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她为了一块百达翡丽，让我成了所有人的笑柄

我叫江屿，在女友许芷和她全家人的眼里，我只是个开奥迪A6，

家里有点小钱的普通富二代。他们一边享受着我提供的优渥生活，

一边又嫌弃我给的还不够多，不够顶级。许芷和我在一起，转头就能收下别的男人送的名表。

她的父母，一边催我们结婚，一边又暗示女儿多看看，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他们把我当傻子，

一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长期饭票。他们不知道，那辆他们瞧不上的奥迪A6，

是我名下几十辆车里，最便宜的一台。而我，只是想看看，当一个人撕掉所有伪装后，

人性里的贪婪，能有多难看。后来，我让他们看到了。用一种他们毕生难忘的方式。

一、那辆奥迪，配不上你的脸“江屿，你这车，是不是该换了？”许芷坐在副驾驶，

手指划过中控台，语气里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挑剔。我握着方向盘，嗯了一声。

车窗外是城市夜晚流动的光。这辆奥迪A6L，我开了两年。

在我那个塞满了各种牛马伦的车库里，它确实是最不起眼的一台。但我开它，

是因为许芷第一次见我时，说的就是：“我不喜欢太张扬的男生，像你这样开A6的，

就刚刚好。”现在，这个“刚刚好”，似乎已经过期了。“下周我生日，也是我们同学聚会。

”许芷补了一句，眼睛看着窗外，话却是说给我听的。“赵文轩你知道吧，

他前两天刚提了辆保时捷911。”我当然知道赵文轩。一个家里有点矿的暴发户儿子，

从大学开始就追许芷，是她众多备胎里最蹦跶的一个。“911挺好。”我平静地说。

许芷转过头看我，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江屿，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敷衍我吗？”“没有。

”我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车的事情我会考虑。饿不饿，去吃饭。

”她脸上的不满这才消散了一些。拉开车门下车，她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

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许芷很享受这种目光，她一向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餐厅是她选的，

人均两千的日料。我刷卡的时候，她就站在旁边，看着服务员把卡递还给我。

眼神里有种审视。坐下后，她状似无意地提起：“我妈今天又问我们了。”“问什么？

”“她说，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她说我们都在一起快一年了，

你也没说带我回去见见父母。”许芷用筷子夹起一片金枪鱼腩，蘸了点酱油。

“我跟她说你家是做生意的，她就老问我，具体做什么生意，规模多大呀。

”我喝了一口清酒。“不大，就是些小买卖，养家糊口。”这是我的标准说辞。

我爸也确实是这么跟我说的。“儿子，咱们家就是个开小卖部的，只不过开得多了点，

覆盖全国而已。”许芷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她放下筷子，身体前倾，压低声音。“江屿，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怕我图你家钱？”我看着她的眼睛。很亮，很漂亮，

但里面没有我想要的温度。只有算计。“你想多了。”我说。“那就好。”她松了口气，

重新拿起筷子。“我妈那个人就是爱操心，其实我根本不在乎你家有没有钱。我就是觉得，

既然在一起，总得知根知底，对不对？”我点点头。“对。”这顿饭，她吃得很开心。

回家的路上，她主动靠在我肩膀上。“下周的聚会，你可得好好表现。

赵文轩肯定会想办法压你一头，你别让我丢脸。”“好。”我答应下来。车开到她家楼下。

她解开安全带，凑过来亲了我一下。“那我上去了。”我看着她走进楼道。拿出手机，

发了条信息出去。“帮我查一下，许芷最近和谁联系频繁。”一分钟后，助理回了信息。

是一串通话记录和聊天截图。最顶上的那个名字，就是赵文轩。

其中有条信息是许芷发的：“别急，我在慢慢套他的话。等我摸清他家底，再决定。

”我关掉屏幕，靠在座椅上。车里的空气有点闷。我降下车窗，点了一根烟。烟雾飘散，

城市的喧嚣涌了进来。我觉得有点好笑。原来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需要被“摸底”和“比较”的对象。一个备选答案。行吧。

那就让你们好好摸一摸。二、她妈妈说，房子先过户第二天下午，我接到了许芷妈妈的电话。

“小江啊，我是许芷妈妈。”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热情，甚至有点谄媚。“阿姨好。

”我客气地回应。“哎，是这样的。阿姨呢，最近看上了一套房子，就在许芷公司附近，

地段特别好。”她顿了顿，似乎在等我的反应。我没说话。她只好继续说下去。“你看，

你们俩也处了这么久了，早晚要结婚的。这房子呢，要是能买下来，以后就是你们的婚房。

”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阿姨，最近公司项目紧，我手头现金不多。”“哎呀，

你这孩子，跟阿姨还客气什么。”她立刻拔高了声调。“阿姨又不是让你全款。

就是这个首付，还差那么一点点。也就……一百来万吧。”一百来万。

说得跟一百来块一样轻松。“许芷知道这事吗？”我问。“她当然知道！

这不就是她让我来问你的嘛。她说她不好意思开口。”许芷妈妈的语气理直气壮。

“她说你对她最好了，肯定会答应的。”我笑了。“阿姨，一百万不是小数目，

我得回去和我爸妈商量一下。”电话那头的热情瞬间冷却了。“商量？买个婚房还要商量？

小江，你不是这么没担当的男人吧？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们家许芷结婚？

”一顶大帽子就扣了过来。“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么大的开销，总得让他们知道。

”我耐着性子解释。“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她不耐烦地打断我。“我就是觉得，

你要是真有心，就不该拿父母当挡箭牌。你再好好想想吧。”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晚上，

许芷的电话就来了。带着哭腔。“江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一上来就兴师问罪。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答应我妈？不就是一百万吗？对你家来说很难吗？

你知不知道我妈被你拒绝了，有多伤心！”她的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许芷，你听我说。

第一，那不是一百万，是首付一百万，后面还有几百万的贷款。第二，买房是大事，

我需要时间考虑。”“考虑？你还要考虑多久？”她不依不饶。“赵文轩追我的时候，

说只要我点头，第二天就能把汤臣一品的钥匙送到我手上！我为了你拒绝了他，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又来了。又是赵文轩。我有些厌烦。“如果你觉得他那么好，

你可以去找他。”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吸着鼻子，放软了语气。“对不起，

我不该这么说。我就是太着急了。江屿，我爱你，我只想早点和你有个家。

”她的演技一向很好。“这样吧。”我说。“下周你生日那天，我给你答复。”“真的？

”她的声音里立刻有了喜悦。“真的。”挂了电话，我给助理拨了过去。

“帮我把黄浦江边上那套叫‘君临天下’的顶层复式，过户手续准备一下。”“好的江总。

请问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我想了想。“就写我的名字。”“明白了。”我挂了电话，

看着窗外的夜景。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房子，车子，钱。这些我都有。

而且比他们想象的多得多。但我想给的，他们似乎从来没想要过。也罢。

既然你们想玩一场关于价格的游戏。那我就陪你们玩到底。只是游戏的规则，得由我来定。

三、生日宴，真正的男主角许芷的生日宴，定在了外滩一家顶级会所。当然，是我订的，

也是我付的钱。她对此很满意。提前三天，就把请柬发遍了朋友圈。

配文是：“谢谢亲爱的为我准备的一切。”下面一堆点赞和羡慕的评论。

赵文轩在下面留了言：“场地不错，就是小了点。

”许芷回他一个俏皮的表情：“等你送我个更大的呀。”我看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

生日宴当晚，我提前到了会所。经理亲自在门口迎接。“江董，您来了。”“都安排好了？

”“您放心，一切都是最高规格。您要的那瓶82年的拉菲，也给您备好了。”我点点头，

走进包厢。许芷和她的朋友们已经到了。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抹胸长裙，妆容精致，

像个骄傲的公主。看到我，她立刻迎了上来，挽住我的胳膊。“你来啦。

”然后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今天别给我丢人。”我笑了笑，没说话。很快，

客人都到齐了。赵文轩是最后一个到的，派头很足。手上提着一个爱马仕的礼盒，

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抬着一个半人高的巨大礼盒。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许芷，

生日快乐。”赵文轩把爱马仕的盒子递过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许芷的朋友们发出一阵惊呼。“天呐，是喜马拉雅！”许芷的眼睛亮得惊人。

她嘴上说着“太贵重了”，手却很诚实地接了过去。“这还有一个。

”赵文轩拍了拍身后的大礼盒。“打开看看。”两个跟班把礼盒打开。

里面是一架用上万朵厄瓜多尔玫瑰扎成的钢琴。奢华，高调，充满了金钱的味道。

全场的气氛被推向了**。所有人都围着许芷和赵文轩，手机拍个不停。我被挤在外围，

像个局外人。许芷抱着那个喜马拉雅的包，笑得合不拢嘴。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赵文轩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兄弟，不好意思，

抢你风头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手上提的那个普通礼品袋上。

“你给我们的寿星准备了什么礼物啊？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呗。”所有人的目光，

齐刷刷地看向我。带着看好戏的轻蔑。许芷也终于想起了我。她走过来，脸上带着点尴尬，

但更多的是催促。“江屿，你准备了什么呀？”我看着她，然后看了一圈周围的人。

他们的表情，就像在审判一个即将被戳穿的骗子。我笑了。从礼品袋里，拿出一个文件袋。

“这是什么？”赵文轩嗤笑一声。“不会是房产证吧？”周围响起一阵哄笑。“你猜对了。

”我把文件袋递给许芷。“生日快乐。你妈想要的房子，我买了。”许芷愣住了。

她接过文件袋，有些颤抖地打开。里面是一本烫金的房产证。和一把钥匙。

“君临天下……顶层复式？”一个懂行的朋友凑过去看了一眼，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套房子市价至少一点五个亿！”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

包括赵文轩。他脸上的得意，瞬间凝固了。许芷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她死死地盯着房产证，然后猛地抬头看我。“江屿，这……这是真的？”“当然。

”我平静地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她激动得快要哭出来，

伸手就要抱我。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我从口袋里拿出另一件东西。

是一块表。百达翡丽的星空款。我走到赵文轩面前。把他刚刚送给许芷的那块表拿了过来。

两块表放在一起，高下立判。他送的那块，只是入门款，而我这块，是顶级复杂功能款。

价格差了不止十倍。“赵先生是吧？”我把我的表，戴在了自己手腕上。然后把他的那块，

扔在了桌上。发出“当”的一声脆响。“送女孩子东西，别那么小气。”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一百多万的表，也好意思拿出来送人？”赵文轩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震得说不出话。许芷也呆住了。

她看着我手腕上的星空表，又看看桌上那个被我嫌弃的入门款。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和一丝……恐惧。她好像终于意识到。她对我，对我家里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没再理会他们。走到舞台中央，拿起了麦克风。“各位。”我的声音通过音响，

传遍了整个会所。“感谢大家来参加许芷的生日宴。作为她的男朋友，

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她。”我打了个响指。包厢的大屏幕亮了起来。

上面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视频的开头，是我和许芷的合照。很甜蜜。然后，画面一转。

变成了许芷和赵文轩的聊天记录。从她如何吐槽我小气，

到如何计划着从我这里套取更多的好处。每一句，都清清楚楚。再然后，

是她和她母亲的通话录音。“妈，你放心，江屿那边我已经稳住了。等房子一到手，

我就把他踹了。赵文轩那边说了，只要我过去，他爸公司副总的位置就是我的。”屏幕的光，

照在许芷惨白的脸上。她浑身发抖，像一片风中的落叶。视频播完了。我放下麦克风，

走到她面前。拿起那本她还紧紧攥在手里的房产证。“房子，是我的。

”我把房产证揣回兜里。“表，也是我的。”我晃了晃手腕。“至于你。

”我看着她那张曾经让我心动的脸。“从现在开始，也和我没关系了。”“生日快乐，许芷。

”我笑了笑，转身走向门口。“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分手礼物。”四、她以为，

我还会回头我走出包厢的时候，身后一片死寂。没有人敢说话。经理在门口躬身等我。

“江董，需要处理一下吗？”“不用。”我说。“账单记我名下。让他们玩得开心点。

”说完，我走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面无表情。没什么**。只觉得无趣。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刚躺上床，

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是许芷。我没接。她就一直打。电话不接，就发信息。一条接一条。

“江屿，你听我解释！”“那些都是误会！”“我爱的是你，真的！”“你回来好不好，

我们当面谈。”我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一夜无梦。第二天早上，我被门**吵醒。

打开门，许芷站在门口。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哭了一整夜。她看到我，眼泪又涌了出来。

“江屿……”“有事？”我的语气很冷。“你让我进去说，好不好？”她试图挤进来。

我堵在门口，没让她得逞。“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不！有的！”她急了，

一把抓住我的手臂。“那段录音是伪造的！是赵文轩陷害我！他一直想拆散我们！”这借口，

找得真没水平。我甩开她的手。“许芷，别演了，挺难看的。”“我没演！”她哭着喊。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我相信我看到的，和我听到的。”我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也相信我助理的专业能力。那些东西，假不了。”她的哭声一滞。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就算……就算我一时鬼迷心窍，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

难道没有一点感情吗？”她开始打感情牌。“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再给我一次机会，

好不好？”“机会？”我笑了。“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在你嫌弃我车的时候，

在你妈找我要钱的时候，在你和赵文轩眉来眼去的时候。”“是你自己，一次都没抓住。

”我退后一步，准备关门。“回去吧。以后别来找我了。”“江屿！”她用身体抵住门。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把我的名声都毁了！以后我还怎么做人！”“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她终于撕下了伪装，开始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吗？

你这个骗子！你耍我！”“我从没骗过你。”我纠正她。“是你自己，被贪婪蒙蔽了双眼。

”我用力把门关上。把她的咒骂，隔绝在门外。她还不死心。在外面砸了一会儿门，

然后开始给我妈打电话。她们之前见过一次。我妈接了。然后不到五分钟，

就把电话打给了我。“儿子，那个叫许芷的女孩子，是不是你女朋友？”我妈的语气很平静。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嗯。”我妈应了一声。“她刚才打电话给我，哭哭啼啼的，

说你欺负她，还说怀了我的孙子。”我皱了皱眉。这一招，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她说让我劝劝你，赶紧跟她结婚，否则就把事情闹大，让你身败名裂。”“她想多了。

”我说。“我跟她在一起，每次都做了措施。”“我知道。”我妈的语气里带了点笑意。

“所以我直接告诉她，我们江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她要是真能生下我们家的种，别说一个亿，

十个亿的奖励都行。但如果生下来，DNA对不上，那后果就不是她能承担的了。

”“然后呢？”“然后她就把电话挂了。”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妈，还是你厉害。

”“行了。这种女孩子，断了就断了，别影响心情。”我妈叮嘱道。

“你爸给你物色了几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照片发你微信了，有空看看。”“知道了妈。

”挂了电话，世界终于清净了。许芷没有再来骚扰我。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我还是低估了她们一家的**程度。五、一千万，买你的道歉一个星期后，

我接到了许芷父亲的电话。一个听起来很老实本分的中年男人的声音。“是小江吗？

我是许芷的爸爸。”“叔叔好。”“哎，小江啊。你和许芷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他叹了口气。“是我们家许芷不对，是我们教女无方。叔叔在这里，替她给你道个歉。

”他的态度，比我想象的要好。“叔叔言重了。”我说。“不重，不重。”他连声说。

“小江啊，你看，孩子们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许芷她还小，不懂事，你多担待一点。

”我没接话。“这样吧。”他话锋一转。“你出来，我们见个面，吃顿饭。

叔叔当面给你赔罪。把话说开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我沉默了几秒。“好。

时间地点，您定。”他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才报了个餐厅的名字。

一家很普通的家常菜馆。我按时到了。许芷和她父母都在。许芷低着头，眼睛红肿。

她妈妈一脸不忿，被她爸爸用眼神压制着。“小江来了，快坐。”许父热情地招呼我。

一桌子菜已经点好了。都是些家常菜。“小江啊，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许父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我面前。“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密码是许芷的生日。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多少钱？”我问。“不多，十万块。

”许父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是我们老两口的一点积蓄。就当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把卡推了回去。“叔叔，这钱我不能要。”“必须收下！你不收，就是不原谅我们！

”他态度很坚决。许芷妈妈在旁边冷哼了一声。“装什么清高。要不是你把视频发出去，

我们家许芷至于被公司开除吗？至于天天被人指指点点吗？”“你闭嘴！

”许父呵斥了她一句。然后又转头对我，满脸堆笑。“小江，别跟她一般见识。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他给我倒了一杯酒。“来，叔叔敬你一杯。喝了这杯酒，以前的事，

就一笔勾销。”我端起酒杯，没有喝。“叔叔，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他愣住了。

“我今天来，不是来接受你们的道歉的。”我放下酒杯。“我是来告诉你们，事情，还没完。

”许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小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道歉，也轮不到你们来道。”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王总，我是江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江董！您有什么吩咐？

”“你在天鸿大厦是吧？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许建国的员工？”我瞥了一眼许父。

他的脸色开始变了。“许建国？哦，我想起来了，是后勤部的一个副主管。江董，

他是不是得罪您了？”“他女儿得罪我了。”我淡淡地说。“我不想再在我的产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