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归来,她抱着别人的娃喊我滚

八年归来,她抱着别人的娃喊我滚

老宋大妈 著

八年归来,她抱着别人的娃喊我滚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老宋大妈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陆远洲苏晚陈建明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陆远洲看着她。“不然呢?”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陆远洲,八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走……

最新章节(八年归来,她抱着别人的娃喊我滚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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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棉纺厂的大门,是两扇气派的铁栅栏门。

    门口的保安穿着笔挺的制服,神情倨傲。

    看到陆远洲走过来,保安立刻伸手拦住了他。

    “干什么的?这里是私人厂区,闲人免入。”

    保安上下打量着陆远洲,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陆远洲的穿着很普通,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件黑色的夹克,和这个欣欣向荣的工厂格格不入。

    “我找陈建明。”陆远洲说。

    “陈厂长?”保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陈厂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有预约吗?”

    “没有。”

    “没有预约就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保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

    陆a洲没有动。

    他只是平静地看着保安。

    “你告诉他,陆远洲找他。他会见我的。”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保安愣了一下,被他这股气势镇住了。

    但他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怎么能被一个“劳改犯”吓住?

    “我管你什么周!赶紧滚!再不滚我叫人了!”

    保安说着,就伸手去推陆远洲的肩膀。

    他的手刚碰到陆远洲的夹克。

    下一秒。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紧接着,是保安杀猪般的嚎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陆远洲只是轻轻一错手腕,就卸掉了保安的胳膊。

    动作干净利落,快得让人看不清。

    另一个保安见状,吓得脸色发白,一边后退一边哆哆嗦嗦地拿起对讲机。

    “有人闯厂!有人闯厂!快来人啊!”

    陆远洲没有理会那个惨叫的保安。

    他松开手,就像扔掉一件垃圾。

    然后,他旁若无人地,迈步走进了工厂大门。

    很快,厂区里冲出来七八个手持棍棒的男人,都是厂里的护卫队,其实就是陈建明养的打手。

    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

    “他妈的谁敢在陈厂长的地盘上撒野!”

    光头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往里走的陆远洲,和他身后那个抱着胳膊惨嚎的保安。

    “给我上!打断他的腿!”

    七八个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棍棒带着风声,朝着陆远洲的头上、身上招呼过去。

    街坊们说得对,陈建明不好惹。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八年,陆远洲也不是白待的。

    那个吃人的地方,要么变成疯子,要么变成强者。

    他显然是后者。

    面对挥舞的棍棒,陆远洲的身体像一片风中的落叶,看似轻飘,却总能以毫厘之差躲过攻击。

    他的动作没有任何花哨。

    只有最简单,最直接的——击倒。

    侧身,躲过一棍,手肘顺势撞在对方的肋下。

    那人闷哼一声,软倒在地。

    矮身,避开头顶的风声,一记扫堂腿。

    又一个人抱着脚踝倒了下去。

    他就像一头闯入羊群的猛虎。

    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个人失去战斗力。

    没有多余的动作,精准,高效,甚至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不到一分钟。

    七八个壮汉,全都躺在了地上,痛苦地**着。

    而陆远洲,连衣角都没有乱。

    那个光头队长,是最后一个站着的。

    他看着满地的手下,再看看毫发无伤的陆远洲,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手里的棍子,抖得像筛糠。

    “你……你别过来!”

    陆远洲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光头的心脏上。

    “陈建明在哪?”他问。

    声音不大,却让光头感觉到了刺骨的寒意。

    “厂……厂长在办公室……”

    光头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陆远洲不再看他,径直朝着办公楼走去。

    他身后,是一片狼藉。

    工厂里的工人们,都从车间里探出头来,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当年文质彬彬的少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办公楼在工厂的最里面,是一栋三层的小白楼。

    陆远洲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陈建明带着几个人,匆匆地从楼上下来。

    陈建明的脸色铁青。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外面发生的事情。

    “陆远洲!”他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你敢在我的厂子里动手!你是不是想再进去待几年!”

    “我只是来跟你聊聊。”陆远洲停下脚步,站在楼梯下,仰头看着他。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陈建明怒吼。

    “是吗?”陆远洲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我们就聊聊,八年前,那批被调换的棉纱。聊聊你是怎么买通质检员,把责任都推到我头上的。”

    陈建明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件事,是他心里最大的秘密。

    也是他发家的第一桶金。

    当年,他负责采购,陆远洲负责库管。他偷偷用一批劣质棉纱,换掉了厂里的优质棉纱,转手卖掉,中饱私囊。

    后来事情败露,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他买通了所有人,伪造了证据,将所有的罪名,都安在了陆远洲的头上。

    陆远洲因此入狱八年。

    而他,则用那笔黑心钱,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这件事,天知地知,他知,还有几个当事人知。

    但那些人,早就被他用钱打发走了。

    陆远洲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你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陈建明色厉内荏地吼道。

    “不知道?”陆远洲笑了,“那张伪造的出库单,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墨点,是因为你写字的时候,钢笔漏了油。给你做伪证的那个质检员,叫李卫东,他三年前用你给的封口费,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

    陆远洲每说一句,陈建明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细节,只有他自己知道!

    陆远洲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陈建明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

    “我不想干什么。”陆a洲的眼神,变得像刀一样锋利,“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回来了。欠了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说完,他不再看陈建明那张惊疑不定的脸。

    他转身,在工厂数百名工人震惊的注视下,从容地离去。

    他今天来,不是为了打架。

    而是为了敲山震虎。

    他要让陈建明知道,他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要让陈建明,开始害怕。

    只有害怕,才会犯错。

    陆远洲走后,陈建明在办公室里,疯狂地砸着东西。

    “查!给我去查!查他这八年到底在牢里遇到了什么人!查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他状若疯魔。

    那个隐藏了八年的秘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突然开始滴答作响。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而另一边,陆远洲回到了他的修表铺。

    他平静地打开店门,继续做他的生意。

    仿佛上午那场惊心动魄的闯厂事件,只是他去看了一场电影。

    下午,苏晚又来了。

    她还是一个人。

    脸色比昨天更差,眼圈红红的,像是哭过。

    她走到柜台前,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了陆远洲面前。

    那是一个小小的、用手帕包起来的包裹。

    “你快走吧。”她声音嘶哑,“他不会放过你的。你斗不过他的。”

    “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陆远洲看着她。

    “不然呢?”苏晚的眼泪掉了下来,“陆远洲,八年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为什么不走得远远的,开始新的生活?”

    “我的生活,在你嫁给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陆远z洲的声音,冷得像冰。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了苏晚的心。

    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你走吧,拿着这个走。”她指了指那个手帕包,“这里面是我这些年存下的一些钱,虽然不多,但够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

    陆远洲没有动。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手帕包上。

    他伸手,慢慢地,解开了那个手帕。

    里面不是钱。

    而是一沓剪报。

    都是这些年,关于省城一些经济犯罪案件的报道。

    每一篇报道里,都有一个相同的名字——专案组组长,周正。

    在其中一张剪报的角落里,用铅笔,画了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合影里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赫然就是陆远洲。

    他穿着警服,站在周正的斜后方。

    陆远洲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张剪报,是三年前的。

    他根本不是坐牢。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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