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回来后,我这个替身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白月光回来后,我这个替身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冯不恼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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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当我被戴上手铐时,沈修年就站在我对面。他的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

    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那张我曾亲吻过无数次的薄唇,此刻正吐出最锋利伤人的话语。

    “林默,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身后,站着那个刚刚回国的女人,苏晚。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柔弱地靠在沈修年的怀里,眼睛红得像兔子,怯生生地看着我,

    仿佛我才是那个手持利刃的恶魔。而我,只是一个被她精心设计的圈套彻底锁死的猎物。

    我看着沈修年,这个我爱了整整三年的男人,

    这个在我生日时会包下整个游乐场为我放烟花的男人,

    这个在我生病时会彻夜不眠守在我床边的男人。现在,

    他亲手将一份伪造的商业泄密文件递给了警方,文件上的所有证据,都精准地指向了我。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正躲在他怀里,享受着胜利的果实。我笑了,

    笑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沈修年,你问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指了指他怀里的苏晚,“你应该问她,还有什么没说完的谎言。

    ”沈修年的眉头狠狠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林默,事到如今你还要污蔑晚晚?

    她刚回国,对公司业务一窍不通,怎么可能接触到核心机密?反而是你,身为我的首席秘书,

    有机会,也有动机!”“动机?”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图什么?

    图你这家公司破产,然后我们一起去喝西北风吗?”“够了!”他厉声打断我,上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他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知道你恨晚晚回来。但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太让我失望了。只要你现在认罪,主动承担一切,我会念在过去的情分上,

    给你请最好的律师,让你在里面少受点苦。”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彻底沉入了冰冷的深渊。

    他不是不知道我可能是被冤枉的。他只是不在乎。或者说,在他心里,我这个替身的清白,

    远远没有护住他白月光的万无一失来得重要。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到沈修年,

    是在一场酒会上。他喝醉了,拉着我的手,一遍遍地喊着“晚晚”。后来我才知道,

    苏晚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放在心尖上十几年的人。只是当时,她为了自己的前途,

    毫不犹豫地抛下他,远走高飞。沈修年在那之后消沉了很久。直到他遇见了我。所有人都说,

    我的眼睛和笑起来的弧度,像极了当年的苏晚。于是,我成了他排解寂寞的慰藉,

    成了苏晚的影子,一个被精心打磨的替身。我天真地以为,三年的朝夕相处,

    三年的温柔体贴,足以让他忘记过去,足以让我从一个影子,变成他真正爱的人。现在看来,

    我错得多么离谱。镜花水月,一触即碎。白月光一回来,我这个赝品,

    就该被毫不留情地销毁。“沈修年,”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我说,

    我没有做过,你会信我吗?”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

    但当他怀里的苏晚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时,他眼中那仅存的一丝犹豫,立刻化为了坚冰。

    “我只相信证据。”他冷漠地别过头,不再看我。“好。”我点了点头,

    笑容里带着一丝决绝的疯狂,“好一个只相信证据。”我不再做任何挣扎,

    平静地跟着警察往外走。经过沈修年身边时,我停下脚步,侧过头,用尽全身力气,

    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沈修年,你会后悔的。地狱是什么样的,我会亲手让你尝尝。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我没有回头看他的表情,只是挺直了背脊,像一个奔赴战场的士兵,

    决绝地走出了这间囚禁了我三年青春的华丽牢笼。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那个深爱着沈修年的林默,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只为复仇而存在的恶鬼。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得没有一丝温度,冰冷的铁椅子硌得我骨头生疼。

    我拒绝了沈修年派来的那位“金牌律师”,因为我知道,他来的目的不是为我辩护,

    而是让我尽快认罪。我平静地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我对苏晚的怀疑,

    清晰地告诉了负责案件的张警官。“林默**,你的意思是,

    这一切都是苏晚为了陷害你而设的局?”张警官的表情很严肃,

    “但是我们目前掌握的所有证据,包括你电脑里的文件传输记录,监控录像,

    以及对方公司打入你海外秘密账户的一笔巨款,都指向了你。”我冷笑一声:“秘密账户?

    我甚至不知道那个账户的存在。张警官,如果我想泄密,会用自己的办公电脑,

    走公司的IP地址,蠢到把所有线索都留在明面上吗?这不叫泄密,这叫自杀。

    ”张警官沉吟片刻:“这确实是一个疑点。但沈修年先生提供的证据链太完整了,

    完整到几乎无懈可击。除非你能拿出苏晚陷害你的直接证据,

    否则……”我当然知道证据链有多完整。因为这份证据,有一半是沈修年亲手“完善”的。

    他太了解我了,知道我的工作习惯,知道我的电脑密码,知道我的一切。

    他想要伪造一份天衣无缝的证据来定我的罪,易如反掌。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为了他的白月光,他可以亲手把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的心,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到痛了。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我没有什么要说的了。”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关在看守所里。

    这里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墙壁,床单,囚服,还有每个人的脸。沈修年再也没有出现过。

    倒是他的母亲,沈夫人,来探望过我一次。隔着冰冷的玻璃,她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

    写满了鄙夷和轻蔑。“林默,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她涂着精致蔻丹的手指敲了敲玻璃,“修年和晚晚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一个消遣的玩物罢了。”我看着她,面无表情。“三年前,

    修年为了晚晚的离开差点毁了自己,是我告诉他,你长得像晚晚,让他把你留在身边,

    给他一个念想。这三年,你吃我们沈家的,穿我们沈家的,享受了多少荣华富贵,现在,

    也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原来如此。原来从一开始,

    我就是他们母子俩共同选中的一个替代品,一个工具。“报答?”我缓缓地笑了,“沈夫人,

    你们沈家的报答方式,还真是别致。”“你别不识好歹!”沈夫人的声音尖锐起来,

    “修年已经给你找了最好的律师,只要你乖乖认罪,最多也就判个三五年。他答应我,

    等你出来,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天大的恩赐?”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觉得无比可笑,“替人顶罪,

    锒铛入狱,换一笔肮脏的封口费,这就是你们沈家给的恩赐?”“你!”“回去告诉沈修年,

    ”我打断她,眼神冰冷如刀,“他的恩赐,我受不起。这笔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他算清楚。

    还有你,沈夫人,你今天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会牢牢记住。

    ”沈夫人被我眼中的恨意惊得后退了一步,随即恼羞成怒地挂断了电话,

    踩着高跟鞋愤然离去。我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慢慢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

    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但这疼痛,却让我感到无比的清醒。沈家,沈修年,苏晚。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开庭那天,我见到了沈修年。他坐在旁听席的第一排,西装革履,

    面容英俊,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的模样。苏晚坐在他身边,

    小鸟依人地挽着他的手臂,看向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挑衅。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仿佛一对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璧人。而我,穿着灰色的囚服,

    站在被告席上,像一个小丑,接受着所有人的审判。整个庭审过程,我异常平静。

    检察官一条条地列举着我的“罪证”,沈修年提供的证据链无懈可击。我没有律师,

    也没有为自己做任何辩护。我知道,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沈修年动用了他所有的关系,就是要将这个案子做成铁案,让我永无翻身之日。

    他要用我的罪,来洗清苏晚身上任何可能的嫌疑,为他的白月光铺平一条光明璀璨的道路。

    当法官询问我是否认罪时,我抬起头,目光越过所有人,直直地看向沈修年。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看他,眼神有一瞬间的躲闪。但他身边的苏晚,却在此刻,

    将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动作亲昵又充满了占有欲。沈修年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最终,

    他还是抬起手,安抚性地拍了拍苏晚的后背。这个动作,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狠狠地扎进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我收回目光,对着法官,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我,不,

    认。”全场哗然。沈修年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放弃了抵抗,

    准备接受他“仁慈”的安排。我没有理会旁人的议论,

    只是继续说道:“我没有泄露公司机密,我请求法庭给我时间,让我寻找新的证据,

    证明我的清白。”法官皱了皱眉,但还是依照程序,宣布休庭,给了我十五天的上诉期。

    走出法庭,在被押送回看守所的路上,沈修年拦住了我。他屏退了左右,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林默,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看着他,笑了,“沈总,

    您不是最相信证据吗?我也想找点证据,看看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找不到的。”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笃定,“所有线索都已经被切断了。

    你这是在做无用功,只会让你自己的处境更艰难。”“是吗?”我凑近他,压低声音,

    “沈修年,你就不怕我找到什么不该找到的东西吗?比如,

    苏晚**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黑进我的电脑,又是如何利用你的信任,

    一步步将我推入深渊的?”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

    你心里最清楚。”我看着他瞬间苍白的脸,心中涌起一阵报复的**,“你为了她,

    连自己爱了三年的女人都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沈修年,你的爱,还真是伟大啊。

    ”“我没有爱过你!”他像是被踩到了痛处,声音陡然拔高,“你从头到尾,

    都只是晚晚的影子!”这句话,他终于亲口说了出来。虽然我早就知道,但亲耳听到,

    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所有的情绪,脸上重新挂上冰冷的笑容。“很好。既然我只是个影子,

    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沈修年,这十五天,

    我会让你和你的心上人,都睡不好觉。”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跟着法警离开。背后,

    是他冰冷刺骨的视线。我知道,我和他之间,最后一丝情分,也已经彻底断了。从今往后,

    我们,不死不休。回到看守所,我开始拼命地回忆案件的所有细节。我知道,

    常规的途径已经走不通了。沈修年和苏晚既然敢做,

    就一定把所有明面上的痕迹都清理干净了。我必须找到一个他们意想不到的突破口。

    我唯一能求助的人,只有我的发小,陈阳。他是个顶尖的电脑高手。

    我用仅有的一次通话机会联系上了他。“陈阳,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电话那头的陈阳又急又气:“林默!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找了你好几天都找不到!

    沈修年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一言难尽。你听我说,我没时间了。

    ”我语速极快地将我的猜测和需要他调查的方向告诉了他。

    “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下苏晚回国后所有的网络痕迹,

    尤其是她与一家叫做‘暗影’的网络安全公司的联系。另外,

    帮我查一下我那个所谓的‘海外秘密账户’的真实来源和流水。最重要的一点,

    去查一个叫‘壁虎’的黑客,我怀疑,这次的数据伪造,就是他做的。”“壁虎?

    ”陈阳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国际上都排得上号的家伙,出了名的只认钱不认人,

    而且行踪诡秘,很难找。”“我知道很难,但只有找到他,拿到他跟苏晚交易的证据,

    我才有可能翻盘。”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陈阳,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传来陈阳坚定的声音:“好!你放心,就算把地球翻个底朝天,

    我也一定把他给你揪出来!”挂了电话,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接下来的日子,

    是漫长而煎熬的等待。每一天,我都像在火上烤。我不知道陈阳那边进展如何,

    也不知道沈修年会不会用别的手段来对我施压。果然,没过几天,就有人来找我了。

    不是沈修年,而是两个陌生的壮汉。他们说是我的“远房亲戚”,来探望我。在探视室里,

    他们没有多余的废话,其中一个直接将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照片上,是我年迈的父母,

    他们正在自家的小院里晒太阳,笑容慈祥。“林默**,沈先生让我们给你带句话。

    ”为首的男人声音沙哑,“有些事情,适可而止。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们不保证你的父母,

    会不会出什么意外。”轰的一声,我脑子里的某根弦,彻底断了。我猛地站起来,

    双目赤红地盯着他们,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你们敢!”“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男人轻蔑地笑了笑,“对付两个手无寸铁的老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林默**,

    沈先生也是为了你好,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只要你放弃上诉,乖乖认罪,

    你的父母就会安然无恙。”我死死地捏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沈修年!

    他竟然用我的父母来威胁我!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到这个地步!这一刻,

    我对他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我缓缓地坐回椅子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许久才平复下来。我看着对面的两个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好啊。”我说,

    “你们回去告诉沈修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会‘好好’考虑的。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了。他们走后,

    我一个人在探视室里坐了很久很久。直到狱警来催促,我才慢慢地站起来。

    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沈修年,你触碰到我的底线了。

    既然你先不择手段,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距离上诉期截止,只剩下最后三天。

    陈阳那边,依然没有任何消息。看守所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也多了起来。

    有人说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沈修年派来的人,又来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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