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下合约那天,他脖子上的红痕刺痛了我的眼

签下合约那天,他脖子上的红痕刺痛了我的眼

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 著

《签下合约那天,他脖子上的红痕刺痛了我的眼》此书作为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他昨天还跟我视频,说……说等风头过了就接我过去……”我站起身。“很好。”我让手下的人把她控制住。然后拨通了国际刑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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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收购死对头顾家的产业还不够,

    还要把他们家那个眼高于顶的阔少爷顾衍之圈在身边,当个玩意儿养起来。

    我的好姐姐劝我:“阿凝,别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作践自己。

    ”顾衍之的朋友骂我:“疯女人,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他的心?

    ”连顾衍之自己都红着眼问我:“蒋凝,你到底想怎么样?羞辱我你很快乐吗?”我很快乐。

    我看着他从桀骜不驯的狼,被我亲手折断爪牙,变成一只漂亮的、只为我鸣唱的金丝雀。

    他们都以为这是爱恨情仇。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场狩猎,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他。

    他是我的战利品,更是我递向顾家咽喉的,最锋利的那把刀。

    1.拍卖会的猎物酒会的水晶灯很亮,晃得人眼睛疼。我身边站着顾衍之。

    他穿着我让助理送过去的高定西装,剪裁很好,衬得他宽肩窄腰,像一棵沉默的白杨。

    但他不高兴。嘴角抿着,下颌线绷得死紧。一个端着酒杯的男人走过来,

    是顾衍之以前的跟班,姓张。他绕着顾衍之走了一圈,啧啧两声。“衍之,

    你这身衣服料子不错啊,蒋总给你买的吧?”他声音不大不小,周围几个人都听见了,

    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有看好戏的,有鄙夷的,也有惋惜的。顾衍之的脸瞬间白了。

    手里的酒杯被他捏得咯咯作响。我伸出手,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他的肌肉瞬间僵硬。

    我没看那个姓张的,只是对着顾衍之的侧脸,轻声说。“不喜欢?”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没说话。“不喜欢,就让他从这里消失。”我的声音很平淡,像在谈论天气。

    顾衍之猛地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震惊和不解。那个姓张的脸色变了,干笑着打圆场。

    “蒋总,开玩笑呢,我们跟衍之是兄弟,闹着玩……”我没理他,只是看着顾衍之。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让他滚。”“二,你跟他一起滚。”空气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我们。顾衍之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把头转向了那个姓张的,

    眼神冷得像冰。“滚。”他只说了一个字。姓张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最后还是灰溜溜地走了。我满意地笑了。手指在他僵硬的手臂上轻轻点了点,

    像在安抚一只不听话的宠物。“这才乖。”他身体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在忍。

    忍着屈辱,忍着愤怒。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想,他顾家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他在想,我这个曾经被他看不起的女人,凭什么这样对他。凭什么?就凭他家破产了。

    就凭他爸现在还跪在我公司门口,求我高抬贵手。就凭他签了那份合同。一份……卖身契。

    我挽着他,走向宴会中心。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尊严上。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是雪松混合着一点点烟草味,不像我,浑身都是冷冰冰的商业香水味。我们成了一道风景。

    一个强势的女总裁,和一个俊美但屈辱的男伴。很多人在窃窃私语。我不在乎。

    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看见。看见顾家的继承人,现在是谁的人。看见我蒋凝,

    是怎么把踩过我的人,再狠狠地踩回去。“蒋总,好久不见。”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

    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李总。他看了一眼顾衍之,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蒋总真是好手段,

    不仅赢了项目,还赢了人。”我笑了笑。“李总过奖了。生意场上,各凭本事。”“说的是。

    ”李总举了举杯,“不过,强扭的瓜不甜,蒋总还是悠着点。”他话里有话。

    我端起一杯香槟,和他碰了一下。“甜不甜,总要扭下来尝尝才知道。”“万一,

    我就喜欢这口涩的呢?”李总的笑容僵在脸上。我没再看他,挽着顾衍之从他身边走过。

    顾衍之全程一言不发。像个精致的人偶。我知道他听见了。也知道他懂了。在这些人眼里,

    他就是我强扭下来的那个瓜。苦涩,但能解渴。或者说,能解恨。宴会很无聊。

    我中途带他离场。车里,司机在前排,隔音板升了起来。空间很安静。**在椅背上,

    闭着眼。高跟鞋脱了,脚有些疼。“今天为什么帮我?”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睁开眼。

    “帮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顾衍之,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的脸,

    现在代表我的脸。别人打你,就是打我。”“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碰。”他沉默了。

    车窗外的灯光流淌进来,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他的眼睛很亮,也很空。

    “东西……”他重复着这个词,像是在咀嚼一块玻璃。“对,东西。”我凑过去,离他很近。

    近到能看清他眼里的红血丝。我抬手,用指尖碰了碰他的脸。他的皮肤很烫。“一件很贵的,

    属于我的,东西。”他没有躲。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得我看不懂。良久,他问。“要多久?

    ”“什么多久?”“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我笑了。收回手,重新靠回椅背。

    车厢里的光线暗了下来。“看我心情。”“也许……一辈子。

    ”我听见他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然后,是长久的,死一样的寂寞。我知道,这很残忍。

    但一想到他父亲当年是怎么对我们家的,我就觉得,这点残忍,还远远不够。

    2.姐姐的警告回到别墅,已经快十二点了。客厅的灯亮着。蒋睿坐在沙发上,

    穿着一身真丝睡衣,手里拿着一本书,但显然没看进去。看见我们进来,她立刻站了起来。

    “阿凝,你回来了。”她的目光落在我身后的顾衍之身上,皱了皱眉。“顾先生,

    时间不早了,你的房间在二楼左手第一间,佣人已经收拾好了。”她的语气很客气,

    但带着明显的疏离。这是在下逐客令。顾衍之看了我一眼。我没说话。他便低着头,

    一言不发地上了楼。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尽头。客厅里只剩下我们姐妹俩。“坐。

    ”我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加冰。蒋睿没动。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阿凝,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他带回来住,这是什么意思?”我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

    发出清脆的响声。“没什么意思,合同里写了,他24小时随叫随到,住在这里方便。

    ”“方便?”蒋睿的声音提高了一点,“蒋凝,你别自欺欺人了!”“你把他拴在身边,

    带他去各种场合,让他受尽羞辱,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我喝了一口酒。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很舒服。“有意思。”我看着她,“非常有意思。”“你!

    ”蒋睿气得说不出话。她走过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酒杯,重重地放在吧台上。

    “你这是在玩火!”“你以为顾家那么容易倒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你现在这么羞辱他们的儿子,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怕?”我看着她焦急的脸,

    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当年爸的公司被他们搞垮,

    我们被赶出老宅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怕?”蒋睿的脸色白了。

    “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我打断她,“都是姓顾的。

    ”“可是顾衍之……他那时候还在国外读书,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但他姓顾,

    这就够了。”我重新拿了个杯子,又倒了一杯酒。“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蒋睿看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心。“阿凝,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没说话,

    只是喝酒。她说的对,我变了。从我们家破人亡的那天起,我就变了。以前的蒋凝,

    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只为复仇而生的躯壳。“你这是在作践自己。

    ”蒋睿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

    值得吗?”“你每天看着他,难道不会想起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吗?这是在折磨他,

    也是在折磨你自己!”我沉默。她以为我听进去了。走过来,轻轻抱住我。“阿凝,收手吧,

    好不好?”“顾家已经倒了,我们的仇也报了。把他放了,也放过你自己。

    ”“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好生活。”她的拥抱很温暖。但我感觉不到。我的心,早就冷了。

    我轻轻推开她。“姐,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至于他,”我抬头,

    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什么时候放,我说了算。”蒋睿的眼神彻底暗了下去。她知道,

    她劝不动我。“你会后悔的。”她留下这句话,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花园,黑漆漆的。

    我看着玻璃里自己的倒影。陌生的,冰冷的脸。后悔?也许吧。但我没有回头路了。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的时候,顾衍之和蒋睿正坐在餐桌上。气氛很尴尬。蒋睿在喝牛奶,

    顾衍之面前放着一份三明治,但他没动。看见我,蒋睿立刻放下杯子。“阿凝,早。

    ”顾衍之也抬起头,眼神复杂。我点点头,坐到主位上。佣人给我端上早餐。我拿起刀叉,

    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煎蛋。“今天上午跟我去公司。”我对顾衍之说。他没反应。

    我抬起头。“没听见?”他放下手里的叉子。“我去公司做什么?

    ”“顾氏集团的一些旧项目档案,需要有人整理。”“你以前是顾氏的继承人,这些事,

    你应该最熟。”他的脸色又白了。让他去整理自己家的旧档案。这比在酒会上被羞辱,

    更让他难堪。“蒋凝,你别太过分!”蒋睿忍不住开口。我看了她一眼。“姐,

    这是公司的事。”“你……”“我吃好了。”顾衍之突然站起来,“我在门口等你。”说完,

    他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像一头宁死不屈的困兽。蒋睿气得胸口起伏。“你非要这样吗?

    非要把他逼死你才甘心?”我用餐巾擦了擦嘴。“姐,你要是心疼他,可以替他还钱。

    ”“不多,三十个亿,连本带息。”蒋睿瞬间噎住了。我站起身,理了理西装外套。

    “如果还不了,就别管我的事。”我踩着高跟鞋,从她身边走过。我知道,我的话很伤人。

    但这是事实。在这个世界上,能讲道理的,只有钱和权。其他的,都是废话。

    3.他书房的暗格蒋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顾衍之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这里,曾经是A市的最高建筑。是他父亲顾立雄的商业帝国。现在,

    姓蒋了。我把一摞厚厚的文件夹扔在办公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这些,

    是顾氏地产当年所有的烂尾楼项目资料。”“三天之内,

    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资产评估和解决方案。”他转过身,看着那堆文件,像在看一堆垃圾。

    “你让我做这个?”“有问题?”“你手下养了那么多人,这种事需要我来做?

    ”“他们没你熟。”我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毕竟,这里面有一半的项目,是你亲自经手的。

    ”他的拳头攥紧了。这些烂尾楼,正是拖垮顾氏的最后一根稻草。每一个项目背后,

    都是天文数字的亏空和见不得光的交易。让我这个始作俑者,亲手去揭自己的伤疤。蒋凝,

    你好狠。“做不到?”我挑眉。“做得到。”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很好。

    ”我打开电脑,不再看他。“做好了,有奖励。”他没问奖励是什么。只是默默地走过去,

    抱起那堆文件,去了旁边的休息室。接下来的三天,他几乎没合眼。我能从监控里看到,

    他把自己关在休息室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对着那些资料发呆。有时候,

    他会烦躁地把文件扫到地上。然后,又一张一张地捡起来。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每一次翻阅,都是对过去的一次凌迟。蒋睿来看过他一次。隔着玻璃门,

    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蒋睿的表情很担忧,顾衍之却很平静。他只是摇了摇头,

    然后关上了门。第三天下午,他拿着一份整理好的报告走出来。眼睛里全是红血丝,

    胡子也冒了出来,显得有些憔悴。但他站得很直。“你要的东西。”他把报告放在我桌上。

    我拿起来,随意翻了翻。很专业,很详细。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不愧是顾家曾经的继承人。

    “不错。”我点点头,“想要什么奖励?”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点波澜。

    “放我回一趟老宅。”我有些意外。“回去做什么?那里已经被法院查封了。

    ”“我书房里有几本书,想拿回来。”“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他的眼神很坦然。我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可以。”“我跟你一起去。

    ”顾家老宅在半山腰。一栋很气派的法式别墅。现在,大门上贴着封条,

    院子里的草也长高了,显得有些荒凉。我让司机撕了封条。我们走了进去。

    屋子里的家具都盖着白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顾衍之很熟悉地上了二楼。

    他的书房朝南,采光很好。一整面墙的书柜,现在空了大半。值钱的书,

    大概都被拿去抵债了。他走到书柜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停下。那里有几本很旧的精装书。

    他伸手,抽出了其中一本。就在书被抽出的瞬间,我听到了轻微的“咔哒”一声。

    他身后的那面墙,居然无声地滑开了一道缝。一个暗格。顾衍之的身体僵住了。

    他显然也没想到。我走过去。暗格不大,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保险箱。气氛瞬间凝固。

    顾衍之的脸色,比墙上的白灰还要白。“这是什么?”我问。他没回答,

    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保险箱。“我问你,这是什么?”我加重了语气。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靠在书柜上。“我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冷笑一声,“顾衍之,

    你家的书房里有个保险箱,你说你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几乎是在吼,

    “这是我爸的书房,我只是偶尔用一下!”他爸的保险箱?这就更有意思了。

    我让司机去车里拿工具。顾衍之想阻止,但被我一个眼神看得不敢动了。他知道,

    他阻止不了我。没多久,保险箱被撬开了。里面没有金银珠宝,也没有成捆的现金。

    只有一叠文件,和一个小小的U盘。我拿起那叠文件。最上面的一份,

    标题是“海外资产信托协议”。受益人的名字,是顾立雄。我快速地翻看着。越看,心越凉。

    顾立雄,这个老狐狸。他早就通过各种手段,把大部分资产转移到了海外。所谓的破产,

    所谓的资不抵债,不过是他演给所有人看的一场戏。他只是金蝉脱壳。

    而国内留下的这个烂摊子,这些烂尾楼,这些债务,全都甩给了银行和我们这些收购方。

    我捏着文件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好一招金蝉脱壳。我居然被他骗了。

    我拿起那个U盘,**带来的笔记本电脑。里面只有一个加密视频。

    我让技术部门的人远程破解。等待的时间里,我一句话也没说。顾衍之站在一边,脸色惨白,

    一动不动。他大概也猜到了。几分钟后,视频被解开了。我点开播放。画面里,

    是顾立雄的脸。他坐在豪华的游艇上,身后是碧海蓝天,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满面红光。

    “蒋凝,当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在南太平洋的某个小岛上享受阳光了。

    ”“很意外,对不对?”“你以为你赢了,你以为你把我踩在了脚下。但你错了,从一开始,

    你就输了。”“顾氏这个空壳子,我早就想扔了。还要多谢你,帮我处理了这些麻烦。

    ”“至于我儿子,就当是我留给你的一份礼物吧。希望你喜欢。

    ”“哈哈哈哈……”视频在顾立雄嚣张的笑声中结束。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

    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了。我感觉不到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我被耍了。

    彻头彻尾地被耍了。我精心策划了这么久的复仇,到头来,只是帮他处理了一个垃圾。而我,

    像个傻子一样,还沾沾自喜。“啪!”我狠狠地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顾衍之被吓得一抖。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他大概以为我会杀了他。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伸手,

    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我。他的眼睛里,映出我扭曲的脸。“你爸,在哪儿?

    ”我的声音,冷得不像是我自己的。

    4.姐姐的眼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顾衍之的声音在发抖。他被我吓坏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像是在说谎。也对,顾立雄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怎么会把自己的退路告诉儿子。在他眼里,儿子和公司一样,都是可以随时舍弃的棋子。

    我松开手。顾衍之踉跄着退了两步,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气。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我助理的电话。“动用一切关系,查顾立雄的下落。全球范围。”“另外,

    把顾氏海外信托的资料发给国际刑警,告他商业欺诈和恶意洗钱。

    ”“我要让他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一辈子不得安宁。”挂了电话,我转身就走。“你去哪?

    ”顾衍之在身后问。我没有回头。“去找另一个姓顾的。

    ”我直接开车去了顾立雄情妇的住处。那个女人叫赵莲,是个三线小明星。顾立雄破产后,

    她也消失了。我的人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她。她住在一个很普通的小区里,显得很落魄。

    我踹开门的时候,她正坐在地上吃泡面。看见我,她吓得把手里的泡面都打翻了。

    “蒋……蒋总……”“顾立雄呢?”我开门见山。“我……我不知道啊……”她眼神躲闪,

    “他公司出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是吗?”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从她因为惊恐而微张的嘴里,我闻到了一股海鲜的味道。不是泡面里的廉价调料包,

    是新鲜高级海鲜的味道。我又看了一眼她的指甲。新做的,很精致的美甲,价格不菲。

    一个落魄到吃泡面的女人,会有闲钱做这种指甲?我笑了。“赵**,我没时间跟你耗。

    ”“给你三秒钟,告诉我他在哪。”“不然,我不介意把你那些陪酒拍的**,

    发给你老家的父母看看。”她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你……你……”“三。”“二。

    ”“我说!我说!”她崩溃了,“他在巴哈马!他买了一个私人小岛!

    ”“他昨天还跟我视频,说……说等风头过了就接我过去……”我站起身。“很好。

    ”我让手下的人把她控制住。然后拨通了国际刑警那边联络人的电话。提供了准确的地点。

    剩下的事,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了。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很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疲惫。

    我没有回公司,也没有回别墅。而是去了我父母的墓地。墓碑上的照片,他们笑得很温柔。

    我坐在墓前,什么也没说,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直到天黑。手机响了,是蒋睿打来的。

    “阿凝,你在哪?怎么还不回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姐,我没事。

    ”“你是不是去找顾立雄了?你别做傻事!”“我没做傻事。”“那你快回来,

    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她的语气很严肃。我挂了电话,开车回家。一进门,

    就看到蒋睿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顾衍之也坐在旁边,脸色很难看。

    “怎么了?”我问。蒋睿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很响。

    我被打得偏过头,脸颊**辣地疼。我愣住了。从小到大,她连一句重话都没对我说过。

    “蒋凝!你太过分了!”她冲我吼,眼泪掉了下来。“你去找赵莲了是不是?

    你还报警抓了顾立雄!”“是。”我平静地回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抓住我的胳膊,

    用力地摇晃,“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害死我们的!”我皱眉。“姐,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惨笑一声,“你以为顾立雄是傻子吗?他敢金蝉脱壳,就留了后手!

    ”她甩开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砸在我身上。“你自己看!”我捡起文件。

    是一份股权**协议的复印件。**方,是顾立雄。接收方,是……蒋睿。**的,

    是顾氏集团百分之十的秘密股份。是在我们收购之前,他就悄悄**出去的。

    协议的生效条件是:如果他在海外被捕,或者人身安全受到威胁,这份协议自动生效。

    我看着协议上蒋睿的签名,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蒋睿哭着说,“这是他留的保命符!”“当年他整垮我们家,但并没有赶尽杀绝,

    就是因为他看上了我的能力,想让我帮他做事。”“这些年,我一直在他手下,

    帮他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份协议,就是他给我的‘封口费’。

    ”“他早就料到自己有可能会出事,所以提前把我和蒋氏集团绑在了他的船上!

    ”“现在你报警抓他,他一旦出事,这份协议就会曝光!”“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

    我们蒋氏集团,是靠着出卖商业道德,靠着给顾立雄当黑手套才爬起来的!”“我们的公司,

    就全完了!”我呆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手里的文件,薄薄几张纸,却重得我拿不住。

    我一直以为,是我和姐姐两个人,白手起家,一步步把蒋氏做大,报了仇。我从来没想过,

    这背后,还有这样一层交易。原来,我们从来没有逃出过顾立雄的手掌心。

    我们只是他养的另一条狗。“那……那现在怎么办?”我的声音干涩。“怎么办?

    ”蒋睿擦了擦眼泪,“撤案。马上联系国际刑警,说之前是误报,撤销对顾立雄的指控。

    ”“这是我们唯一的办法。”撤案?让我放过那个毁了我全家的仇人?我做不到。“不。

    ”我摇了摇头,“我绝不撤案。”“你疯了!”蒋睿尖叫起来,

    “你是想让整个蒋氏集团给你陪葬吗!”“那也是我的公司。”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着顾立雄一起。”“你!”蒋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

    这时,一直沉默的顾衍之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我面前。“我去找他。”我和蒋睿都愣住了。

    “我去劝他,让他销毁这份协议。”“你?”蒋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

    你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个一文不值的废物!”顾衍之没有理她,只是看着我。他的眼神,

    很平静,也很坚定。“让我去。”“这是我们顾家的事,我自己解决。

    ”5.交换的条件我盯着顾衍之。他清瘦,憔悴,但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是某种决绝。“你有办法联系到他?”我问。“有。”“他会听你的?”“会。”他顿了顿,

    “如果我用我妈的遗物跟他换。”我心里一动。顾衍之的母亲,是A市有名的名媛,

    但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据说,顾立雄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她。

    “你有什么条件?”我问。我知道,他不会白白帮我。“事成之后,解除我们的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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