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哥跪求我别死

离婚后,前夫哥跪求我别死

再剪寒梅 著

这本小说离婚后,前夫哥跪求我别死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小说主角是顾则言秦筝许柔,内容丰富,故事简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秦筝,去给柔柔的妈妈献血。只要你肯救她,我可以再给你加一个亿。”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用……

最新章节(离婚后,前夫哥跪求我别死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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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三年,我做了顾则言最听话的金丝雀,他白月光的一根头发丝都比我金贵。

    他让我跪下给白月光道歉,我跪了。他让我签下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我签了。

    他以为我爱他入骨,没了他就活不下去。所有人都等着看我流落街头的笑话。直到,

    全球**的劳斯莱斯幻影车队停在民政局门口。

    一个被誉为“华尔街之神”的男人为我撑开伞,恭敬地喊我:“大**,老爷等您很久了。

    ”顾则言懵了。他的白月光也傻了。整个京圈都炸了。哦,忘了自我介绍。我,秦筝。

    不是什么柔弱不能自理的弃妇,而是环球秦氏财团,唯一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回来,

    只为复仇。顾则言,你和你心爱的人,准备好迎接我的报复了吗?这一次,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1“签了它。”顾则言把一份文件甩在我脸上,

    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脸颊,有点疼。我没躲。我只是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

    他还是那么英俊,手工定制的西装把他衬得肩宽腿长,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此刻却结着冰。

    “秦筝,别装死。”他没什么耐心,“柔柔需要一个名分。”柔柔,许柔,他的白月光。

    一个在他嘴里能揉出水来的名字。我低头,看向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净身出户。

    旁边还有一张三亿的支票。“三年夫妻,三亿,够买断你的青春了。

    ”顾则言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别贪得无厌。”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他送我的礼物,

    就是这个。我拿起笔,手有点抖。不是因为难过。是因为……兴奋。终于,这一天还是来了。

    顾则言以为我抖,是因为舍不得。他嗤笑一声,弯下腰,凑到我耳边。

    他身上有许柔惯用的香水味,甜得发腻。“秦筝,别耍花样。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能嫁给我顾则言,是你祖上烧了高香。现在拿着钱滚,是你最好的结局。”我抬眼看他。

    他的眼神里全是轻蔑和厌恶。三年来,一直如此。他娶我,只是因为我的眉眼,

    有三分像许柔。我是许柔最完美的替身。如今,正主回来了,我这个赝品,自然该被销毁。

    “如果我不签呢?”我开口,声音有点哑。顾则言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签?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秦筝,你有什么资格不签?”他掏出手机,

    点开一段视频。视频里,一个瘦弱的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陈妈的呼吸机,

    我随时可以拔掉。”陈妈,是从小把我带大的保姆。也是我唯一的软肋。

    顾则言捏住了我的命脉,他很得意。我盯着视频里陈妈苍老的脸,指甲掐进了掌心。

    血珠渗了出来。很好。顾则言,你真的很好。我不再犹豫,拿起笔,

    在协议的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秦筝。两个字,龙飞凤凤舞,带着一股杀气。顾则言没注意。

    他只看到我签了字,满意地拿过协议,连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车在外面等你,

    送你去机场。我会给你买一张去非洲的机票,这辈子,别再回国。”这是要赶尽杀绝。

    我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站起来。“顾则言。”我叫住他。他回头,

    一脸不耐烦:“又怎么了?”我笑了。很轻,很淡。“你会后悔的。

    ”顾则言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后悔?秦筝,我顾则言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就是娶了你这么个无趣的女人。”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别墅的大门被重重关上。

    我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我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

    “喂,王叔。”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恭敬又激动的中年男人声音。“大**!

    您终于联系我了!”“我离婚了。”我说。“太好了!”王叔的声音里满是喜悦,

    “老爷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我马上派人去接您!”“不用太高调。”我吩咐,

    “就……十来辆劳斯莱斯开道就行了。”王叔:“……好的,大**。”我挂了电话,

    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顾则言正搂着许柔,走向他的跑车。许柔靠在他怀里,

    抬头冲我这个方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游戏,才刚刚开始。

    2民政局门口。我和顾则言并排站着,等着叫号。他一脸的不耐烦,

    时不时看一眼腕上的百达翡丽。许柔没来。她说,不想看到我这张晦气的脸。

    顾则言深以为然。他离我八丈远,好像我身上有什么病毒。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

    “那不是顾氏集团的顾总吗?”“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穿得好寒酸。

    ”“听说是顾总养在家里的老婆,现在正主回来了,要被踹了。

    ”我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恤,是三年前的地摊货。顾则言不喜欢我打扮。他说,

    我这样的女人,不配穿昂贵的衣服,会拉低品牌的档次。我曾经也试着反抗过。结果是,

    陈妈在医院断了一个星期的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买过一件新衣服。“秦筝。

    ”顾则言突然开口。我没理他。他皱眉,加重了语气:“秦筝,我跟你说话。

    ”我还是没理他。我凭什么要理他?一个马上就要变成前夫的垃圾。

    顾则言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习惯了我对他百依百顺,我的无视,是对他权威的挑衅。

    他几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你聋了?”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

    我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放手。”“你再说一遍?”顾则言的眼睛眯了起来,

    里面是危险的光。“我说,放手。”我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无比。顾则言怒极反笑。

    “长本事了?秦筝,你以为签了离婚协议,你就能跟我横了?”他凑近我,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别忘了,陈妈还在我手上。我现在只要一个电话,

    她立刻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看着他,忽然笑了。“顾则言,你是不是觉得,

    你这招百试百灵?”“不然呢?”他反问,一脸的理所当然。“你试试看。”我说。

    顾则言的脸色变了。他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就在这时,民政局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许柔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哭得梨花带雨地跑了进来。“则言!”她扑进顾则言怀里,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则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来的,

    可是……可是我刚刚接到医院的电话,

    说我妈妈她……她快不行了……”顾则言立刻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医生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我不知道……医生说需要立刻进行二次手术,

    可是……可是医院的血库告急,没有匹配的血型了……”许柔哭得抽抽噎噎,“则言,

    我妈妈是RH阴性血,怎么办啊……呜呜呜……”顾则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RH阴性血,

    熊猫血。极其罕见。他抱着许柔,不停地安慰她:“柔柔别怕,我马上想办法,

    我发动所有关系去找!”许柔在他怀里摇着头:“来不及了……医生说,

    最多只有一个小时……”说完,她忽然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我。那双眼睛里,

    闪过一丝算计。“秦筝……姐姐?”她怯生生地叫我。我没说话。“姐姐,

    我记得……你也是熊猫血,对不对?”我还是没说话。顾则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猛地转头看向我。他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秦筝,柔柔说的是真的?”我看着他,

    觉得有点好笑。结婚三年,他竟然连我的血型都不知道。还是从许柔嘴里听说的。“是。

    ”我淡淡地回了一个字。顾则言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松开许柔,走到我面前,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和”。“秦筝,去给柔柔的妈妈献血。只要你肯救她,

    我可以再给你加一个亿。”他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他用钱和陈妈随意拿捏的秦筝。

    我看着他,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去。”顾则言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去。”我重复了一遍,“她的死活,与我何干?”“秦筝!

    ”顾则言彻底被激怒了,“你别给脸不要脸!那是一条人命!”“哦?”我挑眉,

    “用一条人命,换你心上人的妈妈活,你觉得很值?”“你!”顾则言被我堵得说不出话。

    许柔在旁边“恰到好处”地开口了。“姐姐,我知道你恨我,恨我抢走了则言。

    可是……我妈妈是无辜的啊!求求你,救救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救她,我……我给你跪下!

    ”说着,她真的要往下跪。顾则言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他心疼地看着许柔,再转头看我时,

    眼神里只剩下淬了毒的冰冷。“秦筝,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去不去?”“不去。”“好。

    ”顾则言点点头,像是气到了极点。他松开许柔,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然后,

    在民政局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缓缓开口:“秦筝,给柔柔跪下。”“跪下,求她原谅你。

    ”“否则,我让你,还有那个老东西,一起给她妈陪葬。”3整个大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顾则言。又用一种看可怜虫的眼神看着我。

    顾则言很享受这种感觉。他喜欢掌控一切,喜欢看我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过去三年,

    这种戏码,上演了无数次。每一次,我都妥协了。因为陈妈。他以为,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跟这种蠢货纠缠了三年,真是浪费我的生命。我拿出手机,

    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顾则言。”我开口,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才同意跟你离婚吗?”顾则言皱眉,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因为,

    我在等你把顾氏集团的全部股份,都转移到你个人名下。”顾则言的瞳孔,猛地一缩。

    “你怎么知道?!”这是顾氏的最高机密。为了把那些老家伙手里的股份都弄到手,

    他花了整整三年。这件事,连许柔都不知道。我笑了。“我还知道,

    你挪用了公司五十个亿的流动资金,去填补东南亚一个投资失败的窟窿。”“我还知道,

    你最大的海外客户,安德森先生,其实是个商业骗子,他跟你签的百亿合同,

    根本就是个空头支票。”“我还知道……”“够了!”顾则言厉声打断我,

    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是惊恐。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你到底是谁?”他声音嘶哑。“我是谁,你很快就知道了。”我说完,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是直升机的螺旋桨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纷纷朝窗外看去。只见,一架黑色的阿帕奇武装直升机,

    正悬停在民政局的上空。紧接着,一排排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如同幽灵般,

    悄无声息地包围了整个民政局。车门打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鱼贯而出,

    迅速清场。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民政局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和一群瑟瑟发抖的工作人员。大厅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得体燕尾服,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两排保镖,气场强大到让人不敢直视。

    他径直走到我面前。然后,在顾则言和许柔震惊到呆滞的目光中,他弯下腰,

    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大**,属下来迟,让您受委屈了。”是王叔。

    我点点头:“不晚,刚刚好。”王叔直起身,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

    遮住了我那件寒酸的旧恤。然后,他转身,看向顾则言。眼神,瞬间从恭敬温和,

    变成了凌厉的杀意。“就是你,欺负我们家大**?”顾则言的嘴巴张了张,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被眼前这阵仗,彻底搞懵了。大**?哪个大**?

    许柔更是吓得脸都白了,躲在顾则言身后,大气都不敢出。王叔没等他回答。他抬了抬手。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像拎小鸡一样,把顾则言架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顾则言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顾氏集团的总裁!

    ”王叔笑了,笑得很冷。“顾氏集团?”“一个二流的小公司而已。”“从今天起,

    它破产了。”4“你说什么?”顾则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他停止了挣扎,

    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叔。“破产?就凭你?”他上下打量着王叔,眼神里的轻蔑又回来了。

    “一个管家而已,口气倒是不小。”王叔没理他。

    他只是拿出一部看起来就很昂贵的卫星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动手。”他只说了两个字。

    然后挂了电话。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顾则言还在冷笑。“装神弄鬼。我告诉你,

    马上放了我,否则……”他的话还没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他挣扎着想去接,但被保镖死死按住。手机**,一声接一声,像是催命的符咒。终于,

    一个保镖嫌吵,拿出他的手机,按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他秘书带着哭腔的尖叫。“顾总!

    不好了!出大事了!”“我们公司所有的股票,被人用无法想象的巨量资金,在三分钟之内,

    全部砸到了跌停板!”“我们所有的银行账户,都被冻结了!”“我们所有的合作方,

    都在同一时间,单方面宣布跟我们解约!”“顾总!我们……我们破产了!

    ”秘书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顾则言的心上。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变得惨白,毫无血色。“不……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这绝对不可能……”我走到他面前。“现在,你信了吗?”顾则言猛地抬头,

    死死地盯着我。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是震惊,是不解,是恐惧,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悔恨。“是你……是你干的……”“是我。

    ”我承认得很干脆。“为什么?”他嘶吼着,“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对我?!

    ”这个问题,把我问笑了。“哪里对不起我?”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用他刚才的语气,

    轻声说:“你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娶我。”“更不该,把我当成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最不该的,是拿陈妈来威胁我。”我每说一句,顾则言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

    他已经面如死灰。“你……你到底是谁?”他颤抖着问出了那个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

    这一次,我回答了他。“我姓秦,秦筝。”“环球秦氏财团,听过吗?”顾则言的瞳孔,

    缩成了针尖大小。环球秦氏!那个掌控着全球经济命脉,富可敌国,

    神秘到连一张家族成员照片都找不到的,顶级豪门!他做梦都想巴结上的存在!

    秦筝……姓秦……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的……秦家的大**,三年前不是已经……”“已经死了,对吗?

    ”我帮他把话说完。三年前,秦家大**秦筝,在一场游轮派对上意外“坠海身亡”。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包括我的父亲。那场“意外”,是他一手策划的。目的,

    就是为了让我摆脱秦家继承人的身份,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也为了……引出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这三年,我扮演着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

    嫁给了顾则言。而我的父亲和王叔,则在暗中,将计就计,布下了一张天罗地网。现在,

    网该收了。而顾则言,就是第一个祭品。“你猜对了。”我看着他惊恐的脸,笑得像个魔鬼,

    “我就是那个,从地狱爬回来的,秦筝。”5顾则言彻底崩溃了。他瘫软在地上,

    像一滩烂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我没再理他。我的目光,转向了躲在角落里,

    已经吓傻了的许柔。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阵仗。看到我看她,她吓得一哆嗦,

    下意识地就想跑。两个保镖,像两堵墙,堵住了她的去路。“秦……秦筝……不,

    秦**……”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我跟则言,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是清白的……”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装。我走到她面前。“你妈妈,

    快死了,是吗?”我问。许柔愣了一下,随即疯狂点头。“是是是!我妈妈快不行了!

    秦**,求求你,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上,救救她吧!我给你磕头了!”说着,

    她真的“噗通”一声跪下了。眼泪说来就来,演技堪比影后。“只要你救我妈妈,

    我……我马上离开则言!我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想让我救你妈妈,可以。”许柔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真的吗?!谢谢你!

    谢谢你秦**!”“但是,我有个条件。”“您说!别说一个,一百个我都答应!

    ”许柔生怕我反悔,连忙说。我伸出一根手指。“从这里,三步一磕头,磕到市中心医院。

    ”“我就救她。”许柔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从这里到市中心医院,开车都要半个小时。

    三步一磕头?磕到明天早上,也磕不到。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秦**……您……您这是在为难我……”“是啊。”我承认得很坦然,“我就是在为难你。

    怎么了?”“你!”许柔的伪装,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你不是想救你妈吗?”我淡淡地说,

    “路,我已经给你指出来了。走不走,看你自己。”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是顾则言。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冲到我面前,拦住了我的去路。

    他的眼睛通红,布满了血丝。“秦筝,你冲我来!所有事都冲我来!跟柔柔没关系!

    她什么都不知道!”他还在护着她。真是……情深义重。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顾则言,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的公司,你的钱,你的一切,都没了。”“你现在,就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而我,”我指了指自己,“可以让你,比现在惨一万倍。”顾则言的身体晃了晃。

    他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是啊,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他连保护自己心**的能力,

    都没有了。“则言……”许柔哭着想去扶他。他却一把推开了她。然后,

    他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举动。他“噗通”一声,跪在了我面前。不是像许柔那样,

    装模作样。是结结实实的,双膝跪地。“秦筝,我错了。”他抬起头,仰视着我,

    这个他曾经不屑一顾的女人。“我求你,放过柔柔。”“只要你放过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让我死,都行。”我看着跪在我脚下的男人。曾经,他也是这样,让我跪下,

    给许柔道歉。风水轮流转。真是讽刺。我没说话。我只是抬起脚,用昂贵的定制高跟鞋,

    轻轻地,踩在了他的手背上。然后,慢慢地,碾了碾。“顾则言。”“你的下跪,一文不值。

    ”6我没在民政局多待。顾则言和许柔的哀嚎,我听着嫌烦。王叔给我披上外套,

    护着我走出了那扇压抑的大门。外面,阳光正好。我深吸一口气,感觉三年来积攒的晦气,

    都消散了不少。一排劳斯莱斯,静静地停在路边,像蛰伏的猛兽。王叔为我拉开车门。

    我坐了进去。车里,已经有一个人在等我了。一个穿着白色研究服,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斯文败类的男人。“大**。”男人看到我,推了推眼镜,笑得像只狐狸。

    “欢迎回家。”他是秦家的私人医生,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之一,沈淮。“陈妈怎么样了?

    ”我问。这是我最关心的事。“放心。”沈淮递给我一个平板,“陈妈两个小时前,

    就已经被我们的人,从顾则言那个破医院,转移到了我们自己的私人疗养院。

    ”“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24小时待命。她现在,比谁都安全。”我点开平板。

    上面是陈妈的实时监控画面。她躺在干净舒适的病床上,睡得很安详,各项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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