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会说话的祖传破木鱼

我那会说话的祖传破木鱼

通古斯河的碧珀明 著

《我那会说话的祖传破木鱼》是一部奇幻魔法类的短篇言情小说,由通古斯河的碧珀明精心创作。故事主要围绕着丁莉丁勇王秀兰展开,一个意外的时空传送将其带到了异世界,成为了光明势力与黑暗势力之间的关键人物。丁莉丁勇王秀兰必须学会掌握自己的魔法能力,并找到通往回归现实世界的方法。前天我老婆把离婚协议甩我脸上,后天她红着脸给我捏腿,跟闺蜜炫耀:“我老公给买的包,全球**。”这是一个窝囊废翻身的故……充满了神秘和魔法的氛围,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令人惊叹的奇幻世界。

最新章节(我那会说话的祖传破木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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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陈旭,一个活在丈母娘家白眼里的上门女婿,窝囊是我的标签,受气是我的日常。

    老婆丁莉,街坊里有名的“母老虎”,她一张嘴,我半个月抬不起头。

    小舅子丁勇,看见我就跟看见了垃圾,吐口唾沫都嫌脏了他的口水。

    就因为女儿五百块的春游费,我被他们按在饭桌上,尊严被踩得稀碎。

    谁都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完了。

    可他们不知道,我爷爷留下的那个破木鱼,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它开始嗡嗡作响。

    别人靠技术,靠人脉,我不用。

    我只需要揣着这个破玩意儿,在垃圾堆里溜达溜达。

    昨天他们骂我废物,今天我开着奥迪去菜市场买豆腐。

    前天我老婆把离婚协议甩我脸上,后天她红着脸给我捏腿,跟闺蜜炫耀:“我老公给买的包,全球**。”

    这是一个窝囊废翻身的故事。

    没有那么多大道理,就是用他们最看重的钱,把他们曾经丢给我的每一个白眼,加倍奉还回去。

    看一个男人,如何从饭桌上的的出气筒,变成他们全家仰望的财神爷。

    今天是我丈母娘王秀兰的六十大寿。

    地点,家里。

    老旧小区的两室一厅,油烟味混着下水道反上来的味儿,常年不散。

    “陈旭!你死人啊!让你去楼下打瓶酱油,耳朵塞驴毛了?”

    老婆丁莉一嗓子吼过来,在麻将馆都能听见回音。

    我赶紧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拿着择了一半的芹菜。

    “就去,就去。”我点头哈腰。

    客厅里,烟雾缭绕。

    小舅子丁勇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正跟我丈母娘吹牛。

    “妈,我跟您说,我那个科长,下个月准提副处,到时候我就是他手下第一红人。”

    王秀兰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的褶子堆在一起。

    “还是我儿子有出息。”

    她眼角余光扫到我,脸上的笑瞬间就没了。

    “看看你那个窝囊样,一件衣服穿三年,我女儿真是瞎了眼。”

    我低下头,不敢接话。

    丁勇“切”了一声,把烟灰弹我脚边。

    “姐夫,不是我说你,你好歹是个男人,每个月就挣那三千五,够干啥的?我姐跟着你,一顿像样的馆子都没下过。”

    我攥紧了手里的芹菜,指甲陷进肉里。

    “下个月……下个月我争取多跑几单。”

    **的是同城跑腿,风里来雨里去,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那么多。

    丁莉从卧室出来,换了件新裙子,脸上化着妆。

    她看我的眼神,跟看一只臭虫没区别。

    “你还愣着干嘛?酱油呢?菜炒糊了你来赔啊?”

    “哦哦。”

    我逃一样地跑出家门。

    楼下小卖部的灯光昏暗。

    我摸遍了全身口袋,皱巴巴的钞票凑在一起,只有十三块五。

    一瓶酱油八块。

    我站在那儿,半天没动。

    女儿可可的幼儿园老师下午刚打了电话,说春游要交五百块钱。

    我没敢跟丁莉说。

    我知道,只要我开口,接下来的话肯定是:“春游春游,就知道玩!有那钱干点什么不好?人家的孩子都上补习班,我们家的就知道瞎跑!你这个当爹的,但凡有点用……”

    我叹了口气,买了酱油,剩下的钱,揣回兜里。

    回到家,菜已经摆上桌了。

    大姑姐一家也来了。

    一家人围着桌子,有说有笑,没人给我留位置。

    我默默从厨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桌角。

    王秀兰举起酒杯。

    “今天我生日,最高兴的,就是我儿子有出息,我女儿也嫁得好。”

    她故意不提我,看向大姑姐的丈夫,一个在事业单位开车的司机。

    “不像有的人,一辈子没个奔头。”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有嘲笑,有鄙夷。

    丁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觉得我让她丢了人。

    她用胳膊肘狠狠地捅了我一下,压着声音骂:“窝囊废!就知道吃!”

    我埋着头,扒拉着碗里的白饭。

    嘴里的饭菜,比黄连还苦。

    饭吃到一半,可可从房间里跑出来,手里拿着张通知单。

    “妈妈,妈妈,老师说要交春游的钱,五百块。”

    客厅瞬间安静了。

    丁莉的脸彻底黑了。

    她一把抢过通知单,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交什么交!整天就知道玩!你爸有钱给你交吗?”

    可可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哇地一声哭出来。

    我心里一抽,赶紧把可可抱在怀里。

    “不哭不哭,爸爸有钱,爸爸给你交。”

    我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你有钱?”丁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哪来的钱?你昨天晚上兜里比脸都干净。”

    王秀兰也阴阳怪气地说:“呦,陈旭发财了?是不是中了彩票啊?”

    大姑姐夫在一旁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丁莉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陈旭!你今天要把这五百块拿不出来,你明天就给我滚出去!”

    她这是当着全家人的面,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可可在我怀里哭得更凶了。

    我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我看着这一屋子人的嘴脸,看着我老婆那张刻薄的脸。

    我把可可轻轻放下,一句话没说,转身进了我们那个堆杂物的小房间。

    这是我爷爷留下的唯一念想,一张破床,一个掉漆的柜子。

    柜子顶上,放着一个黑乎乎的木鱼。

    是我爷爷去世前给我的,说是什么祖上传下来的。

    我一直当是个破烂。

    此刻,我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

    我把它拿下来,死死地攥在手里。

    木鱼的质感很粗糙,上面还有裂纹。

    我把它贴在胸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谁能帮帮我。

    突然,我感觉胸口一阵温热。

    那木鱼,好像轻轻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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