的,其他人……”他没再说下去,

    但密道里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林砚终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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