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妹报仇虐我,后跪着求我别死

他为妹报仇虐我,后跪着求我别死

番茄西红柿溏心蛋 著

在番茄西红柿溏心蛋的笔下,《他为妹报仇虐我,后跪着求我别死》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人公沈惊洲陆珩沈月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吹得我瑟瑟发抖。最终,车子停在了一片寂静的墓园前。他把我从车上拽下来,拖到了一块墓碑前。墓碑上,是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笑……。

最新章节(他为妹报仇虐我,后跪着求我别死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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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婚夜醒来,身边躺着的男人不是我丈夫。我吓得魂飞魄散,他却把我拥进怀里,眉眼带笑。

    “为了把你娶回家,我故意搅黄了你原有的婚事。”“你看,老天都帮我。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想知道我的未婚夫陆珩在哪。男人轻抚我的脸颊,

    吐出更残忍的话:“他啊,现在应该在给我妹妹陪葬吧。

    ”01我后背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丝绸睡裙。头顶那盏奢华的水晶吊灯,

    折射出的光芒刺得我眼睛生疼。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气息,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一瞬间绷断。“你是谁?!”我尖叫着,

    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手脚冰凉得不像自己的。

    我连滚带爬地想要下床,只想逃离这个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

    可我的脚还没碰到冰冷的地板,一只铁钳般的手就抓住了我的脚踝。力道之大,

    让我感觉骨头都快要碎裂。我被他轻而易举地拖了回去,重新摔进柔软的床垫里,

    激起一片凌乱的褶皱。男人覆了上来,他很高,阴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那张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凑得很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他身上有淡淡的檀木香,

    混杂着烈酒的气息,闻起来却只有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没有温度。“林晚,从今天起,你是我沈惊洲的妻子。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像毒刀,一字一句地剜着我的心。沈惊洲?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

    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开。京圈顶级豪门沈家的继承人,

    那个手段狠戾、喜怒不形于色的商界阎王。我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我明明……我明明是和陆珩结婚!“不!不可能!”我哭喊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的丈夫是陆珩!你把他怎么样了?陆珩在哪?!”提到陆珩的名字,

    沈惊洲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他轻蔑地勾了勾唇角,另一只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在我眼前点开了一段视频。屏幕亮起,画面剧烈晃动。

    背景是我和陆珩原定举行婚礼的那个郊外教堂。此刻,那座象征着圣洁与美好的白色建筑,

    正被熊熊烈火吞噬,黑色的浓烟滚滚升腾,直冲云霄。而视频的中央,

    陆珩被狼狈地捆绑在一根柱子上,嘴被胶带封住,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火舌就在他脚边肆虐,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没。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停止了。“陆珩!

    ”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沈惊洲在我耳边低语,那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别担心,

    他死不了。”“只会比死,更难受。”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身体瘫软在他怀里,眼前一阵阵发黑。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松开了对我的钳制,慢条斯理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两个红本本,扔在我面前。结婚证。

    上面赫然是我的名字,和他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而他,

    笑得志得意满。登记日期,就是今天。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我的父母,

    我的亲友,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你的父母,”他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

    用指腹摩挲着我的脸颊,动作轻柔,话语却残忍,“他们现在正高兴地接受着各方道贺,

    以为他们的宝贝女儿成功嫁入豪门,光耀门楣。”“你说,如果我这个时候告诉他们,

    他们的女婿不仅换了人,还随时可能让他们林家从江南彻底消失……他们会怎么样?”威胁。

    **裸的威胁。我浑身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知道他说到做到。在我眼中,

    他是恶魔。但在商界,他是人人畏惧的帝王。捏死一个林家,对他来说,

    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他欣赏着我脸上血色褪尽、一片死寂的表情,满意地笑了。然后,

    他伸出手,抓住我身上那件洁白的婚纱。那是我请了法国最有名的设计师,耗时三个月,

    为我和陆珩的婚礼亲手缝制的。“呲啦——”名贵的绸缎应声而裂,发出令人心碎的声响。

    他撕碎了它,就像撕碎了我对未来所有美好的幻想。一件黑色的蕾丝睡裙被扔到我身上,

    布料少得可怜,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换上。”他用命令的口吻说。

    我看着那件黑色的布料,再看看自己身上破碎的白纱,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坠入了无间地狱。02第二天清晨,

    我是在一阵剧痛中醒来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一道狭长而明亮的光斑。我像一个破败的娃娃,浑身布满了青紫的痕迹。

    沈惊洲已经不在床上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挣扎着坐起来,

    捡起地上那件被撕碎的婚纱,紧紧抱在怀里,无声地流泪。没过多久,浴室门开了。

    沈惊洲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来,结实的胸膛上还挂着水珠,黑色的短发湿漉漉的。

    他看到我这副模样,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走到衣帽间,拿出了一套崭新的华服扔在床上。

    “半小时后下楼,参加家宴。”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我没有动,

    只是用一双红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他似乎有些不耐,走过来,

    一把夺过我怀里的婚纱碎片,扔进了垃圾桶。“林晚,别让我说第二遍。

    ”“认清你现在的身份,别做无谓的挣扎。”我被迫换上那件看起来无比讽셔的礼服,

    被佣人按在梳妆台前,化上精致的妆容。镜子里的女人,面色苍白,眼神空洞,

    嘴角却被口红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看起来,像一个幸福的新娘。真可笑。

    沈家的家宴设在主宅的餐厅,长长的餐桌旁坐满了人。这些人,就是京圈最顶级的权贵。

    沈惊洲牵着我的手走进去,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爷爷,爸,妈,给你们介绍一下,

    这是我的妻子,林晚。”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有惊讶,有审视,有好奇。

    沈家的长辈显然对他这突如其来的婚事感到震惊。沈老爷子,一位不怒自威的老人,

    目光锐利地在我身上扫了一圈。“惊洲,这么大的事,怎么事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沈惊洲揽住我的腰,姿态亲密。“爷爷,我跟晚晚一见钟情,怕夜长梦多,就先斩后奏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笑。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努力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容。沈家长辈见我看起来“温顺乖巧”,

    家世也算清白,虽然对他这番操作不满,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气氛渐渐缓和下来。席间,

    沈惊洲扮演着一个完美丈夫的角色。他不停地为我布菜,体贴入微,在外人看来,

    我们简直恩爱得像是连体婴。可只有我知道,他在餐桌下的手,正紧紧掐着我的大腿内侧。

    那里的皮肤最是娇嫩,疼痛感被无限放大。我疼得指尖发凉,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回应着长辈们的问话。这种虚假的甜蜜,

    比任何酷刑都更让我感到煎熬。就在这时,沈惊洲状似无意地端起酒杯,看向主位。

    “说起来,小月要是在,看到我娶了这么好的嫂子,一定会很高兴的。”小月。沈月。

    他死去的妹妹。这个名字一出,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凝重。

    沈夫人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沈惊洲仿佛没看到,自顾自地说着,

    目光却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他一边回忆着妹妹的种种好处,一边用那只掐着我的手,

    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在用这种方式提醒我,这场婚姻的本质是什么。是复仇。

    一场以爱为名,精心编织的复仇。宴会结束后,我几乎是虚脱着被他拖回房间的。

    房门关上的瞬间,他脸上的温情面具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漠然。

    他将我狠狠地甩在沙发上,然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相册,砸在我面前。“打开看看。

    ”我的手颤抖着,翻开了相册。第一页,就是一张刺眼的合照。照片里,陆珩笑得温润如玉,

    他身边依偎着的,是一个笑靥如花的年轻女孩。那个女孩,我见过她的照片。是沈月。

    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海边的拥抱,咖啡馆的对视,图书馆里的依偎……每一张照片,

    都像一把利刃,将我那颗本就破碎的心,凌迟得血肉模糊。原来,

    在我以为和陆珩浓情蜜意的时候,他正和另一个女人谈着同样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

    “看到了吗?”沈惊洲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声音里满是快意的残忍。“你的好未婚夫,

    一边跟你山盟海誓,谈婚论嫁,一边哄着我那单纯的妹妹,为他死心塌地,

    甚至不惜跟家里决裂。”他顿了顿,蹲下身,与我平视,眼底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可他最后,还是为了你们林家那点微不足道的家业,抛弃了她。”“我妹妹就是在那之后,

    心灰意冷,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他毁了我妹妹的一生。”“所以,”他捏住我的下巴,

    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判了我的命运,“我就要毁掉他最珍视的东西——你。”他的话语,

    是毒的冰,刺入我的四肢百骸。我看着相册里笑得灿烂的沈月,

    又想起视频里在火海中挣扎的陆珩。原来,这才是真相的一角。残酷,而血腥。

    03我没有坐以待毙。我必须逃出去,必须找到陆珩,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惊洲限制了我的自由,这栋别墅像一个华丽的牢笼,每个出口都有保镖看守,

    所有的通讯设备都被没收。但我发现,负责打扫我们房间的一个中年阿姨,

    看我的眼神里总是带着不忍和同情。她是唯一的机会。我趁沈惊洲去公司的时候,

    找到那个阿姨,假装不经意地和她聊天,聊她的家庭,她的孩子。

    在确认她是个心软的人之后,我冒险一试。

    我将偷偷用眉笔在纸巾上写下的“救命”和父亲的电话号码,折成一小块,趁她不注意,

    塞进了她打扫工具的口袋里。“阿姨,求求你,帮我打这个电话,就说……就说我被绑架了。

    ”我压低声音,语气里充满了哀求。阿姨的脸色变了变,眼神躲闪,但最终还是没有推开我。

    她什么也没说,匆匆离开了房间。那一下午,我坐立难安,心里既燃烧着希望的火焰,

    又被恐惧的冰水浇灌。每一次门外的脚步声,都让我心惊肉跳。

    我幻想着父亲接到电话后会如何雷霆震怒,幻想着警察从天而降,

    将我从这个魔窟里解救出去。然而,晚上,沈惊洲回来了。他看起来和往常一样,面无表情,

    眼神深沉。他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一张被捏得皱巴巴的纸巾。上面,是我写的求救信息。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希望的火焰,噗地一声,被彻底掐灭。他没有发火,甚至没有大声质问我。

    他只是走到我面前,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平静地看着我。那种平静,

    比任何暴怒都更让我感到恐惧。“那个阿姨,已经被我辞退了。”他淡淡地说,

    “看在她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我只是让她丢了工作。林晚,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下一次,

    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不仅没能救自己,

    还连累了一个无辜的人。他拽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粗暴地将我拖出了别墅。车子在夜色中疾驰,一路开到了偏僻的郊外。冷风从车窗灌进来,

    吹得我瑟瑟发抖。最终,车子停在了一片寂静的墓园前。他把我从车上拽下来,

    拖到了一块墓碑前。墓碑上,是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笑得明媚而灿烂。沈月。

    生卒年月清晰地刻在旁边。她死的时候,才21岁。花一样的年纪。

    沈惊洲把我狠狠地按倒在地,强迫我跪在冰冷的石板上。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上,

    传来钻心的疼痛。“跪下!给我妹妹道歉!”他嘶吼着,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我倔强地扭过头,不去看那张照片。我的屈辱,我的痛苦,

    凭什么要我来为一个不认识的人下跪?我的不配合彻底激怒了他。他从怀里掏出一叠信纸,

    狠狠地摔在我脸上。“你以为你的白马王子是什么好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信纸散落一地。我借着惨淡的月光,看清了上面的字迹。是陆珩的笔迹。每一封,

    都是写给沈月的情书。“月月,见不到你的第一天,想你。”“月月,你是落入凡间的天使,

    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等我,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地把你娶回家,

    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些肉麻又深情的字句,那些我以为只属于我的承诺,

    原来,他早就对另一个女人说过了。一遍又一遍。我的脑子嗡嗡作响,

    心脏像是被泡进了柠檬水里,又酸又涩。我不愿相信,

    那个在我面前永远温文尔雅、谦逊有礼的陆珩,会是这样一个感情骗子。沈惊洲冷笑着,

    一封一封地捡起来,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用一种极尽嘲讽的语调,念给我听。

    “你以为他爱你?他不过是踩着我妹妹的尸骨,

    想去攀附你们林家那根并不怎么结实的高枝罢了!”“林晚,你和他,都是刽子手!

    ”我的内心防线,在这一刻,开始剧烈地动摇。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便会疯狂地生根发芽。我看着墓碑上沈月那张无辜的脸,第一次,对陆珩的信任,

    产生了裂痕。04从墓地回来后,我病了一场。高烧不退,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在那些混沌的梦境里,一会儿是火光冲天的教堂和陆珩绝望的脸,

    一会儿是墓碑上沈月灿烂的笑和沈惊洲充满恨意的眼睛。沈惊洲大概是怕我死了,

    他的复仇游戏就玩不下去了。他请来了家庭医生,给我输液,喂药。在他看来,

    我只是一件工具,一件他用来报复陆珩的、有生命的工具。工具,是不能轻易损坏的。

    病好之后,我变了。我不再哭闹,不再反抗,甚至不再试图逃跑。我开始假意顺从。

    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让我吃饭,我就面无表情地吃。他让我陪他出席宴会,

    我就化上最精致的妆,挽着他的手臂,对他露出最温顺的笑容。我的顺从,

    让他获得了在别墅内有限的自由。我可以在一楼活动,可以去花园散步,甚至可以进入那间,

    他从不让任何人踏足的书房。我告诉他,我待在房间里太闷,想看书。他大概是觉得,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算进了书房,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他同意了。我的目标很明确。

    我要找到证据,找到能证明陆珩无辜,或者……证明他有罪的证据。我要知道真相。

    完整的真相。我每天都去书房,假装在看那些大部头的世界名著。实则,

    我的眼睛在飞快地扫视着书架上的每一个文件夹,每一个角落。终于,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

    我发现了异常。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文件柜抽屉,但锁芯却比其他的更复杂。

    我没有钥匙,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我趁沈惊洲不在,从发髻上取下一根细长的发夹,

    学着电影里的样子,笨拙地捅进锁孔里。我不知道自己试了多久,指尖都磨破了,

    发夹也弄弯了好几根。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抽屉里,只有一个牛皮纸袋,看起来很厚。我颤抖着手打开它,

    里面掉出来的,是一份警方的卷宗。

    封面上赫然写着:“关于沈月交通意外事故的调查报告”。我迫不及待地翻开。

    卷宗里的内容和沈惊洲说的差不多,车祸,当场死亡。但我看到后面,呼吸猛地一窒。

    一份车辆检测报告显示,事故车辆的刹车系统,有明显的人为破坏痕迹!这不是意外!

    我继续往下翻,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在卷宗的附件里,夹着一份打印出来的资料。

    那是一份银行的流水记录,和一个境外账户的交易明细。账户的主人,不是陆珩。

    但流水的摘要里,频繁出现一个代号。而最关键的是,在资料的最后一页,

    附着几张模糊的监控截图,和一份沈月生前好友的口供。口供里说,沈月在死前一段时间,

    情绪非常焦虑。她曾告诉好友,她发现陆珩似乎在利用职务之便,参与一个巨大的商业犯罪。

    一个……洗钱案!她偷偷收集了证据,准备向沈惊洲坦白,并揭发陆珩。我瞬间如遭雷击,

    浑身冰冷。沈月的死,根本不是什么情伤导致的心灰意冷。这是……谋杀!

    是陆珩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杀人灭口!我所以为的爱情,我所深爱的未婚夫,

    原来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杀人犯!巨大的震惊和恶心,让我几乎要呕吐出来。

    我拿着那份文件,手抖得不成样子。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开了。沈惊洲站在门口,

    看到我手里的文件,那张همیشه平静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冷得能结出冰。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已经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文件。当他看到那份关于洗钱案的资料时,

    他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凶狠和暴戾。他显然是误会了。他以为,

    我是在费尽心机地为陆珩寻找脱罪的证据。“怎么?”他捏着那几张纸,冷笑出声,

    那笑声里充满了浓重的嘲讽,“还想为你的杀人犯情郎翻案吗?”“林晚,

    你真是爱他爱到无可救药了!”“不……不是的……”我苍白地辩解,

    “我没有……”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暴地打断。“闭嘴!”他猛地将文件撕得粉碎,

    纸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你就这么爱他?爱到连他是个**都看不清?

    ”“还是说,你早就知道他是什么货色,你们本来就是一丘之貉?!”他将我禁锢在怀里,

    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他的话语,比任何羞辱都更让我感到难堪和愤怒。

    我挣扎着,用尽全力去推他。“我没有!沈惊洲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在激烈的撕扯中,

    我的后脑不知道撞到了哪里。他似乎是被我的反抗激怒了,失去了理智,猛地将我推开。

    我的身体失去平衡,向后倒去,额头重重地磕在了书桌的尖角上。一阵剧痛传来。

    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角流了下来,模糊了我的视线。世界,一片猩红。

    我看到沈惊洲的表情,在那一瞬间,似乎凝固了。他看着我额角不断涌出的鲜血,

    看着我那双倔强又破碎的眼睛,那双总是充满了狠戾和冷酷的眸子里,

    第一次划过了慌乱和陌生的刺痛。他好像怔住了,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而我,

    在失去意识前,只有一个念头。我恨他。也恨陆珩。我恨透了这两个,

    将我的人生彻底搅乱的男人。05我再次醒来,是在那张熟悉的大床上。

    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伤口还隐隐作痛。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偏过头,

    看到沈惊洲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没有睡。他穿着黑色的丝质睡袍,领口微微敞开,

    露出性感的锁骨。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里面有我看不懂的情绪。见我醒了,

    他站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我。我没有接,只是漠然地看着他。他僵持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医生说你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依旧没有说话。从那天起,我变得异常的沉默和顺从。真正的,

    发自内心的沉默。我不再看他,不再对他说一个字。他就像一团空气。佣人送来的饭菜,

    我安静地吃掉。医生开的药,我按时服下。我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坐在窗边,

    看着外面那片修剪得无比精致的花园,一看就是一整天。我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没有喜,没有悲。我的这种变化,让沈惊洲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和不安。

    他似乎习惯了我的反抗,我的挣扎,我的眼泪。我的死寂,反而让他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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