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太监,我打败了整个皇朝

装成太监,我打败了整个皇朝

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 著

黄昏纪元最伟大魔术师极具东方思想的优美文字写《装成太监,我打败了整个皇朝》这本书,让人心潮澎湃的传奇,绝不比其他穿越重生类型小说的逊色,主角是萧青璇宁王沈筠,小说精选:“我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是,要找一个替罪羊。”“一个,份量足够,又能让双方都暂时……

最新章节(装成太监,我打败了整个皇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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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南的事情,交给沈筠去办了。

    我只是偶尔提一些点子。

    比如,查一下八大盐商里,哪家的少爷最好赌。

    哪家的主母最信佛,想捐钱修庙。

    哪家和哪家,三十年前为了一个女人,结过仇。

    这些消息,都通过秘密渠道,递到了沈筠手上。

    沈筠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用。

    很快,江南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八大盐商之一的孙家,突然开始低价抛售手里的盐引。

    另一家王家,趁机大肆收购。

    一时间,江南盐市,风声鹤唳。

    一场由我遥控的内斗,开始了。

    我不需要知道具体的过程。

    我只需要结果。

    而我,依旧是那个在御书房里,安安静静磨墨的小太监。

    好像江南的风雨,与我无关。

    但我知道,风雨欲来,皇宫里,也平静不了。

    这天下午,天气很闷。

    萧青璇在批奏折,我给她打着扇。

    她突然放下笔,揉了揉眉心。

    “闷得慌,陪朕去走走。”

    我们去了御花园。

    正是夏末,花开得有些颓了。

    蝉在树上,叫得有气无力。

    萧青璇没说话,只是慢慢走着。

    走到一处花圃前,她停下了。

    花圃里,种着几盆多肉。

    其中一盆,叶子尖上,有点焦黄。

    “这盆玉露,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焦了?”

    她皱起眉,问跟在后面的花房管事。

    管事太监吓得一头汗,跪在地上。

    “回陛下,许是……许是这几日日头太毒,晒着了……”

    “蠢货。”萧青璇骂了一句,“玉露喜阴,你们就把它放在太阳底下暴晒?”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管事太得头磕得砰砰响。

    萧青璇没理他,自己蹲下身,伸手摸了摸那片焦黄的叶子。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一丝惋惜。

    我很少见她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在她身上,我看到最多的,是帝王的威严,算计,和冷酷。

    像这样,为了一片叶子而惋惜的时刻,很少。

    “晒伤了,浇点水,还能活过来吗?”

    她像是问我,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走上前,也蹲下身。

    “回陛下,怕是难了。”

    我说。

    “伤了根基,就算浇再多的水,也只是苟延残喘。外表看着好像活了,其实里面已经烂透了。一阵风吹来,就散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

    但我知道,她听懂了。

    我们在说的,不是花,是人。

    是那些被她放弃,或者被她当成棋子用坏了的人。

    她的手指,僵了一下。

    慢慢地,收了回去。

    她站起身,没再看那盆多肉。

    “你说得对。”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烂了的东西,就该扔掉。”

    她转身就走。

    我跟在她身后。

    我们谁都没有再提那盆花。

    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我们之间,悄悄变了。

    她开始把我,当成一个可以“谈心”的人。

    一个能听懂她弦外之音的人。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帝王的信任,是世界上最烫手的东西。

    果然,没过几天,出事了。

    大将军窦骁,从北境回来了。

    他是萧青璇的表哥,也是她父亲留下的老臣,手握三十万边军,是帝国的定海神针。

    也是个,脑子里长满肌肉的莽夫。

    他回京的当天晚上,宫里设宴。

    酒过三巡,窦骁喝高了。

    他端着酒杯,大着舌头,走到丞相何嵩面前。

    “何老头,我听说,你在背后搞我们边军的军饷?嗯?”

    他蒲扇一样的大手,直接拍在何嵩的肩膀上。

    何嵩一把老骨头,差点被他拍散架。

    脸色瞬间就白了。

    “大将军,你……你这是何意?老夫一心为国,何曾克扣军饷?”

    “放屁!”窦骁眼睛一瞪,“我的人都跟我说了!今年送去的军粮,十成里有三成是发霉的!过冬的棉衣,薄得跟纸一样!你他娘的把钱都吃到哪里去了?”

    这一下,捅了马蜂窝。

    克扣军饷,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何嵩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就跪下了。

    “陛下明鉴!臣冤枉啊!这都是户部拨的款,是周凛安!是周凛安贪了!”

    他像条疯狗,逮着谁咬谁。

    户部尚书周凛安,当场脸就绿了,也跪下了。

    “陛下!臣没有!臣发的都是足额的银两,都有账可查!”

    大殿里,瞬间乱成一团。

    文臣武将,吵作一堆。

    所有人都看向坐在最上面的萧青璇。

    萧青璇的脸,冷得像冰。

    她没看吵架的臣子,而是看向我。

    我正给她布菜,手很稳,一点没抖。

    她看了我很久。

    那眼神,像是在问我: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我当然不会回答。

    我只是垂下眼帘,继续布菜。

    仿佛眼前这场大戏,与我无关。

    我知道,窦骁这个莽夫,就是我扔进池子里的第二块石头。

    一块,足以把水搅得更浑的石头。

    何嵩,周凛安,你们慢慢斗。

    斗得越凶越好。

    等你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再来收拾残局。

    窦骁和何嵩在金銮殿上,吵得不可开交。

    一个武将之首,一个文臣之首。

    他们背后的势力,也迅速站队,互相攻讦。

    整个朝堂,变成了一个乌烟瘴气的菜市场。

    萧青璇冷眼看着。

    她没有立刻下判断,只是宣布,彻查此事。

    由大理寺卿沈筠主理。

    这个安排,很妙。

    沈筠是她的人,又是少壮派,跟这两边的老臣都没有太多瓜葛。

    查起来,最公正。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但我知道,萧青璇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沈筠,还有一个目的。

    她想看看,我这个“从旁协助”的人,会怎么动。

    沈筠来找我的时候,一脸愁容。

    我们在御花园的一个偏僻亭子里见面。

    “小臣子……不,魏公公。这事,棘手啊。”

    他现在对我,已经用上了尊称。

    “沈大人,何来棘手一说?”我给他倒了杯茶,不紧不慢地说。

    “军饷的案子,账目都在户部。一查便知。”

    “账目?”沈筠苦笑,“账目做得天衣无缝。每一笔银子,都对得上号。可边军拿到的东西,确实有问题。问题,出在从户部到边境,这中间的路上。”

    “押运官,采办,层层盘剥,雁过拔毛。这链条上的人,太多了。牵一发动全身,很多,都是何相与窦将军的人。”

    “那不正好吗?”我笑了。

    沈筠愣住了。

    “正好?”

    “沈大人,陛下让你查案,是真的想让你查个水落石出吗?”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陛下,是想借你的手,敲山震虎,拔掉几颗不听话的钉子。”

    “至于真相是什么,不重要。”

    沈筠是个聪明人,他瞬间就明白了。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我明白了……陛下的意思是,要找一个替罪羊。”

    “一个,份量足够,又能让双方都暂时闭嘴的替罪羊。”

    我补充道。

    “谁?”

    我伸出手指,在桌上沾了点茶水。

    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

    兵部侍郎,赵康。

    沈筠的瞳孔,猛地一缩。

    赵康,是窦骁的左膀右臂,也是这次叫得最凶的人之一。

    为人冲动,贪婪,但对窦骁,忠心耿耿。

    “为什么是他?”沈筠不解。

    “动了赵康,等于断了窦骁一臂,他会善罢甘休?”

    “他会的。”

    我笃定地说。

    “因为赵康,不仅是窦骁的人。他五年前,还是何相提拔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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