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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我头撞水泥桩，满脸是血却笑着解释“气运共生”的视频，被录屏后疯狂转发。
#疯批妹妹直播自残为明星姐姐换运#
这个词条，以一种诡异的速度，悄悄爬上了热搜的尾巴。
有人骂我神经病，有人说这是年度最佳行为艺术。
更多的人，是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涌入了我的直播间，想看看这场闹剧会如何收场。
等我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医院，缝了五针。
包扎好额头醒来时，我的直播间已经有了三万多在线观众。
而我的账户里，多出了五千块钱的打刷。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面的弹幕密密麻麻。
【主播醒了！快看看你姐的热搜！】
【**，神预言家啊！姜莱试镜状态绝佳，导演当场就表示非常满意！现在热搜第二了！】
【不是吧不是吧，这玄学玩意儿是真的？我开始害怕了。】
【楼上的别傻了，肯定是剧本啊！联合炒作呗！】
我点开微博，热搜第二赫然是#姜莱天后#。
点进去，营销号通稿里，她穿白裙笑得分外甜，配文“天赋与好运并存”。
摸了摸额头上厚厚的纱布，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我忍不住笑了。
看来，这次受伤，效果显著。
我重新打开直播，镜头对准我缠着纱布的额头和医院苍白的天花板。
“大家晚上好。”我的声音还有些虚弱，“看来，第一份祭品，效果不错。”
直播间瞬间沸腾。
【主播牛逼！这波我信了！】
【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你姐的幸运符？】
【太残忍了吧！那你爸妈呢？他们就这么对你？】
我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屏幕。
“好了，第一单生意圆满完成。现在，我们来聊聊第二单。”
我将镜头转向旁边桌子上，医院食堂送来的，毫无味道的白粥。
“我的直播间规则很简单，榜一许愿。现在，榜一是哪位老板？”
一个金色的ID在屏幕上闪烁，ID名叫“想看点**的”。
他刚刚刷了三千块的礼物，稳居榜一。
我@了他：“老板，你想许什么愿？想让你家的哥哥拿代言，还是想让你对家倒霉？只要我做到，你的愿望，就会以另一种形式，在我姐身上实现。”
屏幕那头的“想看点**的”似乎也愣住了，没想到我玩真的。
几秒后，他发了一条弹幕。
【我没什么愿望，就是觉得你挺有意思。要不......你就表演个喝过期牛奶闹肚子吧？我刚失恋，想看点比我还惨的。】
这个要求，带着一丝戏谑和恶意。
但正合我意。
我勾起嘴角，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嘞，老板。”
“您的愿望，我接单了。”
我当着直播间数万观众的面，办理了出院手续。
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抽痛，医生让我留院观察，我拒绝了。
我的生意，才刚刚开始，不能在医院里浪费时间。
我用榜一大哥打赏的三千块钱，在市中心租了一个小小的单间。房间很破，但有网，有独立的卫生间，对我来说，足够了。
安顿下来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楼下的便利店。
“老板，有临期或者过期的牛奶吗？我买。”
我顶着额头上的纱布，对便利店老板说。
老板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但还是从仓库里翻出了一箱已经过期半年的牛奶。
“小姑娘，这喝了要闹肚子的，你买这个干嘛？”
“做实验。”我面不改色地付了钱，抱着一箱牛奶回到了我的新工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