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卖后我暴富了

被卖后我暴富了

宴莺春 著

宴莺春的《被卖后我暴富了》这部小说肯定可以让你喜欢,时而凝重时而搞笑,能看出宴莺春是用心在写的。小说内容节选:眉目清俊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他眼神太干净,像山涧底的泉水,可我后颈的汗毛却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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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花轿前甩账本,全村都傻了我被麻绳捆着塞进花轿时,手腕勒得生疼。

    破布塞在嘴里,腥臭味直往鼻子里钻。轿帘外飘着晨雾,能听见刘氏尖着嗓子喊:“快抬走!

    莫要让锦绣看见她姐这副倒霉样!”轿身晃得厉害,我咬着破布想笑。

    原主的记忆涌上来——三天后这顶黑轿会抬进王家,半年后我会被王德福打断腿,

    扔在后院喂狗。而苏锦绣,我的好妹妹,三个月后会在城隍庙救下微服的三皇子,

    从此凤冠霞帔,母仪天下。凭什么?昨夜我翻遍刘氏的樟木箱子时,

    守卫的鼾声透过窗纸渗进来。她藏得严实的账本里,

    墨迹未干的“修桥捐银七两”被涂改成“一两”,数字边缘的墨渍还泛着潮气。

    王德福的地契更可笑,按的是左手拇指印——我前世做审计时,

    见过太多想靠左撇子蒙混过关的蠢货。轿帘突然被掀开道缝,

    王德福的黄牙挤进来:“小娘子别急,爷疼你。”他酒气喷在我脸上,我偏头撞在轿壁上,

    闷哼一声。花轿停了。锣鼓声炸响,我听见里正张老三喊:“吉时到!”我猛踹轿门。

    木头“咔嚓”裂开,我滚到泥地上,膝盖磕得生疼。破布被我狠狠拽下来,

    混着口水甩在刘氏脚边。她的脸白得像纸钱,我冲她笑:“继母,您藏在箱底的账本,

    我替您拿出来了。”袖中泛黄的纸页“啪”地拍在王德福胸口。他瞪圆眼去捡,

    我指着第一页:“三年前李家洼三十亩地,

    您让张老三逼李老头按左手印——可李老头天生右撇子,这手印是假的。”人群嗡地炸开。

    王德福的喜袍被冷汗浸透,我又抽出一页:“去年秋税,您报了八百石粮,

    可仓库里堆着一千五百二十石。县衙存档的账本,

    您用明矾水改了数字——可惜我用茶水一浸,原数就显出来了。”张老三突然扑过来抢账本,

    我侧身避开。他指甲刮过我手背,我反手抓住他手腕:“每月初二,您收王德福二两银子,

    记在‘修桥’项下。可这三年桥连块砖都没见着——您当我是原主那个睁眼瞎?

    ”脑仁突然一热。那些模糊的数字、被篡改的账目,此刻在我眼前清晰得像算珠串成的线。

    原本发麻的手腕不疼了,连昨夜没合眼的困意都散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更亮,

    像敲在铜锣上:“王德福私藏铁器五百斤,够打两副铠甲——您当大楚律是摆设?

    ”远处传来马蹄声。王德福瘫坐在地,张老三尿了裤子。刘氏扑过来要撕我嘴,

    我抓住她手腕一拧,她疼得尖叫。官兵冲进来时,我退到祠堂台阶上,

    看衙役给王德福上枷锁。刘氏被拽走前,疯了似的喊:“你以为能逃?

    锦绣不会放过你——”“她放不放过我,得看我给不给她机会。”我掸了掸裙角的泥,

    转身往村外走。第2章绣坊开张第一天,

    我就得罪了县太爷的小舅子镇东头这间破屋子原是赵记米行,米商跑路时连门板都拆走了,

    我花五钱银子租下,又用炭灰填了地上的坑。怀里的碎银叮当作响——总共三两七钱,

    全换了杭绸和苏线,连春桃的工钱都先欠着。“**,这匹月白缎子要绷到绣架上么?

    ”春桃抱着布卷站在门口,她是我从人牙子手里抢的,原主被卖那天,她正缩在草席上发抖,

    腕子细得能掐断。我点头,她便踮脚去够木架,发顶的红头绳晃得人心软。

    李阿婆是傍晚来的。她拎着个蓝布包袱,进了门就往桌上一放:“我那小孙子前年出疹子,

    是你背着药箱翻了三座山。”包袱打开,两匹湖绿缎子泛着柔光,“旧库里翻的,没染过霉。

    ”我要推,她拍开我的手:“收着,你那绣样我看了,该配好料子。”那夜油灯熬到鸡叫。

    我把前世见过的高定设计往布上搬:缠枝莲的茎脉只绣半针,

    留白处用金线勾出远山;蝶恋花的翅膀裁成不对称,右翅多坠两粒珍珠,走动时会轻轻撞响。

    春桃趴在案头打盹,我穿针的手却越来越稳,针脚密得能过水不漏。等第一袭月白褙子落针,

    窗纸已泛起鱼肚白,春桃揉着眼睛摸过来:“**...这是神仙穿的?”开张那日天刚亮,

    我把褙子挂在门口竹竿上。风一吹,莲纹在晨光里浮动,像活了。

    第一个进门的是赵富贵的夫人。她涂着猩红口脂,进门就冷笑:“苏大姑娘好本事,

    卖身不成改卖布?”话没说完,目光扫过褙子,突然卡住。她伸手要摸,

    我挡住:“夫人手滑,碰脏了赔不起。”“你...”她缩回手,指尖却还往空中够,

    “这什么料子?”“杭城新到的冰蚕缎。”我摸了摸褙子下摆,“针法是三丝滚边,

    您看这莲花瓣——每瓣十二针,针脚间距分毫不差。染料用的苏木和青黛,泡过茶的水试过,

    不掉色不伤肤。”她咬着帕子:“彩云阁同样的料子才二两!”“夫人去彩云阁摸摸,

    他们的缎子是不是薄了两层?”我指了指领口暗纹,“再说这花样,全城独一份。

    ”我扯过张纸,“明日起每款限十件,您现在不买,过两天想买也没了。

    ”她掏银子时手都抖。等门帘再被掀起,进来的是王员外家的少奶奶;接着是布庄老板娘,

    米行的二夫人。春桃数银子数得手酸,我站在柜台后,看日头从东墙挪到西墙,

    突然明白——原主的手是巧,但前世的脑子,才是真正的利器。赵富贵是在半夜来的。

    砸门声像雷,春桃缩在我身后直发抖。我摸黑点了蜡烛,就着光看见他踹开的门板裂成两半,

    碎木片扎在地上,像把把短刀。他吐着酒气骂:“小**敢抢老子生意?

    老子让你明儿就关张!”我蹲下去捡碎木板,指尖被木刺扎出血。春桃要扶,我摇头。

    等赵富贵的脚步声远了,我突然笑出声。春桃吓一跳,我擦了擦手:“去跟隔壁张婶说,

    锦月绣坊遭人打砸,所有订户双倍赔银,新品提前三日发售。”第二日镇上传疯了。

    有老妇拍着腿骂赵富贵欺人,有小娘子攥着银钱在门口等。春桃数订单时眼睛发亮:“**,

    比昨日多了三倍!”我翻出前世的复式记账本,把进项支出画成两栏,墨迹在纸上开出花。

    第3章猎户送药来,眼神太干净不像好人手没摸到茶碗,眼前突然发黑。再睁眼时,

    绣架上的月白缎子在晃,春桃的哭声响得像敲锣:“**烧得烫手!

    吴郎中说、说他治不起得罪赵爷的人……”我想应她,喉咙像塞了团火。

    迷迷糊糊听见门板被撞开的动静,有凉丝丝的手贴上我额头。“柴胡、黄芩、金银花。

    ”那人声音轻得像山风,“煎三次,明日退烧。

    ”我强撑着抬眼——是个穿青布短打的年轻猎户,背着半旧药篓,

    眉目清俊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他眼神太干净,像山涧底的泉水,可我后颈的汗毛却竖起来了。

    前世在事务所,多少客户笑里藏刀,这双眼睛越纯,我越觉得不对。“你谁?

    ”我哑着嗓子问。他顿了顿,从药篓里摸出个粗布包:“顾云野,常采药路过。

    看你灯总亮到三更,不忍。”春桃已经捧着药包往厨房跑了。

    我盯着他转身的背影——脚步轻得像猫,哪是猎户该有的动静?后来他每隔两日就来送药。

    有时带把野山枣,有时拎半筐蘑菇,从不多坐。被赵富贵砸坏的门框,

    他用竹片和麻绳修得比原样还结实;屋檐下不知何时多了排铁刺,尖得能扎穿贼手。

    镇上王婶说他是“菩萨心肠的山里人”,我却数着他的破绽:指节有茧,

    可茧子长在虎口和食指第二节,分明是握刀不是拉弓;他给的药里有“九节菖蒲”,

    吴郎中见了直咂嘴说“少见”;最怪的是,他来的日子,巡丁总绕着绣坊走,像提前得了信。

    我装睡过两回。第一回听见院外有低低的说话声:“……账册已交。

    ”第二回更清楚些:“下一步等指令。”那晚我捏着算盘珠子,在账本背面画他的轮廓。

    春桃凑过来看:“**画顾大哥?他可好了,昨儿还帮张婶挑水呢。”“人心难测。

    ”我用笔尖戳了戳纸上的眼睛,“但现在用得上。”第二日他送药来,

    我沏了新茶递过去:“顾大哥在山里打猎,可听过‘飞鹰十三式’?”他手一抖,

    茶碗磕在桌沿,溅湿了半幅袖。“姑娘说笑。”他低头擦桌子,声音稳得像换了个人,

    “我粗人一个,只识得草药。”我没接话,把算盘拨得噼啪响。这几日头脑格外清醒,

    连前日春桃记混的三笔银钱都理得明明白白——又激活了。原来说的“改变关键情节”,

    是真的。他走后,春桃蹲在灶前煎药。我翻着新接的绣样,余光瞥见药渣里有片泛黄的纸角。

    伸手捞起来,被药汁泡得软趴趴的,

    隐约能看见半行字:“……夜入……密道……”春桃端着药碗回头:“**?药好了。

    ”我把纸角团在手心里,笑:“端来。”药苦得扎舌头。第4章他送的药里,

    藏着一张密信草图我蹲在灶前拨药渣。春桃说要倒了,我摆摆手:“留着,我再捡捡。

    ”竹筷子戳到片硬东西。夹起来吹吹,药汁洇开,露出半幅墨线——是座院子的平面图。

    库房标着红圈,夜巡路线用虚线连成片,地窖入口画了个叉。我手指发紧。

    这哪是采药人该有的?分明是踩过点的布防图。春桃端着粥进来:“**,

    趁热——”“去把顾大哥留的药篓拿来。”我把图纸塞进袖管,声音稳得像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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