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妹爱上清冷佛子

嫡妹爱上清冷佛子

思思如意 著

小说《嫡妹爱上清冷佛子》是一本非常催泪的短篇言情作品,沈薇薇沈青瓷无尘两位主角之间的爱情故事虐心虐肺,作者“思思如意”创作的内容篇幅很短,适合一口气读完,详情为:”“与你无干?”李明珠气极反笑,“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本宫找了你十年!等了你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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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嫡妹给佛子下药那晚,我反锁了禅房。上辈子我阻止她,她却恨我破坏姻缘。

    后来她成了皇贵妃,在我生辰那日将我活活烫死。她说:“姐姐,你听,

    皮肉烧焦的声音像不像那晚的敲门声?”这一世,我亲自把合欢散倒进茶壶。

    还贴心地在门外放了把新锁。“妹妹,这次姐姐帮你。”只是我没告诉她——那佛子,

    是明珠公主找了十年的白月光。---月华如练,泼在定国侯府后院的青石板上,凉得浸骨。

    沈薇薇,侯府的嫡出二**,正捏着个小巧的琉璃瓶,指尖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瓶内粉末细白,在稀薄的月光下泛着点不祥的莹润光泽。她踮着脚,影子在廊下拖得细长,

    鬼鬼祟祟摸向西厢最尽头那间僻静的禅房。窗内,沈青瓷悬腕执笔,正在抄一卷《心经》。

    墨迹淋漓,笔下却无半分佛家的恬淡,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带着重生归来的森然寒意。

    来了。她抬起眼,目光穿透薄薄的窗纸,似乎能看见前世那个愚蠢的自己,

    如何心急如焚地冲过去,如何拼死阻拦,如何在那扇紧闭的房门外,

    听着里面嫡妹沈薇薇带着哭腔的诱惑与无尘佛子压抑的喘息,觉得天都要塌了。

    她以为是在救妹妹,救侯府,救那位云端之上的佛子。结果呢?

    结果是她被闻讯而来的家丁“恰好”抓住,落了个善妒、迫害嫡妹的恶名。

    结果是无尘佛子虽未真正破戒,却因牵扯红尘俗事,被明珠公主以此为借口,

    当夜就强掳回了公主府。结果是沈薇薇计划失败,转头就奉旨入了宫,

    凭着那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和楚楚可怜的容貌,一路扶摇直上,

    成了圣宠不衰的皇贵妃。而她沈青瓷,这个曾经名动京城的才女,却在那座吃人的后宫里,

    一步步凋零。直到她二十岁生辰那日,已是皇贵妃的沈薇薇驾临她荒凉的宫殿,

    揪着她的头发,一根根,一簇簇,带着皮肉撕扯的剧痛,将她剥得**,

    命人点燃上千炷御赐的龙涎香。“姐姐,你听,”沈薇薇俯下身,

    滚烫的香头按上她胸口的皮肤,发出“嗤”的轻响,伴随着皮肉烧焦的诡异气味,

    她笑得泪光点点,状若疯魔,“这声音,像不像那天晚上,你拼命敲打禅房门的声音?

    你好吵啊……吵得我和无尘,不得安宁。”“敢破坏我和无尘的姻缘,

    我要让你永世不得超生!”那串沈薇薇常年不离手的佛珠,冰凉地贴上她焦煳的额角。随即,

    是桃木钉刺入眉心的,无法形容的钝痛和灵魂被撕裂的冰冷黑暗。永世不得超生?

    沈青瓷缓缓搁下笔,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她就回来,看看究竟是谁,

    该永堕无间。禅房外的脚步声停了,接着是极轻的推门声。沈青瓷站起身,

    从妆匣底层取出一个更精致的瓷瓶,里面的粉末色泽与沈薇薇手中那瓶一般无二,

    却是番邦进贡的极品“醉合欢”,药性……烈上十倍不止。她走到桌边,

    动作从容地将粉末尽数倾入那只素白的茶壶,轻轻晃匀。然后,她端起一旁早已凉透的茶水,

    开门,走了出去。“妹妹?”她声音不高,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沈薇薇半个身子已经探进禅房,闻声猛地一颤,险些惊叫出声,慌忙退出来,手背在身后,

    脸上血色褪尽:“姐、姐姐……你,你怎么在这儿?”沈青瓷晃了晃手中的空茶杯,

    神情自若:“抄经渴了,想去小厨房倒杯水。你这深更半夜的,在无尘大师禅房外做什么?

    ”她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沈薇薇背在身后的手。沈薇薇嘴唇哆嗦,眼神慌乱地四处瞟,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沈青瓷却忽然叹了口气,走上前,压低声音,

    带着一种无奈的亲昵:“你手里拿的什么?是不是……又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不等沈薇薇否认,眼神锐利地盯着她,“我上次就告诉过你,无尘大师是得道高僧,

    你别动那些歪心思!还不快回去!”这番作态,与前世劝阻她时,一般无二。

    沈薇薇被说中心事,又急又怕,反而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扬起下巴,

    倔强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要他!”“你!

    ”沈青瓷做出气结的模样,手指着她,半晌,又像是彻底无力,颓然放下手,声音带着疲惫,

    “罢了,罢了……你既执迷不悟,我又何必再做这个恶人。”她侧身让开,

    目光扫过禅房那扇虚掩的门,语气变得奇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引诱:“你……真想进去?

    ”沈薇薇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沈青瓷从袖中摸出一把崭新的黄铜小锁,

    钥匙插在上面,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喏,”她塞到沈薇薇手里,指尖冰凉,“拿着。

    进去之后,从里面锁上。免得……再有人来打扰。”沈薇薇彻底懵了,看看锁,

    又看看沈青瓷,完全不明白这个一向恪守礼教、对她严加管束的姐姐,怎么会突然转了性。

    “姐姐……你……”“机会只有一次,”沈青瓷打断她,声音轻得像夜风,“里面的茶,

    是凉的,正好解渴。”她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然后不再看沈薇薇,

    转身走向自己房间的方向,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走了几步,她停下,回头,

    看着仍呆立在原地的沈薇薇,唇边那抹弧度加深。“妹妹,这次,姐姐帮你。”帮你,

    踏上你梦寐以求的,通往地狱的捷径。沈薇薇看着姐姐消失在廊角,

    心头被巨大的狂喜和一丝疑虑冲击得晕头转向。她来不及细想姐姐为何突变,

    满脑子都是“机会只有一次”。她紧紧攥住那把冰冷的铜锁,不再犹豫,闪身钻进了禅房,

    回手,“咔哒”一声,将门从内锁死。禅房内萦绕着淡淡的檀香,混合着一种……陌生的,

    甜腻的气息。沈青瓷并未走远,她隐在廊柱后的阴影里,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

    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少女娇嗲的诉说,然后是茶盏倾倒、身体软倒的闷响,再后来,

    是男子沉重混乱的喘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以及……那张简朴禅床开始发出的、不堪重负的细微吱呀声。声音渐渐变得清晰,黏腻,

    令人面红耳赤。她面无表情地听着,眼底是万年不化的冰原。好戏,才刚刚开场。

    几乎是在禅房内声响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侯府后院的门被人从外面轰然撞开!

    火把的光芒瞬间驱散了月光,映照出一张艳丽逼人、却盛气凌人的脸。明珠公主,李明珠。

    她身着骑射胡服,手握马鞭,凤眸含煞,身后跟着一队如狼似虎的公主府侍卫。“给本宫搜!

    ”李明珠鞭子一指,声音尖利,“把那秃驴给本宫揪出来!”早有准备的沈青瓷,

    此刻才从阴影处“惊慌”地跑出来,拦在路径上:“公主殿下!夜深人静,此乃家宅内院,

    您这是……”“滚开!”李明珠鞭子带着风声甩过来,堪堪擦过沈青瓷的衣袖,

    “本宫得到密报,无尘在此行不轨之事!污秽佛门,其罪当诛!沈青瓷,你再敢阻拦,

    连你一起治罪!”沈青瓷“被迫”让开道路,看着侍卫们直扑西厢禅房。“砰!砰!砰!

    ”沉重的砸门声响起,伴随着侍卫的呵斥:“开门!公主殿下驾到!里面的人滚出来!

    ”禅房内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戛然而止。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短短几息,接着,

    是女子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和男子压抑的、带着怒意的低吼。门,从里面被猛地拉开。

    无尘站在门口,素日纤尘不染的白色僧袍被扯得凌乱,领口敞开着,

    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其上几道暧昧的红痕。他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额角青筋跳动,那双清澈如寒星的眼眸里,翻涌着屈辱、愤怒,

    以及……一丝未能完全褪去的情动欲念。而他身后,沈薇薇衣衫不整,发钗斜坠,满面泪痕,

    正手忙脚乱地拉扯着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裙,雪白的肩颈上,吻痕遍布。看到门外火把通明,

    公主冷若冰霜的脸,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抖如筛糠。“无尘!

    ”李明珠看到无尘这副模样,眼中瞬间燃起疯狂的嫉妒和怒火,她几步上前,

    扬手就想给他一耳光,却在触及他冰冷刺骨的眼神时,硬生生顿住,

    转而将怒火倾泻到沈薇薇身上,“好啊!好个定国侯府的千金!竟敢用这等下作手段,

    玷污佛门清修!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给本宫拿下!”侍卫应声上前。“不!不要!

    公主饶命!是无尘大师……是他强迫我的!”沈薇薇涕泪横流,口不择言地攀咬。

    无尘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死寂的寒潭。他看也没看沈薇薇,只对着李明珠,

    声音沙哑低沉:“公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事与她人无干,是无尘修行不够。

    ”“与你无干?”李明珠气极反笑,“你看看你这副样子!本宫找了你十年!等了你了十年!

    不是来看你在这破落侯府里,跟个**胚子行苟且之事的!”她胸口剧烈起伏,

    猛地一挥鞭子,“带走!把这秃驴给本宫押回公主府!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准踏出府门半步!

    ”侍卫们如狼似虎地涌上,扭住无尘。他并未反抗,只是任由他们押着,经过沈青瓷身边时,

    他忽然抬起眼。那双曾勘破红尘万象的眼眸,此刻深不见底,

    清晰地映出沈青瓷平静无波的脸。他没有说话。沈青瓷也没有。目光一触即分。

    他被侍卫粗暴地推搡着,带离了侯府。李明珠狠狠瞪了一眼瘫软在地、已然吓傻的沈薇薇,

    啐了一口:“废物!你也配!”旋即,转身大步离去,火把的光芒簇拥着她,

    如同来时一般迅疾嚣张。后院重归寂静,只剩下夜风吹过树梢的呜咽,

    和沈薇薇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啜泣。沈青瓷慢慢走过去,蹲下身,

    拾起那把掉落在地的黄铜小锁,锁芯还残留着温度。她看着抖成一团的沈薇薇,

    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致命的寒意:“妹妹,你看,姐姐帮你锁了门,

    也没拦住公主呢。”沈薇薇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中,

    她看到沈青瓷脸上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冰冷,残酷,带着一丝嘲弄。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同毒蛇,骤然钻入她的脑海。是姐姐……是姐姐通知的公主?

    那锁……那茶……“是你……沈青瓷!是你害我!”她尖叫着,想扑上去撕打。

    沈青瓷轻易地攥住了她挥舞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目光居高临下,

    带着前世今生累积的刻骨恨意,一字一句,砸在她心上:“我害你?沈薇薇,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非要作死。”“好好享受,你求来的……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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